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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对于柏栩川来说, 真是十分精彩的一天。
昨天反抗潜规则的壮举,早上又和贺衍之上演了那张著名的二战后战士与护士拥吻照姿势,已经足够羞耻了。偏偏等他跟贺衍之一起蹭上了去片场的车,坐到对方旁边紧挨着的时候……那段缺失的记忆突然就回来了。
贺衍之表面上老神在在的,实际上眼角一直扫着旁边的青年,只见他本来朝气中略带一丝郁闷的神情突然为之一变, 整张脸变得像打翻了的蔬菜摊,精彩无比。
柏栩川双目无神地回想着那一个个画面。
内心崩溃中。
他……果然是一喝酒就没好事!
上次耍流氓好歹还停留在看的阶段, 这次直接就上手脱……脱……
不光这样,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贺衍之还帮他洗了澡,甚至是抱着他去的……
还有这手上的红痕, 原来是令人浮想联翩的捆绑!#$%???
打住打住,柏栩川,你的思想很危险。
柏栩川不敢再看贺衍之,默默地往窗口蹭了蹭,瑟瑟发抖, 只想离被自己无辜骚扰了的倒霉前辈远一点,生怕碍到他的眼。
他现在甚至觉得, 不举还是有好处的, 至少他没能做出足够三年起步的行为来。
他就是想那首先也得有这功能不是。
贺衍之正纳闷地想问柏栩川是怎么了,突然司机在弯角不减速来了个漂移,靠窗的青年毫无准备由于惯性猛地一倒,整个人往旁边栽过去。
贺衍之眼疾手快, 一把接了个满怀。
柏栩川:“……”
所以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就不能以一个正常的姿势跟前辈说话了吗?
接下来一路沉默。
柏栩川不知道怎么说。
贺衍之见他不说,他也不说。
司机在这种奇妙的气场下快要承受不来,一路狂飙把俩人送到片场,一句话不说就跑了。
柏栩川跟着贺衍之后面往今天的摄影棚走,走着走着就下定了决心……他都那么骚扰人了,不说一句对不起,良心哪里能安。
殊不知贺衍之也在踌躇着,想跟他道歉来着。
俩人一前一后走了几步,眼看快到摄影棚门口,柏栩川一咬牙,上前腾腾两步追上,转过身堵住贺衍之的去路,一鞠躬:“对不起!”
“对不起。”
诶?
这声音。
柏栩川疑惑地抬了抬头,眼前是另一个黑压压的头顶——贺衍之也给他鞠了个躬,并且诚恳地说了句对不起。
这下本来想抬起来的柏栩川更惶恐了,他再度低下头:“哪里的事,明明是我比较对不起!”
他不起来贺衍之也没有办法,刚抬起的头也再度低下:“不不不,你可能记得不是很清楚,是我比较对不起。”
毕竟醉酒时候,柏栩川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他可以。
但是他没控制住,犯了错误。
尽管只是精神上的,那也是亵渎。
柏栩川:“我做了很不好的事!”竟然强行脱前辈的衣服,还强吻……啾一口算不算强吻这种事柏栩川暂时也没想明白,姑且算是吧?
反正,他很不对!他应该道歉!
前辈还没起来,他就不能起来!
贺衍之:“我也做了很……”脑子里想想应该不算,他突然噎住了。
柏栩川:“?”
贺衍之反应很快地指着他的手腕:“昨天为了让你安静下来只有绑住你的手,不小心用的力气比较大,肯定把你弄疼了,对不起。”
“诶?”柏栩川这才反应过来贺衍之是为什么道歉,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不疼的,一点都不疼。”
……
他们两个在摄影棚门口对话,站在门口附近的导演、编剧、摄影师、助手四脸懵逼。
导演脸上的皱纹都迷茫了起来:“衍之和小柏为什么要在门口对拜?”
曹媛心想您这个“对拜”用的真是生动形象非常有水平了。
她不动声色道:“大概是在互相道歉吧。”
助手侧耳倾听,脸上的表情越发神奇。
导演:“小李,你复述下,他俩在说什么?”
助手犹豫:“只能听个大概……”
“什么‘做了不好的事情’,什么‘绑住’,然后贺先生说‘用的力气比较大,把你弄疼了,对不起’,最后柏先生回答‘不疼,一点都不疼’……”
他复述着复述着,只觉得越听越不对劲。
导演:“……”
是他想多了吗,这对话的走向怎么那么……
众人集体陷入了沉默。
直到几分钟后,柏栩川和贺衍之终于互相道歉完毕,尽释前嫌,并肩朝摄影棚走进来。
两个人都是非常专业且敬业的从业者,因此只要一进摄影棚,马上就忘掉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去。
只是一早上,导演的目光都有些奇怪,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休息的时间,贺衍之逮到眼睛正在他和柏栩川之间来回扫视的导演,单刀直入:“您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非秦看了贺衍之一眼,硬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突然想到一事,“明天起给小柏放两天假。”
“诶?”不小心听到自己的名字,正喝水的柏栩川茫然回过头,“给我单独放假吗?”
非秦肯定地点了点头。
柏栩川不解:“为什么呢?”
“沈河马上就要进入到‘转变’的阶段了。”非秦道,“就要拍那几场红灯区的戏了,涉及到沈河整个人状态的大变化,你需要一点时间调整。”
的确,今天拍摄沈河告别沉星上京的戏份。沈河去首都训练之后,遇到了很多诱惑,他没有抵抗多久。
非秦见柏栩川神色有点凝重,大力拍了拍他肩膀,鼓励道:“你的进步大家都看得到,给你点时间好好调整,我相信你会表现好的。”
柏栩川微微一笑:“谢谢导演。”
“不过有个事。”非秦思索道,“虽然说当初签合同的时候也聊过这个问题,但我现在还要再确认一遍——你对床戏的接受度怎么样?”
柏栩川一凛。
来了,需要他为自己的专业性做出说明的时刻来了。
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一定要明白自己的身体只是用来完成影片的道具这个真理,可以有底线,但底线一定要提前说明。
他既然早就看过剧本,当然不会做出事到临头突然变卦这种事。早在签合同之前他就想过,非秦要怎么拍他就怎么演,绝对配合,不提要求。
柏栩川一挺胸膛。
“我的尺度,就是没有尺度!”
他声音有点大,一时间,引得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看了过来,眼里带了点惊奇。
非秦倒是不以为他,对柏栩川的态度十分赞许,只是还是有点担忧:“你这个态度是好的,但是我怕的是你没有演床戏的经验,现在想象起来愿意牺牲,真演起来的时候又会紧张。”
几乎没有演员能在第一次演床戏的时候就放开自己,收放自如,轻松达到导演想要表现出来的状态。
除了极少数天赋异禀的。
不过,柏栩川在演戏上显然不属于天赋派。
他是需要人带戏,需要培养感觉,需要时间浸入的。
柏栩川摇头道:“不是的,导演,我不是第一次演床戏。”
虽然之前也只演过一次,还全程是抱着摄像机,对着摄像机镜头深情凝视动作这样,但好歹也是有过经验。
那段视频他自己还保存在手机里,看过很多遍呢。
他这话一出,一直默默在旁边听着没发言的贺衍之看了过来,眼神幽幽的,有点奇怪。
非秦大为意外:“是吗?那很好啊。”
有过经验总是要好很多的。
柏栩川又道:“导演,我觉得不必单独给我放假吧?我用下了戏之后的空余时间也可以琢磨的。”
非秦道:“我相信你的认真。不过,沈河在红灯区前后的表现差别很大,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就是一个跟你现在状态差不多的,很天真纯洁的一个青年。后来被同僚带坏了,又跟男妓上过床,开始放飞自我,那时候的他很颓废,慢慢气质跟整个九流红灯区合为了一体……关键转变,就在这场床戏上。”
他话锋一转:“那场床戏很重要,我可以让你多尝试几次,我们先拍你的初始状态,如果你实在进入不了,我们再给你一些时间体验。”
柏栩川信服地点点头:“好。”
……
然而嘴上说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是另一回事。
柏栩川一直是不喜欢亲密的肢体接触的,即便是老夏他们,都不喜欢靠得太近。跟他亲近的人都知道他有这个毛病,老扎之所以总是给他挑那种面瘫冰山的角色,也跟这一点有关系。
其实这一次的沈河,误打误撞的也是这种不喜欢肢体接触的人,不过他纯粹是因为对沉星以外的人都没有感情罢了。
沈河的这种特性,经常让柏栩川暗爽——比如谢济开饰演的那个梁彬,总是态度暧昧地想搂着他,就总是被“沈河”一把甩开。
“走开。”沈河又不耐烦地推开梁彬。
其实他现在对梁彬的态度已经比刚开始软化了很多,因为在首都他很孤独,而梁彬是唯一总是找他说话的人,虽然他不喜欢这个人,但却很需要他。
梁彬眼神微暗,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放开了手,笑嘻嘻哄着他:“好~”
实际上已经不耐烦了,想直接毁了他。
当晚,训练队难得放假,梁彬又找沈河,带他出去转悠。
他好几次试着带沈河去九流,最终都没忍下心,又把人带出去了,是以沈河还一直以为那个地方只是吃饭喝酒聊天的,不知道背后隐藏着多么大的一个灰色世界。
沈河其实很喜欢那个地方,因为热闹。即使梁彬丢下他去跟别人跳舞,他也不会寂寞,只是在吧台坐着,就不断有人过来搭讪,调酒师还总是逗他说话。
虽然烦,却不讨厌。
只是这天,他喝的果汁味道有点不对,等他有点意识的时候,已经在一个肮脏的小房间里了。
意识迷迷糊糊不大清醒,迷惑中只感觉一阵奇异的香气,然后是又重又热的肉体碾压过来……
他怎么会允许别人靠自己这么近?沈河迷惑地眯起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只是想推开那人的时候,对方似乎隐隐约约叫了他一声:“小河……”
后来,他才知道那只是他自己的幻觉。
那天的一切,都像幻觉。
“cut!”
导演没等他们进行下去,就面色不好的叫了停。
柏栩川抹了把脸,疲惫道:“导演,对不起我没演好。”
非秦看了看他,摇头:“你这是没演好吗?你这是没办法演。”
柏栩川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郑重道:“我……”
“打住。”非秦竖起一根手指,不在乎他想说什么,“我信你以前演过,但忘了……你没跟男人演过。”
柏栩川愣了一下。
看来非秦是把他的不良反应当做了直男对同性行为的恐惧……
他刚想辩解,却听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的贺衍之淡淡道:“这场戏放到后面再拍如何?”
非秦侧眼看他,挑眉。
“后面?”
这场戏对于沈河的心理转变非常重要,如果放到更后面,已经变得更加阴暗的“沈河”还能呈现出那种懵懂的状态吗?
“我是说。”贺衍之轻轻建议道,“给他放两天假。”
非秦哼了一声:“我本来就觉得……”
他顿了顿,果断道,“这么办吧,小柏,你休息休息,找一找状态。衍之,你帮帮他。”
柏栩川敛了敛眼皮,他心里很羞愧,对自己的表现不佳感到难过。
为什么就不能演出来呢,他问自己。为什么抗拒会自然而然呈现在脸上?
晚上下了戏,柏栩川在摄影棚外站了很久,盯着逐渐落下的夕阳,不知不觉蹲在路边,嘴里叼一根狗尾巴草。
双目放空,思考人生。
路过的工作人员都有点心疼了,曹媛蹦过来,手里拿两杯冰奶茶,递给柏栩川一杯:“想心事呀?”
柏栩川可怜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细细的哼气,中年少女曹媛女士一秒心空。
她简直想立刻回去揪着导演的耳朵,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打击这个努力而不得其法的小演员,人家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她不敢。
她只能默默安慰地拍了拍柏栩川的肩膀,返身思考如何劝说导演修改剧本,删了这场比较露骨的床戏,换成比较蒙太奇的表现形式。
过了一会,贺衍之也下了戏。
他穿着沉星的标志老旧绿格子衬衫,领口规规矩矩扣到最上面一个,看起来又少年气又禁欲。贺衍之一边往外走一边想着什么,却听周遭都是窃窃私语声。
“川川好像很难过。”
“导演今天骂他了吧,第一次。”
“没有吧,就是说了他两句。”
“好孤单啊嘤嘤嘤,我的美少年在夕阳下寂寞的背影,诉说着难掩的悲伤……只想上去从后面抱住他,亲吻掉他的眼泪,告诉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要难过,因为至少还有我!”
贺衍之:……
他瞟了一眼,最后说这话的竟然不是位年轻的女士,而是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士。
不禁肃然起敬。
众人只觉一阵风飘了出去,转瞬贺衍之就站到了柏栩川身后。
此时,柏栩川正叼着狗尾巴草,四十五度忧伤地仰望天空,自言自语:
“也许,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我应该去真正的红灯区看一看。”
贺衍之停下脚步,眉头微皱。
“没有必要。”
柏栩川转过头:“前辈?”
他一说话,嘴里的狗尾巴草就掉了下来,微微张着嘴,颇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自怨自艾会被听到。
贺衍之看着他,没有说话。
柏栩川局促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个,我就是想想……”
转念,他却下定了决心。
“我觉得有必要。”他说,“我从未去过那种环境,也无法感应沈河的心境。衍之,我很想把戏演好,这部戏,这部戏……你一定也察觉到了,我根本只能演好跟你的对手戏!”
因为说得急切,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贺衍之怔住。
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要去吗?”他沉吟片刻,径直道,“那可不能这副打扮。”
柏栩川睁大眼睛。这是同意了?
他心里立刻高兴了,抿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你支持我了吗?”
他完全没有这样想:其实贺衍之根本没有立场管他啊。
柏栩川现在的反应,就像一个得知可以去网吧的初中生一样。
只不过,他大概没有想过,初中生在什么情况下会被家长允许去网吧查询学习资料。
那就是在……
“我陪你一起去。”
家长陪同一起的时候。
柏栩川:“啊?”
他张大了嘴,半天才从震惊中醒过来。
一直到两个人换上一身特别不起眼的装束,混到周城著名的某地下大型声色街区入口时,柏栩川还在恍惚。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和以性冷淡著称的贺衍之一起……逛窑子。
当然准确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两个没那功能的人,以学术研究的严肃态度,手拉手共同逛窑子。
柏栩川一边思索一边小步跟着贺衍之往里走,边走边小声问:“星哥,你怎么好像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前面的男人脚步一顿,差点在门槛上绊了一下。
贺衍之毫不犹豫三连否认:“没有,不是,并不熟。”
顿了顿,又瞥他一眼,压低声音:“你刚刚叫我什么?”
柏栩川正色道:“我刚刚想跟你说呢,既然到了地下场所,我们就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我们应该互相称呼对方的代号,那么我就叫你星哥,你就叫我阿河,这样听起来比较像混社会的,很隐蔽!”
贺衍之看着他无言,转头望着前面,大步往前走了几步。柏栩川赶紧跟上来,惴惴道:“怎么的呢,不喜欢这个称呼?那我叫你什么比较好?你喜欢怎么叫,要么就简略点叫老大?或者你比较喜欢四爷、六爷这样的称呼?”
前面是一家门脸窄小,进出客人却络绎不绝的酒吧。虽然不起眼,却是整条街生意最好的店。门口站了几个吞云吐雾的小青年,有的头发染得乱七八糟,有的却一脸清纯,只是人人脸上都带着欲-望的颜色,尤其是眼神,带着钩子似的。
其中几个不一会便被人搂着进了店门,剩下几个略微焦躁起来,时不时对着门口停的车挥手。不过那些开车来的多半是来正经猎艳,少有人会在门口为他们停留。
两人从小路穿过来的暗巷里往出走,正对着那家店的门脸,能看见店门,别人看不见他们。
柏栩川好奇地眯起眼睛,望着一个挺青涩的黑发男孩,他熟门熟路拿食指勾住一个路过的中年男人的裤子口袋,然后两个人随便攀谈了几句,就搂搂抱抱地进了那家店。
他正出神地望着店门口那个“辰飞”的两字招牌,贺衍之停下了脚步,拉住还无知无觉往前走的青年的手腕。
“这里不是黑社会,是红灯区。”贺衍之声音低沉,用一种微微嘶哑的嗓音说,“柏栩川小同志,你是来玩呢,还是来学习?”
柏栩川莫名有些局促,贺衍之贴得有点近,近到他铮黑的眼眸沉沉对着他的,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这是已经入戏了吗?柏栩川心想。
“当然是……来学习。”
可不可抑制的是,他的确感到十分兴奋。就像少年时期第一次去网吧一样,他还记得那时候跟着老夏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去包房里看他们放a-v,少年们大气也不敢出,亢奋的因子撑满了整个包房,只有柏栩川的欣赏角度跟其他几位同学不一样——他同时欣赏着行为艺术中两个人的身体,而不像其他朋友那样只对着一方有兴趣。
“既然是来学习,就要遵守课堂纪律。”贺衍之朝那门口瞥了眼,低头看见青年眼中明晃晃的兴奋,“……我有点后悔了。”
柏栩川仰头:“?”
他真诚道:“贺老师,我会很遵守课堂纪律的。”
他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手臂自觉地缠上了贺衍之的,脑内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那两位的姿势,自动尝试模拟。
“……”贺衍之看着他手腕上那一道淡白的勒痕,想了想,声气奇异的温柔:
“课堂纪律?只有一条……别跟我走散。”
“哦。”柏栩川拖着他的胳膊朝前走,懵懵懂懂应道。
这个声音像人一样甜,贺衍之脑内闪过一念,果断道:“还有,不要说话。”
柏栩川看他一眼,立刻明白过来。
“好。”他没有异议,“我不太会伪装声音,进去以后就都交给你啦,正好我也不用给你起新的称呼了!”
又走了两步,贺衍之眉头紧皱:“还有……”
柏栩川:“你说你说。”
“不要喝酒。”贺衍之正色道。
“这是当然的啦!”柏栩川满眼你在逗我,“我怎么可能再喝酒,我连酒心巧克力都不会吃!”
他手一伸,从塑料袋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拧开一瓶,咕咚咕咚喝了个爽。
“进去以后我啥都不喝。”青年保证。
“好。”
贺衍之放下心,两人朝前走出暗巷,瞬间被这条街上的喧嚣人声淹没。店门口站街的已经没有几个,远远看到这两人身材纷纷精神一振,只是看到他们交握的手,又显出明显的失望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