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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 关于喜当爹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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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女皇陛下离开我家之前,口头承诺了将来成婚的那天,会给我家的晨丫头册封一个“启明乡公主”的头衔,而给娟小妾的是“长庚乡公主”……玛德,她丫真是有够吝啬的,不给食邑也就罢了,居然连名号都舍不得费点心神好好想一想,“启明”原本就是晨丫头的表字,而“长庚”和“启明”是同一个意思的,都是指代太白金星。

    虽然这两个“金星乡公主”的头衔实质上只是一个纯粹得只能用来喊的小代号,不过所幸代号所指的两妞儿都比较容易满足,均表示高兴坏了。

    晨丫头的高兴是用向子夏那呆鸟主动求欢去表达的,而娟小妾的高兴是用向我主动献身来表达的……好吧,其实她们这些行动都只是寻常性的夜生活罢了,高不高兴都是一个样的。

    实际上行动不寻常的是我才对,因为我今晚赖死赖活的、终于将子夏那呆鸟拉上大床了,顺带她那个贴身丫鬟苏钰也没能逃得过大床同眠的宿命……这床确实是蛮大的,是由我找木匠专门订造的,长一丈,宽也一丈,约合十个平方米有余吧……在如此大面积的床板上同眠,你说我他妈的能不激动坏蛋蛋儿么——理论上是如此的,不过现实中却是有点儿小出入的。

    “放肆!你小子只是一个食物!也敢碰子夏大人?滚远点!有多远滚多远!”尽忠职守的贴身女护卫苏钰双臂正在护着呆鸟,双脚却正在拼了命似的踹我的脸、脖子和肩膀,强烈要求我滚开点。

    “亲爱的小呆姐,让我抱抱你好不好啊?”其实我觉得呢,若果身边的人都一个劲地怂恿呆鸟一尝鱼水之欢的滋味,估计她是愿意便宜我的,毕竟她和我已经相识相熟这么久了,什么好事儿坏事儿都一起经历过了,也是时候升华一下相互间的关系了,况且她天天都将我和我家两妞儿的性游戏当成活春宫一样地观看,将我的精水当成是美味点心一样地品尝,没道理不生出一些想要置身其中的好奇心来着。

    不过呢,由于存在着一个誓死捍卫她贞洁的苏钰在吱吱歪歪,引得她纠结了,并且在纠结过程中、无意间唤醒了她心底那份关于“完美爱情”的小憧憬,于是她便只能恼羞成丧心病狂的小怒火了:“你丫再敢对我不轨,仔细我喷火烧了你这破屋子!”

    ……

    我记得女皇陛下说过,她家幺女、亦即是我的未婚妻名字叫做“芈令月”,而现在眼前这位自称是“彩月”的美女莫非是她家姐姐……倒不是令月她姐姐,只是她身边的贴身婢子,“彩月”之名据说就是她给改的。

    这位彩月姐姐美丽到什么程度呢,我觉得必须是建邺城排行第二的美人,特别是当她笑出那四只凹凹凸凸的小虎牙时,简直是绝了,绝逼的可爱!绝逼的甜美啊!

    想想不久之后,当那个芈令月嫁给我时,这位虎牙姐姐十成十会随行陪嫁,十成九会成为通房大丫头,十成八会透过那几只小虎牙之间的小缝隙喂我吃口水,十成七会用那几只尖尖的小虎牙刮蹭我的大龟儿……玛德,画面太美,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这位彩月姐姐目测已过二十五岁了吧,她并没有登门,也没有让门人通传,只是坐在马车里头,停在我家门口的旁边,一停就停了半天,最后还是门人觉得奇怪,才去告诉我的。

    而当我走出来问情况时,她却是丝毫不扭拧,稍微介绍了两句之后,便落落大方地请我上车一坐。

    “奴脸上长花了么?宁火君为何如此盯着奴看?”这彩月是埋汰自己啊,她那脸蛋儿原本就比那些花儿娇艳了两万倍的。

    “我在想啊,令月妹子给彩月娘子取名为‘彩月’,这好像是饱含了什么深意似的。”我问道。

    “呵呵,承蒙公主她抬爱,奴得此佳名。”

    “其实我也爱你、美丽的彩月娘子。”

    “噗~”彩月这回的笑容有点太过灿烂了,灿烂得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便抬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遮住了那几只甜美之极的小虎牙,“宁火君谬赞了,奴而今行年已满二十八,哪里还称得上‘美丽’。”

    “二十八么……”我细细地瞧了瞧她的美脸儿,确实是蛮熟的,说是二十八的样子也不过分,比十四岁的令月公主还足足大了一轮,“莫非彩月娘子就是令月妹子的保姆了?”

    “保姆么,是、也不是,公主的正经保姆另有其人,严格来说、奴其实只算是公主的玩伴,还有……”

    “还有什么?”

    “甡妾。”彩月瞧着我,淡定地回答道。

    “哦~哦哦~~哈哈哈~~~”我却不能淡定,一听就笑成菊花似的了,刚刚才意婬过她的味道,现在就大咧咧地告诉我其实她也是我的小老婆之一,这他妈的太幸福过头了吧!

    见着我笑得像是个傻逼似的,那位彩月娘子似乎很有点忧心,朝我猛晃着手掌呼唤道:“宁火君、宁火君……你没事儿吧?”

    “没事!”我开始纠结了,既然她也是我的小老婆,好不好在这马车上就将她就地正法了呢……若果真的就地正法l ,会不会让她以为我太过急色呢,万一给她留了个坏印象可就不太好了……虽然说我是她夫君,可这不还未正式成亲嘛,万一人家是正经女人呢……

    “宁火君……”彩月娘子的神态却也看似是蛮纠结的。

    “怎么了?”我奇怪道。

    “奴此次来,是想先告诉宁火君一个事儿,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啥事儿啊?直说呗。”

    “不知道宁火君是否介意……其实、公主已经有两位夫娚了。”

    “唔……什么意思?”公主已经有两个小夫娚么,似乎就是我戴了绿帽子的意思,而且将会一直戴下去……日!这他妈的什么急吧情况!

    “宁火君知道,奴是公主的甡妾,为公主多多诞下孩子是奴的责任,所以奴……”彩月娘子自然能瞧见我这时已经听得整张脸都转黑了,然后她便怂怂地闭上了嘴巴。

    “所以你已经生过几个孩子了?”不消说,我这时候是蛋疼得不能自已的,不过却被我以非凡的大毅力忍住了裆下那爆蛋蛋的冲动……玛德!啥叫做“喜当爹”?这就叫做“喜当爹”!我他妈的就是个活生生的喜当爹……两分钟之前,我还在纠结她会不会是个正经女人,尼玛啊还是算了吧,我他妈的干嘛想这么多啊,这个万恶的楚国是绝逼不存在“正经女人”的……

    “生过一个……孩子一个月大了……”那个彩月娘子见着我阴沉阴沉的脸色,怂得坐立不安的,之后还干脆跪到了地上,一手扯我袖子,一手扯我的袍子,“宁火君,奴怎么样都不要紧,只求你能善待奴的孩子,别冷落他,别让人瞧不起他……宁火君,奴求你了,他起码也是你的庶子……求你了,火君……”就这般喊着喊着,彩月没有喊出我的感动,倒是喊出了她自己的眼泪来,“求你了、宁火君,求你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呢?通常主母在正式大婚之前生下来的孩子都只能是庶子,在法理上、传统意识上都是比较弱势的,如果婚后生下的孩子不多,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婚后仍能生下一大堆孩子,那么这类庶子就比较苦逼了。而若果是主母的附属品甡妾所生的庶子,那就不是“比较苦逼”了,而直接就跟“找死”差不多,本来就不是主母所出的了,且还是在婚前由甡妾所生的,能容得下这种了无所依的庶子的男主人基本上都是属于凤毛麟角的那种存在。

    很明显了,彩月娘子就是害怕自己的亲生娃子好可能会被我这个男主人虐待,所以才特意跑过来求情的。

    “喜当爹”这个破事儿原本就足够叫我蛋疼的了,可我的蛋疼远不止于此,还有那个未婚妻所附带着的两个小夫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可预见的将来,我的脑壳顶将会散射着绿油油的光芒……那个精水过敏患者令月公主就算了,不过这个彩月娘子,还有我家的晨公主和娟公主都可以随随便便给我戴绿帽子了,随随便便给我整个喜当爹……沃日个她娘娘耐啊!那他妈的将会是个怎么样的酸爽感觉……

    “砰砰砰……”应该是见我只顾着阴沉脸色而没有别的反应吧,那位为了给自己娃子求情的彩月娘子没法子了,只好伏在我脚跟前、“砰砰砰”地磕起头来,一边磕、还一边哭喊着:“求你了、宁火君,求你了、宁火君……”

    虽然这儿是车厢内,脚下的地板其实只是木板,可这样“砰砰砰”的磕头声,怎么听也不像是不疼的,于是我有点心疼了,她好歹也叫做是我的小老婆呢,不过我的心情实在不好,便厉声喝她道:“不准磕!起来!”

    彩月自然是听话的,不磕了,朝我抬起了一张泪水纵横的脸蛋儿,以及一双隐含红丝的眼睛,还有一片红红肿肿的额头。

    我这一瞧,顿时暗暗骂了自己一声“渣男”,居然将这美娇娘弄得哭成这个样儿……骂过自己之后,却不明缘由的,可能我真是太过龌龊了吧,这都仍未为婚姻之事蛋疼够本,我的变态心思便忽然间勃勃而发了——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坐上来!”说完又垂手去拉她的小臂,一边拉起她,却一边用恶狠狠的语气说着猥琐至极的事儿:“我要吃你的奶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