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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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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就是不肯听呢?”周瑜道。

    “我没有,”秦玊儿道,但也知道自己难以狡辩,“我对你好不就行了?”

    “当然不行,我宁愿你对我不好,只要您能怜悯苍生,济世救人,你打我骂我,我都高兴。”周瑜道。

    秦玊儿听了“噗嗤”一声笑了,还不当一回事的问:“真的啊?”

    周瑜是一点也笑不出来,自己是认真在跟秦玊儿说事,哪里有一点好笑?

    “我周公瑾喜欢的是心地善良,秀外慧中的女子,我知道你不是,但我不怪你,是因你父母没教好你,我周公瑾决定娶你,就决定重新教你怎么做人,愿意等你改变,但你一而再三的害人,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秦玊儿紧握住周瑜臂膀,可怜巴巴道:“夫君,我知道错了,再也不害人了。”

    周瑜道:“知道错了?你知道错了,紫善能活过来吗?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那你要我怎样,要我偿命不成?”

    周瑜沉吟半响,目不转睛看着秦玊儿,确实有悔改之色:“好,我最后信你一次,但你要给我写一份保证书。”

    “保证书?”

    “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下毒害人,若是再犯,我决不轻饶!”

    周瑜厉声道,摆出军人的威严,真正把秦玊儿吓住了,不敢说不。

    周瑜起身至书桌前开始磨墨,把墨汁化开,准备好纸笔,对秦玊儿道:“你过来。”

    秦玊儿走过去,接过周瑜递上的毛笔:“我不会写。”

    “我念你写!”周瑜道。

    “我秦玊儿,周公瑾发妻,本是习医者,却无医德,每每教诲,不肯听劝,今日更犯下大错,深知罪孽深重,决定痛改前非,以后听我夫君教导,悬壶济世,治病医人,来将功赎罪。”

    秦玊儿停笔看着周瑜,“怎么了,写啊。”

    秦玊儿现在理亏,把周瑜说得低头写了,“现立此为誓,若再下毒害人,或用手段杀人,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任凭我夫君处置,今日执笔为证,以儆效尤。”

    秦玊儿不会写“以儆效尤”四字,周瑜代笔写了,落了姓名,盖了手印,周瑜将写的信小心折好,放在一个上锁的木匣之中,与许多重要信笺收放在一起。

    “行了吧?”秦玊儿道,“别生气了,我帮你上药。”

    周瑜稍微平和一点,人死不能复生,紫善既然决定杀人,也是报了必死的决心,若能让秦玊儿得到教训,以后可不下毒害人,多用医术救人,紫善也算死得其所,做了件好事,周瑜自我宽慰着。

    周瑜趁秦玊儿给他上药,叫进来赵昌,紫善的后事叫他去处理,因紫善是半路买来的丫鬟,父母也不知还在不在世,想补偿点银两给她家人都没渠道,只能把她棺材备好一些,多请些道士和尚为她超度亡魂。

    第二日,秦玊儿来找美娘,美娘刚起床正在梳妆打扮,秦玊儿道:“都什么时辰了,现在才起,昨晚必去偷鸡摸狗了。”

    美娘笑道:“鸡狗有什么好偷的,我去偷男人了。”

    秦玊儿本是隐晦的说法,美娘却坦荡承认了,在旁伺候的丫鬟羞得满面通红,秦玊儿将丫鬟打发出去。

    美娘看秦玊儿一扫愁苦之色,春风满面,必是跟周瑜重归于好了。

    “怎么,昨夜周郎把你哄开心了?”美娘笑问。

    秦玊儿红着脸笑了一声,“昨日就看到了,二人在梅园中弹琴,好不亲密,真是羡煞旁人啊。”美娘恭喜道。

    秦玊儿却有些笑不出来,神情担虑道:“美娘,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美娘边用眉黛描着眉边问道。

    “那个毒,有没有解药?”

    美娘一愣,停下画眉的手疑惑的看着略显紧张的秦玊儿:“怎么了?”

    “我,我害怕。”秦玊儿六神无主道。

    “怕什么?”

    “杀了夏晚晴,我怕夫君会怪我。”

    “不是教你怎么做了吗,难道出了什么差池?”美娘问。

    “没有,很顺利,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巧昀在夏晚晴身边照顾,她现在吃里扒外,对我相当有戒心,昨日我敬酒,她还执意要用银针验毒。”秦玊儿恨恨道。

    美娘安然笑道:“我早替你防了这一手,此毒银针不能检测出来毒性。对了,巧昀怎么会在那?”

    秦玊儿道:“巧昀要嫁的男子就是夏晚晴的哥哥夏晚风,夏晚风还曾来刺杀我,想也是巧昀出的主意。”

    美娘道:“这女人啊,一旦心中装了男人,就换了个人,不说主仆恩情,就是父母生养大恩,都可抛之脑后,不管不顾。”

    秦玊儿求道:“美娘,我真的后悔了,你有没有解药?”

    美娘道:“没有,此毒是灵女门最神秘的毒药,产量极为稀少,也鲜为人知其毒性是天下之最,就是你娘来了也无药可解。我不是看在是你求我,我不会舍得拿出来。”

    秦玊儿心凉透底,第一次因为要杀人而感到害怕,“你这是怎么了?”美娘看着秦玊儿惨白的脸,“昨日回来不是有说有笑,欢欢喜喜的吗?”

    “夫君不准我杀人,他若知道我杀了夏晚晴,一定会生气的。”

    美娘瞟了一眼身后的暖床,小声道:“此事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就是巧昀那个丫鬟,也没见识过此毒,疑心到你身上,也没有证据。”

    秦玊儿也知道,但还是做贼心虚,心神不宁:

    “你是不是忘了,你为什么要杀她?你能忍受别的女子跟你共享夫君吗?”美娘问,秦玊儿摇摇头。

    “这不就得了,杀个人还值得一惊一乍的,这乱世,每天打仗不知要死多少人,你的夫君杀的人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可他说他杀人是为国为民,我杀人,是为一己之私。”

    “放屁,”美娘不客气道,“男人厮杀战场,还不是为了个人的功名利禄,说的冠冕堂皇,他们为了争做皇帝,把这天下都弄得是一团糟。”

    秦玊儿不做声,谁做皇帝她才不管呢,就是害怕东窗事发,昨日紫善死了,周瑜尚且如此生气,若是夏晚晴死了,秦玊儿简直不敢想后果,终于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