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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神秘的无比的空间,谁也不知道它到底处在何处?又在哪个维度,白色的雾气笼罩着这里,头顶的星辰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这些星辰发着朦胧的光,闪烁的频率像是呼吸一样。
一根根巨大无比的石柱立在这里,每一根石柱上都刻着古老神秘的铭文,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男子坐在一处台阶上,他正在看书。
这是个非常俊美的男人,他看着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肤色白皙,一双金瞳闪烁着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睿智光芒,他的气质儒雅温和,仿佛不带一丝的攻击性,但又仿佛轻易地让无数强大的生灵对他心悦诚服。
他在这里安静的看着书,忽地虚空震颤,黑色的光一闪,黑色的电蛇往四周辐射,接着就看到一个透明的光之球包裹着一堆的烂肉在此出现,那堆烂肉在泡沫般的光球中慢慢地聚拢在一起,变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年轻男子抬头看了眼,小男孩重新聚合身体之后,落地,接着气愤地大叫起来:
“可恶!太可恶了!他居然把我扔了!”
“怎么会有这种可恶的混蛋,我可是他儿子啊,他居然把我给扔了。我掉到了无序的时空乱流里,还碰到了一群古神,那些家伙一看出我的有他的血脉,疯狂地攻击我,我差点就真的玩完了!”
“可恶!可恶!”
可爱的小男孩气得发抖,他两条小短腿蹬着地板,踩得地板都开裂,整个空间都震动起来。
“都说了让你不要去找他了。”
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在此地出现,红色的魔法阵中涌出大量的血液,接着看到一副黑色的巨棺从法阵的中央慢慢地钻了出来,巨棺上布满了玄奥的花纹,棺椁打开,像是潮水一样的黑色液体升上半空中,变成了人型。
那人型不断地变化,年轻男性的声音响起:
“那老家伙无论在哪个时期都是一样的,一样混蛋。我之前就是不听劝,跟你一样以为年轻时候的他会好点,结果差点被他做成火锅底料了。”
虚空中出现了一座座虚幻的门,这些虚幻的门不断地打开,又不断地闭合,一个黑发金瞳的俊美少年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这里,他坐在一处雕像的上面,支起了一条腿,他穿着漆黑的长袍,长袍的每一只袖子里,有两条手臂。
他两只金瞳像是两盏小小的火炬,他道:
“他根本没把我们当成他的孩子。”
神秘的空间里响起了仙乐般的琴声,一处地方的白雾慢慢地散去后,看到一轮巨大的明月如同镜子般悬挂在天空,一棵高大的神木之上,几十只彩色凤凰在起舞。
一个全身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白衣人正在弹奏着七弦琴,白衣圣洁,容貌绝世,雌雄莫辨,弹奏出来的曲子仿佛能让宇宙归于沉寂。
白衣人虽然出现在了此处,但没有说话,只有琴声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
咔哒咔哒,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
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齿轮在此地出现,这些齿轮组成了一个个的巨大钟表,代表着时间的长河从这里冲刷而过,一座巨大的时钟上面,出现了一个虚幻的身影。
这个身影的背后有着重重叠叠的羽翼,他怀里抱着一颗奇特的蛋,那颗蛋像是巨大的水晶一样,流光溢彩,不断变幻着色彩。
黑发紫瞳的小男孩扑到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怀里就哇哇的哭泣起来,身为长子的陆瑾抱着弟弟,抚摸着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为什么呀?他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们啊?”
还是幼崽的陆寻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黑色潮水聚集的人型说:
“因为他是个死变态啊,那种死变态怎么可能会在乎什么亲情呢?”
他飘到了时钟上,伸长了身体,像蛇一样环绕着虚幻的身影,又低头看着虚幻身影怀里的那颗蛋说:
“小七啊,你记住了,遇到那个老家伙,有多远就要跑多远,要不然他铁定把你煎成荷包蛋了。”
奇特的蛋剧烈地晃动起来,仿佛吓得瑟瑟发抖。
陆瑾感觉到了蛋里面的妹妹在恐惧,看着漆黑的人型说:“不要吓唬小七。”
漆黑的人型一个旋转变成了一个俊美的青年,他跟陆显长得非常的相似,连肌肤的苍白度都一样,他黑色的长发垂到腰际,赤着上身。
他金瞳微微收缩,脸上和赤裸的肌肤上都有着红色的纹路,一脸的桀骜不驯,他道:
“我哪里吓唬小七了,我们都是胎生的,她偏偏是蛋生,老家伙最喜欢稀有的食材了,小七看上去就比我们好吃。如果小七不是妹妹的话,我都想吃了。”
说着他手里多了一把菜刀,他抚摸着菜刀,笑得邪魅狂狷。
他这么一说,那颗蛋抖得更加厉害了。
虚幻的身影抱着蛋,安慰说:“别怕,别怕,别听他瞎说。”
他使用了安抚的力量后,那颗蛋才平静下来。
陆寻坐在兄长陆瑾的旁边,他终于是哭够了。
黑发紫瞳的小男孩气鼓鼓地说:“老家伙太坏了,太坏了,我恨死他了。我要报复他,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他。”
赤裸着上身的陆战双手环抱在胸前说:“我碰到那老家伙都差点被他做成火锅底料,就你那点实力,你再过一百万年也报复不了他。”
就算他们几个一起上,加上还没出生的妹妹,指不定都会被老家伙做成串串吃了。
陆寻瘪着嘴,更加气愤了,被亲爹扔了,差点死了,想要报复也报复不了,他又想要哭了,他眼泪汪汪地说:
“妈妈怎么看上这样的家伙呀?呜呜呜呜呜……”
陆战双手叉腰说:“大概是眼瞎吧!”
“呜呜呜呜呜……”
白衣人已经停止了弹奏,偌大的空间里听见陆寻的哭泣声在回荡。陆瑾抱着年幼的弟弟,他轻轻地擦掉弟弟脸上的泪水,柔声开口说:
“小寻,你不用报复他,或者说你已经报复他了。光是让他知道我们的存在,对年轻时候的他而言就已经足够让他煎熬了。”
说着他轻轻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