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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就是封辰帝国的离总!!!”
“应该是,看他的侧脸像。”
金玉旋正在苦心琢磨,残酷世界的生存法则时,忽然听到了小声的众说风云。
她条件反射地抬头,目光正撞上离落辰和秦嫣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携手而来的画面。
“肯定是了。没看见薛助理吗?”
“可,一般离总是不会出席酒会的,就是非来不可时,他也是露下头儿就走, 要不干脆派摄政王程清来参加。”
议论纷纷中,竟人们都忘了,上来打招呼。
“呦,离总!”一个声音兴奋着,上来敬酒。“您大驾光临,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呀!”
酒会筹办方的蒋总,一看见离落辰,立刻感觉脸上有了面儿。
“哪里?”
见蒋总抢先上去打招呼,旁人也各怀心思地去敬酒。
“离总,终于见到您的真身了,幸会幸会。”
“是啊离总,陆某不才,敬您一杯。”
“客气。”
离落辰惜字如金地接过酒杯,被多人碰了数下后,不像是喝了,倒像是只沾了沾唇。
金玉旋见他虽然显少参加这种场合,但应付起来倒也不轻松自如。
但话又说回来,像他这种人物,有什么自如不自如之说。想说就说两句,不想说,任别人说破天,也许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让人也觉得他再正常不过吧!
酒会中,大多数都认识离落辰,只是很惊讶他的突然亮相,会不会有什么商界大事发生。
络绎不绝来敬酒的人数一多,离落辰不只是碰杯不语,就连有人打听他身边的秦嫣然是何人时,也开始懒得说了。
而秦嫣然,虽表面上柔柔弱弱,但对这样的应酬,却颇有大家名门的风范,自我介绍着身份。让人不禁羡慕,离落辰最终能娶到,这么一个协内助。
不过,即使大家都想和这位离大人物套近乎,但也看得出人家情绪不高,也就纷纷不舍地散去。
了解实情的人,不时寻找着他前妻金家二小姐的身影。刚才好像还看到她来着……
金玉旋早已找了个隐蔽处,不理世事。
但爵斯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总会光芒四射地暴露她的行踪轨迹,成为另一处女人们的焦点。
而林雨溪受了父亲之命,正在四处找寻碍眼的妹妹,却在看到离落辰夫妻已到时,眸中闪出狡黠的目光。
她端着酒杯迎上去,向离落辰微笑点头后,又一分羡慕九分恨的看向他身边的女人,热络道:“嫣然你来了。”
“嗯。”秦嫣然与她礼貌性的行抱礼,然后分开。
“要不要到一旁喝一杯?”秦嫣然像是在诚挚邀请。
“好啊!”金雨溪眉飞色舞的表情,又忽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可奈何。“只是……”
离落辰一直面无无情,像是把金雨溪当空气。
“怎么了?”秦嫣然也随她的为难之色,而关切地问。
金雨溪这才像是不得不说,“只是……只是旋儿不知跑哪
儿去了,我爸让我去找她……”
她狡黠的眼角余光,扫向始终冷颜的男人。发现他之前还盯在一处,不可一世的眼神,不知何时已经改变了方向。
“好,那溪儿你先去找吧!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聊。”
秦嫣然依然笑若春风。
金雨溪微微颔首,假装失望的离开,置于暗处,看戏的目光,不停地在离落辰与自己妹妹的身上,来回切换,像是在等着看一场惊悚大剧。
“嫣然,我去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离落辰拿下揽在自己臂弯处的纤纤玉手。
秦嫣然低头看向他扯开自己的大手,又忽然轻轻拉住。双目满含秋水,深情地望向他。
离落辰被她突然不舍的拉住,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然然,我去去就回。”
秦嫣然像是听到了他的保证一般,这才点头冲他微笑,放他离开。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金玉旋终于受不了缠人的爵斯了,都快走到酒会的尽头了,他竟然还依然不肯放过她。
爵斯骄傲的神情,拦住她的去路。第一次拿上来搭讪的女人们,不当麻烦,而是当成了炫耀的资本。
“怎么?吃醋了?”
金玉旋还他一个要吐的恶心状。
“分房睡,本公子也能让你怀……呃!”
爵斯突然被人用膝盖,顶了一下腹下一尺处,让他不由得发出难言之隐的痛哼,半捂住痛处半蹲,“你这妖女,竟敢对本公子下毒手。”
“再占我便宜,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金玉旋转身欲走,却一眼瞧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目光灼灼地站在不远处盯着她。
她心突然停跳,转身拉起了半蹲的爵斯,藏在了他的背后。她不知,他们刚刚的谈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爵斯看她突然又回来,做贼一般躲在自己身后,就知道有情况发生。他微微转头,离落辰已到了他们的近前。
“你老婆穿这么少,不怕冻死吗?”
你管我穿多少?光着也没你什么事!金玉旋什么赌气,就心中暗说什么。
爵斯咬牙,“冻死了,我给她选镶金边的小叶儿紫檀木立墓碑……啊!”
爵斯的腰间又传来被人下黑手的疼痛。
离落辰明知故问:“怎么了?”
“哦,没事儿,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我们先走了,咱们改日再叙。”
爵斯想先闪了再说,不然自己夹在这冰与火之间,不知要被人下多少次黑手,到时间有没有命活着离开酒会,都还是个未知数。
一把被身后的人抓回,金玉旋可不想放走这么不仗义的男人,死也要拿他当垫背。
“金小姐,离某让助理多次登门拜访,都被拒之门外。今日有缘,我正好有些事,想当面请教一二。”
离落辰虽说的客气,但是语气却不善。
金玉旋不想和他说话,一语不发地拧在爵斯的身上。
爵斯那叫一个气,可也只能按照她的意思做。“离总,有事和我说
吧,我现在是她的监护人。”
当然了,他以长者自称的姿态,又惹得身上一处遭殃。他只能忍着,等回到家,他再想方设法从她身上,全数不落的讨回来。
“闪开!”
离落辰之前还风平浪静的脸上,突然挂上了波澜,眼前的人在干什么,是当着自己的面,在打情骂俏吗?他全然忘记了,人家就是打情骂俏,又关他何事?
爵斯心中苦笑,他倒是想闪开呢,可处境不允许啊!他要是敢闪开,还不得让身后的人,给他断子绝孙了?虽然自己不打算给莫家延绵子嗣,但总也不能半残的苟延残喘吧!
金玉旋觉得再这么下去的话,以离落辰的个性,很有可能上来亲手抓出自己。想到这里,顿觉此处不宜久留,便跑为上策了。
爵斯见她跑远,刚松了一口气,庆幸身体不再被人虐待,眼前就掠过了一道人影,顺金玉旋的方向追了过去。爵斯不予理解。
“我靠!离落辰有病吧?要不要这么拼?”
金玉旋被追得山穷水尽,气喘吁吁,终于拿两人面前的喷泉池当成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还好,今天没有穿高跟屑,不然恐怕自己早就成俘虏了。
“这位先生,你别再追了,要是有什么临死遗言,就这么说吧!”
先生?还这位?离落辰被她叫得满腔郁闷。他只是多日不见好,想在一米之内好好看年而已,她跑什么?
“爵斯……”他想问,爵斯在家不会也常像刚才那样,对她出言不雅吧?可话到嘴边,让他如何问得出口?
“他很好,就是整天逼我喝避子汤,让我意见很大。”金玉旋才不肯在他面前露一丁点儿软弱。
“你过来说,还是我过去听?”离落辰体力充足,追了她半天后,并没有太过气喘。
金玉旋叉着比之前还细的腰肢,气喘地抬头问天,这有区别吗?
“先生,我和你素昧平生,你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吧?”
她觉得,对待像离落辰这种不讲道理的渣男,装失忆是最好的选择。
离落辰见她和自己玩儿陌生,也不生气,大步一迈,又来追她。
金玉旋还没有休息够,见他又来有病一般地来捉自己,真是有些头大。她边跑边问,就差骂他了,“你到底想干嘛?”
“想让你停下。”离落辰说完再不答言,迈开长腿继续追。
金玉旋干脆边跑边破口大骂,骂得离落辰那叫一个惨不忍听。
一群被临时请来,端着红酒杯,到酒会边缘看星赏月的人们,正巧看了个清清楚楚,让他们大开了眼界。
他们见都少见的离大神人,竟然也有这么捉猫猫似的,男人本色的一面。
可和女人玩捉猫猫也就算了,还居然让女人骂得狗洫淋头,就让人再也移不开脚步和目光了。
能见识到离落辰追女人的倾情演绎,就算是下一刻,被报复破产,也觉得值了,甚至还有人,悄悄掏出了手机。
两个正沉浸在你停我停,你追我跑的人,哪里会注意到,一群立而不动,如灌木丛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