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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呕像?
与偶像一字之差,其含义,让人望而生畏。呕吐的对象,即是呕像。若为偶像,应该修习职业道德,不做伤风败俗之事,带着伪善的面具,面皮一朝被人揭穿,过往辉煌俱为笑谈。自爱是一种人格修养,不要求高风亮节,我们不是圣人。
何谓家?
小家,大家。一个民族的凝聚力在于人心,任谁也不准说我们的坏话。可有所谓的偶像,堂而皇之的轻视自己的民族,身份证明是他国国籍,信誓旦旦的说着我是国人。不要脸之辈,莫过于此,过江之鲫,泛水泥鳅,泱泱大国,杂鱼搅扰清波。
花开果落,根系母国。偶有杂草若干,乘浊风扶摇而起,自视清高,实则耻类。
曾记否?
炎炎之火,苍茫大地,黄金之血,可否昂起大好头颅。
不要脸之辈,也分上中下三等人士。
上等不要脸之人,隐忍负重,肩承一族之重,甘做小人,统筹幄,为家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中等不要脸之人,舍弃面皮,力撑一家之重,上孝亲辈,下哺稚子,视他嘲弄鄙夷不屑尊严为无物。
下等不要脸之人,我辈当呵呵之。掰开其人之嘴,向内望去,呵呵,没有牙齿。当真无耻之徒也。
某人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呵呵……
皮鞭俱乐部,越来越多的客人,陆陆续续到来。他们都是兽尔城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大概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顾忌,他们脸上都戴着舞会面具。
绿子掏,吃惊的发现,他们公司的社长,赫然身在其中。呵呵,绿子掏权且当做没看到,想不到社长也好这口,他那把老骨头,红蝎子女王几鞭子甩下来,还能保持完整吗?绿子掏暗暗开心,他们的社长也不什么好东西,素有娱乐界的吸血鬼之恶名。公司的艺人,组合,一茬一茬的推出,一茬一茬的淘汰,都是圈钱的工具。只要脑残粉的数量大于正常粉的数量,有利可图。
看到了社长,绿子掏愈发不敢轻举妄动。在社长眼皮下,他需要卖萌装乖巧。哎,小道传闻,社长不但喜欢年轻的女孩子,年轻的汉子,他,他老人家也喜欢。绿子掏曾经就被要求坐在社长的大腿上,社长一脸笑眯眯、慈祥的抚摸着绿子掏的小伙伴。现在想想,绿子掏也是冷汗直流,那个时候,保住了菊之花,可谓大运气。
喂喂,那边的胸毛小白脸,不要和我看中的美人亲亲我我,绿子掏两眼冒绿光,因为他看到张小雨同冰冰大美人,亲切亲密亲爱的交流着。张小雨满嘴的不上流笑话,逗得冰冰心情大好。绿子掏郁闷不已,我勒个大叉,还以为冰冰是正经的女人哩,想不到也喜欢那种调调。绿子掏相当不爽。他走的是王子路线,待人处事,讲究彬彬有礼(虽非他本愿)。
绿子掏希望他浓妆淡抹的王子扮相,能够打动大美人冰冰的芳心,已是妄谈。可不是么,穿着红色三角裤衩的小白脸,他特么的是闹哪样啊。绿子掏恨不能扒了张小雨的三角之裤衩,然后,然后他自己穿上,然后,然后他就能火速勾搭上冰冰。
“小雨,你还会钢管.舞。想不到你还那么有才。”
“冰冰姐,我非但会钢管之舞,肚皮舞,拉希迷拉稀之舞,汉子芭蕾,跳马舞,郎情妾意舞,奸夫银妇舞。我都会。”
“你还会芭蕾?”
冰冰来兴趣了,芭蕾可是优雅的舞蹈。
张小雨笑道:“可不是麽,我在我们的那个城市,组合了一个汉子芭蕾舞队,我是队长。我的队员们都是光头大汉,冰冰姐,有机会,我带队表演给你看,务必要赏脸啊。”
某雨说的不错,是一群光头肌肉大汉,他们崇拜张小雨,果王之大名,响彻h县。那般风骚的汉子,不是肌肉大汉的追求目标麽。某一天,张小雨心血来潮,来到健身房,振臂高呼,“汉子们,谁有兴趣跳芭蕾”于是,于是大家都报名参加张小雨的芭蕾舞队,于是就没有于是了。张小雨的芭蕾舞队,在数届变.态者的舞会上大放光彩,大杀四方,好评如潮,观众们无不奔走相告,泪流满面,仰天长嚎,“瞎了我辈的狗眼啊,果王的芭蕾舞队,当真人间大奇葩也。”钛合金狗眼闪瞎的次数多了,大家也就渐渐接受了张小雨的光头汉子芭蕾舞队,顺便一说,汉子大毛腿外的白色丝.袜,也是一大特色。
冰冰姐发现张小雨老是瞅着她的丝。袜,“小朋友,你在看什么?”冰冰姐笑嘻嘻的问道。
张小雨正色道:“冰冰姐,看到你的袜子,我触景伤情,想到了我带队的光头汉子芭蕾舞队,我们腿上穿着的袜子也如你腿上的那般清纯。”
诸君,想一想,汉子腿上套着白色的若隐若现的丝.袜,是否清纯否?
冰冰姐,想了想,弯下腰,褪下她右腿上的长袜,丢给了张小雨。“拿去。”
张小雨神情肃穆。好个美人姐姐,当真是我辈中人,我还没说我看上了她的长袜,她就把长袜脱下来递给了我,冰冰姐,是好人啊。张小雨庄穆的脱下鞋子,然后,然后穿上原属于冰冰姐的长袜。
绿子掏的狗眼已瞎。大脑缺氧。瞎了狗眼的绿子掏,恍惚的瞅着穿着风骚红色三角裤衩的汉子,汉子的腿上还有他心爱美人穿过的长袜。为何,为何世间有如此男银想象的事情轰然而至。绿子掏俏脸发狂,法克尤,草马狂魔奔啸而来,撞击的绿子掏心胸抑郁癫狂,敢问美人敢不敢,不要那么丢节操,敢问汉子敢不敢,不要穿上美人的长袜,超鸡羡慕的说。绿子掏向冰冰姐望去,冰冰姐白了绿子掏一眼,“别想,我左腿上的长袜,不给你。”
听闻冰冰姐这般爽利的拒绝了自己尚未说出的愿望,绿子掏,神情苦逼、悲惨。
一直发呆不说话的麻花辫姑娘,突然就悟了。“是了,名为张小雨的汉子,不管他做什么,不管他穿什么,他都是骚人也!骚人,是我辈之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想通其中的玄之又玄奥妙景逸的真理,麻花辫姑娘,旋即释然。这几日压在姑娘心头的枯涩,一扫而空,朗朗乾坤,日字当头,日,日日日日,日啊,麻花辫姑娘一口老血喷射了出来,喷在绿子掏的白色紧身裤上。
绿子掏,当即小脸发绿。好哇,兽尔是讲究法律的城市,姑娘,你把我的名牌紧身裤染红了,靠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的大姨妈来了哩。绿子掏愤怒莫名,举起的手,狂风暴雨般摔向麻花辫姑娘。
张小雨,不动声色的高抬腿,一击漂亮的鞭腿,踢萌了绿子掏,萌萌的绿子掏噗通一声,栽倒在地。而后,张小雨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解开麻花辫姑娘的辫子,取下其箍住头发的皮绳。张小雨拉了拉,弹性很好。
张小雨把皮绳的一端系在了绿子掏紧身裤的裤裆上的纽扣处。而后,拉长了皮绳。张小雨把皮绳的另一头交给了麻花辫姑娘。后者,心领神会,冲着张小雨点点头,于是一只汉子和一只姑娘同时拉扯着皮绳,然后放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啪嗒的一声,皮绳射在了绿子掏的裤裆上。响彻大厅的那一声啪,当真蛋惊了诸多汉子们。汉子们不由的蛋蛋颤抖,菊花乱颤。好在皮绳弹的不是他们的小伙伴。嘿,不要多管闲事,蛋炒饭,蛋蛋不打碎,真能操蛋啊,不,是炒蛋。
绿子掏已经昏死过去。
宇宙第一天团的核心偶像,他带来的彪形大汉,镇定的挤开人群,扛起地上的偶像,“大家让一让,让一让,偶像的蛋蛋也是上了保险的哩。很金贵!!”
大家释然。是了,因为是偶像嘛。再者,思密达国,医学技术如此发达,倘若绿子掏想要三个或者四个蛋蛋,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一切皆有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