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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有感于这世道的奴婢们果然悲催透顶,兼且也是为了刷一刷自己身为一个穿越人士的存在感,于是我便找四姨子讨论了一下血腥残忍的奴婢制度是如何如何地不合人道的。当然了,彻底废除奴婢制度是不现实的,不过倒是可以力所能及地改良一下,比如改卖身制为雇佣制,使奴婢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奴婢”,而是具有“良民”身份的佣人,从而绕过现行法律体系的束缚,给奴婢们授予最大程度上的人身保障,再进而使得主奴关系稍微朝“合人道”的方向靠拢一点儿。
而四姨子听了我的合乎情理的改良提议之后,先是夸了我胸怀天下苍生的慈悲心,再是表示了自己赞同这一提议、并且答应了日后会在朝议上站到我这一边,最后是提醒我这一改良宜应循序渐进,万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其反弹力度不是我们所能接受的。
她所谓的“循序渐进”,具体来说,即是改良的适用范围一开始宜应局限于逼于破产而卖身的良民,而那些战俘、罪犯及其家属、以及现在已然登记在册的奴籍人员及其所生的子女,都不能纳入改良范围之内,否则必定招致广大奴隶主阶层的拼死顽抗。
我当然也明白这一改良必须是温水煮青蛙似的百年大计了,自然不敢往死里招惹那些个庞大的既得利益阶层了,只是就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见到这一改良的成果了。
于是乎,既然四姨子跟我相谈得如此尽兴了,那么我为了对之表示谢意,自然得是拿出些珍贵又美好的小礼物酬答她了,至于啥东东是珍贵而又美好的?那就当然是我家彩月娘子的好味味乳汁了啊!
当然了,在彩月扒衣漏乳之前,那嬴赟是必须快快滚的。
不同于芈瑱的扭拧,四姨子对于吃奶是不抵触的,让我将奶水挤进她的茶杯里头,然后她就跟吃茶差不多,一手捧着杯底,另一手作兰花状,捏着杯口,十分端庄地抿了抿。
“味道怎么样?美吧?”我强笑着问道。
我这时之所以是强笑的,是因为我后腰的嫩肉被彩月偷偷地掐住了——彩月很不喜欢自己的奶汁被我当成是茶水酒水那样用于招待客人,所以她又着恼了。
而我之所以明知道她会上火却仍是作死似的挤她的奶,是因为我暗藏了这么一个小心思:将来四姨子肯定会再次怀孕生育的,那么到了那时候,我便以今天这杯奶为由而要求吃她的母乳,她就必须无道理拒绝了,哈哈哈……我的龌龊性子果然是足够深谋远虑的啊!
四姨子一边放下奶杯,一边回道:“还好喇。”
“四姨啊,问你个正经的小问题呗——你和姜太君那奸夫日奸夜奸的,会不会奸出个小娃子来呢?”我嘿嘿笑着问道。
“噗~咳……咳咳……”四姨子原本是想笑的,不过忍住了,还忍成了几声假咳,之后却是满眼卵疼地瞟了瞟正在偷笑的彩月,又瞪了瞪正在嘿嘿笑的我,说:“你这臭小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呐?”
“诶呀,难听不难听什么的,压根不是重点,我只问你会不会怀孕。”
“不会。”
“为啥啊?”
“因为四姨的小萱儿是个小恶霸嘛。”
“阿四姨啊,老话说得好、‘有崽趁嫩生’,你就别管家里那个恶霸了,趁着还年轻赶紧生多几个娃儿吧,要不过个几年,你就老了,到时候生娃会很危险的。”
“没事儿,四姨今年才二十八,过个几年也还是年轻得很。”
“三十几岁、也算是高龄产妇了啊。”
“呵呵,咱们楚国的高龄产妇可多了。”
“所以咱们楚国的难产率才那么高。”
“没事儿,咱们皇室的难产率算低的了。”
“你这臭丫头怎么就是不听教呢!”
四姨子“噗嗤”一笑,却不接我的话,反而瞧着彩月说道:“彩月,你家这个小郎君很是没大没小嘛。”
“殿下莫要见怪,妾身回去、必会敦促郎君多习礼仪。”袒胸露乳的彩月笑着应了一句,笑出了几只可爱到爆炸的小虎牙。
蛋蛋的,我都差点忘记了当初给彩月设定的萌点是她口中的那四只凹凸有致的虎牙了,“四姨啊,你看看我家彩月的小虎牙,是不是美极了?”
“这笨蛋。”彩月的语气听似是有点害羞的。
“嗯,蛮好看的。”四姨子的语气却像是有点敷衍的。
“那么好看的小虎牙,四姨不想尝一口么?”而我这变态的语气就当然是恶趣味的了。
不过可惜四姨子并没有随随便便玩磨镜的癖好,她很是客气地回道:“不啦,那么好看的小虎牙,四姨哪儿敢夺郎君所好呀,还是留给你独自享受吧。”
“卧槽!难道四姨是那种抵触美色的人?”
“嗯。”
“不对啊、四姨,这世道的男男、女女之风是如此之盛行,像四姨你这种风流人物,怎么可能没有一两个磨镜伴侣?”
“这是什么话,风流就须磨镜了?”
“当然的啊,你们女人不磨镜、还有个屁的底气自命风流啊!”
“这是什么歪理呀……那好吧,其实四姨一点都不风流。”
“阿四姨,你怎么能这么怂?”
“蛤?”
“我在瞧不起你担不起‘风流’的美名诶!你就没有一点点不忿吗?就没有一点点憋屈吗?”
“呃……郎君,四姨真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我说、四姨你应该霸气地抢了彩月入怀,硬气地吮她的嘴皮子,痞气地摸她的裙底,还要流里流气地……”我的演讲还未讲完,还在罗织着龌龊的措辞,就被四姨子打断了。
四姨子头疼似的,用手掌抵住脑门揉了揉,朝彩月吩咐道:“彩月,快把你家郎君领回去吧,我今儿累了,应付他不来。”
……
其实我还是蛮意外的,毕竟这是一个没有青霉素、且防止创口感染的手段只是撒一把秸秆灰的时代,可被阉割的栗子还是在术后五天就能下地走动了……嗯,这个栗子是个命大的小伙子。
命大的栗子不仅命大,心还挺大的,在得知我这个宁相公并不能替他报仇之后,他也只是黯然了小半天,就看开了,毕竟大家都很明白,奴隶报复主人这种事儿、从来都不占理,而逆来顺受才是正理。
也不知道彩月是好心的,抑或是纯粹好奇的,反正她对于阉人的兴趣都是大大的,这些天每次来看栗子,她都必定腆着一副和善样地凑过去摸摸、说说、看看……“摸摸”是安抚,“说说”是安慰,“看看”是……好吧,我真想不出合理的借口了,她丫的“看看”纯粹就是好奇阉人的性状,这栗子虽然长了一幅好皮囊和好脸蛋,但咋说也是没了JJ和蛋蛋呢,在从来不用阉人的楚地、确实可谓是稀罕的奇观。
嗯,我心下也是有点恶趣味的,好奇于他是否适应了自己的新性状……唔、其实真不是我太人渣,只是我决心满足一下彩月的好奇心,让她将阉人的“性状”看个清楚彻底——在我严肃而又无耻的提议之下,栗子纵然有一百万个不乐意,也只得无奈地扒下了裤头,蹲在地上,表演了一回“阉人的排尿”……这其实也没啥好描述了,妇人的尿姿如何,他的尿姿就如何了。
而看过表演之后的彩月却并没有表现出好奇心得以满足的畅快感,反而是认为我的人渣要求太过讨人厌——彩月对于被逼表演排尿的栗子是同情和怜悯的,而对于强逼栗子排尿的我是嫌弃和鄙视的。
我真是日她丫的了,明明她自己也是人渣来着!
蛋蛋的,别说彩月了,还是看看羞愧得想死想死的栗子吧。
见着栗子那个想死样,我就禁不住暗暗玩起了自我鄙视,我怎么会渣成这个吊样的啊……好吧,为了剔掉一些渣子,顺便也是为了补偿一下可怜的栗子,我觉得也是时候装一装好人了:“阿栗子啊,你以后有何打算?如果你想过上寻常人的生活,我可以送你到没人认识的地方,还会给你一些银子,节俭一点的话,足够你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了。”
“啊……”刚刚才提上了裤头的栗子表示自己尚未反应过来。
倒是彩月替他忧虑了起来:“他从小就寄人篱下了,要是往后都一个人过日子,他能过得下去么?”
“那就听四姨的,送他到皇宫里、继续当奴婢?”我朝彩月反问道。
“嗯呗,”彩月点了点脑瓜,也反问道:“不然还能怎么样?”
的确有理,自小就当惯了奴隶的人,忽然间让他自个儿过活的话,能不能过下去、委实是个问题……我瞄着栗子寻思了一阵,倒是觉得问题归问题,但解决问题的方式还是交给当事人比较合适:“这是你自己的人生,由你自己选吧,下半生是继续寄人篱下,还是独立生活?”
“……”栗子肯定是听明白我的意思了,所以他腆出了一副寻思样。
彩月肯定也认为当事人的意愿是值得尊重的,便对栗子如是说道:“这事儿不急,你可以慢慢思量。思量好了,再告诉我们,我们会替你安排好的。”
栗子听后,定定地瞧了彩月好一阵子,之后却是瞧向我,眼神中有点希冀,语气中却有点忐忑地问道:“请恕小人斗胆,小人只愿伺候在宁相公和月娘子的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