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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天一夜”的活动结束后,凌阳的工作开始变得轻松起来。
因为那天晚上发生的香艳故事过于羞人,楚婉仪一回到县里就开始躲着凌阳不敢露面,打电话通知凌阳只,要做好公司的财务工作就好,彻底取消了一切有关于照顾楚婉仪和小东日常生活的任务。
好在楚婉仪没有做得太绝,独自开着自家车库里闲置许久的一辆小型高尔夫两厢车接送小东,自己到公司了请了病假,借口说在山上受了风寒引起肺炎,要静养一段时间。
虎爷巴不得楚婉仪这块美丽的绊脚石,不在公司里时刻监视自己,欣然应允后嘱咐楚婉仪身体要紧,最好休息个十年八年地养好身体,工资奖金照开。凌阳也乐得清闲,每天只是统计相应的财务数据,没事的时候去虎爷的办公室溜达一圈,顺便提一提涨工资的事,在不就满县城闲逛,晚上跟刘大壮等一干保安兄弟呼朋唤友,喝酒唱歌,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楚婉仪避而不见,连带着小东也销声匿迹;韩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去了韩国做去疤手术,一直没有消息;许冰最近在省城的学习任务十分繁重,不能像以前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只能睡前发微信联系。
第一次身边缺少了女人的凌阳一时不太习惯,除了定期跟秦璐汇报工作之外,找不到合适的女人逗闷子,闲饥难忍之下,想起跟自己有过几夜露水情缘的唐糖,于是大喜过望地拨通了电话,想趁着唐糖不在公司的假期空当好好“联络”一番,手机里却传出一个含糖量颇高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
凌阳彻底绝望了,自忖没有女人调剂的生活真是难过,以公谋私地开着楚婉仪留给自己的吉普车在县城的大街小巷毫无目的地穿行,不知不觉竟开到了可欣幼儿园附近。凌阳将车子停在马路对面,十几天来第一次见到了“失踪已久”的楚婉仪。
隔着大街,凌阳看见楚婉仪驾驶着一辆酒红色的大众高尔夫七,把头探出车窗,秀眉微蹙,正努力地想把本就不大的车身倒停进一个空闲车位里。
因为这个时间段正是放学的交通高峰,幼儿园外面的车位停得很满,驾驶技术比较另类的楚婉仪费尽了力气也没能顺利地停好车,心里焦急手上自然更加没谱,一时方向盘打滑将车尾撞在旁边的一辆路虎揽胜的前脸,把路虎车的右侧大灯撞得稀碎,车上的报警器尖锐地鸣叫起来。
只见围在幼儿园门口等着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堆里挤出一个体型肥硕的胖子,晃动着满身肥肉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弯下腰心疼地看了看自己崭新的路虎车,充满责备的目光望向高尔夫的司机楚婉仪,楚婉仪一脸歉意地开门下车,忙不迭地跟胖子道歉,并表示包赔胖子的全部损失。
躺着也中枪的路虎车主胖子正是猥琐男高官。
因为“两天一夜”活动的关系,高官对楚婉仪十分熟稔,还曾经死皮赖脸地从楚婉仪手里骗走了大包的零食,也不好意思讹诈,心痛地表示自己家还有一个原装的大灯,只要楚婉仪支付八百块钱的安装费就行。
楚婉仪掏出钱包翻了半天,腼腆地抽出两张红色的钞票和一沓五元十元的零钱,数了数递到高官面前:“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带出来的五千块钱,都被我之前撞过的三个出租车司机拿走了,就剩下二百五,要不你先拿着,剩下的我明天给你带来……”
高官欲哭无泪,摆了摆手说这事儿就算了不用赔了,语重心长地批评楚婉仪道:“小东妈妈啊,你这么开车可不行,你扮作马路杀手也应该有个限度,你这样早晚会被当成恐怖分子抓起来的,我看你老公车开的挺好,以后还是让他开吧……”
楚婉仪红着脸点头道歉,正好幼儿园响起了欢快的放学铃声,楚婉仪赶紧从冬日娜老师手里接过小东,逃命似的开车离去。
许多天没有见过小东,凌阳倒是挺想的,不过因为前不久前,自己刚跟人家妈妈发生了超友谊的身体接触,脸皮厚如凌阳也不好意思贸然前去搭话,只能等接送的家长6续散去,只剩下冬日娜老师一个人站在校园门口,这才缓缓将车子开过去探头打了个招呼。
因为已经放学的缘故,冬日娜老师换下了幼儿园统一发放的粉色运动服,换上自己的衣服,凌阳这才发现冬日娜老师在穿着打扮上十分有品味。
冬日娜老师是蒙古族,却不像常年在草原上讨生活的女人,被强烈的紫外线和凛冽的风沙折磨成粗糙的红脸蛋,不过长相很有几分蒙古女人的粗犷味道,凤眼细长,眼梢微微吊起,眉毛稍显浓粗了一些,却透露出勃勃英气。因为蒙古人种的特色鼻子不算挺翘,好在圆润可爱,容长的鹅蛋脸面下,镶嵌着一张棱角分明的嘴巴,颇有几分舒淇的神韵。
冬日娜老师身材略显青涩,天鹅般优雅的颈子上,围着一条斑斓的宽纱巾,松松垮垮地遮住削肩,修身的及膝棉质风衣不系扣子,露出里面层次感分明的过腰t恤,裸腿棕色短靴,显得潮范儿十足,原本束在脑后的波浪卷娃娃头此刻披散在肩膀,精心烫染过的斜刘海遮住光洁的额头,完全不同于跟小朋友做游戏时清纯可人的样子,充分展示出知性女人的动人风韵。
冬日娜拎着包包刚要从幼儿园离开,看上去有些行色匆匆,骤然遇到凌阳也吃了一惊:“好些日子没看见你了,都是小东的妈妈来接放学的,你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啊?”
凌阳色眯眯地打量着冬日娜老师:“没事,前一阵子我出差,这不刚回来就急着赶来看你一眼,嘿嘿,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多少年没见了想我没?哎你别走啊,我开玩笑的,你要去哪儿啊,我反正没事儿正好送你一程。”
冬日娜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凌阳没羞没臊地开玩笑,脚步匆忙地急着离开,凌阳发动车子缓缓跟在后面黏糊,没说上几句话,幼儿园铁篱笆外的拐角处转出一个面容青涩的瘦高男孩,挡在冬日娜老师身前低着头沉默不语,冬日娜见到男孩面露恼色,不愉地想要绕过男孩,几次都被男孩挡了下来。
护花心切的凌阳当时就怒了,露胳膊挽袖子从车上一跃而下:“小孩崽子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居然敢调戏蒙古妇女,不知道风吹草低见牛羊是我的菜呀,这不撬行吗?”
冬日娜生怕凌阳不了解事情的始末贸然动手,连忙拉住凌阳的胳膊,用恳求的目光望着凌阳,直到感受到凌阳鼓胀的手臂肌肉软化下来,才转头朝男孩儿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俩真的不合适,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答应你。再说我欠你的都已经还完了,求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不好?”
凌阳这才倒出功夫仔细地打量男孩儿,只见男孩儿长相清秀,脸上脏兮兮的,唇角冒出的坚硬胡茬也不打理,穿着一身沾满油污的连体牛仔工装,一看就知道是个修理汽车的小工,脸上神情怯懦却充满了坚毅和憧憬,可怜巴巴地接受了冬日娜的呵斥,就是执拗地不肯让开。
听冬日娜话里的意思跟这个男孩儿早就认识,两人似乎还有一段说不清的过往,恍然大悟的凌阳不想蹚这趟浑水,见状想要抽身离开,冬日娜却紧紧抱住了凌阳的胳膊不肯放手,胸侧的柔软紧紧贴在凌阳的手臂上,一张俏脸已经半依靠在凌阳的肩头,脸上露出幸福的颜色:“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这你都看不到吗?赶快让开,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要不然我报警了!”
突然间,凌阳产生了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完全是精神上的。如同释迦树下顿悟的佛祖般,心里先是升起一片空灵的清澈,如同一张洁净无暇的白纸。凌阳只觉得借着冬日娜挽住自己接触的位置上,莫名其妙地传来一阵酸涩的心痛,夹杂着苦楚的无奈,如同一滴浓墨滴落在心际,渐渐晕染开来,把所有的感慨都清楚地写在那张白纸上,落眼可见。
这种难以名状的情感里充斥满满的爱意,却又被悔恨,失落等各种负面情绪左右着,对象正是那个修车的男孩。在这一时刻,凌阳似乎与冬日娜建立了某种神秘的心灵纽带,感同身受到冬日娜对于男孩的复杂感情,这种情感正通过二人的接触源源不断地传输进凌阳的内心,如同醍醐灌顶。
“我靠,又出现幻觉了?”凌阳大惊失色,以为自己心力交瘁到精神恍惚的地步了,不过那种真实的感受让凌阳难以释怀,下意识地把自己代入冬日娜的角色中,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变成了冬日娜,虽然对男孩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意,却感觉到自己曾经做过一些肮脏的事情伤害了他,觉得不配再跟他在一起。
下意识地,凌阳在内心里把这种情况用自己的处事方式进行了迅速的分析处理:不论过去的你是怎样的,或好或坏,或是很坏,你的明天却是不可预知的,只要你从今天,从现在开始改变,你一定能够成为更好的你。忘记过去,珍惜现在。
当日在四丰山的水库旁,钓鱼老翁以小乖做为精神纽带,探测进凌阳的心灵里,在凌阳早已觉醒的异能之力上,又添了一把柴火,以一个带路人的身份,终于将凌阳的异能量引导疏通,达到了可以随心所欲的境界,只是凌阳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于是这时候,凌阳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化作一道有形质的热流,通过那条神秘的纽带传递进了冬日娜的思维,冬日娜的手指随后触电般地剧烈颤抖了一下,望向凌阳的眼神里写满了不解和讶异。自始至终,凌阳和冬日娜也没有过任何语言上的交流。
凌阳把那道讯息传递进冬日娜的心里后,忽然间失去了那种奇妙的感觉,一股深深的疲惫感袭来,身体一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