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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查,是否船舱漏水!”三皇子夏楚瑾临危不乱,温润的声音也严肃起来。
“大家莫要惊慌,留在原地!”五皇子,六皇子跟着维持秩序。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就在大家慌乱不知所措时,湖面上又起了一阵古怪的歌声,比起笛声,这歌声说不出的刺耳难听,又显得非常急迫,连调子都变了。
蓝非若捏紧了琉璃盏,传音道,“是瀚音,她在示警!魅影和青绝去看看。”
一道青影卷着魅影,急速离去,大厅之内,除了夏沧溟,无人发觉。
夏沧溟淡淡看了过来,悠然道,“莫急,瀚音早在本尊来之前就来了,她发现湖中有异,下去察看,她水性极好,又有神木相助,不会出事。”
蓝非若微微眯眼,“她知道她的手腕其实是根木头连接的了?”她给瀚音治疗断手,用的是七彩宝树的枝干,她总不能事先告诉大家,我要用木头连一下,虽然这不是普通的木头等等,神木?
“木头?”沧溟挑眉,“不尽树乃洪荒第一神树,寻常一截也好比神器,若能炼化,功力必定大幅激涨,但若不能为己所用,势必会被神木吞噬,普通人没有大机缘,想都不敢想,你却轻易的用在瀚音身上,她如何能接受?”
沧溟说啥,蓝非若都没听进去,因为在他说出不尽树三个字时,神府空间里的小五儿,突然哭了,无声无息的默默流泪,连蓝非若都感到心底的抽疼,记忆深处好似有什么东西被这三个字的重量压醒。
“小五儿?”
“娘亲.不知为什么,小五儿突然好难过,但也很欢喜我去海里待一会儿”小五儿不想蓝非若担心,小小的身影湮没在明蓝如镜的海水中。
神府空间是小五儿的,她在里面怎么都不会出事,蓝非若也只好随她去了。
“莫不是,你不知那是不尽树?”沧溟也发觉了异样,外间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此刻更为重要。
蓝非若苦笑,“那是我在先祖的遗物中得到的一株七彩宝树,一尺高而已,原来它叫不尽树么?”
蓝非若实话实说,七彩宝树能瞒得住别人,可瞒不住修为十阶的夏沧溟,他要是想夺舍,也是轻而易举的。
夏沧溟也眯起了眼,“不尽树通体乌黑,只有枝干没有叶,断然不会是七彩。”
不尽树秉天地玄黄而生,有了天地之后,就有了不尽树,会在固定的时间自燃,熊熊火焰焚烧一切,没有任何东西能将其熄灭.提起这个,沧溟的手不由握紧,眼中也流淌着血红的色泽,不尽之火,是他不尽的痛。
得知自己的七彩宝树不是不尽树,蓝非若莫名的松了口气,几句话的功夫,宴会厅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安坐在自己席位上的众人,此时全聚集在船舷两侧,指着湖面不时的惊呼。
夏沧溟长身而起,揽过蓝非若的纤腰,似乎想要直接飞掠船舷,然而只是做了个起势,却突然萎顿,一只手捂着胸口,妖异的脸上显露出极大的痛苦,以至于俊美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沧溟?”蓝非若大惊,扶住他沉重的身躯,手指却扣向他的脉门。
脉象洪实有力,庞大得要将她也吸进去一样,惊愕间,夏沧溟调皮的眨了下眼,蓝非若猝然抬头,皎洁的月光不知何时穿透云层,在他两颊笼上迷离色泽,如梦似幻。
“十五月圆了,你还好么?”低低一声关切,透露出心酸和无奈,
夏沧溟皱了下眉,将脸色逼得无比惨白吓人,整个人的重量都在蓝非若身上,“莫声张。”
两个人的谈话不低不高,恰好传入有心人的耳朵。望着那个匆匆消失的暗影,两人相视一笑,真正的好戏,怕是还未开始,这里,只是前奏。
“快看,好多的鱼!”有人高声呼叫。
“它们在干什么?”又有一人喊道。
湖面水波激荡,不计其数的鱼群急速的游来游去,不断的冲击着湖面,好似要破水而出,但偏偏在它们快要触及湖水的时候,又不得不掉头,好似湖面上有什么逼得它们不得不掉头。
黑眸微微闪动,蓝非若的视线凝向水面,墨蓝色的湖水下,是一层结界,每当鱼群冲击,结界边缘就会溢出一些符文。
符文与水巧妙结合,蓝非若精通此道,一眼看出这些符文合成的是一首曲子,韵律与笛声一致。
好精妙的心思!
蓝非若不由赞叹,这样巧妙的布局,不知来人是怎样让人惊艳的人物。
先前的笛声已转为高亢,而瀚音的歌声已经弱不可闻,眼看着马上就要力竭,而此时的鱼群突然停止了冲击,转而向水中聚集,动作却变得异常缓慢。
笛声越来越高扬,歌声已经完全消失,而鱼群好像任人摆布的玩偶,在水中不停的旋转,慢慢的有了形状。
“看,它们组成了几个字!”就在大家猜测那些形状的时候,有博学之士,先声夺人。
乐涵玉混在人群之中,端庄的绷着面皮,一颗心却狂跳不已,偷眼看向三皇子夏楚瑾,见他温润如故,一面安抚胆小之人,一面与五皇子六皇子低声交谈,并不关心鱼群的情况,好似胜负输赢根本不是他在意的。
乐涵玉暗暗吸了口气,比起三哥哥的定力,自己还差了很多,有自己的暗香相助,加上左小柔的秘技,这一次他们一定会赢。
她回转身走向船舷,夏楚瑾微一抬眼,两人的视线就此错过。
“三哥,涵玉她.”六皇子刚一开口,就被夏楚瑾打断,“别让她知道太多事,她还小,心性不稳。”
六皇子夏楚霖一撇嘴,“她都十八了,还小?”
五皇子夏楚瑜皱眉道,“三哥是怕她那性子害人,你千万不要多事。”
两个哥哥都这么说,夏楚霖也只好闭嘴,见夏楚瑾盯着他,目光深幽,心下一凛,解释道,“三哥,我只是好奇她怎么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