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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堂中听审的衙役们也收起了之前的轻视,看小五子的眼神也一变再变,他们也没想到这一个小毛孩子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对于另外这几个空头到大理寺的官员,也产生了几分好奇的心思。
“怎么样?”一出大理寺的大门,刚走到大理寺门口的濮阳泽加快了脚步来带云凌璟跟前,有些担忧的问道。
“有新情况,孙敏去缅南城主府找的是蒋静心,不是梁秉诚。而且看孙敏的样子,梁秉诚应该不知道他去找过蒋静心。”事情是跟濮阳泽在回光阳城的路上发现的,他们都参与其中了,所以云凌璟对他也没有隐瞒。
濮阳泽闻言一愣,脸色变的有些异常。很显然,他想到的远远要比云凌璟他们多。
孙敏若是去缅南城找的是蒋静心而不是梁秉诚,一个女人,又是远在缅南城,当年是怎么设计的这一切,众目睽睽之下就把赈灾的款项给劫走了。在这件事中,定安子爵府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可别忘了,定安子爵府除了有蒋静心这个远嫁到缅南城的女儿外,还有一个送进宫的,也就是如今的瑜太嫔。而瑜太嫔育有先皇的第一个孩子长公主龙合茹,还有一个排行老三,小龙傲天三岁的皇子,龙傲治。
龙傲治的能力也是很可观的,在龙傲天亲政的那年,给他封了一个安王,在朝堂上领的并不是闲职,而是掌管着刑部的一些公务,也就是说,刑部那边要处置犯人,首先得通禀给龙傲治,有了他的决策以后,才能对犯人进行下一步的章程。
有这么个手掌实权的外孙在,要说定安子爵府的人心中没点儿想法,濮阳泽可是一点儿都不信。
而现赈灾款项被劫这件事也隐约的开始指向定安子爵府,更确切的说是指向龙傲治,那他们处理起事情的时候就要更加的小心了。
大理寺虽然跟刑部是两个独立的部门,可刑部负责复核大理寺审理的案件,但凡刑部提出异议的案件,都要进行复审,这次的是可就不是只大理寺一个部门单独审案了,也就是通常所说是会审。
所以大理寺跟刑部有牵扯不断的联系,里面的人跟刑部的人也相互交好,而龙傲治又掌管着刑部,他把手伸进大理寺中也是很容易的事情,让一个犯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大理寺的牢房中也不是什么难事。
“龙卫,看好了孙敏,别让人钻了空子。”想到这里,濮阳泽拉着云凌璟上了马,调转马头,一夹马肚,向着他刚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小五子跟冷天明见濮阳泽火急火燎的走了,也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各自上了马车,先一步回了镇国公府。现在他们还没找好住的地方,只能暂时住在镇国公府中,等宅子找好了,他们自会搬离。
龙卫等濮阳泽骑的马转过弯去,一个箭步冲进了大理寺中,问明白了孙敏被关押的地方后也让人把他关了进去,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孙敏抬眼看了看龙卫,身体一僵,看似不在乎的又趟在了牢房中唯一一堆稻草上。他还以为龙卫来是为了审讯自己的或是为了防止外面的人传消息进来,可他却没想过龙卫只是来保护他的,怕他被人灭口。
得到濮阳泽去而复返的消息,龙傲天的眼神一亮,这马上就要到午膳的点儿了,他这下又有理由去镇国公府那边蹭饭了。
可等龙傲天听完了云凌璟禀报完审讯后得到的消息,濮阳泽又深入分析了一遍整个事件后,他用膳的心思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说,之前定安子爵府自降爵位,是被是想要麻痹我,等我放松了对他们的戒心后再一举而动?”龙傲天想到了之前定安子爵府那有些反常的要求,若是跟龙傲治那边联想在一起,之前的疑惑也就被解开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不是有龙字辈的护卫吗?让他们去查不就行了,正好也当是检测一下这几年来他们的训练成果。”濮阳泽看了一眼龙傲天,说是出生在最鼎盛富贵的皇家,可天天的这些个糟心事,还不如生在普通的百姓家呢。
虽说普通百姓可能一天到晚的为一日三餐忙碌,可人家只是身体上劳累,心里可是一点儿都不累,哪像龙傲天这样,要掌控前朝的平衡,要防备亲兄弟的忌惮,还要小心周边各国的动态。
“龙字辈的护卫也才组建了没几年,哪有镇国公府里的护卫厉害?不若你把龙卫龙焦借给我?等事情完了我再还给你。”龙傲天的眼睛一亮,行到龙卫龙焦一身的本事,他眼馋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龙字辈的护卫从建立到现在也不过是四五年的时间,而镇国公府的护卫历经好几代,整套系统下来都已经成熟了,龙字辈有很多训练的项目都是从镇国公府训练护卫那边搬过来的,只不过根据情况进行了一些筛选,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改进的,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呵,自小到大,你借去的东西还回来几件?”濮阳泽乜斜的看了龙傲天一眼。
“我,我借的都是些吃食,吃进肚子的东西哪能原样还回去?再说了,就算是留在我这里十几天不动,等还的时候都坏掉了,让绣姨看到我糟蹋这么好吃的东西,肯定会心疼的。为了不让绣姨心疼,我只能勉为其难的全都吃掉咯。”龙傲天梗着脖子嚷嚷到,声音比濮阳泽高了好几个音,好像这样就成说过濮阳泽似的。
龙傲天自小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在口舌上比较刁了些,宫中的膳食虽做的精细,用的也是最好的料,可他就是觉得童绣亲手做出来的东西好吃,怎么吃都吃不够。
七八岁的时候,每每濮阳泽进宫去尚书房上课,他都会去借濮阳泽的午膳或是点心,却从没还过。
“人家都说有借有还,再接不难,就你这样,谁还敢借东西给你?”濮阳泽的嗓音不如龙傲天高,可是他的话一出口,龙傲天的气势瞬间被压了下去,谁让他确实没还过那些吃食呢。
一旁的云凌璟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他们来不是说孙敏以及他背后之人的事情吗?怎么说着说着就到了借东西跟吃食上去了?燕琴国有这样一个看着就不怎么靠谱的皇帝,确定周边的几国知道了之后不会兴兵来犯?
“可以让龙卫跟龙焦带着他们行动五天,五天后让龙字辈的人自己行动,不然他们永远都成长不起来。”最后,濮阳泽还是送了口,要不是怕跟龙傲天继续僵持下去饿着云凌璟,他是绝对不会把人借给他的。
龙傲天一听,立刻裂开嘴笑了,哥俩好的冲着濮阳泽的肩膀给了他一拳,不愧是跟他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关键时刻还是自家兄弟仗义。
濮阳额一看龙傲天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他也不打算说明,就让他误会着吧,省得让他知道了再费口舌,现在可是离着午膳的点儿很近了,可不能饿着云凌璟。
“我们先回去用午膳了,你就好好的处理国家大事吧。”说完,濮阳泽很是自然的牵起云凌璟的手腕就要往门外走。
“哎,哎,不是,你们倒是等等我啊,哪就有那么多非要我处理不可的大事了,若是事事都需要我来处理,朝堂上那些官员还干什么?不如让他们回家种地了。”龙傲天几步追了过来,看到濮阳泽硬要牵着云凌璟的手,他突然觉得眼睛好疼怎么破?
“云仵作啊,你给朕讲讲验尸的那些事情吧,朕还是头一次见有女子当仵作的,也是头一次听说验尸还要把所有的器官都要检查一遍的,这有什么**吗?”龙傲天挤啊挤的,成功的把濮阳泽从云凌璟身边几开,顿时他觉得圆满了。
濮阳泽看了看自己已经空了的掌心,狠狠的给龙傲天记了一笔,他决定了,让龙卫跟龙焦只带那些龙字辈的护卫一天,多一个时辰都不行。
“你确定要现在听?一会儿用膳的时候希望你还能吃的下去,早上出门的时候母亲可是说了午膳的时候要做爆炒肝尖,凉拌鸡心,酱鸡胗,还有辣肚子的。”濮阳泽用了一个巧劲儿,把龙傲天挤开了一些,自己再次走到了云凌璟的身边。
“呃,那还是算了,等用完了膳,咱们沏上壶好茶再慢慢聊,慢慢聊。”龙傲天还想再故技重施,可看到濮阳泽扫过来的眼神后顿了下脚步,转而走到了云凌璟另一边。
“凌璟回来了啊。”回到镇国公府,童绣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三人,眼睛一亮,冲到云凌璟的身边,挽着她的胳膊往用膳的小厅那边走去。
“走走,今天绣姨做了几样新菜式,咱们赶快去试试味道怎么样。”自从知道云凌璟是女子,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心上人之后,童绣越看云凌璟觉得满意,谁家的儿媳妇有她家儿媳妇有出息?
人家不仅模样长得好,能力还出众,在回来的这一路上可是帮着破了不少的案子,纵观整个燕琴国,哪个府邸的姑娘能有这个能耐?
眼见着自己被冷落,龙傲天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之前他来的时候童绣可是拉着他问长问短的,还特别关心他想要吃什么菜肴,可现在呢?传说中的有了媳妇忘了娘?不是,是忘了儿?虽然他这儿是干的,可也是儿啊。
“阿泽,我感觉我的地位受到了威胁。”龙傲天想要哭唧唧,他的一颗少男心被伤的很厉害。
“呵。”濮阳泽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加快了脚步去追赶前面的两道人影去了,懒得看他在这里多愁善感。
还想要继续表达自己伤感的龙傲天见人都走远了,收起了那副悲哀的模样,恢复了他一国之君应有的样子,可他不知道的是,刚才他的样子已经被所在四周的暗卫全都看在了眼中。
一顿饭吃的很是热闹,童绣跟濮阳泽忙着给云凌璟夹菜,濮阳黎诺忙着照顾童绣的碗碟,龙傲天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嘴巴中塞着各式菜样,何奇正也吃的很是欢快,只有小五子跟冷天明淡定的用膳,喝汤,然后看看周围忙乎着的人,稍稍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爷,属下回来了。”还没等龙傲天拖着云凌璟继续聊在宫中提起的话题,龙鳞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回了镇国公府,在门口正好碰上了把孙敏也暂押到镇国公府地牢的龙卫。
“先喝口水。”对于自己的属下,濮阳泽还是很爱护的,看到龙鳞的唇上已经起了一层干皮,随手把要给龙傲天的茶水递给了他。
“前户部尚书贾生一家人定居在了小宾县,就在柳县旁边的那个县城中,而且之前的十几口人就剩下了五口人,贾生在三年前就已经病逝了。能打听到的消息是,他们在去小宾县的路上遇到了山贼,被抢了盘缠,山贼失手还杀了几个奴仆。贾生倒不是被山贼杀害的,而是被罢官之后就染了病,在路上又受了惊吓,还没等都小宾县就,没挺过去就去了。”
“贾生本就是被罢官的,盘缠也没多少,又被山贼都抢了去,当家的主人又没了,一些奴仆趁着机会跑了,只剩下贾生的妻子袁氏跟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还有之前跟在袁氏身边的一个老妈子。这五人现在的生活很是艰难,只能将将温饱。”
“属下也去过贾生当年被山贼抢劫的那处地方,确实有一个贼匪窝,不过已经在一年前被焦土山大营的士兵给剿灭了,带头的正是孙敏,孙敏也因为这件事被提到了千户,又因着回讨好柳存,一年后又被提到了副将。”
一杯茶水下肚,龙鳞的喉咙舒服了很多,一口气把查到的消息禀报完了。
“又是孙敏。看来贾生的死里头有很大的蹊跷啊。”龙傲天自己动手倒了杯茶水,袅袅升起的热气朦胧了他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那贾生,我记得他是宰相杨顾的门生吧。”濮阳泽的眼中也闪过沉思。
“也不算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门生,只不过在科考之前得了杨顾的一些指点,此后是贾生自己以杨顾的门生自称。杨顾见贾生爬的很快也没澄清,有这么一个能力出众的学生,他的脸面上也油光不是。”龙傲天说的有些讽刺,那些老东西最喜欢做这种表面上的文章,要是贾生一直寂寂无闻,他肯定在第一时间出面澄清。
“贾生的家眷们没跟你说些什么吗?”云凌璟拿过一旁的纸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人名。
“没有,袁氏说贾生去的很是突然,大夫说是突发的心疾,没留下任何的话就去了。贾生的儿子倒是说了句贾生去之前一直抓着自己的荷包不放,事后他们也翻看过那枚荷包,里面是空的,布料也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在贾生下葬的时候一并放进了棺材中。”
“属下趁着夜晚去挖了贾生的墓,找到了那枚荷包,也没发现里面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说着,龙鳞从怀中取出来一个纸包,打卡后,里面放着一枚有些老旧的荷包,还透着一股子怪异的味道。
应该是跟尸体放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染上了棺材中的气味,从那枚荷包的边缘上还能很清楚的看到被尸体渗出来的液体浸湿的痕迹。
“咳咳。”龙傲天从没闻过这种味道,一时有些不适应,用袖子捂着口鼻咳了几下。
云凌璟跟濮阳泽倒是没多大的反应,再难闻的味道云凌璟都闻过,这荷包上的味道算是轻的了。而濮阳泽在这一路上见识过更恶心的尸首,这一点儿味道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云凌璟从自己的袖兜中拿出一副随时准备的手套带上,接过龙鳞手中的那枚荷包,仔细的看了起来,翻看完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又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这个荷包。”云凌璟再次从里到外查看了一遍荷包,甚至连里面缝制边角的线都没放过。“臣可以拆开吗?”
“可以可以。”龙傲天依旧捂着口鼻,方才他觉得味道小了些的时候是想放下袖子的,可看到云凌璟把荷包放在鼻下嗅的时候,可能是心理作用,他感觉那股气味比刚才更浓了,瞬间捂的比之前还紧了。
云凌璟小心谨慎的把那个荷包刚过来,让龙鳞去找了一个针,找到缝合的线头后,一点一点的开始拆。
“线是普通的线。”拆完了一根线后,云凌璟观察了一会儿后把线放在了一旁,然后又开始拆第二根。
一共拆下来三根线,但都是不同的绣线,没有半点儿问题。
“布料,也很普通,没有被药水之类的浸泡过。”云凌璟捏着已经分开来的两片布料,皱了皱眉头,难道这荷包真的只是贾生巧合之下捏着的?
“这是,专供宫中的布料。”已经完全适应了屋子中空气的龙傲天终于把袖子从自己的口鼻上拿开,见云凌璟一直捏着那两片布料看,他也仔细的看了一眼,可这一看,还真看出来些不同。
云凌璟倒是对这些没有研究,看不出来专供宫中的布料跟普通的布料有什么区别,抬眼看向龙傲天,等着他解惑。
“宫中有专门的供应商户,供给宫中的布料分四等,最低等是给普通的太监宫女做衣裳鞋子用的,三等的是给主子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提供的,二等是给嫔妃、皇子们使用的,一等的则是专门给皇后或是皇帝用的,若是皇帝特别喜爱哪个妃子,也可以把一等的布料赏给嫔妃用。”
濮阳泽见云凌璟的目光落在了龙傲天的身上,顿时心中不舒服了,在龙傲天没开口前先开了口,意在把云凌璟的目光转移到他这边来。
“你手中的料子应该是给嫔妃们用的,这种料子质地细腻,不磨皮肤,而且不管过多长的时间,在有光的地方抖动布料,都会有艳丽的色彩折现出来。”说着,濮阳泽摘下云凌璟手上的一只手套,捏着其中一块布料来到阳光更充足的窗户旁边,轻轻晃动了一下。
果然,那片布料迎着光线出现了好几种色彩,看着就非常的高大上的样子。
“宫中的布料,却出现在了一个被罢免的户部尚书的身上。能查出这布料是出自哪一位嫔妃的手中吗?”云凌璟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了,没想到供给宫中的布料竟然这么的讲究。
“不好查,基本上这些布料每位嫔妃都会有,除非那些有特殊材质的。”濮阳泽摇了摇头,从窗户那边走回来,把手中的布料放在了茶几上。“这布料一点儿都不特色都没有,一时半会儿查不到。”
云凌璟也把手上的布料放在了茶几上,这条线索看来有进行不下去了。
“嗯?”在整理手套的时候,云凌璟的眼睛不经意的从那两块布料上扫过,随即又把手套戴在了手上。
“世子爷你看,是不是有些眼熟?”云凌璟把两片拆开来的荷包布料上下摆放,往一起凑了凑。
“苍河地图?!”濮阳泽弯了弯腰,仔细的辨认了一下,荷包背面的针脚拼在一起可不就是一副地图,而这幅地图他们在不久前见过,正是那张正确的河头县外苍河的地图。
而且这地图上还用红色的丝线多绣了一个点儿,正好在霸下弯附近的地方,应该是埋那四箱金银的地点。
“啧啧,这绣荷包的人可真是厉害,正面是花卉图样,反面却是一副地图,就是不知道这是出自谁的手。”龙傲天也往前凑了凑,啧啧称奇。
“这就是双面绣吧?”云凌璟翻过来倒过去的看着两片布料,也有些佩服绣着荷包的人。
“能绣双面绣的人本就不过见,从这个线索来查,应该能查到一些东西。”云凌璟把两片布料重叠放在一起,用方才的纸包好了后准备明天带到大理寺去。
“不一定。这荷包上的图案是谁都可以绣,只要提前把图纸画好就行。绣这个荷包的人也可能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也可能这个荷包是贾生找人绣上的,至于为何要用宫中嫔妃们用的布料。”说到这里,濮阳额顿了顿,他们都不是贾生,谁也说不准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云凌璟遗憾的把纸包又放在了茶几上,眼睛看着有了新的线索,可提供线索的人却不在了,相当于这线索等于啥都没有。
“先让大理寺的人去找一下能绣双面绣的绣娘,看看还能不能发现其他的线索。”见不得云凌璟的心情低落,濮阳泽又给她出了个主意。
“暂时只能先这样了。”云凌璟也知道这件事急不得,都已经过去三年的时间了,能找到现在的这些线索也算是不错的了。
“时辰也不早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宫处理政务了?”濮阳泽瞥了眼还想赖在这里的龙傲天说到,现在可是给他往外揪藏在暗处的隐患呢,他到好,没事人似的还在这里喝茶。
龙傲天其实还想在镇国公府用完了晚膳再走,可看到好友看自己的目光,也知道自己在这里是碍他眼了,撇了撇嘴把刚填满的茶水一口闷了,眼睛隐晦的扫过云凌璟。“我这就走还不成,耽搁不了你。”
“你先去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就去接手龙卫那边的事情,他跟龙焦明天要走一趟宫里。”见龙傲天离开了,濮阳泽冲着龙鳞也挥了挥手。
云凌璟心中惦记着荷包的事情,等龙鳞走后也站起身来,“我再走趟大理寺,把荷包交给他们,让他们尽早的开始查案。”
“吩咐下面的人去就行了,孙敏被押到地牢中了,咱们再去会会他。”濮阳泽先一步把茶几上的纸包抢在手中,另一只手则是为主了云凌璟的手腕,拉着她一同出了书房。
“那行,我去喊一下小五子,今天小五子表现的很好,说不定还能从孙敏的嘴中套出点儿什么呢。”云凌璟挣开了濮阳泽的钳制,转身往小五子住的方向走去。
云凌璟不是没发现濮阳泽的一些小动作,之前她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只是握个手腕而已。可经过今天童绣热情的“照顾”,而且是拿看媳妇的眼光看自己之后,她感觉有必要注意一下这些细节了。
还有,既然她现在已经有了具体的官职,暂时偷溜是不大可能了,还得赶紧的在外面弄个宅子,不然整天面对童绣这么热切的目光,再住下去,以后可真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孙敏被关在镇国公府的暗牢里?”小五子见云凌璟来找他,刚想请教几个问题呢,可还没等他问,云凌璟就把自己的来意说了。
“是。今天上午你做的很好,一会儿咱们再会会他,看看还能不能让他再往外吐些信息。”从今天上午审讯的结果来看,云凌璟人为孙敏肯定还知道一些东西,那就看看是他能保得住那些秘密还是他们的手段高一些。
“行,这次我带着云哥哥给的册子去,也好及时的想出来对策。”小五子急忙返回内室,把放在枕头边上的关于如何审讯的一本册子放在了胸口,跟在云凌璟的身后往书房那边走去。
镇国公府的暗牢虽叫暗牢,可并没有建在地底下或是暗室中,而是直接建在了与后墙有一个人造湖之隔的屋子中,而且屋子中也是一片明亮,与暗牢这叫法一点儿都不相符。
“这是暗牢?”小五子也没想到这里既是关押孙敏的地方,妄他还自顾自的兴奋了一场,终于可以看到传说中的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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