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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季这边。
他们二人经过了一上午的奔波,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标地。
这是一座平地突起的高峰,远远望去,就像一根立在草原上的大石块。
“啧啧啧,真是不可思议啊。”刘季看着眼前的高楼,脸上挂满了惊讶。
“传闻在上古时期,木灵神统一木灵界后,带着上古异族组成了破界军,打碎世界壁,向外扩张。而雷鸟一族主动承担了前锋的作用,故而木灵神就许下了天诺,让雷鸟周围都有适合雷鸟生长的山峰。”在他身旁的佩西,正一脸虔诚的看着眼前这座山峰。
“呵呵,”刘季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之色,他欲要说“山峰是由底壳运动所形成的”诸如此类的话,可一想到这是在异界,他只得无奈的点点头,将到嘴边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就在这时,一道刺耳的鹰唳声响彻在这片天宇。
刘季闻言,连忙抬头,随后就看到了一只通体雪白,尖嘴利爪,约有一辆轿车大小的飞禽。
“快趴下!”佩西焦急道,待得刘季趴下后,他才拿出一瓶通体深紫的药水,砸到了地上。
伴随着玻璃瓶的四分五裂,药水流淌到地上,顿时变成紫雾升腾而起。
这紫色药水叫做伪装药水,但凡是被紫雾遮住的地方,都会产生草原的幻象。如果有人站在雷鸟背上往这里看,会发现这里是和周围一模一样的草原,哪里有刘季二人的身影。
也许是太久太久没有能对自己产生威胁的生物了,雷鸟对周围的一切没有丝毫注意,它直直地飞进了位于山腰的一道缝隙里。
“呼,好险。”片许,紫雾散去,刘季缓缓站起身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叹道。
“事不宜迟,我们趁机先蛰伏到雷鸟窝旁。”佩西的两个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说罢,便纵身向山峰行去。
与此同时,位于两千米外的一个高坡上。
一个穿着黑袍子,长着约有常人两倍大小的大耳朵的男子正趴在地上,他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前方。
他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跃而起,向后方跑去。
“大哥,大哥!”他健步如飞,整个人成了一道影。
“三弟你咋了?”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一高一矮的两个男子正在收拾行李。
这二人的长相倒也奇特,高的那个男子有两个黑窟窿般的大鼻孔,乍一看,颇为奇特;矮的男子留着乱糟糟的长发,长发遮住了其眼睛,给他增添了几分高深莫测之感。
之前被称作“大哥”的家伙,正是那个留着乱糟糟头发的男子。
“呼……呼……不好了,咱们顶上的那只怪鸟,被……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大耳男半蹲着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什么!”长发男与大鼻孔男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欣喜。
他们为了躲避仇家,在异界通道一开放,就远离了人群,跑到了这穷乡辟岭。
这鬼地要资源没资源,要怪兽也没怪兽,他们感觉这一趟异界之旅可能要亏本了。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一只雪白的大鸟映入了三人的眼帘,他们凭借着大耳男的“千里眼”,一路追踪那只大鸟来此。
他们已经策划好了战术,准备猎杀这只大鸟。
老实讲,他们心中有些忐忑,毕竟眼这只大鸟光从体积上来看,就不好惹。
可眼前正有两个家伙冲在了前面,倘若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就对不起他们“三怪”的名号了?
视线回到刘季这边。
他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他与佩西,正一步步艰难地攀爬在陡峭的悬崖上。
刘季两只脚歌各在一块突起的山岩上,他右手施展木条术,将木条深深地扎根在山岩内,另一只手则向上寻找能够扒住的岩石。
“咔擦擦……”忽然,他右脚所在的岩石断了,他身形一颤,险些落了下去。
“呼哈……”刘季松了口气。
“把手给我。”这时,佩西的声音从他的上方传来。
与刘季不同,他在攀爬的过程中,宛如一只猴子般灵活,很快就爬了上去,而且没用一点法术。
刘季握住了他粗糙的手,随即感到他的手上传来了一股力道,随即就被拉了上去。
被拉上去的刘季,俯瞰着山下蝼蚁般大小的一切,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将眸子转向了佩西。
“你的攀爬速度可真快。”他说。
佩西笑了笑道:“我小时候为了躲避哈克斯部落的人,一直居住在山沟里,这种能力也就练出来了。”他的双目无神,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忽然,他面色一变,呵斥道:“爬下!”他说罢,一个伪装药水扔到了地上。
片许,庞大的雷鸟就出现在二人旁边,它闪动着巨翅,看着眼前的紫雾,眸子中闪动着丝丝疑惑,随即拍动着巨翅飞走了。
“雷鸟这是要出去捕猎,我们快上去。”佩西说着,纵身一跃,像只灵活的小猴,不断攀爬在陡峭的山岩上。
二人之前正好在雷鸟巢穴下方不远处的山洞内,刘季心一横,右臂上长出根根坚韧的木条,这些木条越来越长,最终长到了差不多五米的长度。
“荡秋千!”本来刘季懒得给这招起名的,但想到日后会用到这招,索性给它起个名字好了。他说着,将右臂甩了小半圈,那几根木条也跟着向鸟巢的位置甩了过去。
“哐”的一声,木条击打在岩石上的声音响起,木条刚接触到山岩,便迅速扎根,刘季轻喝一声,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将自己荡了起来。
刘季在荡了一圈后,收回了木条,此时的他正飞在半空中,他的目光在周围扫过,最终锁定了一个约摸有小温泉大小、由柔软的干草的鸟巢。
“木条术!”他将右臂瞄准到了鸟巢,随即几根木条冒出,狠狠地扎在了鸟巢里,他整个宛如坐火箭般朝鸟巢撞去。
“呸呸呸!”刘季的整个脑袋都卡在了草里,这些草上占着一股飞禽特有的怪味,他好不容易把头抽出,随即便干呕起来。
这时,佩西也上来了。
他上来后便左右打量着周围,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不用找了,这里没有鸟蛋。”刘季见状,出生提醒道。
前者对他的提醒闻所未闻,忽然,他朝着一个突起的地方走了过去,他拨开了上面的干草,一个通体灰白的蛋身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