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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砍死大汉,张初自己也被大汉一拳打在了胸口上,以背部撞向冲向他的四人。
“噗!”
后背连中数击,张初嘴角溢出鲜血,但动作却丝毫不慢,左手后探,抓住一人的手腕,虎啸传出,长刀随转动的身体向后扫出,将一人拦腰斩断。
对方人多,他要是在这里耗下去,极有可能被对方耗死,所以只有采用这种霸道的方式,先斩杀掉这五人,那么其余的人就算再多,如果围不住他,那对他的的危险也没有多大。
“杀!”
剩下的三人被张初一刀逼退,但跟在几人之后的数百人已经有序地围了上来。
只杀了数人,张初就发现这些人和他之前杀的那些小喽啰不同。
不说武功,就在气势方面也远胜于之前所杀之人,张初明白,就算他杀掉领头的五人,这些人也不可能和之前的人一样,被吓破胆。
“这些就是灵州城的精锐吗?”
张初如虚虚实实的云雾,在人群中穿行,他也不知自己杀了多少人,反正每杀一人,总会有人补齐,所以看起来他总是被围在中间。
身后传来细微的风声,如果不是他的混元真气已经运转到极致,他也不一定能感知这风声。
一拳打飞一人,张初手中长刀打弧度地一转,挡在后背之上。
“叮”的一声,一支飞针撞击在长刀上,火花一闪,不知飞向了何处。
“找到你了!”张初看向飞针飞来的方向,右脚一跺,蛮横地撞过挡在身前的数人,一刀斩向正要躲入人群中的妇人。
妇人右手一挥,数根飞针同时扎向张初的各个要害部位,以图阻挡张初片刻。
但张初只是扭动身体,避开了眼睛、胸口等要害部位,仍然速度不减地撞向妇人。
“噗噗!”
身上数个部位溅出血花,张初也撞到了妇人身上。
妇人一落地,就惊恐地看见一把长刀已经砍下。
一刀杀了妇人,张初早就蓄力的右拳,向前一拳打出,数重劲力之下,将冲来的一个老者打得吐血而回。
张初紧随而至,一刀正要斩下,忽然身体一转,斩向自己身后。
“地杀!”
凝聚了如此之久的杀气尽数释放而出,地上长龙迅速隆起,凡是被波及之人,尽数被斩成两半,被猝不及防斩中的一个大汉被斩得四分五裂。
张初再提一口气,身上的数根飞针同时飞去,他一步追上重伤逃跑的老者,随手一刀将其砍死。
五人已经尽数被他所杀,张初没有丝毫耽搁,如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蛮横地撞出人群,进入了树林之中。
“下回该是那个元敬卿出来了吧?”
……
树林之中,脸色苍白的陈姓青年坐在地上,右脚向前勾着一块看起来有些锋利的石头。
“快点,快点……”
那石头越来越近,青年逐渐激动起来,但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让他的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不要白费力气了,”已经恢复正常身高的张初走到青年面前,有趣地看着青年的双眼由希望又变成了绝望,“可惜,元敬卿还没有出城,所以我还不能放过你。”
灵州城之人已经追进了树林,张初没有耽搁,一刀砍断绑着青年的绳索,提起青年向南跑去。
五个首领已死,那些人的追击也不过就是做个样子,谁都知道,就算那么多人追上了张初,也拿张初没有办法,所以并没有追多久,就向灵州城退去。
半个时辰之后,张初将陈姓青年扔在一条小溪边,自己进入小溪,洗干净头发和身上的血液,然后在征得陈姓青年的“同意”下,与陈姓青年互换了衣服。
他的身材本来就与陈姓青年相差不多,穿着还算合适。
“看起来也是一个翩翩公子……”张初在小溪边整理好衣服,回头看向被扒得只剩内衣的陈姓青年,“那衣服是你自己不想穿的,可不是我强抢你的衣服。”
陈姓青年抱着双臂,哭丧着脸,不说话。
张初看着有点不忍心,于是劝道:“现在不管过得开心,还是难过,以后都是死,为什么不过得开心点呢?”
“大侠,大侠……”陈姓青年又被吓哭了,“我不想死啊……不死行吗?”
张初饶有兴致道:“那你笑一个?”
陈姓青年呜咽道:“笑了就可以不死了吗?”
“不,”张初一本正经道,“我可以让你死得好看一点。”
“大侠,”陈姓青年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求求你,不要杀我,你和元公子有恩怨,就去找元公子……呜呜,我要回家。”
张初正要说什么,忽然眯起眼睛,看向小溪的下游:“出来吧。”
“这位公子真是武功高强,在下献丑了。”一个腰间挂着酒壶,一身酒气,睡眼朦胧,仿佛刚睡醒的男人从树丛中走出。
“你是元家人?”张初的右手已经提起刚洗干净的长刀,浑身散发出极为危险的气势。
那男人吓了一跳,一个哆嗦,连好像从来没有睁开过的眼睛也睁开了:“这位公子,不要误会,在下不是元家人,在下姓王,名靖安,灵州王靖安是也。”
“王靖安?”张初想了想,发现没听说过,不过对方好像才满溢境,于是也没在意,“不认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难道是恰巧路过?”
“这位公子不认识我在下?”王靖安的眼神有些奇怪,“难道公子不是北地人?哦,怪不得,我就说北地什么时不声不响就出现了公子这样的人物。”
这家伙有点自大啊……张初不耐烦道:“北地人就要认识你吗?行了不要废话,有事就说,没事的话就滚蛋,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没工夫和你在这瞎闹。”
“公子真是性情中人。”王靖安拿起酒壶,向嘴里灌了口酒,“那我就直说了,公子这样是引不出王敬卿的?”
张初皱眉:“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引出王敬卿。”
王靖安老实说道:“公子在抓这位陈公子时,在下就在远远观看,后来元家来人,在下也一直在远处观望。”
张初没管他说的是真是假,直接问道:“你说我引不出元敬卿,那么你有办法引出他?”
“虽然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要对元敬卿出手,但元敬卿轻易不出灵州城,要对付他的话,将他引出城的确是必要的做法,否则元家……”王靖安打了个酒嗝,又恢复了醉醺醺的状态,“但是公子的方法用的不对,元敬卿向来谨慎,以公子那么大张旗鼓的手段,他一旦感受到丁点危险,就不会出城,旁人只以为他温和儒雅,气质超然,但我却知道他是个极度谨慎之人,看他那么多年对战过的对手,哪一个不是研究透彻,有了万分把握才出手?这才有了未曾一败的战绩。”
好像有点道理,张初来了兴趣:“那么你有什么办法?”
王靖安放下酒壶,笑眯眯道:“元敬卿向来孝顺,对他娘言听计从,而我知道他娘前天出城,现时还未回城。”
“那位元夫人深居简出,为什么这几天出了城?”这是张初从悦来客栈送来的有关元家的消息时看到的东西。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王靖安摇头,“不过那位夫人确实出城了,就在城西的一处庄园内,离这里不过二十里左右,公子要是不信,我可以带公子过去,要是发现我说谎,以公子的武功,杀了我也不麻烦。”
好像不是瞎扯,张初疑惑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唉,这个说大点得扯到整个北地,元敬卿此人看似温和,实则野心极大,又心胸狭窄,等他举办了这北地三州二十五城大会,如果成为名义上的联盟盟主,之后必然是顺着活,逆者亡,哪里还有其他势力的活路?想给他找点麻烦的人数不胜数,不过,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对于我自己来说,很简单,”王靖安促狭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就是想看他败一场,看看他气急败坏的摸样和寻常人有什么不同,哈哈哈哈!”
张初可没有那么自信:“他有神兵在手,我不一定胜得了他。”
提起神兵,王靖安脸色也慎重起来:“寒冰刀已经许多年没有出世,我们这一代几乎没人见识过寒冰刀的威势,但应该与传说相差无几,所以公子面对带着寒冰刀的元敬卿,只要活下来,其实就已经是胜了。”
“是吗?”张初看向北边的灵州城,心中跃跃欲试,终于可以直面神兵之力了吗?
“大侠,两位大侠,”陈姓青年小心翼翼地开口,“既然两位已经找到了引出元公子的方法,不如……不如就放了我吧?”
王靖安“啧”了一声:“你这家伙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这样对我很危险啊,不如杀了算了。”
“我……我不知道大侠是谁……”陈姓青年吓得一个哆嗦,又跪在了地上,“我真的不知道,我很……很值钱的,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爹都会给你。”
“你居然不知道我王靖安是谁?”王靖安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