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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侧卧一旁,白皙有力的手臂穿过情人的脊背的空隙,反环上另一侧的腰眼,绕到饱满又结实的腹肌上摩挲。俊美光辉的面容深埋在战神突突脉动着的颈窝里忙碌,另一只神灵的手掌也一刻不歇的在阿瑞斯的身上体会快乐。
“阿瑞斯,你觉得怎么样了?”
他询问着搭档的感受,同时整个男性的身躯,犹如蝉茧一般的契合在战神的身上。仿佛是要透过肌肤相亲来汲取情绪、沟通情感;远远的看去,像极了黑白两色的面条,旋转捏合的一团麦面;也不知是在谁的带动下,合二为一的神躯还不时的一阵颤抖。
阿波罗暗叹一声,没想到阿瑞斯在这方面也称得上是硬汉了。除去一开始,战神还有些低声的拒绝和讨饶;再后面,若非偶尔让阿波罗的重手一激,泻出了零星的呻*吟,竟是一声不响的吭也不吭,更不要说是阿波罗想要到的乞怜和哀求了。
阿瑞斯得了情人的问话,也不开口,只管紧抿着薄唇强忍着苛责。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一张嘴,想说的话不见得能出来,不想暴露出的准是一点不剩的让人给窥见了。在这番情境下,阿波罗是怎样的渴望着胜利,阿瑞斯就是怎么样的不想失这一局。
大不了就是疼痛而已嘛!阿瑞斯想,他受过的那些个罪里面,还就是这一样自己最不当回事。难道阿波罗不会累的?他就不信他能坚持多久。这边,战神大人本身就是信心十足,再主意一打定,只管两眼一闭,不闻外事,竟然得了几分苦中作乐意味来了。
清晨的洗漱时间早早就已经过去,门前预备着的仆从怀中的热水也换了一趟又一趟了;可惜,屋内的两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灵一点也不体恤他们,只管自顾自的沉溺爱欲,行其所愿。
阿波罗跟阿瑞斯叫着劲的一通比试,若不是他本人也乐在其中,只为了征服或折磨人,早就没耐心了。他心里有气,再来阿瑞斯的肉色极美,这番不美食一场,倒是负了宙斯的恩泽了。等他光滑无垢的脸颊贴合上了阿瑞斯汗啧啧一面,手中□□的力度随之增强的时候,阿瑞斯突然喟叹一声,一对强健的大腿绷紧,肌肉的张力和紧迫感展现一尽的时候,光明神大人感觉出不对劲来。
他慢腾腾的爬上来,轻拍着阿瑞斯的脸颊,让人回神。当阿瑞斯迷离的目光重新聚焦,落在阿波罗的眼眸中时,掌握局势的光明神讲话了。
“阿瑞斯,你老实跟我说,我这样的对待你,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战神一听,人立马的清醒了。
“没!我难受的很,又痛又痒。真的!”
他睁着一双清澈的棕眼睛,貌似坦然的与人对视。
阿波罗嘴角一提,早看出来怎么回事了,还能让你个傻子轻易给骗了。他颠了颠手里颇有分量的罪证;不知什么时候,那软绵绵的一团,受虐的罪恶源,竟然变为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擎天利刃。潮湿粘稠的包裹在光明神象征荣耀和权柄右手中,厚颜无耻的张狂搏动。
阿瑞斯随着人家的眼神一望,也知道是怎么暴露的了,心里是又遗憾又留恋。好不容易发现了种新颖的玩法,还没尽兴呐,就给截胡了。
“说啊!阿瑞斯。不是又痛又痒么?”
阿瑞斯说谎的时候就是说谎,没编瞎话的时候,是绝不能受冤枉的,当即就申辩道:“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是没有讲完呐。是又痛又痒又舒爽。”
阿波罗让战神煞有其事的说辞整的哑口无言,心里活动大约就是‘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了。
“阿瑞斯,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他说着手脚一撤,都离了战神的身上,“明明说是惩罚啊,不是奖励。有一点自觉行么?”
他说完,看着阿瑞斯毫无愧疚的面色,也知道是白费力气。怎么但凡跟你战神的对垒,最后都是他阿波罗哭笑不得的惨淡收场呢?难道说,他真是自己的克星,只要遇到了他,就没有自己出头的时候了?
阿波罗是无奈了,但阿瑞斯才刚品出些滋味来,还没弄够,只拿出渴望的目光注视着情人,假的不能再假地试探的说话。
“那咱们……还继续不?”
“呵呵!你觉得呢?”
阿波罗冷笑着坐在床边,上下的扫视着平摊着的蜜色肉饼。自己其实也没完,但是顺着阿瑞斯的心思干又是不甘心。他站起身来围着石床转悠,人走到哪里,阿瑞斯渴求的目光就一转不转地移到哪里。阿波罗暗道一声没出息,心里却突然有了一计。
“阿瑞斯……你看看,你受了重伤了,我竟然没有放在心上,还和你玩耍。真是太不应该了。算了,这个先不提了。我还是赶紧给你治伤吧。对了,你伤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呐。”
阿瑞斯脸色一变,不健康的念想也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没有啊,我没受伤。真的!你别这样啊,我真的……”
阿波罗哪里管他说什么,他先前早就把阿瑞斯的a面摸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伤口。想当然,受创的部位就是留在b面了。他上前跪在阿瑞斯的身边,一双手臂□□战神腰侧下的空隙里,膝盖在毛毯子上借着一顶,阿瑞斯就空心葫芦似的给翻了个滚,露出虬结的背弯来。
阿波罗凝神一扫,只着一眼,他就忍俊不禁,捧腹大笑了。
“哈哈哈!阿瑞斯。你怎么了?我不是要你变成野猪杀人么?怎么成了这个花纹了?”阿波罗一边大笑,一边坐在战神的身边,抚摸上了透露出古怪色彩的部位,“这到底是个什么动物的纹理啊?中间的又是什么?我看像是一朵雏菊,你说呢?”
阿瑞斯心有戚戚的趴着,脑袋一头扎进了枕头堆了不要出来。他就知道阿波罗是这个反应,所以才不要他知道,才装作昏迷躲过询问的。连他自己当初瞧见了那模样,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做人。
“阿瑞斯?你怎么不说话?”阿波罗看战神的反应,更是打了胜仗一样的得意;再瞅一眼他圆鼓鼓的屁股蛋子,还是停不下来的要笑。
想当时,月神的情人当头一箭,错射在野猪的肥大后臀上,留下了个眼大的窟窿。等到阿瑞斯变回了原身,伤口也随之收缩,只剩了指甲盖大小;过不了多久就愈合结痂了。所以,阿瑞斯当时是没在意的。当他在战车路上游荡,突然发觉四肢麻木不听使唤的时候,再扭身一看,那就不得了了。
只见他整个腰臀,好似某些特殊工作者的皮膏,在所谓的潮流里,印了奇形怪状的独特青紫泼墨。以箭伤为中心,一圈圈地犹如波动的水流,翻转的花瓣,首尾相接的蟒蛇;盘旋在阿瑞斯健硕浑圆的臀瓣上。色彩最浓重最分明的,当属居中的箭痕。说不上是什么图形,柔和却不规则的边缘汇聚成了一块黑斑。最形象的大概就要属阿波罗的定义了,像似一朵绽放的菊花。
“别笑了……”阿瑞斯低不可闻的说话了,“我也不想啊。你不是说要帮我么?赶紧给我消除了吧。太丢人了!”
阿波罗抓住了把柄是不要松手的,“有什么啊!你不是说过,反正脸已经丢了,就没有额外的损失了么?那还怕什么?来吧,脸露出来,不要躲了。”
“一样么!一样么!”
阿瑞斯心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在宙斯跟前儿丢人和跟你阿波罗跟前儿怎么能搁在一起说?宙斯是什么人,不就是亲爹而已。你阿波罗可是我心爱的人。自己最不堪的面目都是要瞒着的人,怎么可能不在乎。总而言之,阿瑞斯的意思就是关心则乱。
阿波罗听了他的分辨,也是明白言下之意的。他惋惜的一遍遍的,在阿瑞斯的‘花开富贵图’上来回抚摸,直到尽了兴才施恩似的说道,“好了,我马上帮你消除掉。你也就能动了。”
阿波罗笑意一散,原本单纯的顺毛行为不知不觉的竟带上了几分暧昧和欲情;简洁干练的动作也时轻时重,柔缓的挑逗起来。
阿瑞斯这时候可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的,绝对可以辨别阿波罗言行中透露出的别有意味。
“阿波罗……”
阿瑞斯轻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传达着他的疑惑和忐忑。他合格的爱人也立即回应了他。阿波罗欺身上前,以完全的占有者的姿态,重复出几天前阿瑞斯曾展现的爱恋的情怀。他白皙平滑的胸膛,隔着热汗和喘息,严丝合缝的粘合在阿瑞斯矫健的背脊上。金色的耀眼长发披散在战神的额头上。
“阿瑞斯,你想不想我帮你把毒液吸出来?”
他细细的吐出潮湿的话语,鼻息沿着战神的耳廓流连。
“吸出来?”阿瑞斯扭过头,注视着情人的眼窝。
“对。”阿波罗弯起了嘴角,红舌扫过唇缝,暗示着某种未尽之言,“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