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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昱谦走的是后门,所以避开了此刻暗欲里面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免-费-首-发→【追】【书】【帮】走道格外的安静,他带着她上了二楼的包厢,刚一转弯,相比刚才的安静,这会儿的长廊上面倒是有几个侍者分别站在每一个包厢门口。
那些侍者见到聂昱谦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地颔首,子苏忽然有些不太习惯,却又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最后看他停在了一间包厢门口,有侍者帮他推开了包厢的门,聂昱谦大步走了进去,将外套脱掉丢在一旁,高大的身子深靠在沙发之中。
子苏拘谨地站在他的面前,听着身后的包厢门被人关上,然后看着他动作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就这样仰着头看着她,片刻之后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不坐?”
子苏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在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不想浪费时间,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眸,开门见山就问:“我已经跟你进来了,你把话都说明白,你到底是谁?”
他不疾不徐地地抬起头,微微扬起一个魅惑的笑容,却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还以为凭你的聪明才智,心里会有个底呢,怎么,你一点都没有想到么?我到底是谁。”
子苏哼了一声,凉凉地说:“你不用和我卖关子,你要是个男人,就不需要对我躲躲闪闪,藏头露尾的,真是让人看不起!”
聂昱谦听到她这样的话,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是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面前的拿瓶红酒,挑高眉头,淡然地开口,“不帮我倒杯酒么?”
子苏愣了一下,完全搞不懂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你自己没手?”她又不是他的佣人,凭什么帮他倒酒?
“你现在开始乖乖听我的话,我自然会解开你心中的疑惑。”他陡然降低了声线,包厢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让他半张脸仿佛是隐匿在黑暗之中,越发看不清楚他的真实表情,“牙尖嘴利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子苏仓促地考虑了一下,还是忍气吞声地打开了红酒,这才帮他倒了一杯,然后递给他。
聂昱谦甚是满意她的顺从,交叠于膝盖处的脚放下来,身子一倾,便隐出黑暗。
子苏看着他,那张光照下的脸,近乎完美,浑然天成的霸气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冷然的气息,这个男人,有着他人没有的冷酷魅力,轮廓很深,眉角锋利。
聂昱谦接过子苏手中的酒杯,指尖相触,带着一股势如破竹般的凉意。
子苏浑身一颤,极快地收回手,警惕地看着他,“可以了么?”
隐隐地有种诡异的气流散在空气里,她看着他浅浅地抿了一口红酒,却是没有马上开口说什么,而是微微俯身在另一个高脚杯里注入了酒红色的液体。
“这么着急做什么?你也来喝一杯。”
子苏满脸都是戒备地看着他。
她当然不会相信他,觉得他肯定是不会安什么好心,她盯着高脚杯里的酒红液体,有所顾忌地皱了皱眉头,极快地说:“不用了,我不会喝酒。”
他倒是不着急,而是扬起几分无害的笑意,端起了高脚杯,朝她高扬了一下。“你放心,这不是什么烈酒,你完全可以喝,不赏脸么?我今天难得请你喝酒,就算是有话要说,我想气氛也不用搞得这么紧绷对不对?毕竟我们的关系其实也可以是很亲密的,嗯?”
子苏听得出来他最后那句话包含了什么意思,她顿时觉得一阵恶心涌上来,狠狠地咬着唇,忍不住一声怒骂,“你真是无耻!”
他这次却是没有生气,而是颇有些惋惜的“啧啧”两声,“这么紧张做什么?来,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的,你要是想走,现在还来得及。”他十分好心地伸手指了指门口处:“门在那边,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拦着你,那四百万,我也不会再追讨,就当是买了你的初夜,怎么样?”
子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需要极大的自控力,她才可以控制着自己不拿起面前的那杯红酒朝着他迎面泼过去。
她忍了又忍,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步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慢慢地伸手,结果了高脚杯,两只酒杯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她抿了一口红色的液体,那酒的确如同他所说的那般,不是很烈,她索性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聂昱谦看着她喝下了整整一杯,语调漠漠,继而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不顾她的反对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食指轻佻地抚在她唇边,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冷淡,换上的,是一种狂狷的锋利,“你知道么?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快会知道真相,我原本还想多陪你玩一段时间的,真是可惜了……所以一会儿会有一场好戏,就要提前上演了。”
子苏浑身一颤,看着他顷刻间变得无比锋锐的眼神,一种深切的恐惧极快地涌上来。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一直窜动着。
她反射性地伸手,一把握住他的手掌,男人纹着苍龙的手指已经紧掐着她的下颔,她哆嗦着唇畔几近吃力地开口,“混蛋,你到底搞什么?”
“当然是搞你了,凌子苏……”他陡地降低了声线,“你很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么?可以告诉你,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长得和立言一模一样,为什么我是姓聂的,嗯?想到了么?”
虽不算是太过明显的提醒,可是却是至关紧要的。
其实这样的问题,子苏已经想过无数遍,以前看古装电视剧的时候才会有什么所谓的易容术,可是她知道,他是真实的皮相——
对,他为什么也是姓聂的?
脑海里猛地窜过一个惊悚的念头,伴随着前不久她才在他的书房看到的那两个字——言、谦……
子苏瞬间瞪大了眼睛。
——难道……难道真的是……不可能的,她咬着唇,身子一点一点地往后仰去,避开了和他太过亲密的接触,却是忍不住用力地摇着头。
不可能的……聂立言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他不是说他的父母早就已经去世了,他也没有告诉过自己,他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这……这根本就说不通。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和立言有什么关系?”她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是字字剜心,痛的连每根骨头都好像散了架。
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是立言的什么人,那么她和他……这所有的一切真是比九重地狱还要可怕,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样天理难容的事情?
她苍白的脸色,痛楚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聂昱谦。
他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只是心头却是有另外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远远超越了所有的一切。
人们以为人生最痛苦的不过就是死亡,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实生不如死比死更可怕。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今天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很好,看你现在的表情,我想聪明的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聂昱谦稍一用力,便将她压在边上的软榻上,角度恰好不会让她太难过,想要挣脱却又用不上力气。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谈笑间杀伐决断。连她对他的恐惧,他都能控制得恰到好处。子苏想要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仿佛是没有什么力气,身体逐渐热起来,而他结实的胸膛摩擦在她的胸口,她竟然会有一种想要呻.吟的冲动。
她这是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睛,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下一秒,男人比她更快,唇落下来的时候,有令人眩晕的气息。子苏的心缩成一团,刚刚有些红润的面孔瞬间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那个天翻地覆的夜晚,仿佛瞬间将那晚亲历的一切悉数重温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惊涛骇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干净。
她不敢看他,侧着脸颤抖着,心头有个理智的心声告诉着自己,快点推开他,快点推开他,可是身体却是格外的渴望拥有他,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难受,太难受了……
聂昱谦看着她这样一幅样子,却是笑了,在她耳边促狭地说:“其实我真的有点贪恋你的身体,想要多玩几次,不过现在嘛……凌子苏,你不是很想要知道我到底是谁,接近你有什么目的么?现在我就来告诉你,你听好了。”
“我的名字叫聂昱谦,聂立言是我的孪生弟弟,很奇怪是不是?因为立言肯定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我,这不是奇怪,知道我们是孪生兄弟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最亲的父母。你现在肯定是在想,为什么立言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他的家人。”他的手指慢慢地解开她胸口的扣子,那洁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子苏却是在刚才他的那一席话之中震惊得连呼吸都忘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