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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这就是我们找到的玉牌,”一个黑衣人一脸嫌弃的将一堆肮脏的玉牌倒在地上。
白发老妪看着玉牌,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找桶水冲干净!”
“是!”黑衣人跑出阴意宫,没一会儿提了一桶水进来,向地上的玉牌上一冲,洗掉了部分污渍。
“这……玉牌都已经失去精华?”白发老妪看着地上的玉牌,有点心惊,“难道是混元金身?如此多的玉牌,那混元金身修炼到了什么层次?”
黑衣人接嘴道:“三长老,阴山派的那个大师兄修炼的是混元金身,您说这会不会他修炼时所用?”
一道白光在老妪脑子里闪过:“难道那晚出现的那个人根本就是阴山派的大师兄?那他的混元金身……不,不可能有人将混元金身修炼到这种层次……快给我备马,我马上回方渠城!”
……
方渠城。
城门外,淡定自若的张初已经被围在了人群中间。
吴家猬须大长老带着几个长老走到人群之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眼张初:“小子,你就是那个阴山派的大师兄?”
“长老,就是他!”旁边的一个下人打开一副画卷,与张初对比了一下。
“你不是逃走了吗?”猬须大长老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回来了?”
张初扫过吴家诸人:“在方渠城,以后都不会有吴家。”
“哈……”猬须大长老一愣,向两边看了一眼,“各位,你们听见他说什么了吗?他说,以后方渠城不会有吴家?”
数十人跟着笑起来,场间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很好笑吗?”张初看向站在吴家旁边的阴柔中年人,“我阴山派与吴家有恩怨,所以吴家出现在这里,而你似乎不是吴家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阴柔中年人看向地面上的尸体:“在下方渠城周家人,家中排行老二,人称周二,与你阴山派无恩无怨,但听闻你阴山派行事阴邪,残忍嗜杀,所以特来助战。”
“周家,很好。”张初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能代表你们整个周家吗?”
阴柔中年人淡淡道:“我既然站在这里,自然代表了周家的态度。”
张初扭头看向另一侧站着的黑裙女人:“我记得你,你是王家的蜘蛛夫人,曾经帮过我一次,但你现在出城是为何?”
女人瞥了张初一眼,冷冷道:“观战。”
“观战?”张初裂开嘴,露出一口白牙,“这里不允许观战,今日出现在城外的都是我的敌人,你马上带着你身后的人进城,我今日便不杀你,如何?”
“哈哈哈哈,各位,你们听见这个傻子再说什么吗?”猬须大长老捧腹而笑,“他先说,今后方渠城不会有吴家,现在又说出城的都是他的敌人,各位,你们怕了吗?”
“大长老,你大张旗鼓地让我们来观战,就是为了看那么一个傻子?”
“是啊,大长老,赶紧拿下这个傻子,再下还急着回去和朋友喝两杯!”
……
“白痴……”蜘蛛夫人轻蔑地扫过张初,随即看向吴家大长老,“家主吩咐,吴家要做什么与我王家无关,但是这小子死后的尸体我王家一定要拿走!”
猬须老者收敛笑意:“不知王家拿他的尸体何用?”
蜘蛛夫人淡淡道:“我王家好歹与阴山派有些渊源,家主念旧,希望给这小子收尸而已,大长老还请给这小子留个全尸。”
“王家主真是心善。”猬须大长老若有深意说道。
“不管我们王家想怎么样,”蜘蛛夫人开口道,“但至少现在不会阻你吴家行事。”
“那便多谢王家主了。”猬须大长老看向张初,“小子,不要装了,赶紧将你阴山派背后那人叫出来,不要浪费时间,老夫没工夫跟你在这里消耗。”
“王家啊……”张初收回目光,“想要我的尸体?倒是奇怪,不过你们以为我的尸体那么好拿吗?”
蜘蛛夫人淡淡道:“家主不过出于好心罢了,小子,你难逃一死,有家主给你收尸,你还不知感恩吗?”
“好笑……”张初忍不住笑出了声,“很好,今日你们方渠城三大世家都到齐了,我也早就看你们不顺眼。”
“师兄……”地上的梁成担忧地拉了拉张初的衣角。
“无事,”张初蹲下,抬起梁成与吴三的上身,让两人靠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师弟,你不是不懂什么是杀气吗?今天师兄就给你实战演示一番。”
梁成不放心道:“大师兄,你一定要小心,实在不行,你就……你就逃走……”
嚼着血参的吴三听着这话,忽然觉得嘴里的血参也不香了。
“放心吧师弟。”张初缓缓起身,“谁先上来送死?”
“哼,看你装傻装到什么时候!”猬须大长老转身,双手向下一压,“诸位或许都听说过,那老夫也不再隐瞒,我吴家三位客卿前后死在阴山派之上,后来在铁阳山又死了三位长老,都与阴山派有关,刘参将与如此多人的尸体还在地上,各位能够想象阴山派的妖人是何其残忍!”
“今日让大家到此,就是做个见证,见证我吴家与阴山派在此了结恩怨。”
他看向身侧的吴钰:“钰儿,你去,我吴家丢失的脸面自然要靠我吴家讨回来!”
“是,大爷爷,孙儿一定不会让大爷爷失望!”吴钰微微躬身,向老者行了一礼,大袖翩翩地走向张初。
……
城墙之上。
王回站在沧桑中年人身后,眼神中隐含。
“父亲,这事真的不管吗?”
“这是他自己惹出来的祸端,怎么管?吴家勾搭上极欲扩张的元家,又与周家达成一致,我们王家又该怎么管?”
“父亲,那计划……”
“没有活人,就拿尸体试试,养到现在,金玉身应该也勉强可以试试了,就算不行,也能看出还差多少。”
犹豫片刻,王回咬牙道:“小归与他交往颇久,恐怕不能接受父亲的选择……”
“什么交往能与家族利益相比?不能接受也要接受。”
……
站在周家阴柔中年人后面的柔美女子有些紧张道:“父亲,钰哥一定能赢吗?”
“当然,对面这小子修炼的什么混元金身,从王家传出消息,最多也就和大周天境抗衡,你放心。”阴柔中年人淡淡笑道。
“对,钰哥现在位于人榜八十多位,一个无名之辈,怎么会是钰哥的对手?”女子仿佛是说事实,又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你啊……”阴柔中年人拍了拍女子的脑袋,“人还没嫁出去,心已经跟着走了。”
“父亲,你说什么呢?”女子娇羞地晃了晃中年男人的手臂。
……
人群中原先只是小声讨论,但不知谁先喊了一句“谁敢和我赌一赌,吴钰公子是几招拿下这个小子?”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有人说是一招,有人说是半招,吵吵嚷嚷的,不少人都拿出了真金白银下注,仿佛是在真正的赌场。
……
猬须老者淡淡一笑,向身旁的无须中年人抱拳道:“元先生,还请留心防备有人突然杀出,来救这小子。”
无须中年人不耐道:“放心,只要我在这里,任何人都救不了他。”
“夫人来了吗?”猬须大长老看向又看向身后的两个一模一样的阴森老者。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人道:“夫人本说要亲自来观战,但到现在还未到,当是被什么意外缠住了,但夫人既然说要来,自然就一定会来。”
……
“你不是我的对手,”吴钰的声音没有带什么情绪,仿佛是在说一个事实,“将你们阴山派那人叫出来,我留你一具全尸。”
“你们吴家人就是好笑……”张初摇了摇头,“我说过,今日之后,方渠城不会再有吴家,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难道真的要将你吴家都杀尽了,才有人会相信吗?”
“疯子!”吴钰手腕一转,真气聚集于右掌,“我吴家大罗掌中的第三式原名为何已经无人可知,根据其可以破硬功的特性,我吴家将其命名为破体掌,本来是为你阴山派的那人准备的这一掌,不过听闻你练的是混元金身,就用你先试试我的掌法!”
吴钰单掌一举,手掌周边的空气好像受到了某种扰动,让其手掌看起来有点扭曲。
这种扭曲仿佛具有传染性一样,以其手掌为中心,迅速向周围扩散,逐渐将吴钰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其中,让他看起来有点扭曲的不真实感。
甚至站在旁边观战的众人都感受到了这种扭曲传来的压力。
“大长老,这就是大罗掌第三式的残式?”一个阴森老者带着赞叹问道,“好强的气势!”
“不错,正是那专破硬功的残式。”猬须大长老抚须笑道,“钰儿没掌控这式之前,老夫还能勉强和他过招,但现在吗,老夫不如钰儿远矣。”
无须中年人目带奇芒道:“不错,的确有气势,凭这招或许能和我正面过上几招。”
阴柔中年人将柔美女子护在身后,赞叹道:“你看,你还在担心吴钰,转眼间,你爹我恐怕已经不是吴钰的对手了,这方渠城日后定然是吴钰的一亩三分地。”