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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杀猪试炼的第十二天后,方子墨的杀气决终于来到了突破大成的边缘。,
清晨常规修炼完毕后,修炼室中,他平静的休息了一会儿,取出一坛从漓冰湖带回来的水,又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咬布,再确认周围确实没有能够伤到自己的东西后,开始运转杀气决。
风紫玲给他的突破经验是杀气决突破大成时会产生一种来自灵魂的疼痛,这种疼痛持续十二个时辰,非常剧烈、不可避免,而且只能在游戏中承受,要是通过下线逃避,上线后顺延,每个月固定那天都会有一次,只有自杀重生才是解脱的办法。
方子墨当然不会有重生的打算,风紫玲是个女子都能挺过,他没有理由挺不过。
杀气决运转,体外的红影纷纷钻入丹田,化成红丝,汇入到红膜中,覆盖内气球体的红膜逐渐加厚,红膜与内气球体之间的间隔渐渐变小。
红膜中升腾的黑气早已由几千条早已变成了数万条,上空的黑丝也由虚幻的发丝细变得越来越明显。
杀气决持续运转,红膜好像吸收到了足够的红丝骤然一缩,贴于内气球体。
方子墨立即停止了杀气决的运转,他感觉最关键的时刻来了,果然,红膜骤缩之后,其上的黑气升腾如烟如雾,发丝细小的黑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壮大,当达到婴儿小拇指粗细时,黑气骤然升腾。
方子墨当即感觉脑袋好像被大锤抡了一下,嗡,整个脑袋都麻木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又是一下,嗡,他感觉脑袋好像要炸裂了。,
嗡嗡嗡
脑袋中好像装了一个大钟,有人不停地在敲打,一开始他还能忍受,可越是到了后来,根本忍受不住。
“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他眼中红芒一闪,飞身而起,碰的一脚就将盛水的坛子提烂,啪,又是一脚将咬布踢飞。
现在他眼中充满了破坏的n,破坏一切所能看到的,嘭、嘭、嘭,一开始他不停地破坏着所有的见到的物品,后来没有了物品他不断的用手脚踢打着墙壁,再到后来没了力气,用手指不断地扣着地面,好在他的心中还有一丝清明,不能直接伤害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方子墨感觉好像不是那么疼了,或者这种程度的疼痛他完全已经能够承受,他的眼中再次回复了清明。
地面上一片狼藉,原先被踢碎的坛子现在被踩的粉碎,准备的咬布也被撕的一片一片,身上满嘴的鲜血,十指碎裂,战靴破碎,脚也早已被踢打的不成形状。
不过这都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致命的伤害,他连忙取出高级的金疮药给自己抹上,“好像还没有到一天啊?”
刚才疼痛的时间虽不短,但他感觉好像还没有一天这么长,于是打开系统看了一眼,才刚刚过去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风紫玲的经验中并没有提起分成几波,难道每个人的还并不相同?还是她感觉没必要说?
他赶紧放下金疮药,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坛漓冰湖水喝下,同时拿出咬布,塞到自己嘴里,又找出一根绳索将自己手脚捆上。
等待并没有多久,第二波疼痛如期到来,也许是喝了漓冰湖的水,也许第二波跟第一波有所不同,一种万蚁噬脑的感觉悄然而至。
方子墨感觉自己的脑袋中好像爬进去了一万只蚂蚁,它们不止在里面跑,还不短的啃食着,这种疼痛与第一次截然不同,让人有一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将要死亡的感觉,头上的疼痛与心中的绝望交织在一起。
方子墨想大声喊,用手挠,用头去撞,可是都被咬布、绳索限制住,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呜咽声和身体在地上如失水蚯蚓般的弯曲着,头顶的青筋爆鼓,汗水如小河般流下,没一会周身已经全部湿透。
“我不可能扛不住,不可能不如一个女的”方子墨在心中不断地叨念着,风紫玲的标杆成了他的精神支柱,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四个时辰后,他的身体一松,感觉这波疼痛好像过去了。
“呼呼!”
方子墨大口的喘着粗气,快速的解开自己的绳索又取出一坛湖水喝下,他看了一眼时间果然是过去了四个时辰。
“看来还有最后一波了,我一定能挺过!”他的眼中放出明亮的光彩,已经挺过了两次,他知道自己一定行的!
再次将自己捆好,没过多久第三波也已到来。
“啊、啊、啊!”
第三波刚一到来就达到了最激烈的程度,方子墨疯狂的吼叫着,身体疯狂的在地上扭曲着,一瞬间他的身上汗如汞浆。
“我要死、我要死!”
方子墨实在受不了了,他没想到第三波会如此的疼痛,他感觉这次疼痛已经深入到了灵魂中,身体已经出现了不正常的抽搐,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他自己了。
他的手使劲的伸着,想要去勾到所绑的活扣,解开好让自己解脱,可是在心底的深处还有一种声音,“我要活下来、活下来,不要解开、不要解开!”
身体的扭动,手臂的伸出、收回,心底的自杀与挽救,疼到灵魂的疼痛,交织在了一起,方子墨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渐渐的他感觉道自己好像不疼了。
“终于过去了,可以解开了!”
方子墨将手努力伸向留下的活扣位置,突然,他一个机灵,我的手怎么是好好的!
在第一次疼痛的时候他的十指早已糜烂、血水横流,现在反而好好的了,难道是梦境?
蓦然,他的大脑好像清醒过来,痛痛痛,剧痛如期而至,他这才发现刚才只是疼痛超出他的界限之后出现的幻觉,要是他不能及时醒悟,也许现在已经重生了。
梦境、现实不断交错,他的眼睛时而迷离,时而清明,四个时辰终于过去,他却如同烂泥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又一个时辰过去,他才动了动,感觉自己恍如隔世,要是意志脆弱些也许已经重生了。
他一点一点的除去身上的枷锁,最后来到墙边斜倚着,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动了,就这么静静地待着,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挺过去的,可是他回想起这次疼痛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下一次应该怎样挺过?”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