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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他们本人心里清楚,既然徐木烊能说出这话,已经明确的表示自己站在恭三儿这边,赵子鹤的表情很不好,笑容也僵硬着,就这样当着无数目光下,灰溜溜的离开,狼狈极了。
恭三儿也罕有的正经,请徐木烊走进酒吧,没感谢徐木烊的救场,同样也没有说些什么敷衍的话,一切尽在不言中,恭三儿那尘封许久的回忆又被打开,失去了在上蹿下跳的兴致。
赵匡乱远远的看着,他不知怎样插手,同样也对恭三儿的故事一无所知。
“叫声姐姐,我告诉你当年发生了什么。”花蛇似乎看透了赵匡乱的心思。
“姐。”赵匡乱硬着头皮道,声音有些发颤,脸微微发红,他是真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花蛇满意的点了点头,在卡座翘起二郎腿点燃香烟道:“当年那事青岛知道的人很少,我也是机缘巧合下得知,其实恭三儿跟赵子鹤的关系类似于你们的关系,不过当时恭三儿在前,赵子鹤在后,这也是与你们唯一不同的。”
花蛇这句话很耐人寻味,赵匡乱却没有深入寻味的意思,让花蛇继续讲,连手忙脚乱的麻子女都停住脚听花蛇说着。毒奎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在意,拿着个空杯子愣神,也就是这么个组合,几乎没有几人敢靠近,更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来搭讪花蛇。
“当时两人都算不上十一煞级别,小打小闹,碰到机遇或许就能出头,不过碰壁的几率更高,好像是俩人歪打正着抢了潘为公的东西,潘为公点名要他们的命,不过恭三儿出头抗下了,不过潘为公只是软禁了恭三儿四个月,可能是罕有的有了次不扼杀野心于摇篮的善心。”花蛇淡淡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片喧闹的地儿足够他们听的清。
“赵子鹤来了记回马枪,连环回马枪,这被恭三儿软禁的四个月搭上了恭三儿不让走的路,而且还和潘为公手下的一把手蒙登抄牵上了线,而且当时去擒恭三儿差点要了恭三儿命的那个人,就是蒙登抄。”花蛇似乎也为当初的恭三儿鸣着不平,但这个社会本来就如此多的不平,无法改变,也只能感叹几句罢了。
“背叛...”赵匡乱嘴里喃喃着,这或许是最伤人,最折磨人的刀。
“是利益。”花蛇纠正着,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生死,同样没有无缘无故的背叛,一切终究为了利益两字,很不计人情的两个字,很没有人情味的两个字,提起就会让人心一凉。
赵匡乱突然感觉一切都丑恶起来,或许这动人美艳的花蛇,靠近他们所为的也是利益,率直的麻子女也是,肥头大耳看似憨厚的高万福更不用说,似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没有无缘无故,仔细想想就会让人心凉上几分。但或许在利益背后,无论是谁,都会有一丁点,或许小到看不见的感情,不管别人信不信,至少赵匡乱信。
毒奎或是看空杯够了,又或者故事到了头,没有打招呼,但是赵匡乱注意到了这家伙一瘸一拐的离开,虽然毒奎处事低调到了极点,但奈何他那恐怖的纹身太过扎眼。
有了徐木烊压阵,酒吧也算是顺利的挺过了开业大关,同样明天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青岛,新开业燃情酒吧的老板是如何强大,竟然能请到几乎不沾染这些事的徐木烊,同样花蛇毒奎也是锦上添花。
赵匡乱要了杯啤酒,脸红扑扑的实习服务员递给这位同样神秘的老板,比起恭三儿,赵匡乱在酒吧其实更得一些民心,奈何赵匡乱这货太过迟钝,情商有时高到极点,有时几乎低为零。
拿着啤酒,走过一群一群的红男绿女,赵匡乱没有理由去巴结他们,同样也没有理由瞧不起他们,因为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隔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界,又或者比那花蛇毒奎几人隔着还要远。
走到失神的恭三儿的身边,赵匡乱把啤酒放到桌上,声音让恭三儿注意到了赵匡乱,恭三儿抬起头,难看的笑笑,似乎今晚他让赵匡乱丢脸了。
“小爷,你可不能做第二个赵子鹤,我来做第一个恭三儿。”赵匡乱把手放到恭三儿那不值一提,甚至有些萎缩的肩膀,仍然是说的那么风轻云淡,但一句话隐藏的多少,只有那些置身事内的人明白。
恭三儿不知为何,又或者酒吧灯光的原因,红起了眼,就这样看着赵匡乱,又或者他在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认识到了眼前这小子,但这一切永远不会是梦,恭三儿使劲点了点头,又使劲摇了摇头,或许恭三儿的这一生是不幸的,又或者是幸运的,毕竟没过完这一生,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能定义这丑角。
又或者是冤家不聚头,这刚刚开业的燃情好像注意会成为事非之地一般,说是不速之客也不足为过,开门的是许常笑,身后是三个男人,这气势堪比刚刚的徐木烊,甚至有些更甚一筹的苗头。
赵匡乱恭三儿做梦也想不到郭青衣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最坏的情况下,因为现在这里还有徐木烊,这两人要是斗起来来,就是再来几个赵匡乱恭三儿也拦不住。
徐木烊显然也注意到了这里,视线紧紧盯着郭青衣身上,同样郭青衣所看着的,也正是他。
“许常笑,身后那几个人什么来头,眼神真犀利。”猛子刚刚在打量楼下几人时,被郭青衣所带来的那个刀疤男看了一眼,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一种近距离接近死亡的寒意。
“狠角色,这趟咱们是没白来。”软绵绵的男人同样阴阳怪气道。
那站着的男人看着郭青衣良久,一直没有太多变化的表情突然剧变,失声喊道:“郭青衣。”
可能是周围太静了,郭青衣这三个字传到了楼下,郭青衣抬起头,微眯着眼看着楼上三人,嘴角轻笑道:“想不到我这名号这么响亮,竟然青岛都有认出我的孩子。”
郭青衣三个字像是一记深水炸弹,整个酒吧炸开了锅,郭奇虎的哥竟然空降到了青岛,这又将掀起一场什么样的风暴。
赵匡乱往前走了几步,像是就算是挡不住也挣扎一下,那笑面虎许常笑却向他做了个放心的神情,这给赵匡乱吃了个定心丸,其实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状态,自己无法阻拦的东西。
把刀疤男跟那吸引大多女性目光的儒雅男留在门口,郭青衣自己一人一步一步走向徐木烊,坐着的徐木烊站了起来,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仍然无法压郭青衣一头,两人的气势针锋相向着,饶是最为和气,最会控制情绪的徐木烊浑身已经散发着战意,当时行动还是郭青衣先出手的情况下。
而郭青衣却随和的多,虽然徐木烊比他高一个头尖,同样比他壮硕几分,但郭青衣仍然游刃有余的点了根烟,高下立判。
“报仇这种桥段可是老掉了牙,我来青岛不过是拿回一些属于郭家的东西,郭家的东西,任何人都碰不得,包括你的主子,潘王爷。”郭青衣不紧不慢的开口,声音不大,却像是藏着暗雷一般,能穿透到人的心中一般。
“郭家的东西?拿不拿走,拿的走多少,全看你郭青衣,又或者郭家的本事。”徐木烊并没有手慌脚乱,又或者瞬间适应了这气氛,让人发指的适应力,甚至脸上又露出的浅浅的笑。
郭青衣笑了,属于那种爽朗不拘小节的大笑,最后看着满满注视着他的人们,似乎是在助兴道:“这家酒吧老板是我一朋友,以后这场子谁敢动,就是跟我郭青衣过不去。”
一阵哗然,所有人都在想象着这燃情新老板到底多么神通广大,不过最难受的当属赵匡乱恭三儿两人,现在郭青衣可是青岛风浪头尖上的人物,稍微擦枪走火就又可以跟潘为公斗上歌你死我活,虽然郭青衣把气氛推到了高潮,但无疑赵匡乱恭三儿已经处在了最尴尬的位置。
花蛇幸灾乐祸的笑了,远远看着那兄弟俩,那僵硬到极点的笑容,花蛇觉得这些年没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但这一切到底是郭青衣在拿燃情挑衅?是有意还是无意?是还人情是拉赵匡乱恭三儿下水?估计也只有他本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