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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要逃走,逃出这个遭操的楚国。
虽然我很明白在这种以农业立国的古代社会,不论是女尊男卑、还是男尊女卑,都是一个逼样的,即便是良籍中的平民、若果没有得到官府的允许而四处流浪的话,即是流民,是犯法的,那就更加不用说我这种贱籍中的奴隶了。估计若是被捉住,那就铁定是发配边荒、服苦役一辈子的了——这风险不可谓不大啊。
尽管如此,我仍是铁下了逃跑的心,因为若果继续留在阿珂的身边,凭我这么一个深受“人人生而平等”的启蒙教育的正常现代人的思维和性子,绝逼是风险更大的,绝逼会一言不合又开罪这一家子的大贵族们——她们是真真切切的打心里将奴隶婢子们看作畜牲,打死打残都只是小事一桩罢了,完全不放在心上,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更何况奴婢们也不配说道理。
而且,更可怕的是、阿珂这两次如此鞭笞我,鞭得我一个月下不了床板,竟然已是念旧情的结果了。如果我不是尽心尽力地侍候她十几年了,想必她会直接把我宰了——在我这具皮囊的前主人的记忆里,阿珂就曾经玩死过两个奴婢,一个男奴是沉水池里淹死的,另一个婢子是投虎牢里喂猛兽的……
我这么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不可能在如此扭曲的楚国活的下去啊!我要逃出去!逃到北方去!凭我超前了一千年的见识,在男尊女卑的北方……应该也好难有什么成就吧……前世学过的东西,来到这里没一样用得上,耕田不会、手工艺不会、经商不会、古文学除了几首“床前明月光”那样的短诗还记得啥……
穿越小说都是YY罢了,大家千万别信。穿越之前你是屌丝,穿越后你还是屌丝;穿越前你是成功人士,穿越后你好可能变屌丝了。
至于逃出去之后的小日子如何过下去的生存问题,我也懒得费脑筋了,有机会就做穿越者该做的,没机会就当个乞丐或者和尚得了,我还真他妈的不信这个异世界会忍心让我饿死了去了!
身体痊愈了之后,我在阿珂房里偷了十几吊铜钱,从正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
之所以如此顺利,就因为我是阿珂的贴身男奴,平时就常常为她出门办事,比如买个小风车啊糖葫芦啊之类的小玩意。
这儿是楚国的都城、建邺,有上千年的建城历史了,真可谓千年沧桑。
我所谓的“千年沧桑”并不是指其历史厚重感,我对这种吃人的阶级社会实在没甚好感,而是指其城市形制完全跟不上社会发展的节奏。这座建邺城是典型的棋盘式形制,由四面高大的城墙围起来,城墙里头由南北向的各条大路划分为一个个的“坊”,相当于“街区”,而每个坊又由坊墙围起来,坊里头才是居民的屋子。这种形制只是为了方便实行宵禁的,禁止居民夜间出行,当然顺便也禁了趁夜犯事的宵小之辈。
但问题是,社会经济一旦发展到了一定程度,这种为了方便宵禁而设计的城市形制就难以维持下去了。原初世界的棋盘式城市被打破是在唐末宋初,而这个异世界由于战乱较少,官府的管理工作一直都做得不错,城市缺乏破而后立的条件,故而被逼出了另一种发展模式——平民们不愿意住在城墙里头了,纷纷搬到了城墙外头另起新家。
中心城区没落了,城外的野地反而繁荣昌盛,这个蛋疼的结果最直接的影响就是管理模式无比落后的官府对工商业的征税成本飙升了。
好了,简单介绍下那些城市概况之后,还是说回我逃命之旅吧。
话说我的逃亡计划其实很简单,就是坐船出海,顺长江水而下,入大海,从海路直入淮水,其北岸就是楚国官府手不能及的中原地区了——这个天下分裂的异世界没有挖出沟通南北的大运河,只能转而发展海运,在制造抗海浪的海船技术方面,远超原初世界的发展进度了。
出了建邺城的北门,来到熙熙攘攘的码头。
楚国河网纵横,所以其造船业好发达,不仅在军事上、其水军建制远远抛离北方诸国几十条大街,而且在经济层面,其水运业也承担了八成以上的货运活动。
毕竟这是个前工业时代,船运相较于牛马手拉车,优势实在太大了。当然也毕竟这是个官府的执行力出了城墙就大为降低的古代社会,故而那些个做水运的,基本上不会问明缘由,只要有钱就给你上船了。
站上船头,我望着茫茫无际的江水,突然感到心头非常轻松,压抑了两个月之久的心情在这一刻禁不住爆发了出来:“南京!我草泥马!阿珂!我草你妹!”
这一嗓子吼得好舒爽啊!
这时,一个纤夫模样的大妈忽然就伸手过来拍我肩膀,且如此问我道:“小相公,你骂的‘南京’是不是指建邺城?”
我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不不不,在下哪敢骂咱楚国伟大的都城。在下说的是‘蛮金’,野蛮的蛮,金子的金,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大妈也不在意我说的啥,她在意的是我的裤裆……她伸手抓了抓我的裆下,而后又干脆捂住了我的裤头,好一阵摸来摸去的……
“……”我勒个草,我他妈的无语死了,谁能告诉我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根据作者君的猥琐设定,楚地继承了上古母系社会的性风气,所以开放之极,尽管历史发展到了今天的文明程度,吸收了不少中原文化,大众意识也有了一些关于礼教的观念,但那些观念并没有列入官方意识形态之中,在原始的欲望面前始终都显得相当孱弱,虽然不至于当街玩*之类的,不过不疼不痒地调戏一下总归是无伤大雅的……唔、这位直接抓陌生小伙的裤裆的水手大妈,并不能说是“无伤大雅”,算是伤了小雅吧……不过嘛,毕竟她只是个社会底层的女苦力,难道还能要求她觉醒高尚的觉悟么……
“小相公,你可愿跟我走一遭?”那大妈的魔爪终于离开了我的裤裆,不过那双眼睛正在朝我放电……
放电电你妹啊……玛德!玩蛋,原本满肚子拒绝的狠心话居然爆不出口,居然真有色心跟那大妈走上一遭半遭……嗯,我是起色心了,这他妈穿越过来两个月了,两个月都在床板上趴着养伤,好歹我也是个年富力强的小伙子啊,憋出病来咋办……再说了,若果这一趟逃命成功,以后应该不会再回这个楚地了,临走前尝尝开放的楚女到底是何味儿也叫作不枉拿命穿越了这一趟……再再说了,那大妈的年纪大是大了点,不过怎么瞧也不是歪瓜裂枣的,说不定上得了床会别有风韵什么的……
“小生听凭大娘子做主。”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通有的没的破理由,我总算是将自己说服下来了……好呢,不玩白不玩,反正怎么着都轮不到我吃亏——这种原初世界二十一世纪的屌丝思维在这一回的老嫩之战中最终将我坑惨了,“别有风韵”什么的、就还是别说了,就那大妈半枯不黄且老茧叠生的身子,没将我弄反胃都算是好的了,还他妈的丝毫情趣都谈不上,上来就风风火火地野蛮开干,小棒子都差点让她给掰折了……他奶奶滴!果真他妈是未开化的蛮地女子!
若果不是那个饿狼一样的大妈身为一个水手有着自己的本职工作要做,我他妈的真得怀疑自己这幅小身板会不会直接暴毙于阴暗潮湿的小舱房之中、还能不能重上甲板去重见天日……
天日的确是瞧不见的,倒是星星多得很、月光亮得很。
我趴在甲板上那堆积如小山的麻袋上面,静静地晒着朦胧如烟的月光,听着风流涌动的江水声,瞄着脚下这大货船的一盏盏灯火,心头忽然间又生出了点儿忧思,是关于家人的思念,也是关于能否再回家的忧心……这个忧思、其实是多余的,因为我早已想得透彻了,穿越过来之前,前世的我已经死了,是被闪电劈死的,可能是造孽太多了吧……哎!
如果能在异世界风风光光地活下去也就罢了,可是没有大气运加身,那几率肯定是微乎其微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