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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梅友不会嚷嚷的世界皆知,但如果有机会他想问问张可儿,她充值的时候是否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说实话,这两款软件还是张可儿通知他下载的,她对这些东西更感兴趣一些,而且女人的八卦之心可以让她们感兴趣的事传得飞快。
今天张可儿白班,两人约好了去看电影。
两人吃饭的时候,梅面问张可儿。
“你的智慧精灵充值了吗?”
“没有,还有两天试用期呢。”
张可儿正低头吃饭,她向对面的梅友翻了一个白眼。对梅友如此傻、不懂节省表示很鄙视。
梅友的小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了一下,这个表情下的张可儿太诱人了。既然被鄙视了,梅友也就没劝张可儿立即充值,只好等两天再说了。
两人看的电影是国内一个青年导演执导的烂片,看完出了电影院,梅友竟然想不起来这部电影名字了。其实这也不能全怪这片子烂,即使再烂也会有几个亮点的。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梅友进电影的心思根本没放在电影上,他只想着卿卿我我加上动手动脚了。
张可儿父母要求张可儿必须在十点之前回家,电影结束已经九点多了,梅友本想带张可儿去他租的公寓参观参观,却被张可儿委婉的拒绝了,梅友一直抱着某种龌龊想法的心,顿时如坠冰窟,失落到了极点。
张可儿冰雪聪明,梅友打的什么鬼主意她心里清清楚楚,她不想把自己轻易地交给一个男人,即使梅友是她的救命恩人也不行,她在这方面非常慎重,这得益于她母亲长年累月的说教。
但她还是好言安慰了梅友一番,给他留下希望。她告诉他该是他的一定会是他的,让他再等等,好饭不怕晚。
梅友只能苦笑以对。
到张可儿家本来有一条灯火通明的大道,可是梅友和张可儿并没有走那条路,他们走的是通向西门的一条小路。
这条小路行人稀少,路灯也灰暗,然而这正是恋爱男女喜欢的地方,男孩的动作幅度可以更大些,女孩也会在夜色的掩盖下少一些羞涩。
梅友在电影院里曾经短暂地占领过两个高地,虽然受到了守军顽强抵抗,但也算达到了战略目的,而现在走这条僻静的小路他可以把战争继续进行下去,争取能在高地上多驻防一段时间。
两人走的很慢,还不时走走停停,张可儿即无奈又羞涩,说的过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说的轻梅友我行我素不予理会。张可儿也认了,只要不是很过份就好。
一辆面包车从两人身边驶过,吓得梅友慌忙将手抽了出来,张可儿更是羞地将脸扭了过去,不她意思面向汽车。
面包车在两人前方十米左右停了下来,车上下来4个穿着运动服的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走在前面的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家伙,指着梅友,嘴里骂骂咧咧的道:
“码比的,胆儿挺肥呀,连我们你也敢骂。欠揍了是不是?”
梅友见的世面还是少,他竟然没有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以为这几个人是认错人了。
“兄弟,看准点,别闹什么误会。”
梅友不惧这些人,所以说话也很冲。
这几天他对变异的右臂进行了多次测试,其所展示出来的力量以及灵活性让他都感觉到了害怕,它的瞬间暴发力可以击穿几毫米厚的钢板,而手骨和皮肤却未伤分毫,相对于此,那天在毛料店的碎石成粉只是小儿科,不值一提。
“小比崽子,你挺犟啊。看来你真是皮痒了。”
梅友的话仿佛刺激了棒球帽,他伸手去拽梅友的衣领。梅友闪身躲了过去,同时将张可儿护到他的身后。
“梅友,别理他们,我们走。”
张可儿对梅友说道。
梅友拥着张可儿向后退,他不是胆怯,他是不想让张可儿担心害怕。
“削他。”
棒球帽向他身边的三个青年喊道,同时第一个冲向梅友,右拳直击梅友面门。
梅友的火气被勾了起来,这回他也不躲避了,右手如闪电般地抓住了棒球帽的拳头,手指稍微用力,一阵骨裂声传来,棒球帽疼的跪在了地上,失声嚎叫。而此时梅友的右膝也快速抬起,正顶在跪在他前面的棒球帽的下巴上。棒球帽的嚎叫声戛然而止,身体向后飞出了两米,才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另外三个人已经冲到了梅友身边,他们看老大被揍,明显的愣了一下。梅友趁机出手,拳头砸在左侧那人的胸口上,那人惨叫一声被击出了五米远,滚了两下,也没了动静。
就在同时,一个家伙已经抱住了梅友的腰,另一人的拳头打在了梅友的右脸上。
梅友只是晃了一下,头有点发晕。却因为另一个家伙抱着他的腰,所以他并没有摔倒或后退。
这一拳也彻底把梅友激怒了。他微微下蹲,右肘向后击打在抱着他腰的那人的小腹上,梅友这一击可是用足了力量,冲击力不亚于飞驰的汽车,那人被直接击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几个空翻,砸在路面上,晚饭吃进肚的东西如喷泉般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刚刚打了梅友一拳的那人,被梅友的神勇吓呆了,他转身要跑,梅友手急眼快,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脖领子,另一手抓向他臀部上方的皮带,微用力就把他举过了头顶,然后两手用力将他砸向面包车。那人尖叫着,如竹蜻蜓般旋转着飞向面包车。
你道是,那人为什么会旋转,原因出在梅友两臂的力量不同上,他两臂力量一大一小而且相差悬殊,那人不旋转才是怪事。
坐在二十米外一辆豪华轿车中的黄伯通,看到这瞬间发生的战事,嘴里不住得唏嘘有声。
看着拍拍双手,楼着那个漂亮的女孩潇洒走掉的大男孩,坐在副驾驶位的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声音哆嗦的道:
“黄哥,这是什么人呢?”
“码比的,我哪知道。他怎么能这么猛。你不是说这四个人都是退伍兵吗?”
黄伯通骂骂咧咧的道,然后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身边那人。
“黄哥,我可不敢蒙你。他们都是我公司的保安,我招他们进来的时候,是看了他们的退伍证的。戴棒球帽那个王帅还是特种部队下来的呢,他现在是我们的保安队长。黄哥,那小子绝不是寻常人,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别惹到硬茬子。”
听了赵承业的话,黄伯通也有点心虚了。
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和梅友仅有的一次见面,罗子航和韩先军似乎对这个大男孩很重视也很尊重,而且这个大男孩在临走的时候,甚至还威胁他,这里面定有隐情。
然而他又想不出哪里不对,梅友的信息他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就是一个普通人,家是奉京的,父母是下岗工人。
“你带他们上医院,看病的钱我出,每人再给他们一万,别让他们把这事说出去。”
黄伯通吩咐道。
“好,黄哥。我这就去办。”
赵承业下了车,黄伯通发动车子一溜烟地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