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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这的确都是学宫的设置。”
中行夺给林怒介绍说:“在学宫,基本上是分为两大系别,各四个大班级的。两大系别自然是玄气和剑修;其中贵族子弟,往往可以通过家族照应,直接进入学宫,这些学生一概并入乙班;丙班的学生来自于那些经过层层考校的平民。上述两个班级的学生,都是基本上等同于公费,每年需要自己承担的学费很低。不过这两个班的学生,如果在年过二十四周岁之后,仍然没能成为至少七级玄气学徒的话,就必须离开学宫了。”
“丁班是学宫的自费班,从入学那一天起,所有的花费全都要自己承担,这个班的学生的学费,差不多哦相当于乙班、丙班学生的十倍;乙班和丙班的学生,如果在接到了学宫的驱逐令之后,仍然想要继续留在学宫进修,就只能进入丁班了。”
中行夺说道:“这是武安学宫的规矩,其它学宫是否也有类似的规矩,奴隶就不知道了。”
林怒点点头,问道:“你说了乙班、丙班和丁班,是不是还有一个甲班?这个甲班实干什么的?”
“主人,甲班的学生在武安学宫是个禁忌,它设置在学宫后山,寻常人等根本无法靠近,所以里面究竟有多少学生,学生在那里面有学习什么,完全都是一个机密。”
中行夺想了想,回答说:“不过,奴隶听说,甲班的学生都是在修炼上误入歧途的学生,进入甲班学习,就是为了迷途知返,重返正途。”
林怒一听这话,不由得微微皱眉。
雄霸大陆的修炼,就是玄气和剑修两种,至少在今夜之前,林怒不曾听说过有其它的修炼方式,那么,中行夺所说的这个误入歧途,又是入了什么途?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林怒更愿意相信,在对自己绝对忠诚状态下的中行夺对自己所说的话是真的,只是,林怒不怎么相信中行夺能够给自己解答这个问题。
定了定神,想到自己终有一日,也是要去学宫学习的,到时候大可自己去大谈这个事情,所以林怒果断放弃了对这个问题的纠结。
“你跟随者你们的那位大将军来到边陲,是为了捞取军功的吧?”
林怒问:“除了他之外,你们这一批人之中还有什么人?”
“主人,这一批人之中有十位,都是都城的贵族公子,除了大将军之外,还有三位王爷府上的世子,以及陶、朱、东方、慕容、上官、西门六大家族的继承人,其余人等大都是这十位贵族公子的贴身侍卫,真正的军人只有大概二十人,其中还包括一名随军参赞和一名信使。”
中行夺说:“说这一支先锋队是来捞取军功的,其实也不尽然。奴隶身为大将军的贴身侍卫,曾经隐约听大将军提及,这一次来到边陲,还有一项秘密任务。”
林怒眉毛一挑,问道:“什么秘密任务?”
中行夺忐忑的答道:“主人,奴隶只是大将军身边的贴身侍卫,很多机密的事情都是他和太子府上一位幕僚暗中商议,奴隶……奴隶并不清楚这项秘密任务是什么。”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了,林怒在心里叹息一声,心说自己这一次逮下的这个奴隶,级别高一点,或许才会有些真正机密的消息搞到手吧。
不过,即便如此,知道这一点大致的也就有个数了,林怒抬头望着夜空,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悠悠问道:“既然有秘密任务,军中自然少不了好手。中行夺,在你了解之中,你们这个先遣队,修为最高的有多高?他是哪一个?”
“是我,我就是修为最高的六级玄气学徒巅峰境界。”
中行夺很干脆的回答说:“其他人的修为都没有我高,最高的也就是五级玄气学徒了。”
林怒有些诧异:“就你这修为,已经是先遣队之中最高的了?”
中行夺垂首:“是的。”
但凡是秘密任务,一般都会派遣一些高手,但是一位六级玄气学徒巅峰境界的存在,在林怒看来,无论如何都跟“高手”这个词不沾边;可是,林怒也知道,中行夺现在乃是自己的奴隶,还不曾出现自我意识波动,或者是挑战奴隶烙印的事情,现在所说完全出于本心,绝无虚言。
那么,这个先遣队执行的又是哪门子的秘密任务?难道这个所谓的秘密任务,居然跟武力一点关系都没有?
除非如此,否则断无高手不随行的可能!
林怒想来想去,基于中行夺的说法,把这个先遣队的整体力量进行了一个权衡,心说:管你执行什么秘密任务,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和芬儿一起离开这里,去学宫了。既然你这里的最高高手就是中行夺,而中行夺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奴隶,我倒不介意跟你这位大将军会会面。
“带我去,拜见你们大将军。”
……
……
青树村的祠堂,是全村人的祠堂,供奉着村里所有人家的列祖列宗,所以叫做村祠。
边陲村镇的悲哀就在于,因为战乱的缘故,很难诞生较大的家族,像是洪家、侯家,这已经算是青树村繁衍较久人口较多的家族了。
林怒的家在青树村繁衍生息的时间是很短的,在村祠的主堂之中,林家的祖先牌位只有并列的一块,上面写着父亲林善财和母亲邵翠华的名字。
林怒站在这块排位的前面,回思往事,心情不觉有些沉重。
长明灯下,十六岁的少年,背影沧桑。
“大将军到。”
中行夺的声音在主堂之外响起来,林怒回过头去,就看见武慕德好奇的走进来,好奇的打量着等候在这里的林怒。
……
……
先遣队中,论玄气修为,的确是中行夺最高。
但也仅仅是论玄气修为。
在村祠的一间客房之中,一道黑色的人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跏趺而坐,整个身子悬停在床铺之上半尺高的地方。
苍颜白发,双目低垂。
他同样是先遣队之中的人,只是不为人所过份注意,也只有在分配先遣队起居的时候,别人才会注意到,即便是大将军武慕德对他也多为仰仗。
夜深,武慕德的双脚踏入村祠的刹那,这人的双眼抬起,露出一双黯淡无神的双眼,竟是一个盲人。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