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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就是镇国公府的暗牢。”龙掌带着小五子来到孙敏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孙敏看到小五子眼神一利,就是因为这个小毛孩子,让自己今天在大理寺的大堂上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主子带来不好的后果。
“咱们又见面了啊。”小五子的失落也只持续了一会儿,对着孙敏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来。他这次来可不是单单为了参观暗牢的,他还带着任务呢。
“呵。”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完全不想理会小五子,上午就是因为自己太过轻敌,这才栽在了那个小毛孩子手中。
这样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他不会再犯第二次了,所以在面对小五子的时候,只要他不看,不理,这小毛孩子就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即便是用刑他也能扛住,之前他可是扛住了龙鳞跟龙卫的两波刑讯,不该说的一句都没有说。
“云哥哥,他都不理会我,我还怎么问话啊?”小五子委屈的嗓音传进孙敏的耳中。
孙敏心中一笑,这小五子虽说在审案上可能有些歪歪法子,可毕竟年龄小,遇到了挫折也只能向比他年纪大的人求救。
“让他看着你还不简单吗?只要让人割了他的上眼皮,到时候他就是想要闭上眼也永远做不到了。正好,我这几天正在想要再精进一下刀法,需要我拿他试试手吗?”
“把上眼皮割了?会不会伤到眼睛啊,那他想看我也不能看了啊。”小五子的眼角看到孙敏的手指动了动,冲着云凌璟竖了竖拇指。
“我的技术你还不放心吗?不过,万一下刀重了,那也只是伤到了一直眼球而已,另一只肯定会掌握好力道的。等一会儿我要动手的时候把你冷大哥也喊过来,正好跟着学习一下。”
“之前他不是对人的各个器官都很感兴趣吗?就算是失败了,也可以让他先研究一下人的眼球构造。龙掌护卫,这人世子爷有没有交代说要怎么个处置法?”云凌璟也注意到了,孙敏的睫毛也开始颤抖起来。
“爷说随云仵作审讯,只要留他一口气就成。不过爷最后也说了,若他的嘴实在是紧的很,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妨碍的,大不了从别的地方去查线索。”龙掌很是上道的附和道。
闻言,云凌璟点了点头,一勾唇角,慢慢的开口。
“前些日子看了本书,上面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曾经有位君主患有脑疾,每日头疼欲裂,他派人访遍大山河川,找到了一名当时很出名的神医。神医看后,确诊了他的病症,想要根治,只能打开头颅治疗。”
“可那位君主一听怒了,把头骨打开不就死了吗?怀疑神医是对立国家派过来要他性命的,下令直接把神医给处死了。而那位君主则是在处死神医的一个月后撞墙而亡,因为他实在是忍受不住头疼的痛苦。”
云凌璟把华佗给曹操治病的故事稍微改动了一下,反正这个时空并没有经历过魏蜀吴三国鼎立的那个年代。
“然后呢?”小五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云凌璟会说这么个故事,可他知道,云凌璟肯定有她的用意在。
“那位神医被处死之前,他所写过的所有关于医术的书籍都被损毁了,后人也无法学习怎么运用开脑之术。可现在,世子也不是给了咱们一个便利了吗?眼前就有个好机会。世子爷也说了,只要留人一口气在就行,可没说这人最后是傻的还是呆的。若是他一直不开口的话,也没什么大用,留着也只能浪费粮食,还不如让他‘物尽其用’呢。”
“云哥哥的意思是说直接拿他实验一下开脑是不是能行?”小五子这会儿明白过来云凌璟要做什么了,因为他看到孙敏脸上的肌肉也开始不正常的抽搐了。
“对啊,我还从没见过活人的脑子是怎么工作的呢,这次倒是可以大开眼界了。”云凌璟的语气中全都是兴奋,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给孙敏开脑了。
“云哥哥等一下,我这就去把冷大哥叫过来,想必他肯定也很感兴趣。一定要等小五子回来之后在动手,小五子也想看看活人的脑子是个什么样子。”
一直闭着眼睛的孙敏先是听到了脚步声,然后听到了屋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响动。等关门的声音结束后,整间屋子中陷入到一片寂静中,孙敏的呼吸比刚才沉重了一些,也急切了一些。
给一个人用刑,皮仅用在肉上的刑罚是最低等的形式。皮肉上的疼痛也只是那么一阵最剧烈的疼痛,韧性好的人忍忍也就过去了,喘口气还能继续忍住下一波的刑罚,不然怎么有的人就算是被折磨的没了人形还死咬着口中的秘密不说呢?
可在心理上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是最让人感到可怕的。虽然在皮肉伤没有收到丁点儿的伤害,可心中的阴影已经种下去了,只要用适当的词语引导,哪怕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的小恐慌也会被他们自己慢慢的扩大,到最后整个人都溃不成军。
现在云凌璟就是用的这种方法,杀人不过头点地,一下子就过去了。可若是让孙敏自己去想象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被人掀开了头盖骨,然后围着一群人在他的脑子中动来动去的,是个正常人都承受不住。
之前云凌璟说要割他上眼皮的时候他那些细微的动作就表明孙敏已经在内心产生了一丝恐惧,现在再加把火,不愁他最后不说实话。
一旁的龙掌眼神晦涩的看了眼云凌璟,他是知道云凌璟一手剖尸的技术过硬,却没想到她还有这爱好,开活人的脑子来看?一想到那一坨坨白白的东西盛在半拉脑袋中,旁边还有一群人指指点点的在研究着,龙掌觉得自己的午膳快要出来了。
好像是过了十几个呼吸,又像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闭着眼睛的孙敏已经不知道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了,就在他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同传进来的还有小五子兴奋的叽叽喳喳声。
“师傅,龙护卫。”冷天明跟在小五子身后走进了屋子,看到四周一片敞亮,也对镇国公府暗牢这个名字产生了怀疑,不过他不是来看暗牢的,是来学习的。
“云仵作,俺也来凑个热闹。”何奇正跟在冷天明之后也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一米九级的人往那一站,遮挡了一片光线,倒是有些暗牢的味道了。
“俺还把云仵作的小箱子给带来了。”何奇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
“多谢。”云凌璟接过何奇正递过来的箱子,打开箱盖的时候特意弄出了一些响动。
那边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孙敏终于受不住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却是一把闪着寒光,形状有些怪异的小刀。
“这把不行,太小了。”云凌璟放下手中特制的解剖刀,又拿起了一旁的小锯子,“这个也不合适。”
挑挑拣拣的,最后,云凌璟把放在最下面的骨凿跟小榔头拿了起来,用小榔头在骨凿的后面击打了一下说到,“就它了。”
孙敏听到榔头跟骨凿相击发出的清脆的响声,牙齿不由自主的跟着上下一合,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龙护卫,麻烦你帮忙把他的头发都剃掉,嗯,眉毛也一并处理了吧,不然我也不好划线。”云凌璟拿着骨凿跟小榔头在孙敏的眼前比划了一下,好像是在找要从什么地方入手一般。
“还有,等处理完了头发跟眉毛,龙护卫给他把眼睛遮上,毕竟是第一次开活人的脑袋,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怕失了准头,一下子再给凿偏了,伤到了里面的脑子,浪费了这次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云凌璟看着孙敏的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跟着自己手中的骨凿跟小榔头转来转去的,心想着,火后也差不多了。
龙掌的动作很快,直接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一挥手薅起孙敏一把头发,手起刀落,地上瞬间多了几缕长发,接着,龙掌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地上的头发也越来越多,而孙敏的一头长发渐渐的变成了半长,又到短发,最后成了寸板。
见匕首不好继续再割下去,龙掌看了眼云凌璟的小箱子,跟她借了把剃刀,没一会儿功夫,孙敏就成了一颗和尚头,而且还是没有眉毛的和尚头。
“龙护卫手法不错。”云凌璟接过剃刀放进了小箱子中,拿起一旁的硬炭笔准备在孙敏的头上开始划线。
“云哥哥,一会儿开脑的时候动作慢一些哈,我记录一下。”小五子不知道从哪拿出来几张白纸,铺在了孙敏正前方的一张桌子上。
等准备好了之后,冲着云凌璟点了点头,“云哥哥,我好了。”
眼看着云凌璟手中的硬炭笔离着自己的脑袋越来越近,孙敏使劲往旁边挪着脑袋,可他能动的范围就那么一点点,即便是再往旁边歪,也躲不过那支快要顶到他脑门上的硬炭笔。
“不,不要开我的头,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的我都说。”孙敏终于绷不住了,就在硬炭笔接触到自己皮肤的瞬间,他失控的吼叫了出来。
“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了怎么办?我就想研究一下活人的脑子。”云凌璟的手并没有松开那支硬炭笔,甚至还用了些力道,在孙敏光洁的前额上留下了一点黑色的痕迹。
孙敏都快哭了,早知道是现在这个局面,他在云凌璟跟小五子刚一进来的时候就应该说,把他知道的统统都说出来。
“云哥哥,不如先听听他要说些什么?小五子的午膳还没消化完呢。”小五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拉了拉云凌璟的袖子。
云凌璟的手松了些力道,孙敏整个人也跟着紧绷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云凌璟脸上的变化。
“不然你先出去会儿,让冷大哥先帮你画着?”云凌璟的手中的硬炭笔再次往孙敏的脸上戳了戳,甚至有开始移动划线的趋势。
孙敏的脑袋往旁边一偏,硬炭笔在他脸上画下了一道黑色的规轨迹,趁着他那张没有眉毛的脸,特别的滑稽。
“云哥哥,你看,都花了。”小五子指了指孙敏的脸说道,“今天就算了把,先听听他要说什么,等查探清楚了他说的话是假的咱们再给他开脑。”
云凌璟看了眼孙敏,见他不要命的点着头,又看了眼小五子,“好吧。”
说着,云凌璟非常不舍的把硬炭笔收了起来,合上了小箱子的盖子。“说来听听,之前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孙敏不敢耽搁,错过了这次机会,后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为了不然给自己的脑袋在清醒的时候被人敲开,他把之前藏着掖着的那些都说了出来。
“都记下来了?”云凌璟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桌子后面快速记录孙敏证词的冷天明。
“是,都记下来了。”冷天明写完最后一个字,轻轻吹了下还有些湿潮的纸张,等彻底干了之后才走到孙敏的跟前,给他手指上抹了一层红色的朱砂泥,直接摁在了证词的最后。
龙掌见云凌璟他们就这么轻易的得到了证词,没有抽,没有打,只是把人的头发跟眉毛剃掉了,说几句话而已,对云凌璟不由得又多了层敬佩。
“凉茶兄,麻烦你跑一趟大理寺,把证词交给严大人。”云凌璟接过冷天明手中的证词,交到了何奇正的手上。
“等等,再抄录一份。”何奇正的脚刚要迈出屋子的门,云凌璟出声叫住了他,把他手中的证词又拿了回来,交给了冷天明。
冷天明直接把孙敏的证词誊抄了一遍,也在最后印上了他的手印。
严正收到何奇正递给他的证词后先是一愣,他没想到云凌璟他们的动作竟然这么快,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把证词给审出来了。
看完了孙敏招供的证词,严正一脸的严肃,一个缅南城城主的夫人,一个不知道长相,不知道男女,不知道年龄的神秘人,还有一座空置的宅子。
“来人。”严正又看了遍证词,“派人去春景街街尾猫儿胡同正数第三座宅子中瞧一瞧,打听一下那是谁置办下的产业。”
严正这边派了人去查看,濮阳泽在早在严正下令前的一盏茶也让人去查探了一番,可查到的结果却是那座宅子正挂在官府中往外售卖,现下并没有主人。
而这座宅子上一任户主是一户绝户,夫妻俩先后隔了十多天都没了,二人一没孩子,二没亲戚的,所以官府出银子主持了这俩老夫妻的丧葬。当然,屋子也归了官府所有。
“不过属下在那座宅子中发现了近期有人在里面活动的痕迹。”龙焦见濮阳泽听完了之前的禀报并没有说话,继续说到,“宅子里虽然落了一层灰尘,可并不厚,而且在烛台里,属下发现有浅浅的一层滴蜡。”
“打开人的脑子治病,这有这样的法子吗?”濮阳泽中午用完了午膳之后有事情还要去处理,所以并没有跟云凌璟一起去审问孙敏,后来听到龙掌的禀报后就一直在捉摸着这件事。
龙焦一愣,感情他说了这么半天,自家爷一句都没听进去,而是在想别的事情。
“呃,可能,大概,也许,可以的吧。”龙焦模棱两可的回到,打开头治病,他也是头一次听说好吧,他怎么能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法子。
“凌璟说有,那就一定有。”濮阳泽坚定的下了结论,“你方才都说什么了?”
龙焦一口气噎在了嗓子眼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把他方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嗯,继续查吧。”濮阳泽想着今天从午膳后就没见云凌璟,一甩手出了书房,向着云凌璟住的那座院子走去。
现在云凌璟的院子已经换到了后宅,童绣亲自从府库中挑的物件摆设,样样都是精品。被褥也都是全新的,要不是自家儿子还没把人拿下,她倒是愿意把云凌璟直接那排到濮阳泽的院子中去住。
龙焦看着远去的自家世子爷,也没敢耽搁时间,脚尖一点,纵身出了书房,翻过墙头没了踪影。
宅子那边的消息严正也得到了,想了下,拿着孙敏的证词直接进了宫。
“圣上,大理寺卿严正求见。”孙福全看了眼换好了衣裳正要去镇国公府蹭饭,哦,不议事的龙傲天禀报道。
“怎么这个点儿来了,他不用膳朕也不用膳吗?让他赶紧到御书房,说完了朕也好赶紧的走,再晚可就连汤都喝不上了。”龙傲天嘀嘀咕咕的加快了脚步往御书房那边走去。
孙福全抽了抽嘴角,我的圣上呦,您就算心里是这么个想法,也不用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啊,多损坏您的形象啊,咱们可是燕琴国的皇帝呦。
“臣叩拜圣上。”严正恭敬的给龙傲天行了一礼,而龙傲天的眼神却时不时的扫过一旁的滴漏,算计着自己到达镇国公府的时间。
等严正把事情说完了,龙傲天急忙让孙福全把证词拿过来,囫囵的看了一遍,一脸深思的说到,“这件事朕知道了,朕这就走趟镇国公府,亲自去看看那个孙敏。”
一旁的孙福全见龙傲天说的一脸正色,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还别说,那脸上的神情可真够唬人的。
见龙傲天对这件事情也很上心,严正有些后悔挑这个点儿进宫来禀报了,这圣上万一忙活的忘了用膳,弄垮了身体,可就是他的不是了。
“事情紧急,朕先走一步,你也赶紧的出宫吧。”眼看着滴漏又往上升了一点儿,龙傲天实在是坐不住了,抬腿出了御书房的门,迈开步子急匆匆的走了。
“孙公公,这?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圣上晚膳还没用呢吧?”严正有些惶恐,见孙福全还没离开,急忙走到他身边问道。
“严大人放心,奴才马上就去吩咐御膳房那边,肯定不会让圣上的身体有损。”孙福全默默在心中吐槽,要不是你来,圣上早到了镇国公府了。
“那就有劳孙公公了。”严正跟孙福全一同出了御书房的门,早已经看不到龙傲天的身影了。
等严正走后,孙福全急匆匆的往宫门那边跑去,希望能追的上龙傲天,其实他也有些馋镇国公府的饭菜了,前几次自己都没捞着跟着去,这次可不能错过了。
吃饱喝足,龙傲天跟濮阳泽直接去了书房,后面跟着云凌璟跟孙福全。
“今天宫里没有什么动静吗?”落座之后,濮阳泽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有,不管是得知大理寺多了几个官员还是知道了孙敏被抓的事情,和宁宫那边跟往常一样,更奇怪的是龙傲治那小子也没动静,按理说这几个职位在朝中也算是重臣了,要是搁在之前,他肯定得让人查一查的。”龙傲天皱了皱眉,他这一天表面上虽说还是跟以往一样的过,可是该撒下去的人早已经撒下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别做的太明显了,毕竟定安子爵府祖上也是跟着先祖皇帝打过仗的,手中肯定也有一些势力,别你的人没打听到消息,反倒让人家把你的底给摸了。”
虽然现在摆在明面上的证据还不多,可濮阳泽跟龙傲天一致认为,赈灾款项被劫这件事跟龙傲治,还有他身后的定安子爵府肯定有关联。
“之前那几个大内的护卫还是一点儿踪迹都找不到吗?”
“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估计不是被灭口了,就是藏到深山老林里去了。”龙傲天也让人去把那几个大内侍卫的底又查了一遍,可依旧没查出任何的不妥。
闻言,濮阳泽皱起了眉,怎么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呢?雁过都会留痕,几个大活人,就是死了,在死前也得有些线索吧。
“会不会,那些人改了名字,或是改了样貌,依旧在我们可以看到的地方?”云凌璟突然想到了那座霸下雕像,藏钥匙的那人不就玩了一手灯下黑吗?
“和宁宫那边这两年有大的人事变动吗?”显然,濮阳泽也想到了那两把钥匙的事。
“是有一次大的宫人清洗。两年前和宁宫那边曾跟福康太贵妃提过,说宫中有一匹老人到了年纪也该放出宫了,后宫的事情我都没怎么在意,全都是福康太贵妃做主的。”龙傲天也拧起了眉头。
“不是我说你,你的后宫也应该有人好好的管管了,不然有什么变动你也不知道,万一被人安插进去什么人,等后悔的时候就晚了。”濮阳泽瞬间变了身份,好像一位长者似的。
“让谁来管?你又不是不知道,丞相府那边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呢,我要是但凡露出一点儿有那方面意思,人就直接送进来了。就是现在,福康太贵妃还时不时的人在我耳边叨念呢。”龙傲天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你再不封后,朝中的人好说你有隐疾了,先皇又不是只你一个皇子,说不定人家已经在策划这件事了呢。”
“那也得等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说,现在不是还有这件事在前面顶着嘛。”龙傲天有些泄气,他也知道在他这个位置上肯定会被很多人盯着,可他就是不想将就,自己明明是一名大好的青年,还是燕琴国的一国之主,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娶一个不喜欢的人整天在跟前晃悠?
“看你能拖到什么时候。”濮阳泽抿了口茶水,不再提这个话题。
“既然有了孙敏的证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先把蒋静心从缅南城那边弄回来了,可以让他们先慌一慌,人慌了才会有动作,咱们也好抓他们的小辫子。”
“行,明天早朝的时候我就下旨,你明天要上朝吗?对了,云仵作他们也应该让满朝的文物认识一下了,别到时候碰到不长眼的人冲撞了他们。”龙傲天一下子把目光投到了云凌璟的身上。
“说的倒是好听,是想让凌璟跟小五子好好帮你观察一下大臣们的表情吧。”濮阳泽一眼就看穿了龙傲天的想法。
被揭穿了,龙傲天也没不好意思,“都是我燕琴国的肱骨大臣,当然得好好的认认脸了。帮着看那些大臣们的表情什么的,只是顺便而已。”
“呵。”濮阳泽也没跟龙傲天辩驳,“明天我也上朝,就当是给你撑撑场子了。”
“哼,重色轻友的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朝的目的。”龙傲天在嗓子眼中嘀咕了几句,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濮阳泽的耳朵多灵敏啊,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
不过就算是听到了,濮阳泽也没说什么,龙傲天说的也没错,他一年到头也不怎么上朝,要不是明天云凌璟也去,他才懒得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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