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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茹沁也是紧紧的咬着嘴唇,哪怕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但是她也不再说一个字的,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你知道,你现在对于家族来说唯一的价值是什么吗?就是你这张脸,还有你的年龄,如果再给你耗上一段时间,也许就嫁不出去了,那对我们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这个残忍的事实是燕茹沁一直以来都知道的,她知道即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一直想用自己的婚姻来换取对于家族来说最大的利益。
所以之前燕茹沁也反抗过,也沉迷过,而如今她只想自己为自己努力,即便她不爱岳听城,但是她也想过,如果真让她选的话,她情愿嫁给岳听城,也算是能够为自己做主一次了。
可是这一次这样血淋淋的事实,再次被燕凯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燕茹沁就仿佛是被扒光衣服扔在了满是人的大街上,供别人围观取笑一样。脸火辣辣的疼着,而她整一个人如今也觉得无地自容。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燕茹沁死死地咬住下嘴唇,甚至让她自己觉得她都已经能够感受到一丝血腥味了,不过如今她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用身体上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冷静。
而她问出这句话断断续续的话的时候,确实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口的。燕凯泽自然也是听清楚了的,看着燕茹沁这个样子,他仿佛十分满意,甚至还在对方面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想告诉你的就是,家族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让你跟岳听城耗着,即便是顾瑞林也好,你觉得在我不帮助他的情况下,他要到何年何月才可能办扳倒岳听城?”
这个时候燕凯泽嘲讽的意味更浓了,而燕茹沁只能这样盯着对方,什么都做不了。
“又或者说他不用扳倒岳听城也可以,那他顾家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我们家族需要的地步呢?”
到现在燕茹沁只想要个痛快的答案,燕凯泽就这样迟迟都不说,而且越是用这些的分析和所谓的事实来刺痛自己。
看着眼前的燕茹沁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这样呆呆的盯着自己,燕凯泽也觉得无趣,索性摊了摊手,仿佛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
这些燕茹沁毕竟都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就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她才要不断的努力,不断地争取能够自由的宝贵的机会啊。
这些事燕凯泽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的,所以想到这里燕茹沁此时也不打算跟他争论什么,像他这种是她养尊处优的人,再加之从来都看不起自己,他怎么可能会懂自己的感受?
总之燕凯泽他说出这些话来,并不是想要引起的共鸣,而只不过是想要冷酷无情的嘲笑自己罢了。
“你说吧,就当我求求你了好吗?你有什么要说的,你就直说。”
燕茹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脸颊现在越发火辣辣的疼痛,仿
佛是后知后觉的自尊心在作祟一样,如今她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已经无地自容了。
燕凯泽叹了口气,他已经看到自己的下属在有意无意的朝自己这边看了,想来工地上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自己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再跟燕茹沁要耽搁下去。
而且看着对方这一副认命的样子,实在是无趣得很,所以燕凯泽也不打算绕弯子了,反正都到现在了,即便自己告诉她真相,他又能怎么办呢?
“很简单,父亲决定了,帮你物色了一位如意郎君。可以说各方面条件都是很好的,只要你嫁过去,对家里来说,只有最大的利益,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听到这几张燕茹沁心里咯噔了一声,因为她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的处境,也知道自己在燕家多么的不受重视,但是这么多年来,之所以自己也还没有直接指魂,就是因为父亲一直以来都特别的高傲,很多人他都是看不上的,也不是没有人追求过自己。
想想连当年的岳听城。父亲都看不上眼,而如今当他听说自己回国是想要跟岳听城重归于好的时候,父亲也是有些不太情愿的。
这些都足以证明如今父亲所为给自己找到了可以结婚的对象,那一定是让他非常满意的。
但是燕茹沁心里一点高兴,或者庆幸的感觉都没有,她并不认为这会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从燕凯泽跟自己说话的神情来看,这肯定是个足以让对方继续嘲笑自己的事情。
“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当然很特殊,绝对不是我们这些庸俗的经商之人,一般情况下能攀的起的。”
越是听着燕凯泽这么说,燕茹沁就越是想笑,他真的是嘲讽人的话语越来越会说了。
“是英国的一个没落贵族,但是我想告诉你,即便没落了,他也是贵族。在英国那种地方,只要你能跟皇家和贵族攀上关系。就已经发挥了你的最大的作用了。”
燕茹沁脑子里还是有一些混乱,她一时间搞不懂这一次自己到底需要做什么。
她虽然知道父亲野心很大,家族企业即便已经在英国上市了之后,他也一直想要刻意的与皇室的人接触。而如今那些没落的贵族,其实也只剩一副空皮囊罢了他们哪有什么多余的精力,也会关注这些商业上的事情?
所以父亲根本就不是图财,而是为了权势吧,可是那些人即便已经没落了,即便已经败絮其内了,但是仗着自己祖上的爵位都是眼高手低的,自己也见识过很多,甚至觉得有些恶心。
“看你这个表情,根本就不像在说一件好事。所以对方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对吧?不然的话你们怎么会这样兴师动众的让你回过来抓我呢?”
燕茹沁已经心如死灰了,她才不是什么不黯世事的小女生,觉得跟皇室跟贵族有所关系的就一定是什么好东西,而自己如今已经十有八九猜到了这一场所谓的婚约会有多么的荒唐。
“其
实也还好吧,毕竟不能什么事情都看脸嘛,只不过对方比你大个三四十岁吧,看起来身子骨还算硬朗的,你放心,这几年还死不了。”
燕凯泽这话对于燕茹沁来说,已经不只是晴天霹雳的存在了,而她如今已经震惊得连惊讶和反抗的话也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了,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瘫软在地上。
“为什么!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才20多岁,你们这样对我会遭报应的!”
燕茹沁语气里带着颤抖这么说着,可是燕凯泽完全不会管她此时所做的反抗,她这样的反应对于燕凯泽来说是相当满意的。
反正燕凯泽也从来也没有打算带给燕茹沁什么好消息过,更何况了对方在自己的眼中,一直以来都是不争气,没出息的。
如今父亲的这个安排,对于他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件好事,也许对于燕茹沁来说是一个没办法接受的事实,那又如何呢?
这已经是利益的最大化了,她总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的私心而让一个家族多少棋子失去它的意义吧?
“现在我这里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么你自己出去,要么我让人把你请出去。而且我刚刚跟你说那些事情,你尽管去跟顾瑞林说,你觉得他能救你吗?”
其实燕凯泽在这些之后,丝毫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担心,怕燕茹沁如今坏了自己的好事。毕竟对于顾瑞林,自己接触的不是很多,所以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心里也是不知道的。
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今晚就会离开这里,他要在这有限的时间内保证不会有人坏了自己的事情。
虽然他觉得燕茹沁是闹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但是前提就是燕茹沁能管住自己的嘴巴,想到这里燕凯泽反而有些后悔了,为什么刚刚会一时冲动,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面前这个人说了?
燕茹沁抬起头来与燕凯泽对视,本来还想与它抗争几句,突然看到了他眼神一变,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连忙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想往外走去,可是已经有些迟了。
“既然现在状况这么不好的话,就不用急着走了,既然都来了,到晚上再走吧。”
燕茹沁完全不管身后的身后的人说什么,努力移动着自己仿佛已经僵硬了的双脚,往门外走去。
可是她都还没来得及到门口,就已经有人上来蛮狠地一左一右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将她带到了一间密闭的小房间内。
燕茹沁如今连挣扎和吵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燕凯泽,而燕凯泽从始至终只是盯着门口,仿佛燕茹沁已经从这里走了,跟他没有其他关系了一样。
“看什么看,都给我抓紧时间,我要的时间晚了一分,你们都承担不起后果!”
燕凯泽依然是背对着身后的所有工作人员这样怒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