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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谓的天雷说起来似乎好高大上,在这些古代人的眼里神秘莫测兼且威能无穷,但在我看来不过就是电罢了,要削弱它的威力简直易如反掌,就算只是简单地将之引入水中,其威力也是得大打折扣的……嗯,我是个逗逼,人家火鸟一家子又不是傻逼,若果这事儿有这么简单、还用得着人家千辛万苦于茫茫人海之中将我占卜出来吗,人家是火鸟,顾名思义、水就是天敌,要她们下水去泡身子,不死也得病个一大场。
这个异世界的火鸟真是够弱逼的,稍微泡泡水都得半死不活……
据流传的神话故事所说,上古时代的火鸟虽然也不喜欢戏水,不过自然界的水倒也未至于是天敌的程度,但正如人类的异能一代代地逐渐退化一样,火鸟这种神奇的飞禽也是一步步地走落了神坛——这原因究竟何在、大家就别管了,反正作者君就是如此设定的,设定这是一个超自然魔法逐步走向消亡、而且最终绝逼是彻底消亡的异世界。
好了,说回火鸟这一家子。实际上,据她们所说,火鸟一族已经是濒临灭绝的超级珍稀禽兽了,特别是她们家的老爸在十几年前失了踪之后,这情况已经糟糕到再也找不着雄性玩交尾求繁衍了……可能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还隐居着某只雄鸟吧,不过找不见都是没个卵用的,以至于她们为求火鸟一族不死绝、只好转而寻求续命之法了。
而那一枚竹简所记载的“引雷灌体、洗恶清秽、太阳以焚、浴火重生”,虽然很玄,玄得好动听,动听得没什么谱儿,但实际上就是个火鸟族的养生法罢了,除了健健身之外就没啥大用了,不过这也是没法子不是,为了得以苟延残喘下去,她们就唯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虽然她们一族是号称“不死鸟”,但也只是个称号而已,对于她们来说、活个几百年是等闲之事,但距离“不死”还远着呢。可能是神兽更加亲近自然的缘故吧,她们一族都好能明白违反自然的“长生”是多么虚无缥缈的。所以她们也明说了,她们不求长生,只求续命,多活一年是一年,说不定哪年哪月哪日就突然冒出只雄火鸟滚过来求爱了呢。
而实际上,她们也的确从“太阳以焚”的办法之中尝到了一点小甜头,在近些年里,她们仨多数时候都呆在西域的大沙漠里头、天天过着使用特大号的阳燧以汇聚太阳光来烧自己的惬意小日子……这个“阳燧”嘛,即是凹面镜,因为是用金属磨制而成的,所以也叫金燧,而钻木取火的那个叫做木燧。
至于“找雷劈”这个作死又怕死的问题,对电学丝毫概念都没有的她们就两眼一黑、完全没辙了,因为即便是神话时代的大火鸟也扛不住天雷的直接电击,那就更别说这三只退化了的小火鸟了。
虽然我也没学过高深的电磁学,但雷电实质上只是一束电流罢了,电阻器那种简单玩意、我念中学时好歹还是见过的,打造一条长长的小铁丝,绕在一个绝缘的瓷质棍棒上,就是个简易的线绕电阻器……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前世的线绕电阻器应该不是用铁丝绕的吧?就算可以用铁,铁的电阻率又是多少呢?那么要绕多长的铁丝才可以将雷电减弱到合适的电流量呢?而这时代的冶铁工艺又能否打造出那么长的铁丝吗?而“合适的电流量”到底又是个什么数值呢?火鸟的体质能承受多大的安全电流呢?到时候应该拿什么东西去测量电流呢?
真是卧槽了,这他妈的还未开始就蹦出来了一大堆叫我搞不懂的破逼问题……要不干脆整个发电机吧……想一下就好了,别想多,除了听过有个单位叫做法拉第之外,我他吗还晓得哪根毛呢……
……
夜里。我脱下深衣,光溜溜地躺在矮榻上,一时想想寿春的李晨小妹,一时YY这儿的子瑜大姊……你问意婬她们作甚?废话,当然是打手铳了。
当我越撸越兴奋时,突然从黑乎乎的窗外跳进了一个人影,隐约认出是子夏那俊小妞,沃日,莫非来找我一起夜生活……有这么好的事儿吗?想了想,决定装睡,看看她到底想搞啥飞机。
子夏摄手摄脚地来到榻边,对于我那根又硬又直的棒子视若无睹,反而捉起了我的手臂,轻轻地摇了两摇,见我没反应,于是便将我的手指头递到她自己的嘴边,张口就要咬。
我这时半眯着眼,见着这一光景,顿时想起了在寿春李宅的破事儿,吓得魂飞天外,泥煤果然是只吃人的禽兽啊。我立即用力抽回手臂,身体向墙边翻滚了几下,离她远远的,这才颤着声音问:“你丫要干嘛?警告你别过来啊,我会喊人的!”
那禽兽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随后脸上竟然意外地漏出了一些羞意,“原来你醒着呀……没啦,人家只是想喝一点点血,上次吃过,发现你的血好好吃耶……真的就吃一点点,一点点就够喇!”
我的血好好味?禽兽!你丫的当我是血食呢,“不行,快滚开,我要叫人喇啊!”
那禽兽不死心,亮晶晶的眼睛仍是死盯着我,“要不,我们交换喇,你喝我的血,我也喝你的,行不行啦?好不好嘛?”
“你丫的血有毛用啊,说是‘不怕火烧’那么高大上,但他吗的不够一晚上就失效了!“
“上次不是才喝了一滴凤血嘛,说不定喝多点能得个耐热性什么的呢……诶呀!我是凤凰,那我的血就是神血,就算喝了没得耐热性,强身健体也蛮好的嘛!”
听着那禽兽的小屁话,我忽然间有点蛋疼的错觉,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懵懂纯情小男生,而对方就是个专职玩诱惑的怪姨姨……鈤奶滴,这他妈的不对劲啊,我这种猥琐屌丝怎么可能让她比了下去,誓要将场子夺回来:“那好吧,不过要外加一点你嘴里的口水。”
“要我的口水?干嘛啊?”子夏表示有点懵逼。
“当然是拿来研究了啊,喝你的血不怕火烧,说不定喝口水就不怕水浸了。”
子夏一听,“噗嗤”地大笑了起来,“傻子,我的口水才没那种用处啦。”
“我不管,有用没用、我都要。”
“行,都给你就是了。”看来我的血绝逼不便宜啊,那子夏一边没所谓地回应着,便一边爬上了我的矮榻,还贴上了我的身子,伸手捉住了我的手指头,然后就一边迫不及待地往自己嘴里塞入去,一边说道:“现在先给我吃。”
我身上是一丝不挂的,被这么一个俊姑娘贴了上来,实在难以自禁,那根棒子都兴奋得一抽一抽的了……“诶、夏姐,为嘛不先叫我穿上衣服?”
“你是人类,我是凤凰,我才不介意呢!”这禽兽虽然深明“人兽有别”的大道理,可一脸都是陶醉于血食的颜色……说是“陶醉”、其实只是给面子的说法,若要直接点说的话,那就是一副痴呆样,不过呆得挺可爱就是了。
哎!想不到这只傻啦吧唧的呆鸟也知道“人兽有别”,而我一个原初世界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竟然渴望这呆鸟的口水……这对比,咋这么叫人蛋疼呢!
不对,这想法是不对的!正所谓万物皆有灵,更何况这呆鸟拥有人的形体、智慧、礼数,人有的、她也有,人没的、她更加有,她是超越人类的生灵,而且是个俊得不可思议的姑娘,这不正是人人倾慕的女神了吗……都是狗屁啊,不就是YY个鸟的口水么,找这么多套词作甚呢,想喝就喝嘛,又没人管得着我,我他吗真没救了……
手指头被吮在呆鸟的嘴里,微微刺痛了一小下,之后就没感觉了,虽然明知道开了个口子,但就是不痛,“你的口水还能做麻醉药用啊?”
她仍吮着指头,眼珠子斜瞟了我一眼,貌似不知道麻醉药是啥玩意。
“啊夏姐啊,人血好好喝吗?经常喝吗?”我突然间又没来由地有点害怕了,缩了缩手指头,怕她忍不住吸干了我,那可咋办。
她吮着指头,含含糊糊地说道:“不是啦,就你的好喝。”
就我的好喝?这算什么情况,难道穿越之后基因突变了,还是说穿越人士本身就与这个异世界格格不入,“好夏姐啊,你这么贪吃,不会想吸干我吧?”
她对此的反应是朝我腆出一个自以为温和的笑容。
但看在我眼里,完全感受不到善意,反而是一波寒意从脚板底直飙上脑壳顶,我他吗的不会沦落成鸟食吧……
“好了,夏姐,现在轮到了我吃你的了。”我从她嘴里猛地抽出了手指头,然后又顺手送进自己嘴里尝了尝,竟有点儿香甜味……是幻觉吧。
子夏虽然有点不满,不过好守信用,呲出牙,将自己的手指头往牙齿上抹了一下,然后送到我嘴边,说:“吃吧,热死你!”
于是我便张嘴将她的小指头吞了进去,没尝到血腥味,因为实在太热了,那血流到舌头上,又混着口水流进喉咙,整个过程感觉如同吞了块火炭似的,热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得竟然十分舒爽,擦的,原来喝凤血是这么过瘾啊……说不准将来喝多了、还真能喝出个超人般的耐热性呢!
之后,终于到重头戏了,我嘿嘿笑说:“诶,好夏姐,是时候让我亲亲你的小嘴巴喇!”
她“呸”了几声,骂了我几句臭不要脸之类的屁话,“拿杯子来!死色鬼!”
我冲着她抖了抖颇具雄风的JJ,说:“阿亲爱的好夏姐,你是不是骂错人了?呐,你看,现在我还裸着身子呢,这玩意有多硬有多大都被你看清光了——这究竟谁才是色鬼啊?”
子夏却是当成没听见的,自顾自拿起个竹筒做的小茶杯、嘟着两片嘴皮子往里头吐口水……
“再说了,你是火鸟,我是凡人,都不同种的,是不是啊?亲一亲又能咋的,又不会怀孕……”我趴在她身边不死心地叽叽歪歪着。
子夏感觉吐口水吐够了,便将杯子“啪”的一声放在榻上,然后瞧着我下面鄙视道:“不同种也不行,你这个色胚,看看你下面那小话儿,谁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话又不是这样说了,你们凤鸟族的男人都死绝了,难道你就打算单身一辈子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个装了些许鸟口水的杯子瞧了瞧,瞧着瞧着就忽然想起个极具现实意义的大问题来了,不由“哇操”了一大声——口水置在空气之中是会被快速氧化、会变臭的!
“你小子鬼叫什么啊?”子夏问道。
我没理她,用手指往杯子里头蘸了蘸,然后塞入嘴里尝尝……唔、幸好这口水还没变味……于是迅速倒转杯子口,伸着舌头将里头的鸟口水舔了个干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