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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心让秋娟儿当个娴静贵气的小姐姐,那么小李晨的贴身侍婢自然就应该换个新人了,不过鉴于秋娘和秋香两姊妹都是四五十岁的老妇,我不喜欢,而用其他男仆的话,我更加不喜欢,于是我就只好滚去奴隶市场挑了个小女奴回来了。
说是“奴隶市场”,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奴隶市场,明码标价,付款签契,买个大活人就跟买只牲畜差不多,简单得要死、方便得要死……这世道就是如此,“贱人奴婢律比畜产”,绝非说说而已。
要说有哪一点不一样的话,那就是市场上随意买卖的奴隶并没有列在官方的奴籍上。名在奴籍的奴隶都是死契约,就像我家的那九个奴婢,世世代代都是奴隶,除非征得官府的同意,否则有钱也不能脱籍。而市场上的奴隶多数都是因为太穷而自卖的活契约,有钱就能赎身,或者其主人一时良心发现,也可以随时立下契约宣布“放良”,即是将奴隶放回良籍,且不须经过官府。
我这回买的小婢女,就是这种“活契奴隶”。
至于价格嘛,当然是遵循经济规律的了,瘦小、蠢笨的奴隶,其身价还不及一头拉车的驴子,若果是个绝色女奴,或者是个高大威猛的帅逼男奴,估计卖了我家宅子都买不起。
我只是想买个年轻一点的婢子回去服侍一下小李晨的日常起居,蠢笨些都没关系,而且由于我向来都是个见色起心的死变态,所以蠢笨还不够,还须长得丑才行,要不然我怕一时忍不住就收用了她,就像秋娟儿那样,用着用着就用出感情来了,然后就再不忍心委屈她继续当个下贱婢子了……
可惜的是,我家那两个臭丫头都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要求甚高的晨丫头是嫌弃新婢子手脚粗笨的,还吐槽我的眼光太渣了,居然挑了这么一个磕碜的烂货色……玛德!若我挑了个国色天香的回来玩眉来眼去,难道你丫会乐呵呵成全我了啊!
而娟丫头应该是明白我的,不过她愣是爱好当侍婢,不让她服侍晨丫头、她还真不乐意,次次都不客气地支开那个新婢子,然后由她亲自上场……可能她是缺乏自信吧,不信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很高了,所以仍是尽了力地讨好我、讨好主母大人,稍微有点失宠的迹象,便浑身不自在了。
奴婢的性命荣辱全都系于主人的一念之间,秋娟儿生来便是一条奴婢的命,如此长久下来,恐怕奴媚主人已经固结成一种原始的本能了吧。
蛋疼,估计我这次特意买个新婢子回来代替娟儿服侍晨主母,已经被娟儿视为即将失宠的先兆了,所以她才会如此抗拒那个新婢子。
没法子,还是该咋样就咋样吧,要是让秋娟儿因此而弄得成天吊着胆子的,那就跟我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于是乎,那个遭受两妞儿齐齐嫌弃的新婢子就如此被扔了,扔给娟儿的那三个哥哥们轮流当老婆了……倒也不算多浪费嘛……说起娟儿的哥哥们呢,倒是都早到了婚嫁的年纪了,这可是我这个当主人的责任,有责任为他们的婚事留一下心,当然只是个自觉意义上的责任,不履行也没啥的。
不过有娟儿在,我怎好不尽心呢。
根据“当色为婚”的律例,即是那三个哥哥都只能跟同为奴隶的女子结婚。根据秋娟儿的意见所说,由于在我家当奴的待遇十分之好,所以他们均不愿意因为婚姻关系而转入其他家庭当奴——若果她哥婚后的新家庭是以女方为户主,那么她哥的奴籍就得转入女方所属的主人之名下了,当然那个新主人是会送给我一些补偿的,毕竟我失去了一个奴隶嘛。
既然秋娟儿那三个哥哥都不愿离开我家,那倒是好办,再去奴隶市场随便购买两个女奴回来赐婚就是了……玛德,我前世当屌丝时,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只能看着A片瞎YY呢!万恶的奴隶社会!
心中不忿,我便只好找上贴心的娟儿姐姐求安慰了:“姐姐~我蛋蛋疼~”
娟儿果真贴心,还晓得贴蛋蛋,小嫩手轻巧地抚着我那裆下,脸上轻轻地笑着,问道:“现在还疼不疼呀?”
“疼!不过要是插进姐姐身子里头、散一散雨露,那就应该能好了!”
“那样是不行的喇,要是呆会儿三儿侍弄不好太太,那该怎么交代?”
“我已经多久没和姐姐合欢了?”
“不久呀,五天前晚上太太才开过恩。”
于是乎,我更觉蛋疼了,尼玛这都算是什么破事儿,这娟儿虽然顶着个“妾室”的名分,可实际上她更像是个“闺房小助手”,虽然时时刻刻都侍候在侧,可云雨之欢几乎和她无关,只能眼睁睁看着晨丫头和我云雨得挥汗如雨……哎,对不起她啊!
不过,对不起就对不起吧,没办法,因为她毕竟是个小婢妾啊。别看晨丫头好似很好相处的样子,实质上她可是很小器的,上次秋香不小心将她的旧肚兜洗烂了,她发了一大场臭脾气,不仅操藤条将秋香的屁股抽得好几天坐不起来,还罚了她一季度的月银,因为那旧肚兜是她那个亲妈李汾送给她的为数不多的小礼物之一,还曾被我手痒绣了一支辨不清是桃花的桃花在上面,她对之可是珍爱得很。
而对于我这个老公嘛,晨丫头自然是比那旧肚兜更珍爱百倍的,若果我铁了心为了娟儿而惹起她的小妒忌,那可就不是不能满足娟儿的欲求那么简单了,想必她会立马变身成疯丫头,不将娟儿狠揍一顿、再扔出家门口是不会罢休的——说到底,我还是更喜欢晨丫头多得多啊,如果真要我二选一的话,那就只能是抛弃娟儿了。
所以啊,为了娟儿好,还是将她当成是义姐那样地嫁出去比较稳妥。
……
大冷天上早班,真是个要命的差事,还是称病偷懒几天吧。
可惜我家的主母大人比那皇宫里头的大老板还要严厉,先是一巴掌拍散了我的睡意,后是两脚丫子踹得我掉落了床铺……这死丫头的严厉只是针对我的,而对自己就宽厚多了,蒙上被子就睡回笼觉去了。
幸亏我家还有个贴心又暖心的娟小妾,洗漱水捧来了,早餐端来了,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给我套上身了。
“快回到床上去搂晨儿吧,别出来受冷了。”我一边回头朝娟儿说道,一边掀起内室的门帘,正要走出去。
“没事啦,姐姐不怕冷,姐姐送三儿上到马车就回来抱太太。”娟儿笑着回道。
“有什么好送的,就那么天天都走过的几步路。”
“那……要不姐姐送三儿送到皇宫门口?”
玛德,人家这么热情似火,又冷又冻的我还他妈的拒绝个屁啊……如是想了一想,我便笑了,贱兮兮地问她道:“那一路可不近哦,姐姐的小嘴巴里头有没有那么多的小甜酒足够喂我吃呢?”
娟儿“噗噗”地笑了几声,贴上我身,抬手摸着我的肚子,回答道:“咱们小三儿的肚子又不是有多大,怎么会不够呢?”
……
外头虽然没下雪,不过天色灰蒙蒙的,风儿冷飕飕的,完全就是一副凌冽寒冬的死样,估计今天也不会见着日出霞升的景色了。
倒是在我这“嗒嗒”行进中的马车里头,仿似有着郁郁的仙霞纭纭而生——娟儿的身子在那红黄色的油灯灯光之下,映出了一番别样的景致,光晕朦胧,朦得就像瞧不清真相的仙女似的。
“姐姐真美!”我赞叹道。
娟儿轻轻地笑着,一边用手指头抹着我的嘴角,一边打趣道:“姐姐只是美么?”
“当然也很美味了啊!”
“哪儿最美味呀?”
“天池水最美。”
“是么?”娟儿垂手抹了抹自己下面的嫩花儿,将那汁液黏在手指上,然后又递到我嘴里,笑着问道:“这个后天酒不美么?”
“后天酒嘛,还是不及天池水的好味道。”我吮了没两下便将她的手指头吐出了,随后赶紧给她盖上毛毯,“别把这个酿后天酒的酒罐子给冻着了。”
“噗~”娟儿一边笑,一边将裹在下身的毛毯紧了紧。
“姐姐真的不要我施一施雨露么?”我问道。
“不要喇,太太都没有点头……”娟儿如此拒绝着,却忽然又笑了,改口说:“呵呵,三儿的口水也是雨露嘛,刚才三儿把姐姐舔得很舒服呢。”
“姐姐要是舒服,我天天给你舔就是了。”
“真的么?”
“当然真的呗!”我实牙实齿地回道。
娟儿“呵呵”地笑着,却不说乐,反而说我变态:“姐姐看啊,咱们小三儿是喜欢吃姐姐的后天酒才对吧,刚才还说什么不好吃,骗人。”
“后天酒”嘛,其实是房中术的术语,就是指女子花道里头的汁液,而“天池水”就是女子的唾液,还有个“先天酒”,指代的是女子的乳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