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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杀降施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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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时分,残阳如血,夜幕迅速降临。

    白起传令:各营可不拘约束,特允自娱三日。

    秦军在野外燃起堆堆篝火,大摆筵宴,开怀畅饮。劫后余生的士卒们喝的东倒西歪,醉醺醺的武士拔剑起舞或扭打摔跤,悠扬的羌笛、鼓瑟和鸣,演奏着思乡的夜曲,已经全然没有了刚刚结束的那场战争的恐怖、残忍、血腥,只有荒野中遍地冰冷的尸体暴露于野,无人照料。

    入夜,醉醺醺的秦军士兵开始抢掠、奸污赵军俘虏营中的女子取乐,一片妇人的哭号。

    “军令:奸污民女者,斩!”一名秦军伍长呵斥几名不守规矩的士卒。

    “什--什么军令?闪—闪—闪开---就是商鞅再世,我们也不怕!武安君有令,享乐三天,别拦路,滚,滚开!”秦军伍长无可奈何地躲闪开去。

    那名面容姣好、怀抱婴儿的白衣女子被拉拽着推入营帐。

    “小崽子哭的烦心,不如宰了他!”

    妇人的哀哭“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情愿服侍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衣帛撕裂的脆响、一个个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子的啜泣、婴儿的哭声,交织融入忧伤的夜色。

    东方欲晓,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云娘挣扎着坐起身来、艰难地拭去嘴角的血痕,缓缓从地上捡起一把短剑,划向袒露的酥胸。

    襁褓中婴儿又尖利、清脆的哭起来。

    云娘失手丢下短剑,匍匐爬到婴儿身边,哭泣着给孩子哺乳。婴儿停止了哭闹,安然一口一口吮吸着乳汁。

    天亮了,秦军营帐,警备森严,气氛萧杀。

    白起:“李信、司马靳听令!”

    “末将在!”

    “尔等各引左军、右军10万会同弓弩部队,即刻占据上阳谷两翼。”

    “得令!”二将转身出账。

    “王龁军现在何处?“

    “王龁快马来报,其军已至上阳东谷峪口,等待将令。”

    “传令其封锁峪口,虽飞鸟走兽不可放过!”传令兵飞马而去。

    “王翦、蒙骜听令!一个时辰后你等率骑兵、前锋部队,将赵军俘虏解至上阳谷西峪!”

    蒙骜揖手道“末将斗胆敢问将军,为何如此?”

    白起阴翳地挥手说:尽杀之!

    蒙骜大惊,王翦变色。“将军,万万不可呀!主公前有谕令,将赵军俘虏迁往上党,交付内史修鱼淳处置。就地军屯,修筑城郭。将军如何敢违我王之命?”

    白起大怒:吾既为外军将帅,虽君命有所不受!竖子何敢指摘,不顾汝项上人头乎?且问尔等,赵军战俘数十万计,饮食粮草计将安出?长平战败,敌国震动,惊惶失据,正宜进兵,速灭其国。尔等欲携0万赵军虎狼出击其国乎?上党初定,民心不稳,赵俘以往,如虎添翼,一朝叛乱,如之奈何?打虎不死,必遭其屠。尔等休要多言,自当惟令是从!

    王翦、蒙骜噤声退离。

    秦军赵国俘虏营地,俘虏们正在秦军的严密监视下埋锅造饭。

    “一口锅里只给两把米”赵国战俘们无奈地抱怨着。

    “好歹忍耐一下吧,总比饿死要强。”

    营地外万马奔腾,尘土飞扬,秦军骑兵部队迅速包围了营地,赵国士卒不知所措,惊慌万状。

    王翦率军进入俘虏营,喊话道:“赵军兄弟们,0多万身亡赵国士卒的尸身此时还暴露在旷野未曾安葬,死者已矣,入土为安。武安君特意允许你们前去收敛,令尔等即刻启程。”

    烈日下,庞大的赵军俘虏队伍在虎狼般的秦军押解下,艰难地依山沿河行进,云娘也在队伍当中,不时地用长袖擦拭脸上的汗水。有时她跌倒了,又在众人的搀扶下站起来,怀里一直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儿。

    人群一脸木然,沉闷寡言,不知道哪里是命运的归宿。

    晌午,队伍已经逶迤开到上阳谷西峪口。

    只见此地谷地狭窄,状似羊肠,,两边崖壁高耸,乱石嶙峋,林木参天,阴森可怖。一群树鸦被惊起,怪叫着盘旋飞远而去。

    蒙骜策马赶到王翦身旁,“王将军,且留妇孺一条生路。”

    王翦颔首赞同道:“善哉!我意同此。无妄杀生,实属不仁。吾王怪罪,我等亦有话说”

    蒙骜急呼:命赵军妇孺出列!命赵军妇孺速速出列!退至后军,莫要迟缓!

    人群中一阵骚动,妇女和孩童在呵斥声、哭叫声中被推拉出队伍,跌撞拥挤着被引向谷外。

    这些妇孺眼睁睁看着亲人们向山谷中渐渐走去。

    突然,一声尖利的鸣镝,划破了山谷的沉寂。

    “杀!”,战马狂奔,密集的秦军骑兵如一堵城墙,纵马从赵国战俘后方发动了猛烈袭击,刀剑飞舞、矛戈穿刺,顿时血光飞溅,哀号连连。

    成群的赵国战俘像惊恐的羔羊,咒骂着拼命向山谷中奔逃,前方的谷口已经清晰可见,到达那里似乎就有了生的希望。

    轰隆隆,惊雷般的巨响,无数巨大的石块和原木从天而降,烟尘弥天,瞬间谷口被封堵得密不透风。

    一些赵国士卒开始拼命向堆磊上攀爬,突然在堆垒的顶端旌旗招展,壁垒森严的一只秦军部队逐渐清晰,如林的矛戈寒光闪闪。

    走投无路赵国士卒开始向后方退避,人群混乱拥挤,相互践踏,哭嚎一片。

    两边石壁之上,事先隐蔽的大批秦军弓箭部队赫然现身。

    “放!”万箭齐发,骤如急雨,赵国士兵纷纷中箭挣扎倒地。

    乱石横飞,土木滚滚,秦军向下投掷火把,烟焰飞腾,上阳谷逐渐安静下来,最后归于一片真正的死寂-----赵国近0万降卒悲惨地死于非命。

    一些书上所言白起坑杀60万或40万赵军俘虏是没有根据、存在争议的,但白起坑杀开了先例,以后就不可收拾了。到现代包括抗日战争,中国历史记载的大规模屠杀俘虏或平民事件竟达百余起,其中满清入关不算征战,竟疯狂屠杀了约6400万人(绝大部分是汉族百姓)制造了数十起屠城事件(包括扬州、昆山、广州、嘉定、南昌、南雄、潮州、常熟、江阴等较大城市),给中华民族带来深重的危机。辛亥革命中,在驱除鞑虏的口号下,也有不少满族人被报复性杀死。民国以后旗人们不敢在公开场合暴露自己的族籍,成了普遍现象。满族人唐日新在一首忆昔的诗中写道:“自从民元到如今,民族沉怨似海深;旗族伤残如草菅,谁敢自言满族人。”

    白起之所为,可谓恶贯满盈。长平之战胜利,白起回到秦国竟然没有得到任何封赏。

    虽然他统领秦军从未打过一个败仗,百战百胜歼灭了六国近150万军队,拔取了数百座城池,但制造凶案两年后,就被秦昭王赐死或杀死了。

    谷口外,赵国妇孺悲愤欲绝,许多人哭倒在地、昏厥过去,更多的人哭喊着亲人的名字企图冲入谷中,但全部被秦军阻拦,还不断有人惨叫着地倒在秦军刀枪之下。

    云娘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些恐怖的景象,喃喃地自言自语:

    夫君啊,夫君。你的死最终没有能够挽救这些士兵的生命,没有感动残暴的秦人。此时此刻,她泪流千行,心如刀绞。

    不久后,白起兵进邯郸的企图,被秦昭王以长平苦战必须休整为由否决,白起扼腕叹息。

    原来赵国派遣使臣苏代密见应侯范睢:“武安君即围邯郸乎?”曰:“然。”苏代曰:“赵亡则秦王王矣。武安君为三公,君能为之下乎?虽无欲为之下,固不得已矣。秦尝攻韩,围邢丘,困上党,上党之民皆反为赵,天下乐为秦民之日久矣。今亡赵,北地入燕,东地入齐,南地入韩、魏,则君之所得民无几何人矣。不如因而割之,无以为武安君功也。”应侯言于秦王曰:“秦兵劳,请许韩、赵之割地以和,且休士卒。”王听之,割韩垣雍、赵六城以和。正月,皆罢兵。武安君由是与应侯有隙。

    秦军班师回国,随军的战车上载有不少赵国被俘妇孺。在全部俘虏中,只有40余人被放归赵国,白起故意让他(她)们向国人讲述秦军的凶暴,“白起”这个名字从此与恐怖魔王齐名。

    在颠簸的车马中,闪过赵氏母子的身影,她(他)们被掳去敌国,迎接她们的又是怎样的生活呢?未来是什么样子,没有人能够知晓。

    亡夫的音容笑貌不断浮现眼前,赐给她坚强活下去的勇气,她亲吻着婴儿的额头,母子俩紧紧相偎。

    鼓钟将将,水何汤汤,忧心且伤。

    淑人君子,怀允不忘。

    鼓钟喈喈,水何湝々,忧心且悲。

    淑人君子,其德不回。

    鼓钟伐鼛,水有洲渚,忧心且妯。

    淑人君子,其德不犹。

    (敲起钟声音铿锵,水波浩浩荡荡,我的心忧愁而又悲伤。那善人君子啊,想起他叫人怎么能忘。

    敲起钟声音和谐,水波滔滔不歇,我的心忧愁而又悲切。那善人君子啊,他的品行正直无邪。

    敲起钟擂起鼓点,乐声回荡在洲渚,我的心悲哀而又难受。那善人君子啊,他的德行将永垂千秋。

    赵高究竟是什么身份,史书上没讲清楚,甚至连其出生年月也不清楚,只是说:他的血统属于赵国王室宗族一枝,还是秦王的亲戚。其母在秦国服刑,故兄弟数人皆生隐宫。”这里面还是透出了几个关键信息:1)赵高的身世十分复杂,与秦始皇存在隐秘的亲戚关系。)赵高之父是赵国贵族,其母却最终以罪囚的身份栖身秦国,根据古代犯罪株连的惯例,赵高的父亲当时很可能已经死亡,可是赵国的王公怎么会去触犯秦国的律法?)赵高母亲栖身的地点十分奇特,竟然是专门用来安置不受宠幸、且因过失遭到处罚的王后、王妃的宫殿---隐宫,这是古代高等级的软禁之地,也许是奉养之地。这又与其是罪囚的身份不相符合。

    据此,我们完全可以大胆推断:赵高,赵国王室贵族之子。出身地不详。

    出生时间:不详,但在他出生前夕或其后不久,其父身亡。其母与年幼的赵高栖身秦国,得到很高的礼遇,并且一直受到秦王的关心和爱护。那么,赵高母子的真实身份很可能就是:在长平之战期间,被秦军俘获的赵国王室贵族亲属。不但如此,赵高之母必与秦王存在密切亲属关系,也就是说赵高之母与秦始皇之母关系非同寻常!

    至于后来有人说赵高是阉人,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古代有“仕宦之家”、“同是宦游人”之说,不能认为宦官就一定是阉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