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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涛也不怕他们说出去。
他不管是钱家还是张家又或者是邓家。
现在这几个大家族,李涛绝对不会放过。
说完,李涛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黑掌印。
他迟早弄个水落石出!
......。
江州。
张家大院!
几个长老坐在堂屋里面,正中央的太公椅上坐着张家的家主,一群人狠狠的盯着跪在堂屋中间的张显平。
张显平脸色略微苍白,身体瑟瑟发抖,旁站站着张显平的老婆钱炳丽。
张家长期依附于钱家,所以钱炳丽虽然是晚辈,但是在张家的地位极高,就算是出了什么差错,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斥责钱炳丽。
以前张家堂屋的座位有一个是专门给钱炳丽留着的,但是今天张家的家主没有给钱炳丽任何一分薄面。
现在。
能顾让她站着就是对她最大的宽容。
“你眼里面还有没有我这个家主?”张家家主脸色略微难看,坐在太公椅上狠狠的看着张显平。
“长老,我!”张显平刚刚开口。
桌子的盖碗茶杯嗖嗖的飞过来,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头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口子,鲜血长流。
旁边站着的钱炳丽看着自己老公头上的鲜血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我问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是怎么做到的?”
说完,不等张显平开口,张家家主手里面的龙头棍已经打向了张显平。
这根棍子是张家百年来家主的象征,任何一个家主都没有让这根棍子离开过自己手里面,但是此刻。
张家家主,直接把棍子扔过去,打在自己张显平的身上。
张显平虽然被棍子打了,疼的嗷嗷叫。
但仍然毕恭毕敬的捡起地上的棍子,跪着将棍子递给了家主。
龙头棍在张家是身份的象征。
虽然张显平无数次的想象过,自己拿着龙头棍坐在太公椅上的模样,但是此刻,他不敢。
他不敢在家主还有几位长老面前造次。
“你可知道,你给张家带来了灭顶之灾!”张家家主看着张显平摇摇头,周围的几个长老眼睛里面已经充满了绝望。
张家,江州的一个数百年大家族,在蜀省和江州的地位是那么的高傲。
但是现在,江州已经是一个暗潮涌动,张家的地位已经面临不保,而且他们这个家族可能还会有灭顶之灾。
“小平,你办事情怎么能够这么冲动呢?”一个长老看着张显平说道。
“我!”张显平准备开口,另外一个长老直接给张显平顶了回来。
“不是说好了,等永富的伤好了之后,在去请昆仑山的仙家出面的吗?你怎么能够?”说话的长老已经气的不想在说下去了。
张显平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现在张永富的伤还没有好,人正躺在床上,整个人和废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至于昆仑山那边的修仙仙家。
张家长老在得知张显平雇佣的唐军被杀之后,已经快马加鞭叫人去昆仑山请修仙之人来为张家渡劫。
昆仑山离江州几千公里,就算是用上最快的交通工具到达昆仑省,然后在顺势上到昆仑山上请修仙仙家估计最快今天就能够到江州。
这还是要昆仑山那边的人愿意出面。
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张家家主可以断定,张家逃不过灭门此劫。
希望他们能够出山!
张家家主看着堂屋天花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
“没用的东西!”钱炳丽站在旁边,用脚踢了踢张显平的后背,小声说道。
在她的眼里,张显平和一个废物没有任何的区别。
何况,张家?
别看张家在江州算得上是大家族,但是在钱炳丽眼里,张家不过是依附于钱家的一个小家族而已。
张家,算得上什么?
如果是在京城,张家的长老连给自己提鞋子都不配。
“你在想什么?”张家长老用眼睛直直的瞪了钱炳丽一眼,眸子里面充满了不满!
张家家主不是傻子,张显平之所以敢去请唐军杀李涛,不过是受到了钱炳丽的指使而已,不然就算是借给他张小平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违背自己的话。
当初张钱两家联姻,张家家主不过是想借用一下钱家的势力好巩固张家在江州的数百年基业而已。
这个钱炳丽的为人,张家家主重来就没有喜欢过,如果不是因为钱家,或许今天张家家主就要让钱炳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没,没有!”钱炳丽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她绝对不会撞在张家家主的火枪口上。
李涛算什么?
钱炳丽已经想好了,这件事情,如果张家解决不掉,那么她就亲自出马。
现在自己的弟弟钱少平正在江都那边游玩,等明天钱少平来江州之后,她自然会让弟弟出马。
李涛算什么?
一个小屁孩,暴发户。
张家怕他,钱家可不怕。
自己弟弟身边常年跟着两个高手。
再说了,这个四十多岁的弟弟走南闯北的,哪里没有他的朋友?
何况,他还是一个习武之人,这要是放在古代,钱少平当上一个武状元一点问题都没有。
钱炳丽,心里早早的为自己打好了算盘。
张扬。
这个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果以后张家家主敢把张家的位子传给其他的外戚或者其他人。
那么钱炳丽也不介意对张家人动手。
张家未来家主的位子只有自己的儿子能够胜任。
哪怕他是一个残废。
“永福,你怎么下来了?”堂屋里面的人还在坐着,张永富一个人手上绑着绷带。脸色极其难看。
他慢慢的扶着楼梯,想走下楼。
身后跟着一个婢女,准备上前搀扶张永富。
谁知道张永富朝着婢女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莫名其妙的耳光,在张永富的眼里,一个婢女的命和一个蝼蚁没有什么区别,别说是一个耳光了,就算是现在要弄死她,那么她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婢女刚刚被打的脸,已经显得通红,刚刚缓过元气的张永富把所有的愤怒都撒在了婢女身上。
婢女的脸很疼,但是她没有办法啊,她是一个奴婢,她微微往后退,然后跟在张永富的后面,生怕张永富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