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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去准备点茶点,我一会儿给王妃娘娘送去。”可能是因为得了个疑似有用的人,我心情大好地吩咐下去。
“是,准备些什么好呢?”春桃不喜欢目莲,自然也不会去费心思考该给她准备点什么。
“准备些清淡的粥和小菜吧。”孕妇这个时候对于大鱼大肉并没什么胃口,吃点清淡的倒可能还会有点胃口。
自从我得了天佑的宠爱,厨房的下人们对我的吩咐总是第一时间执行下去,这一次也不例外,没等多长时间,清粥小菜就已经端了上来。我吩咐春桃准备个食盒,亲自将这些小食装进食盒,确认无误,方才带着萧若诗往目莲的住处走去。
刚一进门,就见目莲懒懒的躺在朱漆卧龙椅,看见我她也没起身,只是微微点头,吩咐麝香给我搬了张伏醉八仙凳,慵懒地说:“姐姐身子不便,就不起身招呼你了。”
我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替她垂肩,关切地说:“姐姐这样说就见外了,您怀的可是六爷的第一个孩子,小心稳妥些也是正常。”替目莲按摩了小一会儿,又将清粥小菜递给她:“姐姐尝尝妹妹的手艺如何?”
目莲微微点头,忽然她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柔声说:“姐姐有件事要劳烦妹妹一趟。”
我怔了一下,从没想过目莲会有事求我,下意识的点点头,心中已然后悔,但也无法挽回。
“妹妹替我去广寒寺探望一人可好?”目莲说的有些犹豫,“其实倒也不是别人,她是娴贵妃隆拉氏,只是和六爷相处的一向不好,所以先皇过世之后她就住进了广寒寺。”
说话间,目莲看了看我的神情,见我垂首聚精会神地听着,便又往下说,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想着给王爷的孩子积点福气,她怎么也是先皇的嫔妃,任由她在外没人理会是不好的,可是我现在身子又不方便,只能有劳妹妹了。”
目莲是一个不会做多余事情的人,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目的。随然想到这可能是个巨大无比的坑,可她说的在情在理,我是不能推辞,只得连忙起身应下这份苦差事。
天佑不喜欢别人违背他的意思,他不喜欢这位贵妃娘娘自然也是有他的理由。俗话说,多做善事多积阴德,为了那未出世的孩子,就算是冒着被天佑骂的危险,我也必须去。只是这件事我只能悄悄进行,动静大了怕是办不成。
广寒寺,我心中冷汗,还真是会找地方住,怎么听都像是广寒宫。一想到广寒宫,忽然间我就想起铃铛来,自从被目莲识破身份,我已经很久没佩戴过欢铃,铃铛也是从罗刹回来之后更未见过。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当下决定,处理完这件事情,就去买几斤上好的香火给铃铛送去。
我耐着性子好言安抚了万分不满的春桃和夏荷几句,便吩咐下去准备马车,前往广寒寺。
“夫人……”春桃还想再说,看见我严肃的表情,又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离开六王府,上了马车,我突然觉得十分疲惫,为了活下去,只得给自己裹了一个看起来刚硬实则很脆弱的外壳,本以为管好自己就可以万事大吉,可是世间的事那能那么简单。
马车一路行来,穿过热闹的街市,渐渐来到安静的郊外,又走了一会终于到了广寒寺前,只见寺门上悬着一个匾额,是“广寒寺”三个大字,里面修的也十分好看。
琉璃瓦光如白玉,朱漆柱润若丹砂。白玉台基,打磨得光光滑滑;绿油斗拱,妆画得整整齐齐。头门下斜歪着两个金刚,咬着牙,睁着眼,威仪凛凛。二门里端坐着四尊天王,托着塔,拿着伞,怀抱琵琶,握着剑,相貌堂堂。左一带南海观音,率领着十八罗汉;右一带地藏尊者,陪坐着十殿阎君。三尊古像莲台上垂眉落眼;两位伽蓝,香案后拱手瞻依。更有那弥勒佛,张着口,呵呵大笑。
我带着萧若诗走入寺中,知客迎着问道:“尊客是何处贵人?来游敝寺?”
我轻声道:“我过路到此,因见刹上*,故为瞻仰。”
知客遂引着我拜了佛祖,参了菩萨,又引至后殿拜了弥勒古佛。
一切完毕,我才发问。
“我想打听一人,信女隆拉氏不知是否在贵寺?”
知客犹豫不决,并未立刻作答。
“我是她的远方亲人,这次路过京师,偶然得知她再贵寺,便特意探望,还烦请你通报一声。”我说的客气,知客不好再推辞,进了内堂,不多时复出,迎请我进了内堂。
我走进内堂时,隆拉氏正手持念珠,低念佛经。我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低声唤了声:“娴太贵妃。”
“你是谁?”隆拉氏也放下了手中念珠。
我犹豫了一下,“我是六王爷的侧室灵浅月。”
“哦,灵夫人来可是有什么要事?”隆拉氏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到来。
她的镇静倒是让我颇为紧张,“夫人,你可还好?”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蠢。
“还好。”隆拉氏依旧没什么感情的回答。
“夫人可曾怨恨六爷?”我单刀直入地问。
隆拉氏用拿起自己的念珠,“我为什么要怨恨六爷,当年的确是我抢了先皇对他母亲的爱,我现在做的,只是替当初自己的鲁莽还债而已。”
隆拉氏又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灵夫人还会为宠爱之事生气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看这后宫里,有多少妃嫔?我要伤心,早在每次大选的时候就伤心完了。”
我开始有些怀疑,这些到底是她的真心话,还是目莲指使她说的?
我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和比起我来,王爷的母亲才是真正难的,想来那些年,皇后娘娘一直只是深宫里的摆设,辛酸苦痛,只有她自己知道,六王爷恨我,我又能有什么怨言呢?”说罢,隆拉氏复又低头念起佛教,我无法,只能告退。
我回到六王府时,天佑正要用膳,见我回来了,便叫人又添了副碗筷。他显得心不在焉,我也有点心神不宁。两人各有心事,想的内容也相差很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