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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前,在那名学员给马里其送过去饭菜的同一时刻。
一间房间中。
“咦,今天的饭菜好像有些淡啊。”君忘夹起一块滴着油的肉块送入嘴中,尝了两口吞下去说道。
“嗯,确实是有些淡,应该是盐放少了吧。”正闷头吃着的曙娟班长抬起头含糊不清地回答,“不过没关系,好吃就行。”
蕾凝也在一旁默默地点点头。
“嗯,是啊,毕竟那些学长们他们也不像食堂里大厨一样,什么菜都会做。”磊阳吧唧着嘴。
虽然曙娟班长看起来吃相很凶,但还是比不过他这大块头的,他将饭菜拿到手后,没有坚持一分钟的时间就被他给吃光了。
吃得有些快了,肚子还感觉有些没有饱,他知道等会就好,不然如果再吃的话,等会就会撑了。
“嗯?不对啊?”
忽然,那一股困意又涌上了磊阳的脑中,这种感觉很熟悉,上次在这个村子的时候吃完饭就是这个感觉,磊阳瞬间激灵了一下,恐惧感不由而来。
“怎么了?”君忘瞧了皱着眉头的磊阳一眼,“吃到脑子里了?”
“别吃了!先停下!”
磊阳对着众人一声大喊。
“嗯?”正在吃饭的四人一齐疑惑地看向了他。
“不会吧,你真的吃到脑子里了?”君忘吐槽了一句,还是乖乖地放下了筷子,因为他看到磊阳的表情很严肃。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曙娟第一个问道。
但见磊阳咽了一口口水,眉头深深拧起:“你们有没有很困的感觉?赶紧感受一下。”
众人愣了一下,曙娟眨眨眼,慢慢体会着自己的神经:“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
“诶?我好像也有点儿困啊!”蕾凝含糊不清地说,她的体质是最弱的一个,也是反应过来后感觉最清晰的一个。
君忘和董小没有说话,相互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不对劲!
“和~和上次一样的感觉!”曙娟也很快反应过来,惊悚地说道。
“对,和上次咱们在这村子里的情况一样,不过,上次咱们都没有注意,直接就去睡觉了,但是今天这一次竟然还是一样的感受。”磊阳低沉的说着
在船上的时候每顿饭都是没有这种感觉的,一到村子里就有这种感觉。
他们也都不是傻子,一次的困意或许可以用吃完饭就会困这样的理由掩饰过去,但是两次的话,而且还是在一个地方,这就不对了!
磊阳阴沉着脸,“看来这饭菜中是被下药了,有人要搞我们啊!”,他的困意已经越来越强烈了,但他还在使劲坚持着。
“嗯,就是不知道上次咱们睡着后,坑咱们的那个人到底做了些什么,这次咱们再睡过去后,他又会对他们做什么。”君忘的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他使劲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让自己保持清醒。
“上次?”曙娟也前后左右一摇一摇地,她借着不停的晃动来保持大脑的活力。
“诶?你们记不记得,上次……咱们睡过去的时候,好像……马里其还没有吃啊。”
“嗯?”磊阳摇摇头,认真想了想,“对!咱们准备去睡的时候他去厕所了,当时还没有等他回来说一声。”
“不是吧,”董小则是直接在屋子里跑了起来,相对来说他的精神是最好的一个,听到他队友谈话后,不由得插嘴道:“你们不会是认为上次马里其他回来后没有吃吧?
我看见他可是只有一个干饼啊!而且还是放了两天的干饼,那么好吃的饭菜,他有什么理由不吃呢?”
磊阳:“不管他吃没吃,至少我们五人都已经吃了,现在我们还是想一下还怎么办吧。”说完后,磊阳环顾一下众人。
“对方既然给咱们下药,那他今晚肯定会有一些动作的,咱们要不轮流守夜吧,怎么样?”
“不行!这个办法行不通。”磊阳的提议刚说出来就被曙娟否定了,很快她继续摇晃着身体解释道:“现在咱们都吃了这个饭菜,精神都不稳定,万一,有人在守夜的时候睡着了,那不就等于没有人守夜了吗?”
“怎么可能!一个人最多守一个时晋就够了,只要坚持一下——”磊阳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
让他们在被下药的情况下,一个人守一个时晋,还真的守不下来。
“那就五个人一起吧!大不了明天咱们在车上睡。”磊阳一咬牙也发了狠。
“不,我想的是,一个人去睡,四个人守。”曙娟道:“一个人睡一个时晋的时间,然后叫醒他再换下一个。
对方既然给我们用的是让我们睡觉的药而不是毒的话,那他就应该忌惮我们的人多,还有他们不敢害我们的性命。
这样也不至于每个人都那么难受。”
四人听闻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
马里其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任由大门一直被敲响。
这种木质的大门马里其现在只要一拳就可以打穿,虽然会有些很疼。
他相信在五星职业者的面前,一扇木门或与一张纸没有多大的区别。
咚咚咚!咚咚咚!
门敲响的声音越来越大,然而奇怪的是,负责保护他们的学长一个也没有来看看情况。
‘又是可以隔绝声音的法师吗?’
马里其想着,不过也正和他意,他本就不想将学院里的人给牵扯进来。
卡擦!卡擦擦!
马里其眼神一冷,‘要进来了吗?’
轰——!
一声巨响,激起了一阵阵尘土,门倒了。
马里其全身绷紧,看着前方灰尘中逐渐清晰的人影,正在缓缓朝着门内走来。
“呵呵,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一个身着唐装的老者一步步地走了进来,阴霾的脸似笑非笑地盯着马里其,仿佛要将他给印入脑子里一样。
“老夫见过无数的亡命之徒、不怕死的,还有疯子,天骄也见了不少。
但像你这样的,让我们安赫尔家族费了这么大心思的十四岁少年,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啊。”
马里其没有说话,就是盯着他看,这个老人给他的危险超出了打不过,但距离跑不了还有一段差距。
从始至终,给他感觉是跑不掉的人就只有一个狂老,就连他师傅都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或许是见他不说话,已经认命了一般,老者阴阴一笑,能让一个不属于自己家族的天骄死在自己的手里这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啊。
他年轻时跟随上一任家主四处征战,给安赫尔家族打下了一个子爵家族的荣誉。
在安赫尔·梅溪湖上位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动过手了,他坐在那里,就是威慑,时间一长,他也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这次杀掉这个小子的任务就是他专门请过来的,他也出来透透气,每天都在家族里被供起来的感觉一天两天还好,十年二十年就太难受了。
“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将那几个废物杀死的,不过也不重要了,你今天晚上是跑不掉了,有什么遗言吗?现在说出来或许会好受些。”
老者或许是很享受看人在绝望中的垂死挣扎,他也笃定了马里其是绝对逃不掉这个念头,所以也就多废话了些。
马里其抿抿嘴,依旧没有说话,淡然地看着他,马里其知道这个老人肯定有一些底牌。
他如果逃或许也是很难跑掉的,毕竟自己的感觉只包括对方的真实实力,不会将各种稀奇古怪的技能也算进去的。
打不过和逃不掉只是两个在一般情况下的最大概率而已,实际行动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嗯,”见马里其一直不说话,老者也有些乏了,一个闷葫芦而已,有些无聊了,意兴阑珊地挥挥手:“算了,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还是将你活捉起来,一点一点地折磨你吧。
那时我就不相信你还能一直都不说话。嘿嘿。希望到时候你的惨叫声不要太低啊,越是撕心裂肺越好,哈哈哈。”
老者阴险地笑着,与他身上那正式严肃的唐装格格不入的,毫无违和感。
马里其心中一阵发寒,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被他生擒了之后会是多么的凄惨。
想想还在学院图书馆里的可可酒,马里其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死。
实在没办法解决掉他的话,自己就拼尽全力地跑,到时跑也要跑回学院里。
“嘿嘿,”老者舔了舔嘴唇看着马里其。
忽然,老者向马里其快速冲了过来,一拳朝着他砸下。
马里其紧皱眉头,将殇天匕抵在头上方,匕刃处对着老者的拳头,想让他退一下。
但是,老者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不管不顾地就继续砸了下来。
叮——!
‘好硬!’马里其只感觉自己手中的匕首被震得快要握不住了,一阵生疼。
马里其借势向后快速退去,右手微微颤抖着,都快拿不住殇天匕了。
抬起头,反观老者的拳头,其上只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如果不是马里其的好眼神再加上屋内明亮的灯光,他连看都看不见。
“盾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