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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先生不好意思。我平时练功习惯了,这次是不是握得有些重了?”
金天成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那双,被女儿攥成几乎内伤,淤青泛滥的手,那个气就甭提了,但在外人面前,他也不好发作,天大的气也得忍着。
哪知,对方手受那么重的伤,反而放声大笑。他这一声笑,却让离落辰第一时间发现了这里。
他没有走过来,只是优雅地坐在一边,听金天成自我介绍完后,又开始详细介绍女儿给对方。再接着,就聊到了生意。
金玉旋哪懂什么生意?只是听到旁边两人,再说到,某个项目的项目负责人,是自己时,才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那个男人还算是有些风度,虽然对金玉旋喜爱至极,但也不至于总盯着她看。毕竟阅女无数的男人,忍一忍还是忍得住的。
“金总,这是在谈生意,还是在买女儿?”
啊?哪里冒出来的程咬金?金玉旋几乎睡着,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才忍不住好奇,用手指强支起眼皮来。
那个姓侯的先生,刚才还威风凛凛,却在见到来人时,一副名副其实的孙子一样,忙站起身恭敬地颔首,像极了一只被人训服的小兽。
从他不敢伸手相握的情形来看,显然很是敬畏来人。
“离总,您也在啊!”
“嗯。过来看看我的前妻。”离落辰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金玉旋的头。
前……前妻?刚才人们议论的是真?借他一卡车胆子,他也不敢邂逅离落辰曾经的枕边人啊!“那个,离总,我还有事,先,先行告退了。”
金天成险些被离落辰给气死,但也不好发作。
金玉旋见对方夹着尾巴逃走,又不禁笑出声来,却在看清离落辰的脸时,又迅速收住了笑容,装没看到一般,盯在不远的地上。
嗯?好熟悉的袖口!
她鬼使神差的走近捡起,然后腿一软,开始在原地发疯般的四处寻找。
她的异动,让目光掠过她的人,都停在了她的身上。
离落辰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精神异常。
她的神情焦虑,目光渴望,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心底又是无尽失落。
忽然她发现一道白影,消失在人聚集之地。
没等离落辰到跟前,金玉旋已经顺着人影追了出去。怎奈何,人太多,等她追到尽头,那道白影早已不知所踪。
等她手握一枚袖扣,再次回到酒会,仍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但这次喝的不是果汁,而是红酒。
她的目光,空洞而悠远,怎么可能是他?如果是他,他不可能不回来找自己。
她端起酒杯,想放纵地喝个一醉方休,可酒入愁肠,却像化作了相思的眼泪,让她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想念,那像轻风一样的男人。
又一杯愁酒灌入,她开始研究起那颗像专属于他的袖扣,这还是她当初给他定的图案,上面仍是刻上了原来的“y”字。
没有人再来打扰她,干脆独自拎着酒四处游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出了酒会现场很远很远,口中还不
忘喃喃自语。
“沐风,沐风你在哪儿……我好想你……沐风!”她自语到最后,又开始放声大叫,但连只树林里的猫头鹰都没有叫出来。
她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只知道这里越走越偏僻,越走越幽静。她双脚蹭地而行,越走越沉重,有种前去再也无归路的感觉。
离落辰将她送回爵斯的住处,哪知她刚脱离他的怀抱,就投入到了爵斯怀抱。
而爵斯,就像是躲瘟疫一般,将她推倒在床。
“她喝成这样子,你还把她带回来干嘛?”
离落辰不以为然,“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想让她知道,是我送她回来的。”
“沐风,你为什么不理我?”
爵斯还没有说别的,就发觉后腰被人抱住。
“离落辰,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见男人就能扑,你确定要把她留在我这里?本公子这血气方刚的……”
“敢打她的主意,我就让城南变坟场。”
离落辰目光一寒,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爵斯像泄了气的皮球,但一会儿又抗议道:“关键你看她这个样子,肯定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啊!要不你就留下来,万一她要是真破了本公子的身,也好说清楚……”
“闭嘴!”离落辰听不下去他的胡说八道,但又怕自己的定力不足。这个女人的酒后,他不只见识过一次,却几乎每次都让她弄得对盔弃甲,俯首称臣。“你和我今晚都留在这里睡。”
“不会吧?没想到,你堂堂的封辰老板,还喜欢和现任共享自己前妻的癖好。”
爵斯一听都觉得不可思议,更不敢凭空想象了。
离落辰不想理这种无聊低级分子。
“沐风……你……你还要我吗?”
“要要要,你先躺好,让我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爵斯拿她当孩子哄。
却没想到,离落辰却一顿脾气。“你配吗?”
“哎!我说离落辰,你这么说话有意思吗?”爵斯越说越生气,干脆一个大力把醉酒的女人,推倒在床,“有本事,你自己管,本公子去洗澡。”
金玉旋在浑浑噩噩中,也知道又一次被人抛弃了。她再度头重脚轻的爬起,一把抱住无柰中的离落辰。
“沐风,你也不要了我了是吗?是吗?”
“我不是云沐风!”离落辰听到她心里的男人,就是一阵愤怒。
他有心扯下她的手,可在他覆上她的白玉般的小手后,突然心中悸动了一下,便开始学着云沐风的温柔。“旋儿,听话,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金玉旋像是听懂了,在他怀里乱摸,让离落辰不得不推开他,随手拿了个抱枕,塞在她怀里,才算逃过了一劫。
冲完澡从洗手间回来的爵斯,边擦着头,边嘲笑离落辰的几近崩溃。
“哥们儿,要不我先出去,成全你们这对儿有情人?”
“你要是再敢废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离落辰发现爵斯,对金玉旋没有非分之想,心里有人丝安慰,即使知道那很自私,但他也无力改变
自己的想法。
切!真是不知好歹。“你为了讨好你,不惜牺牲我的老婆给你睡……”
一拳挂着风声,迎面打来,爵斯才没有机会说出,后面那些故意挑衅的话。
还好他躲得快。“离落辰,你来真的啊?”
离落辰又一抬拳。
“停!”爵斯边做好防御动作,边说:“从现在开始,我就睡我的觉,装哑巴总行了吧?”
“起来!”离落辰一错眼的功夫,居然发现,爵斯竟躺在了睡着了的金玉旋身旁。“你睡地上!”
“凭什么呀?”爵斯被人一脚踹起,满腹牢骚。“你要是吃醋,就躺我和她中间,本公子不嫌弃你总行了吧?”
“可我嫌你!”
离落辰说话从来不给人留情面。
睡梦中的人,好像被两人的争吵弄醒,又再度醒来。
“沐风,你在哪儿?”
离落辰连澡也没洗,干脆不洗了,怀里抱着刚被女人扔下来的抱枕,和金玉旋一起躺在了床上。
杯里的抱枕,被醉酒的女人嫌弃的扔开。离落辰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爵斯,你多拿些东西过来。”
爵斯也不着急,“什么?避子汤不是明天喝也不晚吗?”
“抱枕!”离落辰几乎是用吼的。“多给找几个!”
半个多小时下来。爵斯真受不了了。
“你们能不能不玩这个?合着本公子,这一宿别干别的了,光给你们拾抱枕了。”
离落辰也觉心累,他抓住爵斯再次扔过来的抱枕,塞在她与自己之间。
金玉旋在深醉迷糊中,总觉得有过不完的千山万水,阻挡在她与云沐风之间,让她怎么努力也摸不到他的面庞,但她绝不能放弃。
“要不,你下来捡,我上去给你对付那妖女。”
爵斯发现地铺都没得睡了时,总觉得离落辰比他轻松。
而实则不然,但离落辰越是不和他换,他越是觉得离落辰的差使,比自己要强。
就这样,离落辰和非要与他交换位置的爵斯,在床上打了起来。
哪知,这可是害苦了金玉旋,一个没注意,就被两人砸在了可怜的小身板儿上,险些断了气,好在床的弹性很好。
随之,“啊!”的一声尖叫,似乎划破了天际,把两个互不相让的男人,吓得各自一骨碌滚远。
两人定眼观瞧,见她醉里咕咚中,自言自语。
“沐风,你找我干什么?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气我选了那个渣男……”
爵斯用鄙夷的目光,指了指离落辰。
离落辰警告的眼神,回敬他。
“沐风……我知道错了。”金玉旋说到这里,开始边说边哭泣,“孩子也没有了,他不喜欢。他喜欢然然,我想保住孩子,可没用的。他不喜欢……”
离落辰听着她语无论次的哭诉,不是无动于衷的。
“是他把你藏起来的对吗?我就知道,他不会让我好过,可我也不想让他好过……”
“你现在已经让他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