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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央转头去看温居旸:“干嘛不让她说完?”
温居旸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颈侧的软肉,黏黏糊糊地问道:“你相信我吗?”
谢央愣了一下,点点头:“当然相信,不然你以为我现在能这么平静地听你编理由?”
听到她的话,温居旸喉间溢出一声闷笑,不过很快,他就敛了笑声,深深吸了口气。
“我父亲身上有基因缺陷,虽然拥有准s级哨兵的能力,但同时也有恶性变异的倾向,只有‘0号’身上的血清,有可能抑制他身上的变异。”
“很不幸,半年前,我的身体也出现了这种变异的前兆。”
说完,他又立刻补充道:“但最近的几次检测结果显示,恶性变异的征兆又消失了,所以这种还不确定的事情,本来不想告诉你,让你徒增烦恼。”
“恶性变异的结果是什么?成为失去自我意识的变异种?”
温居旸思考了几秒,肯定道:“目前超级智脑模拟推算的结果是这样,但没有见到我父亲,真实情况是什么样我们也不能确定。”
谢央立刻坐直身体,捧着他的脸,深情款款地献上一个缠绵的热吻,然后掐着嗓音说道:“放心吧宝贝,如果你真的变成变异种,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绝不让你落到别人手上。”
……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谢央和温居旸谁都没有再提。
在谢央慌忙赶作业的时候,地下三层的初代彻底清醒过来,直言自己已经失去了变异种所具备的所有能力,虽然外表形态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但这个结果也让他们接下来的研究有了很大的信心。
克莱尔甚至已经向斯温研究院提出申请,要求下半学年不回学校,也不参与任何学校分配的项目,要提前开始自己的毕业课题。
这个决定,徐福是最开心的,克莱尔已经接手了大半最重要的研究工作,要是能长期留下来,那么他就能解放出来。
本来申请不是很顺利,但王奶奶打了个电话,对方立刻同意了她的离校申请。
谢央也看得出来,王奶奶对克莱尔是十分满意的,有意无意将许多东西都教给了她。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每天都忙着蹲实验室的人,会是一个佣兵团的副团长,牛逼的人果然都是时间管理大师。
还在努力憋字数的谢央自愧不如。
开学前一天早上,温居旸开车,带着熬了个通宵以至于睡成死狗的谢央,回到了岛上。
熬了一夜,作业还没补完,睡到下午才醒的谢央不得不爬起来继续写报告,一边写一边在房间里嚎,把外面正在和温居旸说话的齐远城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温居旸笑了一下:“她的报告还没写完。”
“从五月到九月,四个多月的时间,一篇两万字的手写报告,这很难吗?”
温居旸摆了摆手,有些无奈:“她不喜欢写作业。”
不过还没等他们多说几句话,谢央忽然推开门冲了出来,嘴上还在嚷着“我写完了我写完了!”
可在看到齐远城的那一刻,声音卡在了嗓子眼,她讪讪一笑:“齐校长,您怎么来了?”
齐远城不仅是格洛里军校的副校长,更是指挥官学院的院长,对于每一个学生的情况他都十分了解,而像谢央这种比较特殊的,就更加关注了。
“你们拯救者小队这段时间的表现都很不错,在这次评比中应该能取得靠前的名次。”
说到这个,谢央顿时就来了兴致,快步走了过去,坐到温居旸旁边,探头问道:“名次靠前有什么奖励吗?”
齐远城点头应道:“当然有,一般来说,除了物质奖励之外,每一年成绩排名都靠前的人,可以优先挑选毕业后的岗位。”
顿了顿,他笑问道:“谢央同学,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好家伙,还没毕业就要考虑就业问题,看来不管是什么时代,人们都很在意生存和发展的问题啊。
谢央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想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
齐远城没有再多问,反而话锋一转,说道:“你们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见戴泽校长吧。”
谢央听了这话,没什么反应,见个校长而已。
倒是温居旸有些意外:“戴泽校长回来了?”
齐远城沉默了一下,忽然叹了口气:“慕司令的身体已经这样了,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还不一定,人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总得有个主持大局的人吧。”
谢央听得云里雾里的,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们,问道:“应该没我的事吧?明天要上课,我今天得早点睡。”
没想到齐远城视线一转,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谢央同学,你不去不行啊,戴泽校长点名要见你。”
谢央:“?”
为什么要见她?
温居旸站起身来,拉着她往房间里走,边走边回头看齐远城:“那你先去吧,别让戴泽校长等,我待会儿带她过去。”
齐远城倒是没有反对,等他离开后,温居旸关上门,在谢央换衣服的间隙,给她介绍了一下其中的利害关系。
“戴泽校长也是s级哨兵,之前都在第七隔离区,那里一半靠海,一半靠着沦陷区,情况不比第九隔离区好,但有他在的地方,还从来没有出过乱子。”
谢央把背心下摆扎在了裤腰里,慢吞吞地扣上腰带,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格洛里的校长,还需要亲自上前线吗?”
听到她的问题,温居旸不由得笑了起来,从桌上拿起一根发带递过去,解释道:“每一个旱季,不论是谁,只要有战斗力,都要上前线,要不是慕家那老头身体垮掉,已经不行了,不然他也是要去的。”
谢央接过发带,快速对着镜子揪了个高马尾,从柜子里捞出外套穿上,动作极为迅速地将落雪挂到腰间。
“他见你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还要见我啊?”
温居旸抬手将她散乱的马尾理顺,然后顺势揽住了她的肩膀,笑了起来:“他是当年我父亲和母亲结婚的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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