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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惆怅地看了她一眼。
等他开门离开,江曼泪眼婆娑地望着地面,忘记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但是她在努力的忘。一开始认识陆存遇的时候,因江斯年而有的伤心感觉还剩80%,日益接触中,伤心感觉慢慢只剩下60%,后来,被追求呵护的感觉包围着她,伤心感觉只剩下了40%。在开始意识到自己吃他前妻的醋了时,伤心感觉剩下了0%,把自己完全给了他以后,伤心感觉就剩下了0%。
这个过程好像自己被江斯年打断了手筋脚筋,碰见陆存遇,他让她有伤很疼的地方在一点一点的连接起来,走向痊愈。
一个小时以后夏薇怡来了警局,江曼不走。
"让我静静,出去了回到公司还得面对江斯年,相比之下暂时还是这里好。"江曼不停滴捂着脸郁闷的叹气。
其实她的心里更惧怕回去面对苏青,今天好乱,许多烦恼缠绕。
"你不接受和解也不给童沁医药费,更不低头道歉,你不怕真的关你4小时啊..."夏薇怡劝说。
这点小事就好比邻里吵架打了110,警员谁爱管你这个小事?意思意思也就放了结了,你们自己出去有事再说事。
夏薇怡跟警员说了下,买了一堆吃的喝的给江曼留下。
晚上七点,江斯年再一次来到警局。
不巧的是,他刚抵达警局门口,迎面就看到另一辆黑色豪车也停在警局门口。
许就下车,打开了车门,车内的男人弯身子下车,他在迈步走向警局门口时侧头看向路旁停靠的那辆白色宝马。
江斯年换了一辆车,那辆修了,撞过一回不吉利修完直接卖了,现在这辆车的车牌照号码并不是原来的,重新拍的。
警局外面,身型挺拔一身严肃西装的男人蹙起眉头,收回深邃视线,迈开长腿走向警局门口。
江曼被陆存遇顺利快速地带了出来。
"你先上车。"陆存遇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江曼身上,安排江曼钻进车内以后,他简直地走向了后面十米远处的白色宝马宝马。
江曼在车内,忐忑的朝后面望了过去,初看到白色宝马宝马江曼一惊,但车牌照号码又不对。
江斯年好久没上班了,今天第一天,她也不知道江斯年现在开什么车。
"许就,后面的车里是谁知道吗?"江曼回头问驾驶座的人。
许就摇头:"曼姐,我不清楚,不过陆总可能认识吧..."
陆存遇一脸暗色地站在了宝马宝马驾驶窗的外面,抬起手臂,伸手用骨节分明地修长男性手指敲了敲车窗。
江斯年身子靠在车内,降下车窗。
"陆总,您有事吗?"江斯年态度极差地问。
陆存遇眉目清朗地直视着江斯年的眼睛,一脸平静地对江斯年开腔道:"你的老婆把我的未婚妻送到了警局,这件事情,请你帮我转告给你还不知情的岳父。"
江斯年望着陆存遇离开的伟岸背影,一时怔住。
他的未婚妻?
"刚才那辆宝马是?"江曼问陆存遇。
她的一只手在他的大手中握着,他转过头,深邃眼眸笑着看她的眼睛开腔:"那辆宝马是你哥江斯年的车,我说,我先把你从警局带走,让他可以放心的回去吃饭休息了。年轻也不能忽视身子的健康问题。"
江曼看了看他的眼色,半信半疑,他竟然有这么好说话吗?
同时江曼也心里酸酸的,江斯年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最近的了解,让她发现曾经自己似乎小视了江斯年的自尊心强的程度,陆存遇无论用什么语气跟江斯年说话,那都会伤害到江斯年的自尊心。江曼期盼的是,江斯年和陆存遇少一些交集,减少碰面。
"怎么提前回来了?"她若无其事地问。
他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每一根纤细手指,蹙眉看她:"金科打给我的,他说你被带去了警局,反正我在南京那边的饭局推一推也没有任何影响。"
许就把车开向了崇山路别墅的方向。
郑叔和郑婶看见车大灯的灯光还有车熄火的声音,都出来了,身后跟着一条锈红色的十五,十五看上去整个狗都不活泼了,也许是被陆存遇连续扔下许多天的缘故。
郑叔和许就把陆存遇出差带的东西拿到了里面,然后出来。
郑婶小声地问江曼,吃饭了没有?
江曼说吃了,他也吃完了。
许就很快就开车离开,江曼让热心肠的郑叔和郑婶回去休息,她和陆存遇一起走向主栋,十五跟着。
两个人一条狗,一起上楼。
走上二楼楼梯台阶的整个过程里,江曼的视线都在注视着他的长腿,结实的背,这个魅力无穷的男性背影。
陆存遇走在最前第一,江曼第二,十五第三。
江曼身上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到了室内,便会觉得穿着有些热,她脱了下来,搁在楼上的沙发上。
陆存遇站在窗边,背对江曼,手中拿着遥控器合上了面前的窗帘。
窗帘属于很厚重挡光的那种,室内灯亮,外面的人透过窗帘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人影走动。
他抬手解着衬衫的一颗钮扣,走近她附身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我去洗澡。"
江曼低着头稍微地躲了躲她的气息,脸红点头"嗯。"
视线只看到他的双腿离开了眼前,江曼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她蜷缩在他家的沙发上,抑制不住地心砰砰跳啊跳,伸手摸了摸沙发下十五的身子,拿过电视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看广告也不觉得无聊,有他所在的地方,仿佛心里就增添了一份甜蜜的情绪。这是爱上了他的感觉吗?江曼望着天花板开始胡思乱想,万一,他不久就腻了,当够了她这个女人身边的绅士,转换了视线去了别的类型女人身边,那自己该多痛苦。唉,江曼叹气,自己这就是典型的庸人自扰。
十五在沙发前跳了起来,江曼伸手接住了它的两个前爪,摸了摸十五的头,然后试探地用额头碰了一下十五的额头。
十五应该洗完澡没有超过两天,江曼凑近,它的身上还有一股很香的味道。
"十五,想爸爸了没有?"
"你这么喜欢养狗?"江曼问。
他点头,坐在沙发上让十五随意攀爬他的身子,看着她说:"也算是有个伴。我刚成年的那两年挺烦狗啊猫啊的,后来发现它能让我有很多好的心情,离不开,也有感动。上一条叫十五的狗救过我的命,在那里那条狗的排名是十五,就叫十五,我实在不会取名字,也没心思理会这种东西。别人的狗名字都很好听。上条十五跟这条藏獒品种不同,但它们都是我的朋友。一开始养很不习惯,我和它住不了市中心,十五会让生人感到害怕,出去玩如果带它,我也要看住让它在我的身边。扯你裙子的那次,我走神了,导致它出去自己乱逛碰上了你。"
江曼的头发被十五舔了一下,她躲了躲,眼神有些嗔怪地质问他说:"出去玩你走神过几次?十五不只扯过我一个人的裙子?"
陆存遇笑,点点头。
"真的?"江曼故意地说,"怪不得,它扯我裙子扯的那么熟练..."
陆存遇还是笑:"怀疑是我教它的?"
"男人都喜欢泡吧..."江曼站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对他摊手点头:"所以,是你教给十五的一点都奇怪。"
江曼了身上的衣服,光着站在浴室里的花洒下,上一次来这边,她从苏青那里带来的自己的沐浴用品都留下了,最近打扫浴室的人也并没有把那些东西收起来,还每样都在原来的位置摆放着。
江曼正在洗澡的时候,他问:"吃面吗?"
"好啊,不过我来做吧。"江曼看向外面的身影,对他说。
只听他很有把握地:"我来做。"
江曼在里面怔住,他会做面?不是说厨房里的东西一样不懂?
洗好了澡,江曼穿上了他的一件黑色衬衫。
江曼手里拿着柔软的毛巾擦拭头发,好奇地走向了厨房,陆存遇在用面条机做面条,作上非一般地不熟练,但他的样子很认真努力,表情专注在做一件事情的男人会显得无比性了感。
"你去外面等着吃面。"他说。
"我的睡衣...在你的衣柜里放了很久,我是觉得,不洗过杀菌就不能穿了...毕竟...是贴身的衣物..."江曼尴尬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他点点头,笑的严肃五官都变得特别温柔:"我又没说你对我有什么不轨目的。"
江曼窘迫,一时间不知如何还击他。
陆存遇继续在做面条,但面条机似乎不太给力,江曼看到,他的手指上沾了一些干的面粉,他的动作很小心,典型的公子哥模式长大的男人,矜贵的从来就没有进过厨房这种地方。
"我来做吧?"江曼走到他的身边,抬起头看他说。
他摇头,脸色又变得严肃,在跟面条机较劲一般。
"我记得你这里的厨房没有这些用具,什么时候买的?"江曼手指沾了一点面粉,放在嘴边舔了,吃了。
陆存遇蹙起眉头:"生的面粉。"
江曼点点头:"吃不死人放心,我吃过很多。"
他可能觉得她很奇葩,摇了摇头,一边做事一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面粉啊..."江曼挡开了他的手。
面条终于顺利从面条机里出来了,他笑了笑,但下一刻他发现自己的腰部被一双手缠住了,江曼站在他的身后,用身子故意地蹭着他的身子。
"干什么?"
"试试你的定力..."
陆存遇的身子明显一瞬僵硬。
"怎么了?"江曼在他身后轻轻地问他。
"你说呢..."
厨房的灯都在开着,一片明亮,十五傻傻地俯卧在远处观看,完全不知道男主人和女主人在干什么。
大圆脑袋一动不动地盯着男女主人。
主人的世界它不大懂。
"十五...十五在看..."江曼不能适应。
第二天早上,陆存遇7点准时起榻。
江曼就睡在他的旁边,他附身想要亲一下她的脸颊,最终,还是没敢,怕她会睡不好突然地惊醒。
陆存遇下榻,往卧室的外面走。
十五见主人起榻,就迈着懒懒的步子走了过来,陆存遇蹲下,浑身一si不挂地对十五抬起手指,搁在嘴边"嘘"了一声。
多年的训练,十五已是能懂得主人皱眉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在陆家老洋房那边住的日子里,主人经常不让它吵醒奶奶。
江曼醒的时候,陆存遇已经不在别墅里。
他留了一张便利贴,上面写了他要说的话,居然黏贴在了她纤细白白的胳膊上...江曼摸了摸眼皮,好困,从胳膊的皮肤上揭起便利贴,他可能是想让她醒了第一眼就看到这个东西。他写了很多话,江曼不禁抿唇笑了笑...啰嗦男人!
十五在榻尾趴着,身子下是一个大大的柔软毯子。
"你爸爸呢?"江曼摸了摸十五的大圆脑袋,然后起榻。
第一件事是走向厨房,收拾残局。
陆存遇说他没有让郑婶过来,等她醒了可以去找郑婶,郑叔更是很知道注意的长辈,不会过来这边。
厨房,从她身上褪下的衣服都在地面上。
黑色的男士衬衫上,沾了一些干面粉,都是昨夜他手指上的,想起昨夜。
早上的创州大厦。
童刚让苏青作为中间人,沟通昨天发生的不愉快事件。
苏青在三座打给一部的江斯年,直接问:"曼曼来上班了吗?"
"怎么不问夏薇怡?"江斯年拿着手机站起身冷笑,抬了抬手里的文件,递给了自己的男助理。
苏青沉默。
江曼还有夏薇怡她们三人之间产生的小小隔阂,她暂时还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除。
因此,还不敢打给夏薇怡。
江斯年没有给苏青太大的难堪,他说:"我让你必须留下江曼在一部,知道吗苏青?我也是做了牺牲的。"
他还说,江曼没有来上班,请完病假就直接关机了。
苏青在三座,望着办公室的门口发呆,双手攥着手机,她明白,江曼昨天动手那么狠的打童沁,今天请了假就关机,是不把这个公司放在眼里了的表现。
辞职领导批与不批,江曼都已经在态度上不要这份工作了。
苏青很了解江曼,从大学到现在都是,江曼对一事情执着的时候脾气犟的谁说也不会听,但是,江曼一旦对一件事情失去信心和兴趣的时候,态度就懒散的出奇地潇洒。好姐妹也是,男人也是,你不爱我了,你就别纠缠我,你不滚,那我先滚!
江曼手里没有太多的积蓄,即使这样,以钱来威胁她留在创州也未必可以威胁得住。以苏青对江曼的了解,江曼如果发起火来,会豁出的真就让陆存遇养她,总之,把江曼bi急了,一切有人格的事情她可能都会给大家反着干。
苏青胡思乱想了一阵,但也不敢说百分百的了解江曼。
江曼跟陆存遇在一起,陆存遇说什么,还是会有一些用的,无法,苏青打给了许就。
"你们陆总在公司?"
"他早上几点到的公司?"
"八点四十,怎么了苏青姐?"
"哦,没事。"
"许就,我问你,你们陆总是个不好说话的人,还是个好说话的人?"
"这个...要怎么说呢?"
"别开玩笑,姐严肃的问你呢,有很重要的事情,关于这个。"
"以我对陆总的了解,他好不好说话都要建立在他是否有利可图之上。苏青姐,你想一想,一般的利陆总也不稀罕图吧..."
"我明白了。"苏青听完就立刻挂断。
明知道问许就也是多此一举,江斯年昨天带回的那一句话,就听得出陆存遇不会善罢甘休。苏青知道,自己故意不放江曼离开创州,陆存遇大抵是心里记了仇的。所谓君子报仇的方式,就是不紧不慢,不早不晚,没有机会制造机会稳稳耍人于无形的老手。
苏青联系不上江曼,硬着头皮,打给了陆存遇。
陆存遇出差回来第一天工作,所以在开会,不便接听。
苏青对秘书说:"那我就晚一点打给陆总吧。"
"抱歉苏小姐,陆总这一天应该都很忙,我也不好因为小事去打扰陆总,还请你理解我的工作。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陆总会议前有过交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