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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牧特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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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已经是一个明亮的清晨。窗外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全身有一种酥麻感。我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四周撑着床杆。床单的颜色是棕色的,从我的角度来看,这应该是一张双人床。我正准备起身,在我的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

    “先生,你醒啦?”

    我转过身看到的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一般娇嫩欲滴。我的目光顿时有些呆滞,一时间经忘了我的上身还是光溜着的。

    “先生,你向穿上上衣吧。”少女说道“你还想这样到什么时候呢?”

    “啊,抱歉。”我夺过衣服,一时间脸颊涨得通红。女生很识趣的,背过身摆弄着窗台上的花朵,直到我穿好衣服。

    “请问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有些记不清了。”

    “嗯,先生。是我哥哥将你带回来的。”少女不慌不忙的摆弄着头发,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当时你身上流着血,在腹部中弹,场面极其吓人,但这都已经过去了。医生将你的伤治好,哥哥嘱咐要好好照看你。”

    “你哥哥,是谁?”

    “嗯……你们应该认识吧?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年轻部长啊。”

    我摇了摇头

    “巴赫·冯·牧特涅啊。”

    “嗯......想起来了。”

    我回忆着我昏迷前的过往,正当那个恶人掏出枪来时,我挡在了那个年轻官员的身前,帮他挡住了那一枪。那人也许就是这位少女所说的牧特涅吧。我将一切理顺,突然这扇房间大门被打开了。他就是那个被我救下的人。

    “哥,先生醒过来了。”少女兴奋的站起身。

    “牧牧子这下可算是不用辛苦了。”牧特涅和少女寒暄了几句便让少女离开了,便将目光看向了我“先生,这一下睡了不下三天,不知道有什么感受。”

    “你好,感谢您提供的床。”

    “哦对,我还忘了问。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鲍恩,鲍恩·米勒。”

    “鲍恩,你叫我牧特涅就可以了。”

    “嗯......”

    “鲍恩,你好好休息。”牧特涅满脸都洋溢着荒诞不经的样子“别见外,虽然我是一个垃圾,现任外交大臣。但有些事我还是能办到的。”

    我并没有说话,对于面前的这一个人,我还不甚了解。

    “嗯......就先这样吧。”牧特涅转过身,走至门口,便停了下来,回头说道“如果饿了或者有别的需求,到外面找人帮忙就行了。”

    随后便关上门,只留我一人待在着一件空旷的房间里。

    “我不了解她,不论在奥地利还是在匈牙利,我可能比其他任何一个大臣待在她身边的时间都长,但是我不了解他从来都没有感,绝对他是了解的。当事情很顺利,他心情大好的时候,她就是大笑和逗趣的时候,我常常会想,我马上要看到她真正的样子了,而与此同时情商后面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君王,她只是想起她自己神授的权力,相信她只对神有责任,如果你想研究这位皇帝,你必须研究哈布斯堡家族的历史......”

    “先生,你在翻阅什么?”门突然开了,牧牧子走了进来。这让我原本放松的神经突然紧张起来。手中的书不自觉的便掉落在地上。“抱歉。”

    时间到了下午,我生了个懒腰便站起身。来到了床下。我想找一些事情来做,斜眼便看到了一旁的书架。上面品种繁多,但是我却看中了一本《哈布斯堡外交史》刚将书本翻开,牧牧子却来了,这很难不说是一个以外。

    “先生,打扰到了你了。”牧牧子低下头表示着自己的歉意。“如果刚刚敲门就好了。”

    “没事。”

    “时间不早了,先出去吃饭吧。”牧牧子微笑着说到“如果不适应的话,我可以帮你端过来。”

    “不用,谢谢。一起走吧。今天我还没有踏过这扇门呢。”

    跟随的牧牧子我走出了房间,这里是一栋两层楼的高档住所,屋内装饰质朴,但又不失华丽与优雅。但是奇怪的是整间屋子并没有任何仆人,也没有任何帮佣。

    来到餐桌前,牧牧子示意我稍等片刻。我坐在餐桌上,开始回味这短短几天的生活。仿佛这一切都是如此突然如此的让人猝不及防。没等我多想,一会儿,牧牧子端着一盘用海带包裹着白米的食物来到我的面前。很显然这是我没有见过的一种食物。

    “这个东西怎么称呼?”我疑惑的问道。

    “这个,东方人称之为寿司,挺好吃的。还能补充点微量元素。”

    “嗯......”虽然我并不知道这到底为何物,到底什么为微量元素,但还是将这其中一个纳入我的肚子里。“好吃,真好吃!”

    吃罢,我对牧牧子表示感谢。询问道“为什么在这里可以吃到这种食物呢?”

    “这个嘛,是个小秘密喔!”牧牧对着我眨眨眼,便也再不多问。

    晚上,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再一次走到书架处,拿出了那本《哈布斯堡外交史》

    “一种奇怪的错误的想法,及人类正在灭亡人近乎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盘旋在人类的上空。这种想法存在了100多年的时间,几乎无人不信,世界正在遭到遗弃,人类正在走向灭亡的未来,现在的人口比以前多了很多,竟然认为大自然及地球都已经超过了所承受的负荷,这种想法与我们当代那些因人口增长过快有关。而有些了紧迫感正好相反,这种认为世界,尤其是奥地利王国。地球已经成为了一片荒原的观点,这也影响了反专制的论点,支持这些论点的是这样一种情感逻辑,几乎没有任何君主能够完成,及保证万物繁荣的神圣职责。事实上人们可以想见这种理论根本就是谬论,但对于一个风雨飘摇的哈布斯堡王国来说,那些满怀失望的人来说,这种观点从心理上是容易接受的。”

    可以想见,我所在的奥地利仿佛正在与一个家族所绑定,而这种中世纪所存在的观点很显然已经在这个时代不适合了。那这个国家是否还应该存在呢?想到这里顿时感到有一些脊背发凉。我慌忙地叫停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闭上双眼开始享受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