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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连气息都灼热了几分

作者:秋水不染尘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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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要见,是小姐让我传话。”

    许宛秋说罢,笑得很是勉强。

    沈行知看她勉强扯出来的笑容,剑眉轻挑,收回手腕,身子微倾的靠近她狐疑道:“是吗?在桃林那里,好似见到你与那周颂年还颇熟悉。”

    他靠得有些近,许宛秋很是紧张的往后退了退:“没,没有啊,我跟状元爷怎么会熟悉呢,可能,可能是他认错了。”

    说罢,还很认真的点头重复一遍:“对!就是他认错了!”

    她往后退,沈行知便往前靠,硬是把她逼得无路可退!

    沈行知突然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抬她的下巴,左右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说道:“除了这张面具,你还有什么秘密?嗯?”

    他靠得很近,握着她下巴的手手劲也不小,许宛秋想挣脱都挣脱不了,被逼着只能直视他。

    他的眼神凌厉得犹如在拷问犯人一般,虽然看着她脸,但她也感觉他双眼仿佛是可以看透她一切。

    许宛秋记起他见过她的真实容貌,况且以他的能力,就算她不承认,周颂年的事情他早晚也会查到,更何况以周颂年的执着,怕过几日还会上右相府来寻她。

    沈行知见她思虑的模样,冷哼一声:“想好怎么说了?”

    许宛秋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坦白说。”

    她这么一说,沈行知才松开手,冷冷道:“说!”

    许宛秋深吸了口气说道:“周大哥……,不对,是状元爷,他之前有个未婚妻就是我,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进府之前,我嫂嫂便已经把这婚事给退了,所以,现在我是跟他没什么瓜葛的了。”

    说着说着,她觉得倒是有点心虚了,就那么悔婚,确实有点驳周颂年的脸,幸好是考了状元,若是落榜回去,怕是她要被骂的。

    沈行知见她说完低头的模样,问道:“现在后悔了?想回去?”

    许宛秋惊得的抬头,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没有的事,我从不后悔,也从没想过回去,只是想起当初那样悔婚有些不道义,愧对他罢了。我一直就没有想嫁给他的心思。这门亲事,本来也是爷爷临终前硬要我答应。”

    她这么一说,沈行知才点了点头,心底一直绷的一根线,仿佛松了不少,说道:“还有呢?”

    还有?!

    许宛秋一愣一愣,伸手摸了摸这脸说道:“还有就是这脸,确实是假的,你也见到过了。”

    沈行知看向她:“这脸我不在意,还有呢?”

    还有?!

    许宛秋这些就真懵了,摇了摇头:“就是这些了,没再有其他秘密了。”

    沈行知侧目看她,眼神锁住她的小脸,问道:“玲珑阁是怎么回事?”

    又是玲珑阁?!

    许宛秋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主子爷,我真的不知道这玲珑阁,我从小到大,除了在你这里听到之外,我便从未听到过这个名字。”

    沈行知紧追着问:“那你爷爷呢?”

    “我爷爷?”

    许宛秋怔了一下,说道:“我爷爷在村里行医了一辈子,怎么可能跟那个玲珑阁有关系呢。”

    说罢,沈行知看她的眼神晦暗幽深,不明白他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房内又安静了下来,许宛秋紧张的有些局促,正想起身,便听到沈行知说道:“留下,今夜哪也不许去。”

    “啊?”

    许宛秋茫然的看着他。

    这入夜了她不回房待在这里,不合适吧?

    沈行知看了她一眼,见她两眼迷茫呆呆的还有些迷糊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一声,转身张开双手,淡定的说道:“更衣。”

    更、更衣?!

    许宛秋瞪大眼睛,看他背对着她张开手等着她,她平日里是伺候他没错,但她可从未伺候到更衣这等程度啊!

    她还从未给男子更过衣裳。

    “要我说第二遍?”

    见她迟迟没动,沈行知的语气略有不耐烦。

    许宛秋硬着头皮上前,褪下外袍,便要借腰封,低头看了一会,这腰封的开口在哪里她没看到。

    想开口让他转过来又没那个胆。

    于是,白嫩的小手沿着腰带两侧往前摸去……

    感受到一道柔若无骨的力道从腰间两侧缓缓划过,沈行知突然呼吸一滞,垂眸看到她白净纤细的手摸从后方沿着腰带摸出来……

    她几乎是环抱他腰身的姿势了,却还是没找到腰封的解扣,一时有些急了。

    连身前几乎贴在他后背的姿势都没发觉到。

    腰间触感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发觉后背有温软的触感,沈行知顿时脊背微僵硬,一股燥热之气从他下腹一路之上,连气息都灼热了几分。

    压着呼吸生怕太过急促惊到她,他薄唇紧抿,克制的微微闭眼,当真有些后悔方才的决定了。

    才稳住的气息,下一刻就被停在他腰上的那双小手打乱了,她竟着急的有些乱了章法的想扯下腰封。

    那柔软白皙的小手就在他腹部位置乱动。

    呼吸一顿,他抬手将她乱动的手握住,语气略微嘶哑:“要做什么!”

    “主子、我不会解这个腰带……”

    许宛秋只觉得握住她的那双手掌心有些灼热烫人,但也不敢挣开。

    怯生生的低语落在他耳边,仿佛在勾着他紧绷又克制的神经,掌心不由自主的收紧,将她微凉的小手握得更紧些。

    当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片刻后,他气息平稳了,才松开她的手,叹气道:“不必了,我自己来了。”

    许宛秋如获大赦,连忙往后退去。

    见沈行知自己更衣后躺下,才与她说道:“施针吧。”

    许宛秋这才明白过来,他当真是心绪不稳,牵动旧伤了,连忙将随身带着的小荷包打开,幸好她随身带着这些,否则还真来不及。

    有她的相陪,沈行知翌日醒来时,发现昨夜竟真的一夜安睡无梦,睡得很沉很舒坦。

    果然他没有猜错。

    回到右相府不过三日,周颂年便真的登门求见了。

    许宛秋正在书房给沈行知研墨,有下人来通报,说状元郎周颂年来访。

    她吓得手指微颤。

    沈行知俊脸微沉,说道:“前厅待客,我稍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