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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一处宛如遗迹的地方。
一直以来的那股恰如睡梦中的昏沉感觉消去,略为清凉的空气使我的感觉焕然一新。
天棚很高,由魔法光照亮四周。
这里就是中心呢
紫罗兰小姐转身一圈,环顾周遭。
那么、要摧毁什么好呢
找不着类似魔力核的东西。只有一扇巨门在不远处。
看来在门的对面
紫罗兰小姐走上铺石,朝位于先头的巨门而去。
原来如此
我也紧随着她。
门非常庞大,看起来足够上百人并排通过。但也许是有点言过其实。
总而言之,是一扇巨门。
在其古旧门扇上附着乌黑的血迹,正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古代文字。并且以粗于人类躯干的锁链绕上好几,紧紧闭锁着门扇。
应该斩断锁链就行吧
想必是吧
我抓住铁环,尝试拉扯一下。
丝毫不动。
嗯,办不到
就算我是不能使用魔力的人类淘汰赛冠军,这个粗细在物理法则内也是没辙的呢。
即使用剑斩,会断裂的也是剑吧。
我说啊、总该有锁匙的吧
的确、说的也是
1秒就找到了。
门扇侧边的台座上,插着一把豪华的剑。
怎么看都是这个吧
怎么看都是这个呢
剑的台座果然密密麻麻地刻有古代文字。
是这把剑的话应该能斩断锁链呢
读着古代文字的紫罗兰小姐说道。
不过我已经心中有数了。插在台座上的剑,这种桥段是……
但是,这把剑是拔不起来的……
诶……?
我懂的……
我说道并抓住剑试图拔出来,可是剑却文纹丝不动。
果然……是这么一回事吗……
我别有深意地低语。
这把剑只有被选中之人才能拔起……
什么……!
紫罗兰小姐急忙用手指勾勒台座的古代文字。
于是,我放开了剑。
剑……在拒绝……
我即兴地说道,实际并没遭到什么拒绝。
不过插在台座上的剑只能由被选中的勇者拔起乃是世界的常识,老掉牙的套路。
圣剑只能由英雄的直系才能拔出……的确是有写着啊。真亏你能在那一瞬间就识别暗号化的魔术文字呢
呼……毕竟这类套路我都搜罗起来了呢……
将魔术文字的暗号模式套路化并搜罗……是这样来的啊
肯定就是这样来的
我满意地颔首。
插在台座上的圣剑,然后要用圣剑解开封印的门扇。虽然有够老套,但却是我最喜欢的装置。
真好呢、很有异世界情怀。
伤脑筋了……
紫罗兰小姐坐上台座低语道。
有没有其他方法?
我坐到紫罗兰小姐的旁侧。
这里没有记载
这样啊
我们沉默片刻稍作思索。大概彼此都在思索不同的事。
于是乎,我问道。
你想消失吗?
消失?
摧毁掉核心,你就会消失吧
对啊。说是消失,不如说是解脱才比较准确呢
紫罗兰小姐不看向我,脸挂微笑。
两者的区别是?
这里是周而复始至永远的记忆牢狱。对我来说、有点太过难熬了呢……
她以快要消退的声音低语道。
这样啊。那就先等待一会儿吧
等待……?
只要再等待一会儿,总会有办法处理门扇了。不过在那之前……有客人来了哦
门前出现光之裂缝。
裂缝逐渐扩大,从中冒出秃头大叔与精灵美女。
唔……?
怎么了?
不,只是精灵小姐长得和朋友有些相似而已
不过是别人呢。骨格不同,步姿不同,癖习也不同。
嚯哦……把奥萝拉带出来了吗
秃头的大叔望着紫罗兰小姐说道。
是你的熟人?
谁知道呢、我反正没见过他。不过我的记忆并不完整,所以有可能在某处碰过面呢
我们悄悄地谈话。
不过真遗憾。这扇门你们这些家伙是打不开的
秃头大叔嗤笑道。
那边的小子也算倒霉
我?
我指着自己说道。
虽不知是哪来的走失儿,就怪你受到魔女唆摆,导致你要受死了呢。被这个奥利维埃砍成碎片
在秃头大叔的命令下,精灵的美人小姐走上前来。
虽然秃头大叔没什么大不了,但这位美人小姐却很强呢。
不行、她是……
我明白、很强呢
逃吧
为什么?
我们又再悄悄话。
你该恨的不是我,要恨就恨那个魔女好了。以及、愚昧的自己吧……!动手、奥利维埃!
奥利维埃小姐架起跟圣剑同一模样的剑。
我拔出学园指定的便宜剑。她那玻璃球一样的双眸,只看着我一人。
我能感觉自己的脸颊松弛了。
等等、不能战斗!
为什么?
紫罗兰小姐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
战斗由、希德被吹飞而开启。
他以猛烈的势头与石壁激撞吐出了鲜血。
奥利维埃并没有放过看上去即将瘫倒在地的希德。横挥的圣剑瞄准了希德的首级。
脑袋被斩落了那是甚至让人产生如此错觉的一瞬间的攻防。
希德弯下腰艰难的避开了奥利维埃的横斩。石壁上深深地刻下了一道横线。
但是,他明白追击马上就会到来。因此他一步向前,将间距击溃。
然而他的这种抵抗也无为而终了。
比起希德的一步向前,奥利维埃的后退半步要更加的迅速。
步子迈到半途的毫无防备的他,被奥利维埃的剑击吹飞了。
发出叮的一声高响,希德的剑折断了。
虽然防御勉强赶上了,但廉价的剑被折断到只有半边,他的身体在石板地上翻滚弹跳着。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太过于单方面了。
但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和技术云云的无关。从力量、速度、体力,这些基础能力压根就不是同一次元的。
就像大人和婴儿之间的战斗不成立那样,不能使用魔力的少年和,能够使用魔力的英雄战斗的话,会变成这样根本就是一目了然的。
最初的一击没有决出胜负就已经是奇迹了。
奥利维埃,别在那种小鬼身上费工夫
咂了下舌头,很不愉快的宁尔松这么说道。
就在奥利维埃的动作停下的时候,希德站了起来。他抹了抹鼻血,呸地吐出了赤红的唾沫。
然后望着只剩下半截的剑,仿佛在确认一般挥了一下。简直就像是,剑还有用武之地一般。
你在干什么
嗯?
对于宁尔松的疑问,希德倾了倾脑袋。
你难道以为靠那个断掉的剑,还能做什么吗?
谁知道呢。但是,能做到的事情变少了呢
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嗯?
为什么你这家伙在笑
被如此发问的希德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他确实在笑。
没有什么比不知自己立场的人更让人不愉快的了。你这家伙还活着,只是因为运气好而已
宁尔松挥了下手,奥利维埃行动了。
她轻而易举地绕到了希德的背后,挥下了圣剑。
无论是反击、防御还是回避,全都来不及。
他能做的,只有将身体向前方倒下。
接着,从希德的背后血沫飞溅。
虽然皮肤撕裂,肉也被斩开,但还是躲过了致命伤。他只能做到这样延长性命的挣扎而已。
对毫无防备的他,奥利维埃进一步进行了追击。
那是决不允许反击的毫无慈悲的攻击。
血沫再一次飞舞,希德的身体不断的刻上不浅的伤痕。
可是、他依然活着。
为什么
宁尔松问道。其声音中带有着惊讶。
为什么你这家伙还活着
希德确认着还有没有追击,然后拖着满是鲜血的身体站了起来。
没有对话的战斗、是单调的。所以我还活着
你在说什么
她没有心灵。对我的询问,她并没有做出回答
他仿佛稍微有些遗憾地笑了。那个嘴巴上满是赤红的鲜血。
够了、杀了他
宁尔松的眼睛,仿佛看见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一般。
就在奥利维埃做出行动的前一秒,有一个影子闯入了这场战斗中间。
住手
有着漆黑的头发,紫色眼瞳的美女。奥萝拉抱住希德的肩膀支撑着他。
怎么了?
已经够了,住手吧
奥萝拉仿佛劝诫一般说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了。奥萝拉在看到奥利维埃的身姿的一瞬间,就理解到了她的强大。
奥萝拉的记忆并不完全,她的记忆,只到她人生的中途为止。虽然在那之中没有奥利维埃的身影,但是不知为何却明白她很危险。明明没有记忆,内心却像知道一般在胆怯。
所以,拼命的想要阻止他。
但是和她的预料正相反,希德用战斗进行了抗争。
如果是他的话……因为抱着这种淡淡的期待结果阻止的太迟了。
但是,已经足够了。
一直被侮蔑着过来的她的人生中,从没有人为她拼上性命。能得到这份无法忘却的回忆,就已经足够了。
你没有去死的必要。之后就由我来想想办法吧
连魔力都用不了的魔女能干什么
宁尔松嗤笑道。
让他逃走这种程度还是做得到的
奥萝拉仿佛庇护希德一般站到了前面。
魔女居然庇护他人吗。没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了。但是……如果你愿意进行协助的话就放那小鬼一马吧
协助?
啊啊,协助。就因为你这家伙一直拒绝的原因,我等的计划以及太过延迟
你在说什么
哼,说到底只不过是不完全的记忆吗。你只需要发誓进行协助便行。要是劳烦到我的话,就杀了那个小鬼哦?
奥萝拉一瞬间回过头看了希德的脸。
明白了……
那个、能不要擅自把话进行下去吗
希德用毫无紧张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之中。奥萝拉转过了头去,盯住了他。
等下,这可是为了你……
没有这个必要
希德就那样站到了奥萝拉的前面。
。。。
虽然从刚才就一直在听,请不要用这种就像是我输了一样的说法。非常让人不愉快
真是越发让人怜悯的小鬼呢。居然还搞不清楚情况。要是老实顺从的话,明明就放过你了
所以说,没有必要
希德转过头去看了看奥萝拉。
你在那里看着便好
够了。杀了他
等等!!
奥萝拉的手并没有够到。
希德向前跨步,与奥利维埃撞在了一起。
对着愚直地向前进的他,奥利维埃用圣剑进行了迎击。
她的选择是突刺。
那迅速至极的一击斩裂了空气,就那样刺入了他的腹部。
仅仅是无情地,将其贯通了。
抓住你了
被贯通的他以被血濡湿的脸嗤笑了。
他抓住奥利维埃的手腕全力拉了过来。鼓起的肌肉因为超越了界限发出了悲鸣。
仅仅是一瞬间,奥利维埃的动作停住了。
而那个距离,正是折断了一半的剑的距离。
对于瞄准颈部动脉的希德的剑,奥利维埃身体上仰进行了回避。
奥利维埃的重心被打乱了。
希德扔掉剑抱住奥利维埃,就那样把她扑倒在地。
然后,一口咬上了颈动脉。
牙齿刺入她的细颈,将动脉咬断。
紧紧地抱住,压制着挣扎的手腕,进行咀嚼。每当他的牙齿撕咬之时,奥利维埃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然后终于,奥利维埃粉碎了。就仿佛镜子裂开那般碎裂,就那样消失了。
最后只剩被血淋湿的希德。
怎、怎么会,奥利维埃被……。你这家伙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腹部被贯穿了还能活着!
宁尔松的疑问是理所当然的。腹部被贯穿的希德怎么看都是致命伤。
明明还活着都让人不可思议了,带着那个伤还能打倒奥利维埃什么的根本不是人能够做到的。
人类很简单就会死。连后脑部被轻轻敲打一下就死掉也不足为奇。我也一样。砰咚、地这样脑袋上被殴打一下可能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