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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只感觉身体内似乎一股微弱电流通过,然后直冲头顶,脑袋里立时闪过很多画面,大概几分钟后,胖子见张风成很久都没有动静,他拿手在张风成眼前晃了晃,问道:“老张,你没事吧?”
张风成转头淡定的看了一眼胖子,没有说话。
这可把胖子急坏了,自己这兄弟该不会是吃药把自己吃傻了吧?以前村里老人说过,人如果要犯傻的时候,给他一个大耳光子,他就能醒。
胖子心中也没多想,伸手就是个耳刮子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张风成怒目瞪着胖子骂道:“你个狗日的胖子,你打我干什么?”
“我擦,老张你没事啊,你他妈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傻了!”
“你他妈才傻了呢,我刚才只是脑子里有事,没搭理你,你个狗日的居然打我!”
胖子见张风成骂他,就知道他没傻,因为张风成平常骂他的时候都是这么骂的,如果他傻了,不会这么骂人。
“你没事就好,我看你刚刚吃了那黑不溜秋的药丸,以为你中毒,毒傻了!”
“什么药丸,那是我前世的记忆!”
“啊,那你现在想起什么来了没?”
“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那你到底是老张还是那个谁?”
“他妈的,我当然还是我了,我只是继承了他的记忆,但我还是我!”
张风成训斥了胖子一顿,然后又拿起了那颗补气丹药,这东西是恩师炼就的,是当年他下山的时候,师傅秦霜子给了他一颗,恩师收徒八人,他炼了八颗丹药,每个亲传弟子各一枚。
这丹药乃是师傅当年深入昆仑山,采天地精华良药所炼,吃一颗就能补充大量的灵气,从一个没用任何灵气的人直接冲上绿色修为。
自己现在体内无有灵气,想要恢复前世的修为,首先就必须练气,而这颗丹药,则可以节省自己很多时间。
想了想,他拿起丹药,直接入口,丹药味甘,入口即化,瞬间张风成就感觉丹田中一股气息生成。
这补气丹药的作用立刻产生了效果,不过想想也是,这丹药本是师傅怕几位爱徒与人斗法的时候灵气不继,所以才炼就而成的。
如果真要等个十几分钟才能补充灵气,那也别吃了,估计等灵气补充完毕,自己也早被对手打的魂飞魄散了。
张风成忙坐到床上开始打坐,按照前世的记忆,开始调理气息,这滋补的灵气,必须得自己控制住他,游遍全身。
自己没有任何修为,一切都得从头开始,他循循的让灵气游遍全身穴位,然后再回丹田,几个往返之后,浑身只感觉轻灵许多。
胖子在旁边看得真切,只见张风成头顶冒烟,而且还脸色潮红,顿时惊讶的不行,心想,这老张现在也不知道学了什么法术,这脑袋都能冒烟,也不知道厉不厉害,如果厉害的话,看来自己以后也得学点。
两人折腾到半夜,各自洗漱之后便睡下了,年关将近,两人无所事事,胖子每天上街瞎逛,要不就找人打牌。
张风成几天都没有出门,他在工地上每日钻研法术,打坐练气,闭关七天之后,已经能够御气移物了,虽然只是两丈以内,但是也算是有法术的人了。
两人在工地上呆到腊月二十八日时,家里突然来急电,说是家中出事了。
张风成的父亲去工头家结账的时候,被人打伤了。
这还得了,张风成是家里独子,母亲因为身体不好,常年治病,家里以前的开销都是父亲在工地上挣的,现在父亲受伤,身为人子必须立刻赶回去。
张风成和胖子一说,胖子也不耽搁了,两人收拾行李就打算准备回家,工地也不看了。
其实这时候基本也没啥贼了,大家都在忙着回家过年。
他们家在南方,而打工的地方却在东部沿海城市,两人跑到火车站排了半天的队也买不到回家的火车票,只好改乘大巴回乡。
大巴车上又臭又闷,两人挨了九个多小时的脚臭和汗臭味,终于赶到了老家。
在村头二人分开,胖子先回自己家去看父母,张风成也马上赶到了自己家里,可是回家后却一个人都没有。
幸亏此时邻居张大爷在家,他看到张风成回来,忙喊道:“风子,你妈在县医院照顾你爸呢,你快去吧!”
张风成把行李一扔,从家里推出那把十几年车龄的摩托车,突突突的就赶往县城。
冬天的风刮的人耳朵都冻麻了,可是他内心担心父亲情况,本来一个多小时的路,张风成硬是只花了半个小时就赶到了。
在县医院,他总算看到了躺在病床的父亲,和在旁边照顾他的母亲。
“爸,妈,我回来了!”
父母看到儿子回家,顿时喜形于色,老妈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说着,眼泪就开始流。
张风成忙安慰了自己母亲一番,然后又问自己老爸:“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去要工钱吗?怎么还会被打呢?”
张父叹了口气,说道:“往年都是二十八去结账的,今年我去结,可是工头老马说今年没钱,要等明年,儿啊,咱们家你也知道,哪里能拖到明年结账啊,你妈身体不好,经常要看病花钱,你才刚刚退伍,打工还没挣到啥钱呢,哪里有钱啊,我这身子骨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明年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去干呢,你说马工头要到明年这时候结账,那咱们家可就没吃饭的钱了啊!”
张父说的情况张风成是明白的,他们家条件不好,父母都农民,挣点钱都基本上贴在了母亲的那病上面,父亲今年都快六十了,还整天在工地上折腾,其实也是想攒点钱,把家里房子给修一修,盖一盖,回头想给他说个媳妇的。
现在自己法术在身,他捏诀后张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母亲,发现母亲的腹部一股浓重的黑气萦绕。
黑气乃是病气,看这模样,母亲不是癌就是瘤子,自己虽习得法术,可是也不能篡改天命,他再看自己母亲头顶,发现她头顶的主命气已经短到了低点,也就只剩下半年不到的光景了。
张风成瞬间眼泪就没忍住,流了出来,再看父亲,父亲身体还好,体内只是有些淡淡的灰气,这是劳累过度,不算什么大病,而且父亲的主命气很高,阳寿起码还有个二十年。
不过看到父亲被打的脸都肿了,身为人子的他胸中怒火中烧,他说道:“妈,你在这好好照顾爸,我去找姓马的要钱!”
张风成出了医院,骑着破摩托就往姓马的家里去,他去年跟着父亲去过一次姓马的家里,知道他家在哪。
这姓马的工头名叫马鸣,是他们隔壁村一个搞建筑的,以前是个混混,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了城里的一个老板,好像是搞房地产的,一下子就发达了,前十几年整天开个桑塔纳到处晃悠,粗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比指头都粗,整个一个暴发户。
来到马鸣家门口,只听得里面是人声鼎沸的,很是热闹,似乎是有人在里面聚众赌博,声音很大。
张风成伸手敲门,敲了两下没人开门,他再次用力,猛拍房门。
“来了来了,谁啊!”
开门的是一个猥琐的瘦猴,看到来人,不认识,问道:“你谁啊?”
“我找马工头!”
“老马,找你要钱的来了!”
“草,我不是说了么,今年没钱,明年再跟你们结账!”
一个长着满脸横肉的家伙站了起来,他坐在麻将桌上,自己面前堆了一堆接近一尺高的钞票,怎么也得有十万之多了。
“哼,你就是马鸣?”
“我就是,你他娘谁啊,我不认识你啊?”
“我叫张风成,张老三是我爸!”
话音刚落,屋内顿时鸦雀无声了。
“哦,你就是那老不死的儿子啊,你想干嘛?”马鸣话刚说完,屋里的人就开始动了,一个个横眉冷目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货!
张风成岂能不明白他们这些人想干嘛,不过他心里一点也不怵,他是军人出身,一套军体拳打的很是熟练,而且现在又有道术在身,几个小混混根本就对他没有威胁。
不过眼下小混混有点多,如果就那么三五个人的话,他不用道术也能打赢,可是现在屋内有十几个人,看来得想想办法。
眼下他只有绿色修为,还不能驱鬼降妖,如果有青色修为的话,他就能用法招鬼,把附近的野鬼给招到他们家来,估计不能动手,吓都能吓死他们!
可是眼下他还没有这能力,张风成灵机一动,御气从自己的口袋里把烟给掏了出来,然后又御气用打火机点了烟。
做完这一套,体内所存的灵气几乎耗尽,但是这一幕却把屋内所有人给镇住了。
“大哥,他,他,他,他是人是鬼啊!”
马鸣和一番小弟也是吓到了,谁见过这种现象啊,烟自己从口袋里跑出来了,打火机也能飞出来点烟,这特么简直就是神了。
马鸣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张风成有影子,心里顿时惧意去了三分。
“别怕,他是人,不过,他不是一般人。”
这不废话么,一般人能有这本事?
这一幕演完,张风成就有点底了,这帮家伙,差不多被自己给镇住了,可是接下来一幕却让张风成彻底傻眼了。
只见马鸣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张风成面前,大声喊道:“仙人,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