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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嫣回家后,只是待在内宅,而唐靖楚听秋堂的话,封锁小姐回家的消息,白天晚上整个府邸都是严加防范,还造了弓箭,这个女婿搞得有些神秘,他也不好意思问得太明白。
唐靖楚和夫人还慢慢发现女儿晚上不是在自己小时的宅院睡,而在秋堂房里睡,小年轻的太黏糊了,黏糊的让人既艳羡,又嫉妒。
唐夫人那夜想找女儿说几句悄悄话,还发现女婿在四个房间里窜着门,那个忙活呀,身上那些个肌肉,看得她这个做丈母娘的都受不了,第二天两个人累得老腰都直不起来了……
秋堂在唐家住得很爽,天天跟岳父岳母和两位大舅哥喝酒聊天,没事还教大舅哥二舅哥几手功夫,那叫一家亲。
然而,有一家人无法亲近起来,天天吵嘴呕气。
凤世勋在灵川附近寻找秋堂的踪迹,却是毫无头绪,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看着跟在自己屁股后的老伴就心烦,数落了她几句,说到那边山里找找,他们会不会躲进山里去了。
三人正在山岭中寻找着,就见一个满头白发老人带着一个又矮又瘦的汉子和一个大红脸盘五大三粗的大汉走过来。
这三人正是五极老祖和徒弟土遁、火焚,当时土遁和金身一起去的桥坪镇,他在围观的人群中认出秋堂,这货为保命悄悄地溜走了,结果等不到金身回来,便又溜回去,这才发现金身已死。
土遁带着金身的尸体回去,将情况向师父说明,五极老祖这老头脾气很怪,听到是因凤世勋和梅心络为小孙女凤琼绫而引得爱徒参加比武招亲,后来锣声又将秋堂引来看热闹,这邪恶的老头将徒弟之死全部归咎于这祖孙三人。
五极老祖见土遁将祖孙三人一指,说就是这三人害得大师兄弟被杀,便纵飞过去,拦住去路,“喂,听说你们比武招亲,不论年纪大小,不如老父也来比一场。”
凤世勋一看这老头都能做自己的爹了,哪是来比武的,分明是来找茬的,他双手一拱,“请问阁下是谁?”
五极老祖被秋堂吓破了胆子,背弃天坤后来到广西占了个山头,不想暴露身份,便徒弟们称他老祖,又让徒弟暗中收了一些地痞无赖,还有一些流浪的江湖人留在身边使唤,天天被人众星捧月地奉着,小日过得挺舒服。
可是金身死了,秋堂来了,五极老祖变得相当不爽,更是不安,决定先将凤世勋夫妻杀了,抢了凤琼绫,然后再行计议。
五极老祖嘿嘿一笑,而随即做的事,却是大失长者之风,他身子闪了一闪,蓦然间欺身而来,一掌拍向凤世勋,一把抓向凤琼绫。
老太婆爱老头。
梅心络心里又对秋堂愧疚,知道这老人定是内力深厚,挺身扑过去,双掌迎上去,硬是对了一掌,轰然一声闷响,将她震得直飞而出,口中鲜血狂喷。
凤世勋刚想上前看看老伴怎么样了,就被另外两个人缠住了,这两个是奇人,一个会钻土,一个人会喷火,一不留神,将胡子都烧了,他见二人不简单,只好用龙头铁拐与其缠斗。
五极老祖一把没有抓到凤琼绫,反被她打了一掌,如挠痒痒,忍不住哈哈一笑,“小娃娃,我老祖已经拥有两甲子内力,已是盖世无敌,不如做我老祖小娘子,也保你一世荣华。”
凤琼绫见奶奶受伤,本就心急如焚,又听这白发白胡子老头这么一说,感到很恶心,随即抽出剑来,朝着那不要脸的老东西刺了过去。
五极老祖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任凭凤玉绫的剑刺到身上来,蓦然一声沉吼,震得那剑节节碎段,得意地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两甲子内力形成护体真气,非强悍的剑气而不能破,而你就是修炼到无我境界,没有灵剑,也是大打折扣。”
凤琼绫自从跟着奶奶混日子,从来没有败过,今天见识到真正的高手,听轻奶奶痛苦地叫喊了一声,随即纵身过去。
奶奶指着不远处杵在地上的凤头铁拐,痛苦地轻声道:“凤凌,你知道奶奶为什么要从小给你起玄凤甘绫的名号吗?你扭开凤头铁拐的拐头,里面一把宝剑,名为承影,此剑外人看来只能见其影而不能见其剑人,堪称当世之玄,你可以唬走那个老祖,快快……”
凤琼绫看到奶奶晕死过去,顾不得那么多,娇喝一声,纵身向那老扑去,却是在半空中娇身一翻,一手抄起凤头铁拐,借力再次纵身而起,旋开拐头,果然藏着一把宝剑,随即抽出,顾不得欣赏宝剑,将剑一挥,一道剑气直削而去。
五极老祖明明看到凤琼绫抽剑时有一道亮光,却是只见剑柄,而不见剑身,料想必是宝剑,赶紧运功相抗,只听嗤啾一声,身上一痛,吓得大喊一声,拍出两掌,随即飞身而逃。
土遁和火焚见师父逃走了,又见老头功夫邪乎,也不敢恋战,随后赶紧溜走。
凤世勋扶起老伴,运功为她疗伤,听小孙女说奶奶醒来,赶紧将抱在怀里,“老太婆,我们相濡以沫这么多年来了,你可不能死,都怪我这几天心情不好,老怪你。”
梅心络苦笑一声,“老头子,不要废话了,我为时不多了,你让我说几句临终的遗言。”
“奶奶,我不要你死,我还没有给你攒足棺材本呢。”凤琼绫呜呜地哭起来。
“好孩子,不哭,奶奶有话要交待你。秋堂是我害的,你若是找到他,将解药给他。若是找不到他,他必死无疑。你是他的女人,他若是死了,你就为他立一座空坟,为他守坟三年,此后再嫁他人……我我我快不行了……”梅心络已是气若游丝。
凤琼绫哭喊着,“奶奶,我答应你,你不要丢下我和爷爷不管。”
“老太婆啊,你不会那么狠心离开我们吧?”与老伴风雨共济的凤世勋已是老泪纵横。
“老头子……不要再跟丫头做做做……”梅心络已是驾鹤归西。
凤琼绫抱着死去的奶奶哭了好久好久……
凤世勋拉开小孙女,将老伴就埋在这山青水秀的小树林里,说要是找不到秋堂,就在奶奶坟边建一座空坟,为这短命的小子守三年。
凤琼绫偎在爷爷的怀里,抽泣着,“爷爷,为什么不早将宝剑给我呢?”
凤世勋抹了抹眼泪,“傻孩子,爷爷和奶奶怕此剑会为我们惹来杀身之祸啊!赶紧取出剑柄,将此剑包裹好了,背在背上,背剑者,此乃剑中大义也。”
“爷爷,那我们还去找秋堂吗?”
“唉,都怪我们啊!他给我和你奶奶一万两银票,说五极老祖必会来找我们的麻烦,让我们找地方躲起来,可是我和你奶奶都没听进这逆耳的忠言。”凤世勋长叹一声,“此人虽然杀人如麻,心倒蛮好,他要是还活着,你就嫁给他吧?”
“爷爷,他要是肯要我,我就嫁给他。”凤琼绫呜呜而哭,“可是,只有一天的时间,我们找不到他,他就活不成了。还有那个老祖,我内力不足,未有达到一甲子内力,剑气根本破不开他的护体真气。”
一句活不成了,如同巨石压胸,让老人再次伤心落泪,叹那小子无福无缘。
月牙悬挂。
黑压压的一大群压向唐府,悄然散开,从三面跃入府中,逢人便杀。
唐府的护卫闻声奔涌而来,随即展开一场血战,在青山绿水中显得血雨腥风。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挥动双掌,强悍而霸道的掌声震得房毁屋塌,也将一个个护院震得喷血惨死,从外院一直打内宅,如入无人之境。
就在这老人带人要打到内宅时,唐府的大护院带着数十人而来,高声喝道:“是什么人竟然敢夜袭唐府,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白发老人哈哈一笑,“小子,告诉唐靖楚,将金银财宝出来,本老祖免他一死,也不会再伤害其他人,否则将这里夷为平地。”
大护院将手一挥,“兄弟们,弓箭准备,射……”
数十支箭射向白发老人,但听他一声沉吼,强大的内力竟然将箭迫回,反倒是射死十余个府中护院。
那白发老人得意地大笑着,“年轻人,你的箭对本老祖没用。”
大护院沉喝一声,只见内宅墙头上跃出上百弩箭手,乱箭齐射,将一群冲过的毛贼射杀于地。
一个又矮又瘦的汉子和一个大红脸盘五大三粗的大汉吓得赶紧溜到老人身后。
那大护院怒声喊道:“老头,你的人都快死光了,现在你们三个难道还要血洗唐府呢?”
那白发老人冷笑一声,“即使只剩本老祖一人,也能将唐府杀得鸡犬不留。现在本老祖已经杀到内宅门前,难道你们这些个破弩就能阻止得了吗?哼,本老祖已是天下无敌,你们还是乖乖交出金银财宝,便饶你们一命。”
“不见得吧?”
蓦然间,一个年轻英俊的年轻人,带着四个美艳无比的小姑娘从院内纵身而来,那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秋堂。
秋堂怒喝道:“五极老祖,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看来你真得该死了。”
五极老祖知道秋堂来了广西,可没有想到他会在唐府,还是有些畏惧,可现在骑虎难下,故作镇定,“秋堂,你的剑气也未必能伤了本老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