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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打靶归来
听了姚梵的言论,有些战士的身躯居然在微微颤抖,尽管他们大多没文化,只是在扫盲班上学了几个大字,可是姚梵话里那种无法无天,大家都能听得出来。
李海牛腮帮子板的死死的,坚定地望着姚梵。
李君依旧是把崇拜的眼神投注在姚梵身上。
看到战士们都有些震撼和思考,姚梵笑了笑:“能够让他们时时受到刺激和启发,有所思考就好,我只怕他们变成一个个无脑的木头。”
姚梵命令道:“接下来我们学习跪姿射击和站姿射击。
大家记住,射击的要领是‘有意瞄准,无意击发’。这八个字,你们要用心体会。”
胡广亭听得认真,心里琢磨着“有意瞄准,无意击发……有意……无意……”
姚梵语重心长地在前面讲着,希望战士们能把他的话记牢。尽管他自己也缺乏足够的射击经验,但是他口中所说的窍要,却是他所掌握的全部知识。这些知识有些来自于他以前所在钢铁集团公司的民兵训练,那时部队派来的教官曾经很细致的教导他如何射击。还有一部分知识来自于这次军购后在青岛的部队驻地,押运武警在他试射武器时给他的指导。
“当你开枪的时候,枪声和后坐力的振动,会让你产生自然的反应,很多人会下意识地微微推枪,或者出现身体和手部的摇晃,所以同志们在击发的时候,要做到镇定自如,要做到心平气和,让自己处在一种‘不刻意’的状态下实施击发……”
姚梵知道,自己嘴里说一千遍都不如让同志们实际地干一回。
“好,现在各排长给每人发十发子弹,大家上桥夹,开始练习。”
“东家,俺的这把枪好像有点偏……”一个伙计嗫嗫地报告道。
姚梵最担心的情况出现了,果然这批货里有没调校好的枪。
姚梵没工夫对西北工业的枪械调教发牢骚。
“那我现在教大家怎么调校步枪,这是必学的课目,现在既然有些同志的枪没有调教好,我们就提前学。”
姚梵右手指着左手里握的步枪道:“这步枪是个战斗工具,既然它是工具,就需要时常的调教,这就像农民下地干活前,先要把锄头在棍把上磕牢;木匠锯木头前,要先把锯子的弓弦绷紧一样。步枪要想打得准,就要学会调教照门。”
校枪果然是个麻烦事,姚梵教了一个小时,嗓子都说哑了,才算深入浅出的让战士们明白了基本原理。
“大家今晚回去后多琢磨,互相探讨经验,以后每天打靶前都要先校枪。”姚梵下命令。
与枪械相关的一切都是步兵的必修课,姚梵希望这批人中能早日拔出训练尖子。
……………………
中午吃过贺世成带人搬来的两筐馒头和几坛冬瓜虾皮汤,姚梵继续督促战士们训练。今天他们搬来了一箱足足1200发步枪弹,按照人头来算,每人能打一百发。
针对上午训练中的问题,姚梵再次苦口婆心的强调:
“大家在压子弹桥夹时,一定要把子弹多往下压一些,让子弹和枪机上下之间产生间隙,否则枪机回转之后,子弹就立刻被推上膛了,这时候枪支处于待击状态,很危险。正确的压弹之后,你拉一把枪机才会把子弹正式上膛。大家在装弹后要时刻注意空枪挂机是否竖着,这是枪膛里有没有子弹的标志!”
“大家还要时刻注意自己枪支的保险扳手,非射击状态时,不管枪里有没有子弹,保险扳手都必须要扳起来!”
姚梵犹如祥林嫂一般反复念叨,他不希望训练场上发生低级事故。
训练进行了一整天,直到太阳西斜,眼看着时候不早,姚梵才命令收队。
他打算利用剩下的时间教战士们唱一首军歌。
“既然大家都学会了打靶,那我来教大家唱个打靶歌,以后我们就唱着歌回营。”姚梵知道军歌对于部队文化建设非常重要,一支伟大的军队,必须有一种伟大的军营文化相辅助。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胸前红花映彩霞,
愉快地歌声满天飞,
咪扫拉咪扫,啦扫咪扫瑞,
愉快地歌声满天飞……”
战士们很快学会了这首歌。
很简单的歌词,简单明快、朗朗上口的节奏,这使得打靶歌成为一首经典,始终传唱在军营之中。
于是战士们唱着新学的歌儿,一个个略带兴奋地背着枪向庄子高歌行军。今天这些世代务农的泥腿子们第一次摸枪,第一次开枪,第一次唱起正统的军歌,三个第一次,让他们显得特别亢奋。
姚梵走在队伍中间,望着天边火红的晚霞迈着大步,他默默地想:“我的时间不多了,为了把这场大旱灾的死亡人口降到最低,我一定要尽快起事。为了全体中华民族的复兴,我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炎黄子孙流淌了五千年的珍贵血脉,死在革命里总比死在饥荒里划算得多!”
姚梵记得曾经有个公知教授在微博上说“汉族是个劣等民族,为了减少这个劣等民族的人口,他毅然决定学习大部分美国人,这辈子不生孩子。”
姚梵不明白这样的人究竟是在什么环境里成长出来的?又是如何长成这样扭曲的?他们究竟是怎样把那些法学、经济学等等教授的头衔申请下来的呢?为何他们领着国家的工资,而且领的比中国大多数老百姓都要多的多!偏偏却像是条断了脊梁的癞皮狗,整天的向养育他们的祖国、民族恶骂侮辱!
他们显然比美国人更爱美国,比日本人更爱日本,却死死赖在中国不肯离开,寄生虫般恶毒榨取祖国母亲的乳血,把中华民族中一批懵懂青年的一根根脊梁骨敲断,饱饮这些同胞的骨髓,再把这些青年改造成和他们一样的无骨癞皮狗……
落日鲜红如血。
大地披了红妆。
姚梵的队伍孤独前行在残阳的血色中,蜿蜒如龙蛇,锐利的插入黄昏的天际线,远处渐暗的光线在空气中织就一网浑浊的薄雾,却丝毫绷不住这神圣的浪花,那整齐的脚步声踏破宁静,震荡山海。、
姚梵大步走着,他的心中在呼喊:
“战争女神!
青睐我吧!!!
我要用血
向您献祭!
用熊熊的革命烈火!
把这些癞皮狗和滋生他们的腐朽霉变土壤,烧个一干二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