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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战斗友情的船,大约要翻也还是翻的。
殷流采被调入书房,夏芜却被降了等,这个降等,自然是小妾预备役不再给当,以及月例也没从前高,再有就是做小妾预备役什么事也不用干,成天扮得美美的,想法吸引“苏世襄”就行。夏芜原本和殷流采已经到无话不说的地步,这事一来,不仅是夏芜,连秋吟和冬引都拿殷流采当阶级敌人。
待她去问书童,为什么是她,书童说的是:“公子说,问你话时你那双眼中,尽是懂装不懂。公子见多了不懂装懂的,你这懂装不懂的,格外新鲜,公子岂能不一眼看出来。”
见鬼,当时她一直低着头的好么,不管是看热闹还是回话,她就没抬过头。至于怎么围观热闹,她神识强大成那样,根本什么都不用动用,就能“看”到。没道理透着她发旋,都能看到她眼里的“懂装不懂”呀。
“书房人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添我一个吧。”书房里光书童就四个,加上“苏世襄”经常带在身边的一个从小一块读书的伴读,还另有两名女婢做日常洒扫。殷流采怎么都觉得,一个书房六个人已经够挤,四个书童也就这几天忙一些,平时一个一个闲得都快能长毛啦。
“四兰四梅只能扫扫尘,我们也只能归置归置书,公子书房里老早就该找个总理的,从前是一直没找着合适的,现在正好你来把这空缺顶上。”
这是连升好几级啊,从小妾到肯放进书房总理事务的心腹,殷流采默默想了想,觉得她又再一次走在“心腹撩老板”的路上。想着这样能更快完成任务,殷流采还是答应下来,再者只要她能分清两者之间的区别,就不怕会爬出墙外去开花,她也是有节操的。
小半个月下来,殷流采几乎每天都要就近观察一两个时辰,但愣是没能察觉到天道造访的痕迹。她不由得有些急,她又不是真到这来玩“古代升职记”的,她是探虚灵界天道的底来的。
“既然有来过的痕迹,为什么‘苏世襄’身上反而感应不到天道造访时的威压?”殷流采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这令她很为之苦恼。
作为使女,殷流采是有假的,趁休假时,殷流采才去和化嗔真君接头。化嗔真君这些天,一直领着十六弟子在虚灵界凡世最知名的书院求学,此外还搭上了大学的路子,过些日子就能带十六弟子去领略一下大学的氛围。十六弟子家中长辈知道后,纷纷来信,巴不得化嗔真君带着十六个孩子能在都城停留的时间越长越好,最好能留在哪家书院,或者再妄想一下,直接留在大学中。
这些殷流采略听化嗔真君讲几句后,便开始讲她这些天在“职场”上的遭遇,以及她此行任务的具体情况。待殷流采说完,化嗔真君沉默了许久:“阿采,天道造访鹿洲时,气机会随天道离去而一天一天淡去,但都城的气机,却并未淡去,每一天都如新近造访,不见丝毫削减。”
殷流采:……
“师尊,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因无证据,并不能确认,你这使女大约还要再做些日子。”化嗔真君也是见殷流采安全,这才提出让她多潜伏些时候,说完又再三叮嘱,丝毫不能动用灵力,不可显露任何术法,要完完全全把自己当作凡世女子。
“若他就将军,师尊……我该怎么办?”
“且不急,游学路途中,我已经在各地留下印记,不管太清太一还是上玄同门,但凡见到,便会来遁迹而来。待同道齐至,再作打算,在此之前,你千万要隐藏好自身,莫将自身置于险境中。”化嗔真君唯一担心的还是殷流采的安全,虽然眼下没什么,但他对殷流采招事的能力深有了解,唯恐她到时候自己把自己露在人前。
“我倒觉得越看似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都快一个月了,也都好好的。自然自然,师尊放心,我日常再小心不过,再说啦,我做凡人才更得心应手好么。”哪怕她做凡人只二十余载,做修士已两百多近三百年,殷流采还是觉得她更习惯于做为凡人活在世上。
“不管如何,凡事小心谨慎,若有事宁可丢了事,也别丢了命。”此方天道下,过界的修士一旦殒命,再无转生之机,这是化嗔真君再三叮嘱的唯一原因。
前半句殷流采点头,化嗔真君的话她向来听得进去,乖学生嘛。至于后半句……殷流采明白,这趟任务必需一次成功,因为没有下一次机会给他们。真仙界天道也只能偷|渡他们这一次,再来必会被察觉,自然也就完不成任务了。
自然,没什么能紧要过命去,殷流采从不觉得她有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
在化嗔真君的殷殷叮嘱中,殷流采回了韶园,第二天上差一切照旧。大学这几日课程紧,“苏世襄”早出晚归的,每天在书房待的时间反倒比之前多。每天晚上都要挑灯在书房待亥时中,按二十四小时算,要待到晚十点之后,古人一般七八点钟就睡,十点算得是很晚很晚了。
书童伴读起先还劝几句,到后来也不再劝,只吩咐厨下准备好茶点。
殷流采做为书房总管,虽然不用时时刻刻陪着,但是只要“苏世襄”在书房,她就得在书房附近听差。殷流采好歹是修士,就算不是,做为一个捧着手机上着网刷着各种娘的“失眠族”,没什么是她熬不起的夜。
倒是一干书童时常呵欠连天,连伴读也有些熬不住,见殷流采这样精神头好,伴读便道:“公子读书需清净,只消供足茶点,并不要人侍候。不若这样,春采你在外听差,我们在耳房里睡着,待公子起身需要我们贴身侍候时,你再掐着时间来喊我们……春采不必担心,我自会先禀明公子,不叫你受什么牵连。”
见这几人困得直掉眼泪,又不用她担责任,殷流采点头答应下来。
伴读进去后过了会儿才出来,出来后对殷流采说:“公子道天已转凉,喊你进去等,只一点不要出声打扰。”
咦,这是许她登堂入室啦!
#已近身,自可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