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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西城的居民区就相当于是进入了本市的小资产阶级的驻所,城西临近郊区房价低廉,近年来市区虽然在重修但这把火怎么也少不到这里来。
开发商知道没好处可以捞金就走得无影无踪,带小孩的年轻人因为种种原因也是不多见了,留下的多半是些有点恶习的青年亦或单单是老年人,当然其中不乏还爱啃老的以齐栋为代表的一众人。
齐栋他们家在居民区的最里头,在雨季里更是闷热得不行,林苑双手坐扇大喇喇地向着自己挥了挥,一点点地加快自己的脚步
齐栋家楼底下空无一人,老式三层楼房的门窗禁闭也不知是防贼还是早有预料,估计连只苍蝇也没法飞过去。
“齐栋你这个人渣倒是好手段。”林苑邪邪一笑,从地上随便捡了几块碎石朝着二楼的玻璃窗就那么扔了过去,正好刚中靶心,这种技术估计去NBA都是个抢手的货色。
这一动作看上去没轻没重实则还是留了一些力道在里头,让这碎石正好能砸得玻璃门窗响个没完没了,也不至于落得一个破坏公务的名头,让她这种洁身自好的人给这种人渣赔钱绝对是个大写的不值得。
林苑的手臂像是永远都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一样,左手投完了再换成左手,一只只手轮回交替,齐栋倒数给给乎乎炸炸地出来,旁边围观的老阿姨人数却是直线上升。
住齐栋隔壁家的那老阿姨看着林苑这举动显然是摸不着北,糊里糊涂地就那么随口蹦了句:“小姑娘你这是干什么,这齐小子他们一家是招惹上你了不成?”
听老阿姨这一问话,林苑在心底大叫问得微妙,干脆就添油加醋地给她们来了一段:“这可是何止呦,齐栋这人渣那可是背叛了人家正牌女友,在外头找了个下流的三。”
这莫须有的话给林苑叫得极为嘹亮,方圆百里之内的人估计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自然齐栋也不在例外,除非他家里安装了什么高级的隔音窗,不然什么举动都是没用的。
一群老阿姨估计平日里和齐栋没什么交集,但映象都是挺好的,嘴头上都在那念叨着“齐小子怎么会干这种事情”,一转头却都信以为真,和别人大马金刀地交谈起来。
嘈杂的社会舆论完完全全包围了齐栋那么一家,林苑听着这个热度越来越高涨,又是忍不住来加了把火:“齐栋这个吃里扒外的还盗窃女朋友的创意去卖钱,回头来又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她也真的不看看那女孩子因为喜欢他连工资都全部给他了。”
“啧,老吴,看人不能只看外表,我们回去就得好好地把孙女给教一教,万一闹出了那姑娘似的惨剧……”一个老阿姨对着自己的老伴说。
老伴点点头回答道:“那是,看着好看又没法给当饭吃,这种东西以后是得交孙女注意点,就算要找帅的也要找像她爷爷这种还精通十八班武艺的。”
诸如
此类的对话层出不穷,没有一个人一直把自己的视线给留在齐栋身上,反而是以小见大再把后者进行深恶痛绝的教训,真当是一股清流的教育方法。
齐栋家的三层老别墅里头,齐栋偷着自己家隔间窗帘上的一个小洞匆匆忙忙地向外头观望,耳朵里也塞进了不知多少棉花,想着聊胜于无实则更加烦躁。
齐栋的母亲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悠,她就是一个典型的乡村老妇女的模范,思想刻板得很,听到自己儿子被别人指着鼻子说不是,心里的不快根本无法按捺。
“真的是一群人,还是我出去的好。”齐母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忍不住夺门而出,可是继而又转头看看齐栋,应该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要去就去吧。”齐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烦躁得很,看着齐母踌躇不前的身影没有打算阻止,干脆看着她在门口晃悠,在借着自己的一句话把人驱赶走
齐母得到了首肯也就大马金刀地下去了,穿着一双劣质的塑料拖鞋在水泥路上踩得震天响:“你算是哪根葱?谁给你的狗胆子来说我儿子的坏话。”
“将齐栋这个杂碎的坏话?”林苑一个白眼差点没有翻到天上去,她侧目看着齐母肥胖且蜡黄的脸,忽然笑了起来,“好笑好笑,这种问题你该去问你儿子才对,不这也不行他估计是没有闲心来告诉你,他都给你整了个孙子过来。”
齐母一听到这句话,手上就已经冒出了一点点的虚汗,她略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手指甲不断地掐自己手心上的死皮,告诉自己不要自乱阵脚。
看着齐母没有回声林苑就继续笑着开口,一席曼妙的嗓音在这时间听起来莫名有些空洞以及说不上来的古怪:“怎么,被我猜中了,怎么是不是想要知道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在天堂啊!”
齐栋的心跳起起伏伏,肾上腺激素一下子就涌上了头顶,脑门一热,竟是想出要怎么去应付林苑死亡一般的质问:“这个孩子跟我又什么关系,就是你这个妖妇在大早上妖言惑众,我儿子一好少年居然被你说成这种模样。”
这话齐母说得很快,底气也足了很多,眼睛虽然还是无法和林苑的相互对视,但其中剩余的方方面面都好了很多,以及偶尔看个几眼没有多大的关系。
事情已经发展到白热化的阶段了,同一个地方的老阿姨都赶上了时代的潮流,三五成群地往这边看一场即将展开的空前日后的大战。
面对那么多个人林苑的脸色完全不变,甚至是心跳还是一如往常的平稳。齐母和她不起来就逊色太多了,脸上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心跳逐渐快起来,像是要从心窝子里蹦跶出来一样。
林苑看准看了这个好时机,话跟炮弹似的对着齐母一阵狂轰乱炸:“怎么,还不承认了,就因为你那个好儿子活生生地害死了自己的亲身骨肉,呵,亲生骨肉呀!”
“我……”
齐母的脸色开始发白,她毕生都没有多大的见识,听到自己儿子害死人了就开始无心听闻其他,脑子里林苑的话像一只滑溜溜的泥鳅似的无法抓着剔除,只能任由着生根发芽。
“其实这还真的不止,听说这种被人害死的胎儿阴气重,万一一不小心惦记上他的奶奶了,爹爹了,然后想要你们陪她一起玩呀。”
林苑随口胡诌了几句,骗骗小孩都无法成功的把戏在一个物质的妇女身上展开了最大限度的作用,后者在短短几分钟内像是丧失了一切的语言功能,一个劲地往屋内奔走,带着啜泣的尾音。
二楼齐栋看着自己一向无敌的母亲被如此狼狈地驱赶回来,脸上一点光也没有,他寥寥草草地把她安顿好去睡觉,原来半开的窗帘在下一刻就拉得越来越严实起来。
林苑在楼底下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底暗骂一声孬种,嘴皮子倒是管牢了没有瞎说话,就单是听着一群老阿姨在一旁讲话。
“小芳你说这姑娘说得到底有几分真假呀,你说万一这成真正了我们家这一片不也得给闹得鸡飞狗跳吗?”
“我看这姑娘年纪轻轻就懂那么多玄学当然是真的了呀,你难不成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这一片嘀嘀咕咕的声音都在讨论这些被林苑信口胡诌出来的东西,真正的罪魁祸首听着老阿姨是言论哭笑不得,凑过去故做高深:“是个问题并不是很大,只要离齐栋这个大凶之人远点就好。”
“受教了大师。”老阿姨们转眼间就成了林苑的小粉丝,看着她的眼神倒是没有粉红色爱心,然而更多的还是崇敬。
老阿姨们散去已经是挺久事后的事情,当时恰好一个电话刚好打了进来,仔细一听声音是赵青萝的,带着调侃的意味:“怎么,阿苑你这是去月球度假了?那么久没有个消息传回来。”
林苑一听忍不住噗嗤了一声道:“本姑娘哪里又那么多的闲工夫,我现在在齐栋家楼下,砸场子的,只可惜那个渣男藏的太深没能看见他调色盘一样的脸。”
这番话说得颇有趣味,赵青萝听着一个忍不住就笑出了声音,忽而又正色道:“我就知道你这人那么亢奋得出去没事好事情,但这次事情做得挺好,不过你现在带着先别走,等会我也来插一脚。”
“行,VIP位置给您留着。”林苑跟着赵青萝随意云云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她看着齐栋家的一幢房子笑得格外灿烂,而窗帘后齐栋的表情扭曲得看不见。
半个钟左右后,赵青萝跟一个社会大爷一样带着一群小弟光临西城的居民区,那么多个人往那边一站,气场很快就上来,看得林苑嘟着嘴,羡慕得紧。
林苑主动迎了上去,靠在赵青萝身旁当真不客气了:“青萝什么时候你把你的这些小弟分我几个,多气派。”后者摇摇头不说话,一场大战即将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