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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离开明林镇后,楚浪便在下一个小镇买了一匹马,骑马在楚浪来说可以省却很多事,还能沿路欣赏着路边的风景,此刻已经是春夏交替时候,天气舒爽,万物更替已经差不多,百花争艳也不为过,让楚浪眼睛沉迷在花的海洋里,乐不思蜀了。
想到前世,在北方草原,楚浪的第一次骑马,一想起说起骑马这事,楚浪还为此出糗了半天,以前学骑马还摔了好几回,差点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只是磕磕碰碰被马甩出十几步远距离的学骑马术过程,也算是楚浪在这世上心有余温的感情记忆,而没有真正的断过思绪之情。
楚浪坐在马上,配合着崎岖不平的小路,楚浪随着马鞍一晃一晃地扭动着身板,一脸轻松惬意之色。
身上原本准备的干粮和水,以及沿途采摘的一些灵药灵草,全部扔进了神剑的灰蒙蒙空间里,自从能够通过神识意念控制外界的东西随意进入神剑体内空间,楚浪就发现这东西还真是实用比,就像食神的布袋,装着各种各样的美食,不管怎么拿都拿不完。
可惜这柄剑不能藏在体内,否则还真不怕丢失了,眼全副家当都在这柄冰魄幽篁剑体空间,还真珍贵比。
官道上一骑人马缓缓徜徉在其间,向远处方向慢慢驰往,树上的小鸟叽喳叫嚷声更显得周围一片寂静,还真是意境十足。
楚浪哼着小曲来到一个叫乔家寨的小村庄,打算歇息片刻,牵马来到一个路边小茶铺要了壶茶水和一些点心,以充饥渴和恢复体力,同时缓解因许久没有活动而有些麻木的屁股和胯间部位。
在上一个村镇楚浪就打探清楚了,经过这个乔家寨,下一个大[
就是天池镇了,距离此地也就半天的马匹行程。
旁边突然传来两个大汉浑厚声音,本来是很普通的聊天扯淡现象,楚浪并没有过多关注,只是其中有个大汉所说的内容让楚浪有点疑惑,便暗地留意听起来。
“老黄,你猜那过山虎的尸首怎么就端被人挂在东街门口的大悬梁上呢,死了还不放过,还要挂着尸体,大热天的烤得像根火腿似的。”一个大汉好奇不解问道。
被称为老黄的大汉咽下口中包子点点头道:“嗯,挺悲惨的,也好啊,帮我们镇里除去了一条大鳄,你没发现暗地里很多人都欣喜暗庆祝呢。”
先头开口说话的大汉又道:“听镇里的高人说起,这虎子是被人一枪胸口洞穿,劲气震碎了五脏六腑死得不能再死了。那人出手干净利落,连镇里的高人都说自愧不如,想来那人姑且也是看不惯这个害人之物。”
“是啊,真是行侠不留名,有机会真想见识如此英雄人物。听镇里那高人说什么血影梨花枪重现江湖了。”老黄感慨万千道:“看来平静的江湖又开始暗藏汹涌了,不过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总不会来我们这个小镇打闹吧,况且我猜想那使枪高人只是路过此地顺手而为罢了。”
楚浪听得这两人说起的内容,心中有点怀疑这个使枪高手是不是项夜,这家伙不是说回山门去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血影梨花枪,张越在云州城时曾说起这是先祖时期东春侯端木智的成名武功和兵器,是当年的江湖四大传奇之一,而上次项夜在千崖峰也说起过,现今这世上会这套枪法的人只有他,否则当初陈宁也不会让项夜也参与那个西芒寸山的行动。
想必昨日杀人之人定然就是项夜,这家伙既然出现在了这一带,前往火灵城也是一大助力。
楚浪快速囫囵吞枣吃完两碗白粥和几个包子馒子馒头,肚子总算停下抗议的咕噜声,楚浪牵着马从镇中街道经过,继续上路。
突然街道一端传来兵刃碰撞声,不少人吆喝声传来。前方有人在打斗。
楚浪微微沉思了会,骑上马奔驰过去,想看个究竟,会不会使枪之人还没有离开小镇。
声音越来越响亮清澈,两道人影在半空中来回穿梭已经交织一起,方圆几十丈外站满了不少围观的百姓和一些手拿着刀剑的江湖之人,喝彩声绵绵不绝,不少人激动地挥舞着手暗地为自己看中的一方鼓捣喊劲,似乎正看得过瘾。
楚浪放缓马匹速度,来到外围处坐在马匹上静静观看着场中的两人。
尘土飞扬,随着场中两人散发出来的劲气交错一起,挟带着酷热难耐的热气扑袭而来,将周围许多人往外逼退了数步距离,战场又扩大了许多,让场中两人更能放开手脚,越发激烈。[
“烈火焚城”
一声巨响,两道身影在各自兵刃碰撞下遽然分开,如同两座雕刻静静的竖立在场中,如龙如虎变化着身形的尘土劲气缓缓激荡消散开来,尘土和落叶不停歇的落下大地,落在两座不动的佛如雕刻品上面。
两人头顶身上渐渐挂满碎成碎片的树叶,真气流转在一柄长枪锋刃枪口,耀出一圈圈光晕,楚浪看得赏心悦目,忽视了去看场中是何人。
“哈哈。”手执长刀的年轻人缓缓转过身来,对使枪之人钦佩道:“血影梨花枪,果然是名不虚传。”说完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刚才的打斗,他略逊一筹,已然受了内伤。
年轻人的笑声惊醒了楚浪的神游天外。
楚浪扫了眼场中,惊喜地驰马越过人群进入场中,大喊道:“项兄,是你,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浪的突然出现,让场中两人转过身来直视过来。
“楚浪……”
“楚兄,你怎么会在这里。”项夜同样意外问道。
“张寒,是你?”
“不错,是我,怎么,想要两个人一起上吗?”
楚浪才看着使刀之人竟然是张寒,此刻他脸色有些苍白,却依然一身傲骨挺拔站在那里。
“项兄,这家伙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楚浪不解,张寒只是与自己有恩怨,什么时候和项夜也结仇了。
原来使枪之人竟然是在云州城认识的项夜,后来还在千崖峰想出过一段时日,只是楚浪前往东森林时他先行离开了,楚浪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惊讶不已。
项夜怒声指着前方的张寒道:“这家伙为了修炼某种神通,竟然到处搜刮残害一些婴儿,我路过这个小镇,刚好听闻这事,后来就遇到这家伙了。”
“什么?张寒你还是不是人埃”楚浪一股心悚的感觉袭遍全身,毛骨悚然。
突然,张寒仰天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楚浪和项夜两人不解的看着张寒发疯似的狂笑,不由对视了一眼,这家伙怒极而疯了。
实在不能再笑了,张寒抱着笑的有点抽搐疼痛的肚子,迸出一句让两人莫名奇妙的话。
“若只是这点事就要找上我,嘿嘿,恐怕你家的那小口子满世界要找我报仇了。”
项夜不解的提枪走过来,虚指着张寒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楚浪这家伙假仁假义,别人都委身于你了,还不关心关心你家的华飞凤小情人,哈哈。”
“张寒,你想说什么?”楚浪皱了皱眉,不解看着张寒。
这张寒修为似乎也就刚刚进入重铸境,但是项夜的修为明显要比张寒高出一筹,不过张寒以重铸境初阶修为与踏入了重铸境中阶的项夜比较来,相差一个小境界,能够与之相拼落个重伤吐血而没有丧命,不管是否出尽全力还是没有认真对待,其实力都不容小觑。
“慕彩峰已经被我师尊云十三夷为平地了,哈哈,若是你还不知死活想要阻止我惊魔门崛起,下场同样死葬身之地。”张寒笑得很狂妄,完全忘了眼前两人合力,他连一点活路的机会都没有。
“你胡说什么,慕彩峰被灭门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楚浪惊骇不已,怒指着张寒愤怒道。
“嘿嘿,谁让她们一直追查我师尊的下落,还敢泄露我们惊魔门的秘密,邪神灵目神通我不用多久就能修炼成,届时你千万别落入我的手里。”张寒沉声道。
楚浪一听张寒说起邪神灵目,就想到当初顾峰对这套神通极其顾忌,此刻看着张寒眉宇间的那一点淡淡的殷红,似乎就要挣脱束缚破口而出般,若真如他所说的,届时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修炼成吗?”
楚浪目光一寒。
“他的命是我的。”正当楚浪要出手击杀张寒时,远处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出现。
“飞凤……”楚浪回头一望,目瞪口呆喃喃道。
“华飞凤,你这个贱人,你从慕彩峰一直追杀到南疆,如今又从南疆追杀到这里,你以为你能杀的了我吗?做梦去吧。”张寒冷然一笑道。
“这人的命是我的。”华飞凤没有理会楚浪炽热的目光,寒霜的脸生硬地再吐了一句。
“她好像变了?”旁侧的项夜旁观者清,没有想楚浪怅然失神,看出一声强大气息和冰冷的表情。
“飞凤,是我,我是楚浪,你怎么……你要报仇,我可以帮你。”楚浪眼睛有些湿润,他感觉心里突然抽了抽,他相信张寒说的,此刻恐怕华飞凤已经背负了血海深仇。
“一群疯子,老子可不陪你玩呢。”张寒说完,施展一个身法就向远处飞掠而去,速度不慢,身法诡异。
而他刚动,华飞凤已经出手,数蚕食般的袖子像一条条雪白的蛟龙困扰过去,伴随漫天的凌厉威压,这景象和威力完全不像是先天境修为,难道她的修为也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