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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你们已经知道了南方局势的一些变化,因此,你们会明白倭人和詹侍帮其实还有几天的时间作准备。他们仔细地调查了整个洞,果然如同他们所预料的一样,唯一的出口只剩下正门,所有其他的入口(当然,除了那个密门之外)都早已被孤塔龙给封锁、破坏了,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因此,他们开始日夜不停地工作,加强前门的防御工事,重新修建门口的道路,他们在洞里面找到了许多古代的矿工和石匠所使用的工具,而且倭人们对于此类工作本来就十分擅长。
在他们挥汗工作的同时,渡乌也不停地带来新消息,他们靠着这样的方式,知道了苏福省忠王把部队带到南面湖边让他们多了一些喘息的时间,更幸运的是,他们也听说了有三匹小马躲过了孤塔龙的追捕,现在正在臭水河的河岸附近乱跑,距离他们原先留下的补给品并没有多远,因此,当其他人努力建设的时候,山口一郎和山口二郎则在渡乌的带领之下,找到了小马,尽可能地把补给品带了回来。
接着又过了几天,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已经知道河泽屯和忠王的联军开始朝向山边推进,但他们的士气反而更加高涨,因为,只要分配得当,他们手上已经有了可以支撑好几星期的粮食,这大部分都是河泽屯老百姓的干粮,他们都已经吃腻了,可是,在战场上,干粮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在这个时候,大门已经被一座由方正岩石所砌起的高墙给封闭了起来,墙壁又厚又脯将会圣方的梦魇。
墙壁上有许多射孔,让他们可以发射火枪,却没有任何的入口他们利用梯子爬进爬出,用绳子搬运货物;在这座墙的底下开了个拱形的出口,可以让泉水往外流,真田广野也刻意更改了河道,让这泉水在流进瀑布之前于墙边形成了一座小湖,现在,如果不游泳,再越过一道紧靠着山壁的狭窄小径,根本就无法靠近这座高墙,之前所找到的小马被牵到旧桥的附近,在卸下所有补给之后,他们就将小马赶赚希望它们会自己回到主人身边。
接着,某天晚上,老河泽屯的废墟附近突然亮起了许多的火光。
“他们已经来了!”一个倭人大喊:
“他们的营地规模非常大,这支部队一定是藉着夜色和森林的掩护,沿河过来的。”
那天晚上,倭人们和詹侍帮几乎都睡不着,当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发现有一群人逼近了,他们从墙后看着那些人山谷,缓缓地往上攀爬,他们可以清楚分辨其中有全副武装的平民和忠王火枪手,不久之后,队伍的前端就攀过了落石群,来到了瀑布附近,当他们发现眼前的护城池和新砌的高墙时,自然都觉得无比惊讶。
当他们站在那边指指点点的时候,真田广野出声了:
“你们是谁?”
他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大喊道:
“你们全副武装的来到之子,孤塔之王的宫殿前,一副要开战的样子,你们想要干什么?”
对方并没有回答,一些人转身离开,其他人在仔细地打量过眼前的防御之后,也跟着走了,部队的营地当天就移动到了山脉之间的平地中,岩壁间回汤着他们的交谈声和歌曲,这是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作的事情,夹杂在人声中的,也有西方人的竖琴和甜美的歌声,这些美妙的音乐飘向他们,彷佛连空气都跟着温暖起来,他们还依稀可以闻到森林中花朵绽放的香气。
詹侍帮倒是无所谓是离开这个黑暗、阴沉的要塞,还是加入营火旁的欢宴歌舞,他只是等待着下一场战斗。
不过有些比较年轻的倭人也动摇了,他们嘀咕着希望事情不会这样,能用朋友的身份接待这些人,但真田广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觉得下属太天真了。
于是,倭人们也拿出了从孤塔山脉中找到的竖琴和乐器,弹奏起属于自己的音乐,安抚大家,但他们的歌并非是优雅的歌曲,反而比较像是他们在行军路上唱的那首歌:
“在那黑暗山脉下,倭王终于回到家!他的敌人已死,恶龙阵亡,此后所有敌人也会这样倒下。宝剑锋利,长矛尖,火枪飞快,守卫严守;寻求黄金胆气壮;倭人不再受人怜悯,远古天王法术强,铁锤飞舞声音豪,幽深黑暗地底下,空洞大厅音喧闹。银色项练上挂着绿宝石,臭水流,王冠之上镶着金丝织龙炎,琴弦飞扬,竖琴音符流泄美妙之歌,孤塔宝座已解放!喔,迷失的同胞们,同心协力齐回防!快来!快来!越过荒野不休息!倭人之王需共仗。呼唤穿越冰冷山脉,快回古老洞所在!倭王就在大门等待,宝石满地,黄金成袋,倭王终于回到家,在那黑暗山脉下,孤塔恶龙已阵亡,此后所有敌人也会这样倒下!”
这首歌让真田广野十分高兴,他又再度露出笑容,显得十分兴奋,他也开始计算与边防军(边防军隶属于中央)的距离,以及边防军首领接到消息立刻出发,大概要花多少时间行军才能够抵达孤塔,詹侍帮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又有战斗打响了,歌曲、谈话的内容让他觉得非常的振奋:大家似乎都已经准备好要迎战了。
第二天一早,一队兵越过了河,走上山谷边,他们拿着忠王李建歌王的青色十字架旗帜和河泽屯的灰色破布旗帜,一路走到高墙之前。
真田再度用中气十足的声音询问他们:“全副武装,来到真田幸村之子真田广野,孤塔之王门前意图开战的,究竟是谁?”
这次,他获得了答案。
一名黑发高大的男子走向前,他的脸色阴沉,大声道:
“倭人头子真田广野,你好!你为什么要像是走投无路的穷寇一样把自己关在门内?我们并没有与你为敌,我们很高兴看见你竟然还活着。我们来的时候本来没预料到会有人存活,但既然这里还有人看守,那该是我们开会和彼此商谈的时候了。”
“你是谁,想要商谈些什么?”
“我是杨德儿,是我射死了孤塔龙,解放了你的宝藏。这难道和你没关系吗?除此之外,我是太平天国东王杨秀清的子嗣,你的宝藏中有一部份,是孤塔龙从我先祖那边抢来的东西,我们难道没资格和你讨论这件事情吗?不只如此,在最后一战中,孤塔龙也摧毁了南湖上的河泽屯,我还算是他们两司马的部属,我可以代表他询问你,是否有顾及到他的子民所遭逢的悲剧,他们在你们饥寒交迫的时候伸出援手,你们到目前为止,只有以灾难和死亡回报他们;虽然,我知道你们并非有意这样做的。”
即使说话的人有些自傲和悲观,但这的确是相当冠冕堂皇的实话,山口兄弟以为真田广野会立刻承认对方说的有道理,当然,他早就知道根本不会有人记得是他发现了孤塔龙的罩门,他的先见之明果然相当正确,所有人的确都遗忘了这件事,不过,他忽略了孤塔龙宝藏对于众人的吸引力,以及对于倭人心智的影响,在过去的好几天,真田广野置身于宝山中,虽然他大部分精力都花在找寻家传宝钻“龙之心”上,对其他的工艺品不屑一顾,但他的还是积涨到了一个新高点。
“你把你们最自私的原因放在最后、最主要的位置,”
真田广野回答道:
“没有人有资格分享我族为洪秀全打造的宝藏,因为孤塔龙也同样夺走了他们的生命和居所,这宝藏本就不属于它,也不该用来弥补它所造成的破坏,等时机到来,当初河泽屯的人们给予我们的协助和货物,都会换算成黄金还给他们,但是,没有人可以强迫我们送出一分一毫,只要你们还在我的家门前布下重兵,我就会把你们当做敌人和小偷,我不禁感到好奇,如果你们来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被杀,你们会给予我们的同胞什么样的补偿。”
“这个问题问得好,”
杨德儿说:
“但你们并没有死,我们也不是强盗,而且,受人点滴,涌泉以报,你们现在已经成了富有的人,更该回报那些在你们穷困潦倒时伸出援手的好心人,况且,你还是没有回应我的其他要求。”
“我之前已经说过,当我门前挤满了士兵时,我不会进行任何谈判,特别是那些北方天国的军民们,我还记得他们是如何苛待我们的,如何见死不救!!!在这场争论中,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参加的资格,如果你们再不赚恐怕就得尝尝我铆箭的滋味了!如果你想再和我商谈,先把忠王李建歌的部队赶回他们的苏福城,然后放下武器,再来找我。”
“苏福忠王是我的盟友,在我的同胞流离失所的时候,虽然我们之前只有友谊,没有相欠的人情,但他还是伸出了援手。”
杨德儿回答:
“我们愿意给你时间收回你所说的话,在我们回来之前,好好想一想吧!”
然后,他就走回了营地。
几个小时之后,掌旗者又回来了,号手吹起了号声:
“以河泽屯和东王之名,”
一人宣读道:
“我们向自称孤塔之王的真田广野宣告,我们希望他好好考虑之前所提出条件,否则就将被视作与联军为敌,至少,他应该将宝藏的十二分之一,交给身为东王继承人和屠龙者的杨德儿,杨德儿自己将会利用那宝藏来回报所有给予河泽屯协助的盟友,除此之外,如果真田广野希望像祖先一样受到附近居民的敬重,他也应该将部分的宝藏送给南湖的人类,弥补他们所受到的伤害。”
真田立刻拿起弓,对准宣读者射出一箭,羽箭飕的一声射中他的盾牌,在上面微微着。
“既然这就是你的答案,”
他大喊着回应:
“我们将包围这座山脉,除非你们愿意放下武器协商,否则你们不能离开这里,我们不会对你们以武器相向,就让你们好好的看守这些黄金吧,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希望那能够当作你的粮食!”
使者很快就离开了,留下倭人仔细思考目前的处境,真田变得十分的阴郁,即使其他人知道他下了一个大赌注,也不敢直言进谏,而且,大多数的人似乎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例外的只有山口兄弟们。
“我们只有十几个人,真田,怎么可能是上万名士兵的对手?”
“我们有孤塔……”
当然,詹侍帮更是完全赞同这样的处理方式,虽然他已经受够了待在山里,被围困在这里不是他所喜欢的处境,更希望出山进行野战,但是理想归理想,己方人数太少了。
“这里全都是恶龙的臭味!”
山口兄弟嘀咕着:
“这让我想吐。最近,连干粮似乎都会卡在我喉咙里面,根本吞咽不下去。”
“有什么吞不下去的,照样吃……”
詹侍帮果断吞下一块倭人的熏肉,一脸满足地看着城外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