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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后,崎亚向对方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将小黑炭送进道场时,一直微笑着的耕四郎开口叫住了他,“崎亚,有空聊聊吗?”
崎亚转头看了对方片刻,见无法从其表情上窥得端倪后,轻拍了下小黑炭的背部,示意对方自行进去。
安尼塔看了看一脸和善的道场馆主,又仰头看了眼崎亚,而后听话地走进了这家还有些陌生的道场。
一路上她没有见到什么人,便依照崎亚昨天转告给她的训练安排,径直来到庭院中最后一排房屋的训练道场中,又见四下没有其他学员,她便握着连鞘红樱向前平举,做起简单的举剑练习。
她的身体绷得笔直,就算只是个简单的举剑练习,她那一张小脸上也满是凝重的神色,生怕自己在训练途中走神,导致训练的效果降低。
目睹了昨天一伙海贼蜂拥而至的一幕,使得她对力量所附带的东西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贝利是很重要,但如果没有能守住这些的实力,也就只能坐视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贝利,被一群令人生厌的家伙抢走。
其实还有一个念头被她藏在心里,她觉得昨天和崎亚并肩战斗的伊薇特很帅气,看起来觉得她和崎亚两个人很般配。
而只会躲在后面,什么也做不了的自己就像是一只丑小鸭,现阶段除了拖累崎亚外,她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用处。
这想法一度使得她有些心灰意冷,但回过头来想想以前吃过的苦,想想崎亚待她的没来由的好,她很快便将这些消极想法抛诸脑后。
觉得既然羡慕伊薇特,而讨厌现在的自己,那么就干脆以对方为目标好了。
外貌上,安尼塔觉得自己除了不那么白以外,五官其实不差,以后只需要注意少晒太阳就好了;
身材上,虽然自己现在才11岁,但也要好好吃饭,努力长高才行;
实力上,既然崎亚安排她学剑,那就尽最大努力来学!
此外,还有学识方面,也要多看多学才行,至于往哪方面发展,到时还要看崎亚需要什么才能决定。
……
“安尼塔,你在做什么呢?”
刚晨练回来,用白浴巾擦着头发上、脸上、脖颈上以及手臂上汗水的古伊娜走至训练道场时,见到对方举着那把红色的打刀一动不动,有些好奇问。
“唔,锻炼手臂力量呢!”
安尼塔支吾一声,而后照着崎亚的说法解释道。
“……休息一下吧?你以后早上起来跟着我一起锻炼怎么样?父亲说,早上起来先跑会儿步,出出汗,接下来一整天的效率会高很多。”
古伊娜看对方手臂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又见到其拼命忍耐的样子,觉得有些心疼,柔声建议道。
安尼塔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用休息,接着又点了点头,表明自己愿意早上起来和对方一起锻炼。
“这是不是那家伙逼你做的?”想到这个可能,问话时,古伊娜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不是啊,是我觉得自己太弱了,崎亚人很好的。”安尼塔摇着头解释道。
古伊娜竖起眉头,刚想问:“崎亚怎么就人好了?”
冒冒失失的索隆这时候喘着粗气,带着满身的汗跑进了训练道场,而后直接从剑桶中抽出一柄竹剑,自顾自跑到场中开始一下下做起了挥剑练习。
“这个笨蛋!”古伊娜习惯性骂了一句。
而听到古伊娜的声音后,索隆这才注意到原来道场中还有两个人,接着才记起对方刚刚好像骂了自己,孩子气地撅起嘴“切”了一声后,又自顾自做起了挥剑练习。
接着道场中开始陆陆续续有学员到来,安尼塔和古伊娜站在一起,等到负责人有也郎板着脸走进道场时,众学员开始自觉地一排排站好。
点名过后,有也郎向着众学员所在的方向扫视一遍,见到安尼塔怀中依旧抱着柄打刀后,出声提醒道:
“安尼塔是吧?我记得你,现在先把你手上的打刀放到一边,我们要开始训练了,下次记得别带过来了。”
“你们这个年纪,还不适合用真刀真剑练习基础动作,动作容易走样不说,还容易误伤到自己和别人。”
安尼塔闻言看了看自己怀中的红樱,扁着嘴沉默片刻后,走到墙边,将之平放在了自己视线能够注意到的位置。
接着,又有几名年长些的学员抱起数柄竹剑,一个个分发下去。
安尼塔拿到竹剑后轻轻挥动一下,发现这东西比之红樱还真是轻了许多,即便以自己当前的力量,大概也能够很好地完成那位严肃大叔所教授的基础剑术动作。
“安尼塔,别紧张,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就好了!”
一旁的古伊娜见安尼塔还有些拘谨,便出声安慰道。
对方的表现倒是让她记起了索隆刚来的那会儿,这两个人还真是一个脸皮薄得让人心软,一个却脸皮厚得让人咬牙。
“嗯!”安尼塔应声的时候,轻轻点了下脑袋。
她觉得自己还挺喜欢这个名叫古伊娜的女孩子的,身为道场馆主的女儿没有什么脾气不说,还善良热心,不仅长得白净秀气,剑术天赋还好。
……
时间稍稍向前,将小黑炭送进庭院后,崎亚便被耕四郎带着往水田方向走着。
“昨天码头处又来了一伙海贼,听说是崎亚你解决的,是吗?”耕四郎微笑着,偏头看向一旁的崎亚问。
崎亚动了动眼皮,短暂思考一阵,猜测对方一早等在大门口,应该就是为了找自己问这事,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便如实承认,同时将有关钢牙海贼团的一些信息向对方简单说了一下。
“这么说来,还真是要感谢崎亚你了,只不过,类似的事情在附近也时有发生,虽然剿了一次又一次,但总也没有清除干净的时候……”
耕四郎说到这里时,顿了顿,而后认真问道:
“崎亚你认为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
“……”
崎亚停下脚步,看向泥路两边的水田,一时间有些拿不定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理性分析的结果,当然是堪称毒瘤、寄生虫的天龙人贵族政策,以及为其服务的大面积腐败的世界政府作为主因,从而造成的现在这种情况。
这问题难回答的点也不在这里,而是对方问这问题背后的隐意。
耕四郎在原著中的身份一直成谜,且出场次数也极其有限,在相关论坛上各种有理没理的猜测帖更是五花八门。
就他个人的印象,加上近来与其短暂的接触,若说这么一位实力颇高,家中又有“和道一文字”这样的大快刀的剑客,没点顶尖的人脉关系,他是怎么都不信的。
那么,真会是革命军的暗线么?
崎亚沉思着,而后自然地摇了摇头,道:
“这么复杂的事情,我哪里能明白?说起来,晚辈今年也才14岁,平时光是练习剑道就已经耗费掉了大量的时间。”
“家父生前有志于问鼎世界第一大剑豪的位置,我作为家中仅剩的独苗,虽然并不觉得自己的资质有多过人,但还是想试着去代替家父完成遗愿。”
耕四郎在听到对方说自己才14岁时,怔了片刻,接着听到对方后面的那些话后,之前的一套说辞倒是有些说不出口了
局势这么糜烂的原因还是应该归于自己这一代人以及前面几代人的无能才对,这时候去要求一个14岁的孩子来替他们过早扛下这些沉重的负担,以自己的薄脸皮,还真难以做得心安理得。
至少……
要先等对方长到17岁吧?
那正好也是可以出海的年龄,已经足够承担起任何重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