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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不知道沈燕心里的想法,看着温柔的沈燕,只觉得心里愧疚异常。
可是,那是他的母亲和弟弟,他也很无奈。
“夫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沈燕低垂下眉眼,遮挡住自己眼底的冷意。
那些人,是林震的亲人,可不是她的。
死罪可逃,活罪难免。
她是不会无理取闹,但是为自己的孩子讨回公道,也是应有之礼。
“夫君,要说不恨,那是妾身欺骗你。但是,终归是夫君的亲人。只是这往后,府里的事情,妾身只能按照规矩来了。”
林震看着温柔的妻子,想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儿,觉得妻子的提议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苦了你了,夫人。以后,为夫一定加倍对你好。”
“有夫君这句话,妾身与悠姐儿就不觉得苦。”
林震叹息一口气,将沈燕搂入怀中,眼底带着满满的心疼。
接下来,果真如沈燕所说,一切都按照应有的规矩来。
老侯夫人还好,她本身的分例就不少,稍微短缺点的东西,也有大把的私房在那里。
可是林霁一家子就完全受不了了,这待遇直接天差地别的。
刘氏可不敢找沈燕来闹,毕竟她刚刚做的事情才被揭发出来。
这真的要是她自己来闹了,不说得不到好,反而会使二房的日子越发的难过。
“母亲,不是儿媳挑事,实在是我们家老爷最近这日子也是越发的没发过了。儿媳一介妇人,这供给稍微短缺了些,忍忍也就过去了。孩子们还小,伺候的人稍微少几个,也能把日子过下去。但是我们老爷,这可是当差的人,日常也是在外行走的人。”
老侯夫人听了这话,心里的火气,那是蹭蹭的往上涨。
“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于分例的事情,老侯夫人也是有所耳闻,也不过是以为沈燕拿捏着这一点,想要逼她退步。
这才一直隐忍不发,回头好在林震那里告一个大的而已。
刘氏见老侯夫人的脸色,哪里还不知道,这是真的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生气。
“母亲,这半年,大嫂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送往我们二房的分例,那是直线下降,那些个东西,我们老爷以前瞧都不带瞧一眼的。现在那是月月往我们房里送,儿媳找管家的问话,只说是大嫂吩咐的,那就是二房的分例,多的一概没有。”
“岂有此理,真的是反了天了。”
老侯夫人听了这话如何不生气,林霁本身就颇为的得她的宠爱。
这么些年,她可是宁愿委屈了林震,也不愿意委屈林霁半分的。
老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强压下心里的火气。
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
“罢了,老二家的,你先回去。顺便把我库里的那匹锦缎带回去,给老二裁剪两身新衣裳。”
刘氏也不是那等子没有眼力见的人,见火候已经到了,又有东西可以拿,立马麻溜的行礼告退了。
“去大门守着,侯爷回来了,让他来拜见我这个老不死的。”
老侯夫人这话说的那是火气十足,眼底完全没有半分的慈爱之色。
“是,老夫人。”
老侯夫人院子里发生的事情,沈燕都知道。
看着越发活泼可爱的舒玉,沈燕的眉眼间只剩下了温柔。
“悠姐儿,母亲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你等着。”
舒玉露出一个无耻的笑容,觉得这一世的父母亲缘也还是不错的。
家庭氛围还是很好的,只是有些不着调的人,秋后的蚂蚱,蹦跶的欢。
沈燕看着对自己露出笑容的舒玉,有些惊奇的问一旁的奶娘。
“奶娘,你说,悠姐儿是不是听懂了我在说什么?”
奶娘笑着回应,眼底满满的都是骄傲。
“看夫人这话说的,咱们小姐就是天生聪慧,自带福运的。这都是夫人生的好,自然是与夫人心意相连了。”
沈燕听了这话,眉眼越发的温柔,忍不住将躺在那里的舒玉抱了起来。
“悠姐儿,真的是娘的心肝宝贝,你等着娘给你报仇啊。”
说完,就亲了舒玉一下。
舒玉心里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古人不是含蓄的很,自己这个娘亲怎么老是想着法子的亲自己?
林震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之后了。
他不仅仅是一个侯爷,也领着差事,算是半个闲散的职位就是了。
世家大族,有些时候,还是需要平庸一些的。
听到老侯夫人请他,林震的眉心不自觉的就是皱了起来。
上次的事情之后,母子之间的感情越发的淡了,主要是林震有些清醒过来的样子了。
有些时候,有些人就是没有母子缘分,他是强求不来的。
“罢了,你去回老夫人,本侯爷去换身衣衫就过来。”
来请人的是老侯夫人新提拔上来的大丫鬟翠柳,听了林震的话,眉眼含情的看了他一眼,行了一礼,这才开口。
“是,侯爷,奴领命。”
可惜林震是一个眼神的余光都没有给她,直接带着自己的下人转身回了他的院子,换洗去了。
等到林震来到老侯夫人的院子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身体安好?”
林震进了屋子,直接就跪下行礼。
老侯夫人直接重重的敲了一下她的紫檀木拐杖,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悦。
“安?老婆子一个土都埋到脖子里的人,是请不动你林大侯爷了是吧?”
林震听了这话,心里就是一个咯噔,这话要是传出去,那就是他的大不孝。
要知道,这孝道可是人们自古就遵从的。
这不孝的人,于朝堂之上,可没有那么容易走。
“老夫人恕罪,儿子只是刚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风尘,这才洗漱一番,整理了一下仪容。”
可惜老侯夫人本身就是寻他的短处来的,又怎么会听他的解释。
“哼,我看不是整理仪容,就是单纯的不想见到我这老婆子吧?是不是心虚了,否则怎么会不敢见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