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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这时候的心情很郁闷,就好比将心跳动着踩在脚下,不停的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
“哐!”又是一块银子砸在叶小天的眼前。房遗爱一副要拿钱砸开叶小天嘴的架势。脸色臭臭的,却很欣慰。因为看着叶小天越来越拧巴的脸来看,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有钱了不起吗?有钱真的很了不起。反正叶小天此刻有这心情,本来拿故事吊房遗爱的,却被房遗爱拿钱反吊了。真想将房遗爱倒挂起来,抖出他身上所有的钱财,然后灭口、分尸、毁尸灭迹。最后看着地上一大堆的钱意气风发的喊到:“额滴,额滴,都斯额滴!”那感觉,美滴很!
叶小天顶着一副便秘的表情,不停的做着批评与自我批评。最后做出果断的决定。
鄙夷的望着房遗爱喝道:“这可是文学!怎么能用这等铜臭之物衡量,你可莫要糟蹋了它的价值!”
开玩笑,这种经典之作岂能只用这点钱听到。在心疼也得先忍着,小不忍则吃大亏!它的价值可是发家致富的第一桶金,只坑一人,太没格调了,太混帐了。叶小天摸摸自己的脸,很英俊不太像混帐的长相,怎么能干混帐的事呢?
房遗爱被叶小天一通数落,茫茫然不知所措,无措的不是这话,而是叶小天那便秘的表情,大义禀然兼有依依不舍的肉痛表情,真的很便秘。
“你想听?”
“想!”尽管房遗爱读的懂叶小天那一脸挖坑的神情,但求知的**还是让他迫不及待的跳了。
“行,等以后我的企业上市了,算作我的合伙人。所有书籍你随便看,所有说书馆你随便进,给你VIP待遇。但是打死不给股份!”
“何谓企业,何谓上市,何谓VIP,何谓……”房遗爱滔滔不绝的何谓起来。
“停!你是复读机啊你,何谓何谓你妹!”叶小天黑着脸赶紧叫停了房遗爱的碎碎念!
对着房遗爱摆出一副看白痴的眼神,和白痴谈生意好困难啊!
“何谓复读机?我没有妹妹,家中有一长兄而已。”房遗爱真是一个求知欲旺盛的白痴。
“你不用知道那么仔细,你只要知道,以后我弄出来的东西你可以用,可以享受,但绝不能拿我钱!”叶小天一言以盖之他守财奴的帅气嘴脸。
房遗爱感动的就差跟叶小天杀鸡拜把子了,“叶兄弟果然仗义!”言语未毕,却忽而警惕道:“你要我做什么?”
叶小天顿时觉得房遗爱不够可爱了,你感激就好了,突然用这看怪叔叔的眼光看我,很不上道啊!同时也明白权贵子弟果真不是只有世人眼中的纨绔模样,他们很聪明,他们知进退,知取舍,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们都很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权贵子弟,果然不能当他们是开豪车创红灯的暴发户子弟相提并论。
叶小天开始对大唐有了更深的认知,盛世自有盛世的道理,有一位勤政爱民的皇帝,有一群智慧英勇的权贵,更大一群有所不为的可爱纨绔,这才是盛世的根基!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放出话去,咱们的东西别人若想染指,那需要交钱,否则那便是盗窃,是要吃官司的。”叶小天无比郑重的说道。
“就这些?为什么?”
叶小天觉得有必要给这位小公爷普及一下何谓版权了。但看了看房遗爱一脸白痴的模样,索性放弃了。
“因为那样咱们……不对,是我就赚不到很多钱了,那样我就很不开心,我不开心就想不出后面的情节,想不出后面的情节……”简单粗暴的回应。
“停,就如你所说!”房遗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顺便还给叶小天一记鄙夷的眼神,我堂堂公爷之后,岂会在意你这点钱。
叶小天开心了,欣慰了。自古以来,大部分财富都拥在有势力的人手中,就因为他们的生意没人敢觊觎。如今抱上丞相公子爷的大腿,这生意可以做。开心了,兴奋了,嗨了!
人一开心就容易犯糊涂,叶小天嗨了,于是准备将刚刚没讲完的这段继续讲给房遗爱。让他也跟着嗨,大家嗨才是真的嗨!
反正自己脑子里又不止这点东西,你不好这个?我还有武侠啊,不好武侠?还有玄幻啊,不好玄幻?还有琼瑶啊,不好琼瑶还有纯情小说啊,惊悚小说啊,实在不行我这还有腐门啊。叶小天听书坊,总有一款适合你!
在房遗爱一脸期待的眼神里,叶小天正正衣袖,努力摆出知识渊博的叫兽模样,清清嗓子,双手一拍喝到:“上回书说到......”
牢门很不和时宜的响起开门声,将叶小天踹进牢房的差役依旧顶着一张酷酷的脸走了进来,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叶小天房遗爱对这差役的嗤之以鼻,两个节操碎满地的少年对于这种正派作风还是很排斥的:“装逼!”
房遗爱起身大摇大摆的便是向前走去,还不忘放狠话:“小子,知道我爹是谁了吧?敢拿我,以后小心点!”顺便指指叶小天说道:“跟你们头说一声,他我带走了!”说完便是鼻孔朝天的向外走去。
差役手一横:“没说你能走,我说的是他!”
房遗爱顿时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咳起来,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瞎了你的狗眼了,你不知道小爷是谁吗?放他不放我?”
叶小天又开心了,也做出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走过去碰碰房遗爱,一脸傲娇的说道:“兄弟,拼爹没用了。咱上面有人!”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出来以后来找我,我们细谈合作!”
……
叶小天跟着差役向外走去,心情很美丽。关于为什么会放他,他不会问,有些事情难得糊涂,有的事情心里明白就好,没有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路过偏堂时,听见惊堂木拍的啪啪响:“你这混帐东西,上次在半夜入室行窃,今天又在朗朗乾坤之下行窃。”
古时候的审问可不像电视上所演一样,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会两排衙役手持水火棍在一旁威武,然后在高大壮观的正堂执行的,若都那么大阵势,衙门岂不得累死。而且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不都是县令亲审,他亲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今天心情不好,需要泄火。
只听见略带戏虐的口吻回道:“啊呀!县令大人。照您这么说我便没有了活路嘞!”
叶小天听了不禁皱眉,看来仁政之下也不免有这些泼皮无赖。
转而问道:“这什么人,竟敢如此跟知县大人说话?”
“和你一样的刁民!”
叶小天恨恨的瞪了差役一眼,他平生最恨的便是那些四肢健全却偏偏要行窃为生的人,乞丐都要辛辛苦苦飚演技赚钱好不好?这种人太可恨,别人辛辛苦苦赚的辛苦钱,被这些肮脏的人携走挥霍,行为太恶心。“对于这类人,县令难道不能重惩以绝再犯吗?”
差役这才诧异的望了叶小天一眼叹道:“如何重惩?陛下登基以来一直以仁政治国,爱民如子。这些泼皮钻了空子,每次盗窃都是很小的数目,最多打两板子便放了。而且关中近年来人们家中都日渐殷实,丢一点点钱也就丢了,不再追究报官。今日这厮也是被我碰见便顺手逮了过来,县令大人对于这种事也很难做。”
叶小天确不同意了:“这岂不是滋生这种丑恶行为的发展吗?法制需用重典,岂能这般纵容!”
差役依旧是那句:“陛下宣扬以仁政治民!”
叶小天不再理会这木壳脑袋,抬脚走进偏堂,上去将那泼皮便是一脚踹翻。
那名差役连忙上前拉住叶小天,对着县令恭声道:“大人莫生气,我这就将这疯子带走!”
叶小天甩开差役,对着县令恭敬一辑,既是爱民的好官,叶小天自不会无礼相待的。
“还请大人恕罪,小民实觉仁政爱民乃是陛下亲旨,亦是好事。可这般纵容这些魑魅魍魉,岂不是让他们去祸害更多的百姓,对于此等泼皮,大人实应重惩,以绝后患!”
那县令也是颇为诧异,盯着叶小天看了一会,还没等开口,一旁的县丞却是开了口:“你这厮好大的狗胆,县令审问岂容你这等刁民搅闹。来人,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叶小天抬眼望去,只见开口之人,白白胖胖,贼眉鼠眼的模样说不出的讨厌。再看到他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叶小天也笑了,盛世真的也是有肮脏勾当啊!
不顾那县丞恶毒的目光,对着在那地上的窃贼又是一顿踹。
那县丞铁青着脸指着叶小天牙齿咬的格格响。对着县令道:“大人,这等刁民可不能放过啊!”
县令只是淡淡叹道:“罢了,都乃我大唐子民,岂能因此小事而受皮肉之苦!”
叶小天不禁欣慰。那县丞还不甘心的要开口,县令摆摆手接着道:“但你搅乱公堂秩序,念你初犯,便罚钱一贯。”
叶小天登时觉得这好官的嘴脸也不可爱了,很可憎!
一夜回到解放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