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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皮影的材料最后还是虞秋池拜托他哥找的。
现在他们在这边凑齐材料很难,平时又要录节目很少有空闲时间,所以虞秋池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墨微云。
墨微云这几天好像一直陪着老爷子,不知道在于与村长讨论些什么,看起来很悠闲!
所以墨微云自然而然就成了虞秋池眼里的冤大头,用虞秋池的话来说:“哥,这也是你爷爷,来都来了!这个遗憾哥你也要出份力”
当时墨微云平淡的扫了一眼虞秋池:“说事。”
“嘿嘿,所以材料哥你来找呗!”
果然,霸总不是白当的,就是效率啊!中午说的,现在晚上就到了。
为了提高计划的成功率,所以材料就准备了多份。
虞秋池核对了一下没有漏掉的,他起身冲着墨微云夸道:“哥,我就知道你是最厉害的!”
他经过上次的教训,这次特意关了麦。他趁着周围摄像头离得远,虞秋池讨要起了墨微云许给他的炖藕:“哥,我的炖藕还算数吗?”
“你不是不喝吗?”墨微云有心逗他。
虞秋池一听就有些着急了,他哪里说不喝了,那是节目组搞得鬼!“我那时候是要遵守规则!”
“现在不遵守了?”墨微云眉眼高挑,嘴角噙着看不出的笑意。
“彼一时此一时,那时候不是人多,我在只能那样子说,现在就我们两个,我要变卦了!”虞秋池声音压的很低,声音低,勾的人心里痒痒的,像是在撒娇。
不过他话里的内容,就很像小学生私下里,偷偷说我只和你,不和他好一个样!
“行,今晚9点,你偷溜过来,我给你煮。”墨微云他学着虞秋池那样压低了声音。
两个人在远处看似乎是在密谋着什么大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底在说什么!我要疯了!我也要听!]
[有没有会唇语的劳斯!蹲蹲!]
[好像在说要吃,前面的没看清,但后面那句我听清了,老公让老婆偷溜来找他。]
[要吃,夜晚,偷溜,没人澄清的话,我就要开始造谣了!]
“行了,满意了就先走吧!”墨微云示意他看外面,江沉舟和宋尧灼在那里等着他。
“好嘞,晚上我偷偷来,不会让节目组发现,哥,你一定别忘了给我留门!”虞秋池依依不舍的拉了下墨微云的衣角。
看着有些小幼稚的虞秋池,墨微云闷笑一声,声音微哑:“好,一定给我们了了留门!”
他揉了揉虞秋池的脑袋。
虞秋池被这一声笑,搞得耳朵痒痒的,总感觉有点对劲。
“那哥我先走了。”
墨微云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把虞秋池拉了回来:“少让别人摸你的头。”
“为什么?”虞秋池有些不理解。
墨微云哄到:“听话,乖一点,等节目结束给你弄好吃的。”
听到墨微云要亲自下厨,虞秋池当即没有意见的乖乖点头。
虞秋池原本是想一个人来拿的,但宋尧灼和江沉舟都跟了过来。
导致虞秋池回去时两手空手,走在两人中间,像个小少爷,带着两个保镖巡街。
[好娇,少爷和他的两个保镖]
[保镖和小少爷,其实也很嗑的,尤其是黑道文里的,保镖以下犯上,小少爷娇娇的,明明眼都哭的通红,还是在嘴硬,骂保镖什么下贱身份!]
虞秋池总觉得怪怪的,他想从宋尧灼那堆箱子上拿点东西下来,但宋尧灼避开虞秋池的动作:“不用。”
虞秋池又向江沉舟看去,江沉舟自然不可能给虞秋池:“快到了。”
“这是第四顿土豆了!以前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炒土豆丝,没想到有一天沦落到只能吃土豆丝!唉,人生啊!无常!”宴清看着桌子上的连油都很少看见的碗说道。
其实是他该洗碗了,但他现在不太想动,所以找了个话题,拖一会,等他消会食在干活!这两天在山上睡得全身都疼。
谢听肆大大咧咧的往木椅后背上一靠:“你这还好,我大学的时候给被人骗了钱,不敢跟我妈说,硬啃了六天的干馒头!”
“肆哥,你还被骗过?”宴清眨巴着两个大眼睛,准备好了今晚吃瓜。
“我当时大一,那是我们大三的学长,开学的时候认识的,他帮过我一些忙,谁知道……”谢听肆似是有些悲伤。
“只能说人都会变啊……”
唐柯柯摇了摇头感慨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吃一堑长一智,对了钱要回来了吗?”顾宵君想拍拍谢听肆的肩膀,来以此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当然要回来了!我们辅导员特靠谱!”
谢听肆翘着二郎腿嘚瑟的说,但谁知道这个木椅不太结实,后背直接裂开了,谢听肆就这样往后倒去。
他情急之下去抓桌子,但宴清情急之下隔着桌子想去拉他,两人作用下,最后的结果就是谢听肆连人人带椅子桌子全摔了,连桌上的盘子也没能幸免。
宴清好运气些,被唐柯在趴下去的那一刻,拽着后领拉了回来。
今天的院子噼里啪啦的好不激烈。
[这,好牛逼!]
[果然,这个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做人不要太装逼!]
[好家伙,吃饭的家伙全砸了!]
[谢听肆没事吧,声音这么大!]
宴清被吓呆了,而唐柯叹了声气,果然做人不能太嘚瑟。
顾宵君抬在半空的手赶忙收了回来了,谢听肆今天休想碰瓷!这一摔可跟他没关系,他手还碰上去呐!有直播为证,差点今晚就要解释不清了。
虞秋池刚迈进院子,看着滚到自己脚边的碗,在地上打了转,他沉默住了。
“怎么了?”后面的宋尧灼抱着个大箱子,挡住了视线,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他留了点余光去看虞秋池的位置,见他不动,有些奇怪。
“嗯……我们吃饭的家伙可能…要…没了?”虞秋池看着脚边的已经立住的碗,迟疑的问道。
宋尧灼听着这话奇怪,他侧过身来往院子里看,简直是一地的狼藉。
“还有一个。”江沉舟回答了虞秋池的话。
他将搬着的东西放到了地上,把那个唯一完整的碗的拿了起来,细致的观察。
哦不!这个碗并不完整,他缺了一个小角,但没等江沉舟仔细看,这个疑似幸存的碗慢慢的在江沉舟手里裂开。
江沉舟沉默了,然后开口对着院子里的四人平淡的说道:“你们这是进了马戏团吗?”
言外之意,表演杂技,一群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