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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川低头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风若曦,连想责备风若雪的话也不再说了。抱着风若曦上了车,火速的赶往医院。
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看着身旁,脸色越来越苍白的风若曦,白的已接近透明,尽管车里空调开得很大,风若曦还是止不住的在冒汗。
“医生,医生快来,她怀孕了。”
一路赶往医院,顾南川抓住医生的胳膊一直强调着。
第一次,顾南川也有如此失控的时候,害怕失去。直到风若曦被送进手术室,他依旧没能冷静下来,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亮着红灯,紧闭着的手术室的大门。
生怕自己一眨眼就会错过什么。
如果自己早些赶到,事情也就不会是这样了,现在也就只能祈求风若曦和孩子没事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手术室的门都不曾打开过。
顾南川的心也没有一刻停止过紧张,如果孩子没了,顾南川真的很难原谅自己,那可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呀。
“叮。”
手术室的灯灭了。
慢慢的门打开了,医生从门里面走了出来。
顾南川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语气沉重的问道:“医生,怎么样?”
医生摘掉口罩,忍着被顾南川捏痛的手臂说道:“大人和孩子都没事,不过要静养一段时间。”
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憋着的这个口气瞬间就舒畅了,孩子没事真好,松开医生的手臂,顾南川也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又恢复到了以前冷漠的样子,好像刚刚失控的人不是他一样。
也就顾南川可以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恰到好处,那样的让人捉摸不透。
风若曦从手术室里出来被转到了VIP病房里,单人单间,一切东西应有尽有,竟然连厨房都有。
此刻的风若曦的气色也已经恢复了很多,不再似刚刚那般白的渗人了。
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风若曦睁开迷离的双眼,周围都是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看到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自己这是在医院吗。
“你醒了。”
顾南川拿着本杂志依靠在沙发上阅读着,交叠的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贵气十足。看到风若曦醒了,扔下手中的杂志走了过来。
“谢谢你,顾南川。”
风若曦被顾南川这样盯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还是禁不住的后怕,如果不是顾南川及时赶到,自己跟孩子估计免不了要受到更大的磨难。
这一次是真心的感谢顾南川,虽然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不想别人来伤害他,渐渐的,风若曦有点相信这个孩子就是顾南川的了。
“到时候会有人来照顾你的,我先走了。”
见风若曦没什么事情了,顾南川才放下心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叫来护士叮嘱一帆,才准备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等顾南川走了之后,风若曦闭上了双眼,现在难得清静,门外有专人把守自己不想见的人也不会进来。
正好可以休息一下,今天真的很累,想着想着风若曦便睡着了。
“妈妈,你看风筝飞起来啦,曦儿会放风筝啦。”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八岁的风若曦拉着一节风筝线,献宝一样对着坐在草地上的妈妈挥手高喊着。
“曦儿,真棒。曦儿的风筝飞的好高呀。”
“你看你跑的满头得大汗。哪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活脱脱一只野猴子。”曦妈拿着手帕温柔的擦拭着风若曦额头上的细汗,溺的看着自己的宝贝。
原本还在擦汗的曦妈,突然像远处飘去。
“妈妈,不要,不要丢下曦儿,曦儿只有你了。”
风若曦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母亲,脸色惨白,双眸紧闭,不论风若曦再怎么呼喊,母亲也不会在睁开双眼温柔的看着自己了。
“不……”
风若曦从梦中惊醒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全部浸透的湿哒哒的了,看着黑漆漆的四周,无助的抱住自己。
豆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只需一眨眼便会全部喷涌而出。风若曦抬高整个脑袋,看着天花板。
都说眼睛看高处可以让流出的眼泪,倒流回去。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
眼中的泪珠无助的往下落,风若曦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的两侧,无声的哭泣着,眼泪在被子上化开一朵朵泪花。
“妈妈,曦儿想你。”
想到今天风若雪拿着妈妈的骨灰威胁自己,才惊觉的反应过来,妈妈的骨灰没有拿回来,想到这风若曦收起了眼泪。
虽然还是全身无力,风若曦还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偷偷的离开了医院。
走在马路上,风若曦的思绪是混乱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是回家还是去风家?风若雪又把妈妈的骨灰放在了哪里,会不会带回风家。
风若曦从来没有如此的纠结过,看着外面漆黑一片,想想还是算了,还是先回家吧。自己这样贸然前去也未必能拿到。
妈妈的骨灰如果被拿到风家,风盛云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给自己行方便,还不如趁他明天走了自己再去,想到风若雪心里满满的都是耻辱感。
回到家中。
风若曦洗了一个澡,跪在地上,“妈妈,曦儿对不起你,明天,最晚明天我就接您回家。”看着母亲的照片,风若曦心像被针扎一样痛。
伸手拿过母亲的照片抱在怀里,手指摩擦着玻璃板,冰冷的感觉透过手指,刺入心里。
“风若雪,如果你敢破坏了我妈妈的骨灰,我定要你血偿。”
清晨。
窗外传来阵阵悦耳的鸟叫声。
而在屋里的风若曦并没有感受到半分的愉悦和温暖,周身依旧冰凉刺骨。
穿好衣服,风若曦出发准备去风家找风若雪算账。
“吱呀。”
“若曦,你昨天去哪了?赵总给我打电话说你突然请假了。”
风若曦没想到一大早学长会来自己家门口等着,看着学长焦急的样子,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
“学长,没事的,就是昨天临时有点事情,比较急。只是赵总那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