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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晓玲走后,孙红民心满意足地躺在那张刚刚和崔晓玲做过爱的大床上,他从床头柜里取出监视器来,打开,回放着刚才他和崔晓玲在浴室里,在大床上,在床头上,在沙发上不同地点,方位和不同姿势*的视频,画面清晰而动人心魄。有崔晓玲光着下身,张大嘴很享受地闭着眼睛,任孙红民在她身底下*的镜头;有在盥洗台上高翘着臀部,把雪白的大腿搭在孙红民肩上,任孙红民----,她大喊大叫的镜头;有崔晓玲撅着腚让孙红民从后面抱住,抓着--从背后*的镜头;有跪着、抱着、仰卧式、九六式、侧身式、女上男下的骑马式、老汉推车式*的画面。总之,各种*姿势和画面尽收眼底。这个崔晓玲真他妈放荡,瞧那如醉如此的痴迷劲儿,瞧那疯狂叫嚷的狂野劲儿,和表演三级片差不多。看来那西班牙苍蝇春药确实管用,见效。把一个平时规规矩矩的贤妻良母顷刻间变成了一个三级片演员。我这两片伟哥也没白吃,竟然一鼓作气坚持了六个小时,只泄过三次,太过瘾了!十几年前就痴迷这个女人,想干她,但没有实现这个愿望。谁想为贾总的事奔忙、效力的同时却让我了十几年前的心愿,这叫公私兼顾,一举两得。
崔晓玲这个女人长得确实不错,看那ru房,真丰满。还有那臀部、腰肢没有一点赘肉,雪白、诱人。还有那身底下,红白粉嫩,流水潺潺,真他妈享受!真应该把这个女人留住,玩儿她个通宵,我真的有些爱这个女人,十几年前就爱,现在依然爱,乔宝山夺走了我心爱的人,那时我孙红民条件不如你,竞争不过你,没奈何。但现在,我一年的工资是一百万二十,你乔宝山即使是奋斗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个数字,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优势?我总算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这也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哈哈----他十分惬意地想,妈的,那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乔宝山,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这回有你好看的了。你想告我们行贿,显示你的清高,可是你老婆却和我睡在了一起,有*录像为证,证明我和崔晓玲是情人关系。我给*一笔钱不算犯法吧?哈哈,你乔宝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就是那个诸葛亮,你是小周瑜。小周瑜再怎么说也斗不过我诸葛亮。我孙红民和你乔宝山往日无仇,素日无怨,我们甚至很敬重你。但是,你想让贾总进监狱,你要告我们受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们不过是想破财免灾,买个平安。可你却不依不饶。既然如此,也就不能怪我孙红民了。是你不仁不义在先。明天让老四来把这些我和崔晓玲*的录像考贝成光碟连同你乔宝山和琴小琴*的光碟一起交给朱兆福,看你怎么坚持你的原则?乔宝山啊,乔宝山,你也有今天。当年,如果不是你的条件比我优越,如果不是崔晓玲无意中发现了我和黄金花那个老婆娘的私情,也许崔晓玲早就是我的人了。那时,我是真爱崔晓玲,和黄金花不过是为了利用那个老婆娘,逢场作戏罢了,可是你崔晓玲竟然不肯原谅我,把我像一只破鞋一样扔掉了。我孙红民在你崔晓玲眼里就那么无足轻重,那么不值钱吗?你也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我的嘴含过你的舌头,我的手摸过你的*,手指进过你的*,甚至品尝过你流出来的*。你竟然是那么无情,说扔就把我扔掉了,你太无情了。你能想到我孙红民还有今日吗?你的丈夫是法官,看起来有些身份,而我只是个民营企业家。名誉上他比我好听可是。但在金钱社会,只有钱才是老大!有钱能使鬼推磨,法院院长、庭长们不也被我们这些民营企业家们指使的团团转吗?远华集团的赖昌星让公安部副部长、军队的高官、海关的关长、厦门的市长、副市长、副书记统统围着一个农民出身的企业家转圈子,替赖昌星效力。二百多国家的处级干部都被赖昌星拉下了水。赖昌星凭的是什么?还不是钱和色这两样东西?钱通神路啊。西游记里的佛们都爱钱,孙悟空唐僧不给小费和人事,他们就不给唐僧真经,可见佛爷爱钱。不错,赖昌星是倒台了,但一个赖昌星倒下了,千万个赖昌星又站了起来,官僚体制就是为赖昌星们服务的,至于人民,那不过是个幌子,封建皇帝还说爱民如子呢,那不过是骗一骗老百姓土牛木马的头脑罢了!只有没文化的愚蠢百姓才信那玩意儿。哪个人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能不说一些特别好听的崇高的假话和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说得越动听,越漂亮的人,做的坏事越多,这就是历史!我孙红民曾经是个农民的子弟,刚参加工作,初入社会那会儿,也听过,信过不少好听的道理,但事实又是怎样的呢?一个无产阶级先锋队成员的老婆娘在我参加工作不到半年,就夺走了我的处男的贞*,如果不是她,我孙红民现在可能就不是这样样一副堕落的模样。孙红民不由地回忆起了往事。
孙红民是个农民的儿子。父亲在乡下种着几十亩承包责任田,兼打渔。种田是他的本职工作,打渔是他的业余爱好。孙红民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凭借父亲的一个鱼友的介绍,到正在招工扩建的糖厂来当工人。在糖厂当了一年工人,做榨糖工。糖厂的生产具有很强的季节性。榨糖期就在甜菜成熟从地里挖出来的那几个月。几个月的榨糖期过去之后,工厂就再没有什么活可干。剩下来的时间便是或闲呆着,或打杂工、维修设备、或到农村向农民预定、收购来年的甜菜合同。那一年在停产之后,孙红民被厂里派到农村的甜菜收购站与农民签订来年的甜菜收购合同。他是个新手,对预定收购合同的工作不大熟悉,由一个师傅领着,名叫传帮带,住到了乡下。任务是宣传甜菜收购政策,鼓励农民扩大甜菜种植面积,并且预定当年的收购合同。他和师傅一起下了乡,那年孙红民只有十八岁,是个涉世不深的毛头小伙子。而师傅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有家口,有老婆。他和师傅虽然从名义上是一起下乡住到了甜菜工作站。但实质上在半年的时间里,师傅在甜菜点上的驻队时间总共也不会超过两个月,在乡下的乡政府招待所住上一个星期就偷偷地溜回了家,只留着孙红民一个人住点,替师傅顶岗。师傅换嘱咐他不得将他回家的消息透漏给任何人,尤其是查岗的领导。
那年,在师傅偷偷溜回家的第三天,糖厂的副厂长兼销售科的科长黄金花带着厂里的另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干部来孙红民所住的乡镇视察工作兼查岗。
黄金花到了甜菜收购驻点,没有见到孙红民的师傅,就问孙红民他的师傅是不是偷偷溜回家了。孙红民矢口否认,支支吾吾的撒谎说,师傅是下村里了解甜菜种植情况去了。黄金花这个四十出头的女人经见的世面比较多,又大权在握,做事不留情面。她立即就看出孙红民在撒谎,并且决定用事实揭穿孙红民的谎言。两个女人在乡政府的招待所住了两天,依然没有见到孙红民的师傅的踪影,黄金花就变得怒不可遏。她大声斥责孙红民小小年纪就不诚实,满嘴谎话,欺骗领导,并且扬言要开除孙红民。那时,孙红民刚被招工到糖厂工作还不到一年,还没有过了转正试用期。因此,开除孙红民只是黄金花一句话的事。孙红民吓坏了,就差给黄金花跪下磕头了。他不仅承认了师傅确实是回家去了,而且如实交代了师傅一个月里只在乡下呆不到一个星期,是师傅不允许他说实话的。孙红民苦苦哀求黄金花高抬贵手,不要开除他。在孙红民的哀求下,黄金花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她叹了口气,对和她一起来的销售科副科长周秀梅说:“秀梅,我们下面的这些工作人员,欺上瞒下,汇报和报表的数字太不可信了。这样吧,我们借一辆自行车,我让乡领导派一个当地的干部和你一起下村社里了解一下甜菜种植面积实际落实情况。我和小孙一路,我们分别行动,如果天晚了,我们就各自住在乡下的村里,这个乡镇共四十多个自然村,够我们跑几天的。”
“行,听领导的。”周秀梅笑了笑说。这个三十刚出头的女人长得白白净净,很有几分姿色,据说是糖厂厂长的情人,但不知是真是假。
当天上午,周秀梅和当地乡政府派的一个干部为一路,黄金花和孙红民俩人为一路,分别下了社村。一路上,黄金花一反刚下驻队时对孙红民的严肃表情和拒人千里的态度,变得十分随和,亲切,有说有笑。她说:“小孙啊,大姐是不是对你太严肃,你害怕大姐了?”
“有点害怕,黄厂长,我并不是有意要欺骗领导。是我师傅不让我把他回家的事告诉别人,我是个新来的工人,哪敢得罪师傅?”孙红民心有余悸地解释道。
“那你就不怕得罪我这个领导吗?”黄金花笑问。
“当然怕了,我说了实话,求求黄厂长原谅我,我能进糖厂不容易,父亲为我付出了好大的代价。开除了我,我没有工作倒无所谓,太对不起我父亲了。”孙红民说。
“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但这样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就不追究你欺骗领导的责任,表现不好,坚决不饶你,非开除你不可。”黄金花一本正经地说。
“黄厂长,怎么才能算表现好?”孙红民惶惑地问。
“这个嘛-----等晚上回了招待所再说。”
“你不是对周科长所晚上不回招待所了吗?”孙红民不解地问。
“那是我怕小周工作不扎实,敷衍了事。我们还是要回的,乡下农民家里的住宿条件太差了,我这个人爱干净,怕虱子。”黄金花说。
那天,他和黄金花骑车一共走了六个村,在落实了村里的甜菜种植面积后,就连夜赶回了乡招待所。在镇政府找了一家小饭店,黄金花出钱请客,吃晚饭时黄科长要了一瓶白酒,她自己喝酒,也频频劝酒,一瓶白酒两人二一添作五喝得精光。这时的黄科长说话随便,亲切和蔼,一点也没有了领导的架子。她甚至和孙红民拉起了家常,诉起了个人苦衷。黄金花说,她丈夫在工业局当局长,和她感情不和,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她心里很苦恼。孙红民第一次听一个女人对他倾诉衷肠,也第一次听说,作为一个地区工业局局长,地位显赫的领导干部竟然会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鬼混,如果不是听黄金花议论的是丈夫,他一定会认为为这是对党的干部的污蔑。
吃过晚饭,十点多钟的时候回到了招待所。孙红民要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这时,黄金花说:“小孙,大姐酒喝得有些多,睡不着觉,你回大姐的房间,陪大姐聊聊天吧。”
孙红民自然接受了黄金花的建议。在黄金花的房间坐定,没有二分钟,黄金花就说:“大姐我骑了一天自行车很累,腰酸背痛的。小孙啊,你给大姐捶捶背,按摩一下全身,你要好好表现啊。”
黄金花说完就脱掉了外衣外裤,只穿衬衣和秋裤躺在了床上。
领导的吩咐,孙红民自然不敢怠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