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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不敢再跟秋堂黏糊在一起,她怕迟了就不想离开他,离开他的怀抱,收拾好包裹,贴着他的身,有些羞涩的亲了他一口。
她拢了拢他的披肩发,“对了,你明明有鸡冠蛇,为什么当天在峰顶只给我一截蛇头?好没良心。”
“那天不是蛇头咬伤你的嘛,我是让你咬回来,谁让这些畜牲咬我老婆的。”秋堂笑得有点淫邪。
芙蓉的脸通得红了,怒着嘴巴,又笑了笑,“讨厌死了,我走了,在外面少沾花惹草,并不是所有的女人被男人得到后都像我这样,有的女人不在乎名节的。”
秋堂信服这句话,真理啊!
他想捧着她的脸亲她,可她还是跑开了。
秋堂回到小雅轩,程梓媚像小泥鳅一样缠着他,一上到晚上的离别大宴结束。
程云告诉他贝珍珍和贝珠珠都暗中离开,看来她们是神性组织的人,怕暴露后遭他毒手。
秋堂明白程云的意思,是在提醒他注意这两个女人,他回房睡去,程梓媚依旧缠着他,上了他的床,只是很清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像八爪鱼似的搂着他,与他同眠,那种不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天昭观。
程云带人走后,秋堂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和东方平猫在鬼幽谷,他自从得到无尚大师的内力之后,需要潜心清修,让内力完全融合,以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
就像燕子三点水,没有修炼到火候,后两次在空中纵跃就必须借助外物,而内力提升之后,掌握丹田换气提气的诀窍,就可以不借外物,像燕子一样纵身三翻飞。
这可是保命的本事,秋堂练成之后,怕鞑子小公主让人暗中监视,让东方平化装成自己的模样骑马先走,这才离开鬼幽谷,一路打听着来到小岭山天昭观。
夕阳残照,观被晚霞,颇有一番诗情画意。
一个小道姑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开门一看,大眼睛滴溜溜地瞅面前俊俏的公子,行了一个道礼,“这位公子,请问有何事?”
秋堂笑了笑,“在下从外地而来,听说这么要打仗,便绕路走,谁知迷了路,走到贵观,天色已晚,还请行个方便借宿一夜,明早便走。”
小道姑笑了笑,“我家师父乐善好施,这些天常有避难的人路过敝观,公子在这里住下吧,一会儿再回禀师父。”
秋堂道了谢,由这长得有些俊美的小道姑领着,捡些僻静的小道,进了后院一处很偏僻的客房,客房随小,可也是两间,客厅和内室,打扫的挺干净。
小道姑还很懂事的沏了一壶茶,说请公子休息一下,天黑后会送来饭菜,笑着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秋堂心里有点想法,从小道姑的眼神来看,有些春心荡漾,还有走路的那姿势,屁股不是太翘,且略带风骚地扭着,明明就是一个闷骚的女娃子。
天黑了,那小道姑又来了,用菜托带来四个馒头,还有两个小菜和一双筷子,很麻利地放在桌上,点了蜡烛,“公子,观中戒荤腥,只能吃素菜,还望见谅。”
“小道姑,没关系,我还带了些肉,道家说心中有道便有道,要不一起来吃点?”秋堂拿出两大块腌渍熟制的鹿肉,连同包肉的烧纸一同放在桌上。
“公子说的真好,可不要对别人说起这事。”
那小道姑说话时眼都亮了,向往瞅了瞅,坐在了秋堂的对面,用手拿起那小块的鹿肉,很有韵味地吃起来。
秋堂一点也不客气,吃菜吃肉吃馒头,北方多面食,南方多米饭,他从不挑食,只是吃菜后,感觉腹中有点麻,随后便不觉得了。
他知道自己在吞食天睛冰蛙之后,若是遇到毒物,腹中会有一丝丝的痛,心想现在腹中感觉有点麻,这小道姑在菜里下了什么?一定不是剧毒,会不会是迷药或是淫药之类的东西?
秋堂吃完后,发现下面没有什么反应,想来不是淫药,可能是像迷魂散之类的迷药,打了个哈欠,说赶路有些累,先睡下了,请小道姑收拾碗筷,走后给他带上门,便到内室睡觉去了。
小道姑风情地笑了笑,吃完最后一点鹿肉,用茶水漱口,又洗了洗手,这才端着烛台来到内室,将蜡烛放在一边的桌上。
她来到床边坐下来,看着已经睡熟的年轻人,“咦!中了迷魂散,还能吃完饭到床上去睡觉,难道是我下的量少了?还是这公子的内力有些高深?”
秋堂知道菜里有鬼,哪里会真睡,只不过在验证一个问题,腹中有麻的感觉,到底她下了什么东西,原来是迷魂散,看来在吞食天睛冰蛙之后,毒药会让他感觉一丝痛,而像迷魂散这样的非致命性毒药,只是感觉会麻。
他果然猜中了,心中还很感谢这小道姑,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依旧假装沉睡不醒。
这小道姑安静地坐了下来。
秋堂有一种吸力,让人能清晰地感到体内有气息在流走,就像被抽水泵抽走河里的水一样,只是速度缓慢了一些。
他立马睁开眼睛,看到小道姑只是光着,盘坐着,双手合掌在丹田中,闭目运功,脸色红润,仿佛已经沉迷其中。
秋堂怎么会舍得将功力给一个修炼邪功的小道姑,伸手就点了她几处穴道,这丫的以盘腿而坐的姿势定格在那里。
他对她发出了威胁,只有没有抱开她,“不要乱喊,否则我杀了你。”
小道姑迷茫了,“你怎么会没有中迷魂散,那可是天昭观的独门迷药和性药配制的奇药,中者半天都不会醒。”
“嘿嘿,我这人有个毛病,进入陌生的地方总是会服一些清神清脑的丹药,这些东西正是迷药的解药。”
秋堂编了一套瞎话,心里不说,看你丫的年轻,才让你反上了老子,要是遇到个老尿罐子,老子早把她杀了。
小道姑知道遇上高人了,“公子,你别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叫什么名字,你师父是什么来头,功力为什么这么深厚?”
“我叫静明,师父是拂尘道长,练就混元吸阳大法,能吸取男人的功力,麾下一百一十九个弟子,个个武功不弱。我新来不久,刚刚入门,师姐们都欺负我,不让我碰男人。”静明没经过事,被秋堂一吓唬,全招了。
秋堂乐得直笑,“你们所有的人都习练这种邪功吗?”
静明想了想,“有一个人例外,前先日子回来,听其它师姐们说是我们的大师姐静空中了毒,很惨的。她就不练这功,听说是练双阴合欢功,现在只练到第七重,如果练到第九重,比师父的武功还要厉害呢!我入观的时候,幸好她不在。”
秋堂半信半疑,算是服了,古代果然有不少的邪功邪术,只不过到后世时已经失传了。
“对了,你说你师父有百年功力,是不是武功非常了得?”
“一掌能震碎青石,你说厉害不?”
秋堂也能达到这种境界,可未必就是拂尘老淫道的对手,心想进入天昭观,如今红掌也在,不能在此久留,明天一早得离开这里。
静明看到这俊美的男人不说话,眼中有杀气,赶紧央求道:“公子,你不要杀我,随你怎么样,我不会对外人说的。你也可以偷偷溜走,还没有知道你来呢”
秋堂坏坏地一笑。
大约两刻光阳之年,外面有人出轻声笑,“这声音像是静明发出的,这小丫头,长得看似很清纯,没想到还真闷骚。哟!她还吹灭蜡烛了,讨厌!”
“天昭观嘛,就是让我们罩着男人,他们会像狗一要的听话,还得向我们摇尾乞怜,如果敢不从,只有死路一条。静空现在懂得这个道理,可有这种好事,不喊上姐妹们,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外面说话的两个道姑丝毫不避讳,直接推门进房,还没走到床边,就感觉背一痛,痛得软瘫在地,未等叫喊,哑穴被点了。
秋堂穿上衣服,点开坐在地上两个道姑的哑穴,“现在玩个游戏,只要你们说出天昭观的秘密,有我最想听到的,我就不杀她,而会杀掉另一个。我们听好了,我只给你们两次开口说话机会,如果都没有说出我想听到的,我就将你们全部杀掉。”
这是一种心理的游戏,他在后世想得到所要的消息时常用此术。
年长的道姑急道:“我师父有百年功力,是当今天江湖中隐藏不露的高手。”
年轻的道姑却道:“天昭观下面全是密室,现在还关押着几十个男人,体力弱的,没有价值的,我们便会扔到后面的枯井里。还有,每个客房中都有机关,掀开床板就可以打开。”
秋堂眼中冒出了杀机,冷漠地看着她们,“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每人只有一次机会了。”
年轻的道姑接着秋堂的话音,“我们捉了大同钱三爷的儿子,就关在下面的密室中。”
“哪个钱三爷?”
“金海山庄钱金海钱三爷,他现在是大明首富,我们几个姐妹在出去行善缘的路上劫走的他儿子钱一,起初并不知道,钱一好色,后来受不了我们轮番折腾,只好说出这事,师父怕钱三爷报复,没有放他,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天昭观呢!”
秋堂顿时有了一个主意,救出钱一,而钱一怕他说出这丢人的事,必用金银来封他的口,岂不是发财了,就是燕王得了天下不赏自己,也可以做个富家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