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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侍卫长得真好看,跟以前带走公主的那个神仙长得有些像。”
“你见过那个神仙?”
“恩,我当时刚好在坤宁宫外,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
“恩,听说海侍卫来历不凡,还一个人打死过老虎呢!”
……
安蓝跟兰馨去慈宁宫请安回来的路上,经过假山就听到小宫女们对着最近十分同名的海兰察议论纷纷,原本安蓝没怎么在意,可是当她听到跟带走她的神仙,也就是她已经不那么讨厌的阎烈相像后,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说实话,自从回宫后,她真的很少想起阎烈以及时空局的一干人等,现在有人提到,这怨念就深了。
轩辕浩!
这个该死的家伙,不知道阎烈有没有手下留情,若是她回去,她还是会让他不停地睡书房,欲求不满到死。
时空局里,轩辕浩正一脸悲愤地坐在办公室里,对于阎烈他现在是灰常灰常的痛恨,这丫的不就是开了个玩笑给他的爱情添了点堵么,用得着告状告得他连书房都没得睡,连着好些天被乐儿限定不能回家,还说什么阎烈什么时候追到安蓝那厮,他什么时候回家!
靠!
难不成他一辈子追不到安蓝,他一辈子不用回家。
他用尽方法,哄骗偷拐,似乎他家乐儿一下子就学乖了,软硬不吃,弄得他不仅抱不到老婆,就连每天的爱心餐点都跟着报销了,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一点,难道就没人看到他帅气的面孔和健壮的身材这几天瘦了不少么?
唉,他也只不过是恶作剧,哪里知道阎烈手段这么高端,把乐儿哄得一看到他就觉得他十恶不赦,天知道他可是她的老公,陪着她一辈子的人,她怎么就不能理解他呢!这个时候他是不是该庆幸唯恐天下不乱的安蓝没有回来,若是回来的话,估计他回家更加无望了。
不过这些安蓝都不知道,她现在想的就是要努力完成任务,争取早日回去,然后把轩辕烈一网打尽,让他永世不能翻身。
让你小样当了个boss就不得了,让你小样比别人职位高就拿别人的爱情当笑话,哼,等等,她刚才说什么?
爱情?神马爱情?
安蓝辶耍醯米约阂徊恍⌒木透∫谎榱耍抢疵nc的,不是来感受爱情的,至于那个跟阎烈据说长得有些像的海兰察,还不知道是真的像还是假的像,她这么大的反应似乎太不合常理了。
“宝宝,你怎么了?”兰馨见她突然之间就不走了,停在假山边,不知道想些什么,可看得出来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啊,哦,没事,我们回坤宁宫吧!”安蓝回过神,觉得自己太大意了。
刚到坤宁宫,就听到乾隆跳脚的怒吼声,安蓝也没让人禀报直接冲了进去,目光扫了一眼,发现一脸泪痕的令嫔偎在乾隆的怀里,皇后一脸愤怒却默默忍受的样子,安蓝觉得愤怒了,她本以为令嫔学乖了,看来,有些人一辈子都学不乖。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兰馨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兰馨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兰馨一见乾隆尴尬地看着他们的样子,立刻请安。
乾隆看着面无表情的安蓝,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他有些不自在地放开令嫔,令嫔一个没注意就这样摔在了地上,乾隆一看想伸手,眼角的余光瞄到安蓝冷着小脸,又把手收了回来。“宝宝,兰馨你们回来了,平身。”
“皇阿玛,儿臣曾说过,宝宝的娘不能给别人欺负,若有人违逆,必遭天遣。今天皇阿玛也许没看到事情的经过,就轻信于人,但这让宝宝很难过。”目光冷冷的扫过令嫔,安蓝原本想着香妃还没有进宫,她若是把令嫔弄死了,以后这香妃就没对手了,可现在她不把她弄死,也得把她弄得半死不活。
哼,想生孩子,想当皇后是吗?
“皇阿玛,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误会。”
“咳咳,宝宝,这令嫔怀有皇嗣,皇后应该保护,而不是因为妒忌而处罚她,要知道这跪久了对孩子不好。”乾隆昨天在延禧宫安寝,听令嫔的意思好像是有了。今天早上一来,原本是想吩咐皇后多注意的,却见令嫔一脸泪痕地跪在地上,这一没注意火气就上来了。
安蓝微扬嘴角,淡淡地道:“是吗?既然如此,不如传两个太医来诊一脉,若是怀了皇嗣,皇阿玛的担心自然是对的,可若是没有,那可是欺君罔上,挑拨是非,破坏帝后关系和谐。”
令嫔一听,对于怀孕的事她很清楚,已经一个多月了,今天她过来坤宁宫,而且还是挑安蓝不在的时候就是想避开同她的正面冲突。现在避无可避,为了她的儿子,为了她的皇后梦,她拼了。“皇上,臣妾不敢欺瞒皇上,若是公主不信,就请把太医召来吧!”
安蓝不会给令嫔扮贤慧的机会,她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给别人,特别是她讨厌的人当垫脚石,令嫔看似很能沉得住气,可现在只因为刚刚怀孕就想着找她皇额娘拼个你死我活,哼,先不说是不是男孩,就说她在这宫里的地位早已不如从前了,她还真以为自己能好好地生下来。真以为猫温和就没有爪子。
“皇阿玛,你刚才不是很担心的吗,还是让太医来一趟,不管有没有怀,都得先看看令嫔娘娘的身体好不好,话说皇额娘不是以令嫔娘娘身体娇弱为由免了令嫔娘娘的请安么,令嫔娘娘好兴致,还没确认怀孕这身子就好到能来请安了。”
乾隆是谁,一个心眼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安蓝这般明褒暗贬地挑出令嫔的不对之处,乾隆若是个傻子,他才会不明白。
果不其然,因着女儿在场的乾隆思绪正常了,不抽了,更不随便烂用他那剩得可怜的感情后,令嫔那种蹩脚的把戏很容易就看穿了。对待令嫔的态度也不若先前,到是面对皇后,乾隆难得地红了老脸。
令嫔看着乾隆迅速改变的态度,不禁惊出一身冷汗。要知道令嫔是从奴才爬到今日的地位,纵使她现在的地位高贵了,可是那深到骨子里的奴才习性一点都没变,待人处事都带着三分讨好,若是遇上比自己差的,那就是一个劲的炫耀,说到底,她能有今天也就是运气的问题,若非乾隆吃一套,她就是再能忍也只能是个洗脚宫女。
皇后对乾隆和令嫔的态度一点都不在意,她不爱乾隆,自然就不会因为他的态度受伤,有了儿子女儿的爱护,她过得很满足,即使没有乾隆,她也不会觉得伤心。
“宝宝说的对,皇嗣之事是该重视,皇上先请喝杯茶,太医应该在路上了。”不慢不急,皇后的态度一如从前,这到是叫乾隆更加愧疚,这人一愧疚,人家对他好的,他就都想起来了。
“皇后说的是。”讪讪一笑,乾隆坐到一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安蓝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只有一点法术的毛头小孩了,今天的她不仅找回了自己原本的本事,还跟着阎烈学了不少真本事,这些本事就是毁了这里都不成问题,何况只是把令嫔的孩子按时间退回到还没怀上的时候。
“臣等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固伦公主请安,给……”
乾隆没心思听他人一一请安,更没心思去计较请安的顺序怎样,他现在只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其实按令嫔现在身份,她的脉案是三天一请,若真是怀孕没查出来,不是太医的医术不高,就是她在刻意隐瞒。这太医院的人医术不好,这个一想乾隆就知道要被排除,那么后者就要让他注意了,能把手伸到太医院的人,心可不是普通的大。
“好了,给令嫔诊脉,朕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身孕。”
“碧搅15逃i鹕砀慌圆恢问敝鞫蛳碌牧铈烧锫觥
令嫔因着乾隆的不悦,天生的奴性让她不由自主地跪在下方,此时太医过来给她诊脉,她虽然有些不安,却也显得从容。
安蓝自皇后开口之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她自顾自地坐在一边,这样的举动在乾隆他们看来早就习惯,至于兰志馨,若不是安蓝拉着她一块坐,她到现在还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等待结果呢!
两位太医分别上前诊脉,林太医到没什么,只是早被令嫔买通的胡太医眼里闪过一丝惊惧,随后退回原位,心里却是极度的忐忑不安,这脉他昨日诊断时还是有孕,怎么今天就没了,就算是错觉,也不可能错那么多次,跟林太医比对之后,发现林太医诊治的结果也是没有怀孕,这样的结果让他觉得更加不安。
“结果?”
“回皇上,令嫔娘娘没有怀有皇嗣。”
‘啪’的一声,乾隆手中一直端着的茶杯就这样直直地砸到令嫔的头上,虽没有什么大伤,却也因着乾隆的力道勾出丝丝鲜红。“令嫔,真是好样的,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挑拨帝后关系,朕道你是好的,现在看来你不仅没有记住教训,相反的到是学会怎样变本加厉了,是吧!”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没有说谎,奴才明明怀了两个月的身孕的,皇上,你要明查啊!”被疼痛惊呆的令嫔硬生生地受了一下,回过神就开始求饶。
乾隆这个人好大喜功,最看得的不是别的,就是面子,今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着皇后咆哮,等骂完了才发现一切不过是自己宠幸的小妾使得诡计,这样的事就好比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脸面全无。“怀了!你的意思是太医在说谎,恩!”
“皇上,奴才等敢用脑袋担保,令嫔娘娘确实没有身孕。”此时就算是胡太医也不敢冒冒失失地站在令嫔那边。
安蓝看着有些惊慌的令嫔,心里一阵快意,这人呐,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害别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现在呢!“皇阿玛,不必为了一个奴才气坏了身子,要知道有些奴才就是心大,自以为怀孕就放肆,皇阿玛可别忘了,令嫔娘娘之前也曾赞着怀有身孕对儿臣出手,这回恐是没有弄清楚就想对皇额娘出手。”
“凭她也配跟皇后相比,一个奴才,心到是大了,来人,传朕旨意,令嫔无事生非,妒忌成性,现降为贵人,以儆效尤。”
令嫔瘫坐在地,她以为这一杯子没躲,皇上会看在她受伤的份上把这件事不了了之,可谁想他会一下子将她从嫔降到贵人,还降得如此的干脆。“皇上,婢妾错了,还请皇上怜惜。”
安蓝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自己犯罪就要别人怜惜,对付她皇额娘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动过一丝恻隐之心,真是自私自利到极点,跟农夫与蛇中那条忘恩负义的蛇有什么区别,若是再给她机会,下次说不定不是咆哮,而是历史上所谓的废后。
“皇阿玛,照魏贵人的意思,这欺君之罪只要一句错了就可以替代,那大清律例,后宫规矩还有什么用,而且儿臣经常听说令嫔娘娘的延禧宫换瓷器什么的最勤,难道这就是有魏清泰做后盾的原因?要知道坤宁宫可有差不多九年没有换过摆设了。”浪费也要有个度,既然欺到她面前来,她就不必给人家面子。
乾隆一听,愣了一下,环视一周,这才发现坤宁宫看起来一丝变化都没有,就连摆着的东西好似都还是多年前他赐下来的,再想想他在延禧宫看到的一切,这才发现延禧宫之奢华堪称后宫之最。“来人,把魏清泰给朕发配到辛者库去做苦役。”
“!
“皇上……”
“滚,不要让朕在看到你!”乾隆此时越看令嫔,哦,是魏贵人,越看越不顺眼。“都愣着做什么,把人给朕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