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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一颤,本能的动作就是想要转身就跑。免-费-首-发→【追】【书】【帮】
身子伴随着自己的思维,极快地转过身去,子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时候,人已经拽着包包跑了一段路,只是身后很快就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男人的腿长,似乎她跑三步,他只要迈开一个大步就可以追上。
子苏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下意识地转过身去,黑暗中,男人高大的身躯跟在她的身后,那么一晃眼,她压根就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更因为身后不远处的车头远光灯大亮着,他整个人都仿佛是逆着光的,又好似完完全全融入在黑暗之中。
——聂昱谦,他好像就是一个黑暗的帝王,那种与身居来的气场,让人根本就忽视不掉丝毫。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他,当时以为他就是聂立言,可是现在她却可以轻易地分辨出来聂昱谦和聂立言。
其实她知道,只要是了解聂昱谦的人都会在第一眼认出,他们两兄弟谁是谁。
聂昱谦身上的那种气势太过霸道,强势到每一个呼吸都可以钻入她的四肢百骸。
子苏没由来地觉得更是心慌意乱,她倒并不是因为害怕他,只是再一次见到他,她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办法面对这一张和立言一模一样的脸,她不想见到他,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却不想自己的仓皇而逃,因为太过慌乱,导致脚步不稳,整个人顿时往前一倾,她心头咯噔一下,双手却是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小腹,以为自己就要摔倒在地上,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是没有来,一双有力的大掌及时地托住了她的纤腰。下一秒,腰部的双手陡然一用力,子苏只觉得眼前一晃,整个人就已经被人拽入一具熟悉却又坚硬的胸膛,霸气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扑面而来。
“放开!”她瞬间抡起了拳头就往聂昱谦的胸口推。
“我不放又怎样?”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廓处淡淡地响起,像是没有什么情绪似的,竟然也没有冲她大发雷霆,语气平静之中不过是带了几分不屑的冷意,“一见到我就跑,你这是因为怕我?”
子苏猛地抬起头来,聂昱谦正好微微垂眸,两人四目瞬间撞在了一起,周围是一片黑暗,静悄悄的仿佛只有不远处汽车几不可闻的引擎声。她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也不打算去探究什么,而她的嗓音在这一片诡异的暗夜之中更显得尖锐了一点,“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这点自知之明你都没有么?”
“牙尖嘴利,对你有什么好处?”聂昱谦瞳孔微微一缩,语气又是冷了几分。
子苏却是不以为然,她依旧是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中跳出来,却无奈他的双手就是不肯松懈半分,她气恼地瞪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你就不怕被立言看到么?你这个混蛋!”
“你不用总是拿立言来压我。”聂昱谦怒极了反倒是嗤笑一声,讥讽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带着刺,“你不会真的那么天真地以为我会让你和立言在一起吧?”
子苏并不意外他会这么说,这个魔鬼要是真的会让自己和立言在一起,那才是见了鬼!
“你不用跟我说什么,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缠着立言,你也别来缠着我!”
立言的死而复生,的确是让她很意外,很震惊,可是她知道,其实自己早就已经配不上他了,她不会那么恬不知耻地在和聂昱谦发生了那么多次亲密的关系之后,还霸占着立言的爱。她已经想好了,她要离开这座城市,也许一年,也许十年,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平复下来之后,她再回来。
或者那个时候,她的生命之中再也不会有聂立言,或者聂昱谦这两个人。
“你的话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说服力。”聂昱谦微微眯了眯眼眸,眼波微微一动,仿佛是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何况立言刚刚回来,我也不想强制他去做什么,有些事情光是用嘴说那是没有什么用的,如果你是真心肯放过立言,你就必须搬过去和我住在一起。”
子苏也冷笑一声,倒是忽而想明白了什么,“聂昱谦,我现在才发现,你不仅仅无耻下贱,你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你无非就是想要让自己在立言心目中永远都维持着一个好大哥的形象,背地里却是狠狠地捅他刀子,反过来,那些你给的伤害,却是要我去做恶人。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倒是挺响的。”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自己的脊背,无比骄傲的口气,“不过要让你失望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你要是想威胁我的话,尽管来吧,要命一条,你以为我还会怕你么?”
聂昱谦阴鸷的眸子微微闪了闪,下一秒,心脏的某一处倏地一紧,然后就有暗沉铺天盖地涌上他的眸子。他陡然腾出大掌来,钳制住了她的下颚,冰凝的嗓音比寒夜更加的冷寂,“说的这么厉害,为什么见了我还要跑?你真的以为你跑得掉么?我聂昱谦想要做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拦得住!同样我想要得到的,就一定会是我的!包括你,凌子苏,既然你一清二楚我的目的,那么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乖乖地配合,让立言对你彻底死心,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我不会手下留情!”
他的语气透着阴森的煞气、恐怖、危险,而又咄咄逼人,她的下巴被他蛮横地捏在掌心,被迫与他对视,或许是她的幻觉,她竟然在这一刻,从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冰眸里看到了几许矛盾和挣扎。
她一定是眼花了……
也许是天太黑,她什么都看不清楚,聂昱谦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情绪?她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她收回心中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几分一样情绪,眸子重新染上了冷色,声音里不禁充满了嘲笑,“你真是可笑,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任由你摆布?这么想做好大哥么?当初你强.暴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立言?他现在回来你又想要利用我来维持你的形象?聂昱谦,地球不是围着你转的!你去死吧!”
他紧抿的薄唇并没有马上开口说什么,只用那猩红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脸上的那抹控诉。
子苏被他的目光久久地盯着,心头其实涌上了几分恐惧,他的眼神,好像前几次那样,仿佛是要吃人,这里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门口,她还不想闹出天大的事情来,只是她告诉自己,现在她不能自乱阵脚,她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打颤,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这一刻她知道自己仿佛是在和魔鬼对话,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暴戾地对待自己,但是不甘示弱是她的作风。
“我可笑么?”他低喃着重复,危险的眼眸微微眯起,修长的手指慢慢滑动,冷硬如死神般抚摸着她优美线条的颈脖,仿佛是要在下一秒,狠狠地掐下去,夺走她的生命。
“难道你觉得你很伟大?”她极力忽略了他指尖的温度,只是想要尽快摆脱他,想了想还是说:“放开我,聂昱谦,如果你想当一个好大哥我没有意见,我说过了,我不会纠缠着立言,我和他的事情,你不要干涉就行,我会和他说清楚,然后离开C市,如果你们兄弟还在这里,我保证,我不会回来!只要你放手,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决,至于立言,我把他还给你,你不是觉得我害得他丢了性命么?他现在好好的回来了,就当是我把他还给你了——”
“该死!你想走?想都别想!”
聂昱谦握着她纤腰的力道陡然加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俊容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入霜,高大的身影如同是一座山一般,狠狠地压下去,然后一低头,不由分说就一口含住了她微微开启着的红唇——
吻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汹涌。
这个女人的味道,为什么总是尝不够?
仿佛是染上了罂.粟,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一旦触碰上,就再也不想放开,只是想要深入、占有,得到的更多更多,只有尝过她味道的人才会知道她的那种美好,就好像是她身上的这种味道,淡淡的,并不浓烈,他知道,也不是什么香水味,好像是一种与身居来的体香,可是就是比外面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更加的有穿透力。
慢慢的,就会深入人的骨髓,然后就会让人无法自拔。
聂昱谦其实很讨厌这样的感觉,他不应该是一个被束缚的人,更不会因为任何人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女人,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体内有一种渴望在叫嚣,一旦觉醒了,再也没有办法平息,只有贪婪地吻着,更深入地吞噬……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才好……
最后,停下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有些恍惚,怀里的女人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如同是一只刺猬,瞬间跳开,又或者是大声地怒骂自己,她只是僵硬地站在那边,聂昱谦这才回过神来,刚才他是尝到了她眼泪的味道,所以才停下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